《刑场问斩?我十万铁骑踏碎金銮殿!》这书还算可以,琪你头上描述故事情节还行,苏晚晴赵洵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我当初是被逼的,我爹娘的性命都在皇帝手里,我不得不从。”“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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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护国公萧彻,被诬谋反,押赴刑场。高台之上,狗皇帝赵洵搂着我的前女友,
当今的柳贵妃,满脸得意地看着我。“反贼萧彻,你可还有话说?”我抬起头,笑了。
“时辰未到。”话音刚落,大地轰鸣。十万铁骑撞开厚重的城门,黑色的洪流直冲法场。
我的副将陈猛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如洪钟。“将军,末将来迟,请您清君侧!
”狗皇帝吓得魂不附体,龙袍下的双腿抖得像筛糠。柳嫣儿尖叫着,死死躲到他身后,
那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我缓缓站起身,手腕一振,
锁住我的精钢镣铐应声而断。我一步步走上高台,无视了抖成一团的皇帝,
也无视了花容失色的柳嫣儿。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强撑着仪态的女人身上。
大燕国最尊贵的女人,皇后,苏晚晴。她真美,凤冠霞帔,高贵得不染尘埃。即便此刻,
她眼中也只是恐惧,却没有那两个蠢货的狼狈。我走到她面前,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皇后娘娘,本将军听闻你舞姿一绝。”“今夜,你就在狗皇帝的尸体上,
为我一个人跳上一曲!”全场死寂。这比直接杀了他,更羞辱。赵洵指着我,嘴唇哆嗦,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双眼一翻,竟被我活活气晕了过去。我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苏晚晴。
“娘娘,考虑好了吗?”2苏晚晴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行清泪滑落。她认命了。
我却突然笑了。“别急,今晚的主角还没死呢。”我从副将手中接过一份名单,
那是构陷我的一众奸党。我念出了第一个名字。“丞相,李斯年。
”满头白发的老丞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都是陛下逼我的!”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现在知道求我了?
”“当初污蔑我通敌叛国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我拔出陈猛腰间的佩刀,
刀锋在日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手起,刀落。一颗大好头颅滚落在地,血溅了三尺高,
也溅在了苏晚晴华美的凤袍上。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脸色瞬间惨白。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气晕的皇帝身边,用他明黄色的龙袍,擦了擦刀尖的血。动作优雅,
却又残忍得令人发指。然后,我将刀收回,指着丞相尚在抽搐的温热尸体。“皇后娘娘,
现在,请吧。”苏晚晴看着脚下的尸体,再看看我这个宛如地狱归来的魔神,
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她终究还是脱下了沉重的外袍,露出了里面单薄的舞衣。赤着脚,
踩在冰冷的石板上,也踩在那片温热的血泊里。她开始跳舞。那是祭天时才有的《云神舞》,
圣洁,庄严。此刻,却在尸体旁,在血泊中,跳出了诡异、血腥与凄美。每一个旋转,
每一个抬手,都带着绝望的美感。百官低头,无人敢看。百姓噤声,
空气中只有她舞动时衣袂带起的风声。就在这时,被太监掐人中救醒的赵洵,看到了这一幕。
他的皇后,在他仇人的尸体上,为另一个男人跳舞。“啊——”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然后,一股骚臭的液体,从他的龙袍下摆流了出来。大燕国的皇帝,当着全城百姓的面,
吓尿了。尊严扫地。而我,只是欣赏着那支血腥的舞蹈,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这只是开始。3皇宫,金銮殿。昔日威严的朝堂,成了我的会客厅。
我坐在那张属于皇帝的龙椅上,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而真正的主人,赵洵,
则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在我的批复后,
颤抖着盖上玉玺。一个盖章的工具人,而已。我颁布的第一道旨意,就是为我萧家**,
并追封所有被牵连的族人。第二道旨意,则是将丞相李斯年满门抄斩,家产充公,
充作北境军饷。朝堂之上,无人敢有异议。那些曾经对我落井下石的墙头草,
此刻都成了最忠实的拥护者,歌功颂德之声不绝于耳。真是讽刺。深夜,我处理完政务,
正准备休息。一个太监来报。“将军,柳贵妃求见。”我挑了挑眉。“让她进来。
”柳嫣儿来了,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裙,是我以前最喜欢她穿的样子。她未施粉黛,
脸上挂着泪痕,楚楚可怜。一进门,她就跪在了我面前。“阿彻,我知道错了。
”“我当初是被逼的,我爹娘的性命都在皇帝手里,我不得不从。”“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
求求你,让我回到你身边,好不好?”她哭得梨花带雨,若是从前的我,怕是早就心软了。
可惜,死过一次的人,心是石头做的。我静静地听她演完,才慢悠悠地开口。“哦?
”“那你是以柳贵妃的身份,还是以我前女友的身份,来求我呢?”柳嫣儿的哭声一滞,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等她回答,我便拍了拍手,召来两名侍卫。“陛下昨夜辛劳,
贵妃娘娘想必也精神不济。”我指着她说:“带她回永和宫,命太医好好‘调理’,
没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宫门半步。”“阿彻!你不能这样对我!萧彻!
