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似梦:香消爱散方恨悔
作者:一叶飞雪
主角:林香凝陆宴城贺湘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6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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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救赎似梦:香消爱散方恨悔》,是作者一叶飞雪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林香凝陆宴城贺湘。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可你也不能找人来欺负我啊。「你知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他们会对我做出什么样的事?「你是要毁了我吗?」我听得一头雾水,正要否……

章节预览

确诊肝癌后,我一心求死,是陆宴城紧紧抱着我,告诉我为了他活下去。三年后,

我的病终于彻底得到控制,他却红着眼掐住我的脖子声声质问:「林香凝,你不是要死了吗,

为什么三年了还不死?」原来,是陆宴城的初恋白月光死了。

过去三年与我恩爱两不疑的丈夫却认定了是我将人逼死的。他开始一次一次让我去死,

逼着我给白月光赎罪。后来我终于如他所愿,死在了白月光下葬当天。

他却翻遍整个城市寻我,只为证明我只是在和他闹脾气……1我的癌细胞终于彻底得到控制,

可以通过肝移植手术真正活下来了。我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陆宴城。

可他却失联了。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无法联系上他。直到一周后的晚上,

他终于一声不响出现在了家里。看到风尘仆仆完好无恙的男人,

连日来的担惊受怕让我在瞬间涌上了无数委屈。我眼眶一热,

起身就大步迎上去想要让他抱抱自己。可我的手刚碰到他,脖子就被猛然掐住,

整个人猝不及防就被他一个转身狠狠摁在了门口的墙上。「林香凝,你不是要死了吗,

为什么三年了还不去死?「你害死了她,你该死,该死的人是你!」脖子被掐得生疼,

窒息感汹涌而来。惊恐无措中,我眼眶一下子湿了。「宴,宴城,你怎么了?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陆宴城猛然凑近,我清楚地看到,他通红的双眸中布满了冰霜。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再次重复:「是你害死了她,都是你,该死的人是你。」

这一刻的陆宴城再也没有半点这三年间的温柔。他好像又变回了当初那个冷酷绝情的陆大少。

我的死活,在他这里再次变得无足轻重。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不明所以,无从辩驳。

长年药物维持的身体也让我无力反抗。我委屈又无助地看着眼前我深爱的男人。

任由眼泪渐渐将视线模糊。窒息感越来越强,我用尽全力,艰难地再次问他:「为,什,么?

」我已经看不清陆宴城的表情。却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脖子的大手再次用力。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在他手里时,他却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再次用力将我甩到了玄关柜上。

柜沿狠狠撞在腹部,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整个右腹。我痛苦地捂着肚子,

不过片刻冷汗就将整个后背浸湿。

过去三年时时刻刻都紧张着我身体的男人此时却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

他还在继续发泄着他的愤怒:「林香凝,贺湘死了,是被你逼死的。「我真后悔,

后悔当初的一时心软娶了你。「我早该知道的,你就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毒妇。

「你这个女人从里到外都是烂的。「你让我觉得这三年就是一场笑话。「林香凝,你该死,

你真的该死……」难怪他会如此失控。原来是因为贺湘。我早该想到的。好像从头到尾,

也只有贺湘才能让对一切都不管不顾。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腹部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全身开始脱力。我带着满腔的委屈,

撑着最后一丝力量扭头朝陆宴城伸出手。「阿城,我,肚子,好疼……」

2昏迷后我又做了那个许久都没有做过的噩梦。梦中,

我再次回来高考结束同学聚会那天晚上。那天我喝了些酒,

中途头晕离开包厢透气时无意间看到贺湘正被几个男人拉扯。作为校友,

她又是陆宴城在意的人,我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主动上前试图帮忙。

可是就在我将贺湘从那几个男人中间拉出来时,

贺湘却趁我不备反手就将我推进了其中一个男人怀里。

紧接着她便指着我哭着质问:「香凝学姐,我知道你因为阿城的原因不喜欢我,

可你也不能找人来欺负我啊。「你知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他们会对我做出什么样的事?

「你是要毁了我吗?」我听得一头雾水,正要否认,

就见陆宴城带着一身怒意出现将贺湘护在了怀里。他扭头瞪着我,眼里全是失望与厌恶。

吐出的话更是冰冷无比。「林香凝,以前我只觉得你不要脸,却没想到你还如此恶毒下流。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从今往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今天你对湘湘做的事,

我让你加倍奉还。」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拼命摇头哭着向陆宴城解释。

可身后的男人却拉着我不放。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小妞,你把人给我们送上门,

现在又跑出来闹这么一出,你这是在耍哥哥知道不?「你应该知道哥哥们的规矩,

今天要不让那个小妞留下,要不你留下,不然咱们可没完。」说话间,

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在我身上做乱。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不怀好意。

我本能地向陆宴城求救,想让他帮帮我。

可是他却只是用冷漠的眼神深深看了我一眼后便带着贺湘转身离开了。

任凭我在身后如何哭喊,他都不为所动,头也不回。陆宴城离开后,

我被几个男人强行拉进一个包厢。在包厢里,我被他们按在沙发上,

眼睁睁看着几双肮脏的大手伸向我的衣服……3从噩梦中惊醒时,已经是第二天。醒来后,

我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全身也已被冷汗浸湿。我已经有四年没再做过那个噩梦。

如今再次梦到,淡忘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再次席卷而来。

身边再也没有了父母的陪伴,我本能地侧身将自己抱作了一团。

过去的许多事情也控制不住在脑海中闪现。有七岁那年与陆宴城在小镇的欢声笑语。

有高中时我与陆