”柳嫣儿被强行拖了出去,尖叫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我走到殿外,
看着清冷的月光,对身后的陈猛说。“女人和权力一样,自己抢来的,才最安心。”说完,
我转身回殿。却在殿门后的阴影里,看到了一个身影。是苏晚晴。她端着一碗安神汤,
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听了多久。四目相对,她眼中的恐惧,又深了几分。
4我决定在皇帝的寝宫,设一场夜宴。宴席上,只有两个人。我,和皇后苏晚晴。
至于皇帝赵洵,他负责倒酒。山珍海味摆了满桌,香气四溢。我坐在主位,
苏晚晴坐在我对面。赵洵则像个小太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为我们布菜,斟酒。
每倒一次酒,他的手都在抖。我端起酒杯,对着苏晚晴遥遥一敬。“皇后娘娘的‘尸上舞’,
当真是绝美,本将军至今记忆犹新。”苏晚晴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脸色又白了几分。
“将军谬赞了。”“不知娘娘可否为本将军再舞一曲?就在这寝宫之中。”我笑着说,
语气却不容拒绝。“臣妾今日身子不适。”苏晚晴冷冷地拒绝。我也不生气,
反而夹了一块鹿肉,越过桌子,递到她嘴边。“那娘娘多吃点,补补身子。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侵略性。“本将军,喜欢健康的。”苏晚晴的身体僵住了,
她没有张嘴,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一旁的赵洵,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却一个屁都不敢放。
气氛暧昧而危险。我突然伸手,抓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她的手很凉,脉搏却跳得飞快。
我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娘娘,你在怕什么?”“怕我?”“还是……怕爱上我?
”这句话,像一根针,彻底刺破了她伪装的坚强。苏晚晴猛地站起身,
抽出头上那根固定发髻的金簪,用尽全身力气,朝我的心口刺来!“疯子!我跟你同归于尽!
”她眼中是决绝和疯狂。一直沉默的赵洵,看到这一幕,眼中竟然闪过一丝兴奋和期待。
他希望我死。我没有闪躲,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闪着寒光的簪尖,
离我的胸口越来越近。三寸。两寸。一寸。就在簪尖即将刺入皮肉的瞬间,我出手了。
快如闪电。我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金簪停在离我胸口不到一寸的地方,
再也无法前进分毫。5.“你看,你连杀我的力气都没有。”我在她耳边轻笑,
声音里满是嘲弄。苏晚晴的手腕被我捏得生疼,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绝望,
再次将她吞噬。我没有杀她,甚至没有责备她。我只是松开她的手,夺下那根金簪,
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在赵洵绝望的注视下,我将苏晚晴打横抱起,
大步走向内殿那张宽大的龙床。“萧彻!你放开皇后!你这个逆贼!
”赵洵终于鼓起勇气嘶吼起来。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
不带任何感情。他瞬间噤声,再次瘫软在地。……第二天,苏晚晴醒来时,我早已穿戴整齐,
正在窗边看一份北境的兵报。她默默地坐起身,用被子裹紧自己,一言不发。“昨夜之事,
我可以当没发生。”我头也不回地开口。她身体一颤。“但苏家的站队,不能再模棱两可。
”我转过身,将一份卷宗扔到她面前的床上。“这是你父亲,当朝太傅,
与雍州藩王暗中往来的信件。”苏晚晴打开卷宗,只看了一眼,便面如死灰。
那是她父亲的亲笔信。是铁证。“要么,你亲手写信,让你的父亲,上表劝谏陛下禅让。
”我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她,声音冰冷。“要么,我今晚就在苏家府邸那几百口人的尸体上,
再看你跳一次舞。”“你选。”苏晚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这个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许久,她抬起头,眼中已是一片死寂。“我写。
”笔墨纸砚很快被送了进来。苏晚晴颤抖着手,一笔一划,写下了那封决定家族命运,
也决定大燕国运的劝谏信。我满意地收起信,用手指捏住她光洁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这才乖。”“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皇后。”消息很快传到了赵洵的耳朵里。
他最后的靠山,也是他皇后的娘家,彻底倒向了我。这个可怜的皇帝,在自己的寝宫里,
彻底崩溃,瘫倒在地,号啕大哭。6.柳嫣儿被软禁在永和宫,终日以泪洗面。
但她不是个甘于寂寞的女人。当她听说,我夜夜宿在皇后的坤宁宫,甚至为了皇后,
逼反了苏家。嫉妒的毒火,彻底烧毁了她的理智。她收买了坤宁宫的一个小太监,
在他的帮助下,在苏晚晴每日必喝的安神汤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
她要苏晚晴死。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她再把一切嫁祸给我,让天下人都以为,
是我这个“奸臣”毒杀了皇后。一石二鸟,好毒的计策。可惜,她不知道,
皇宫里的每一双眼睛,每一对耳朵,现在都是我的。小太监前脚刚下完药,
后脚消息就传到了我的案头。我看着密报,冷笑一声。“将计就计。
”我故意在柳嫣儿安插的眼线面前,表现出对苏晚晴无微不至的“关心”。甚至放出风声,
说要册封苏晚晴年仅三岁的儿子,赵恒,为当朝太子。消息传到永和宫,柳嫣儿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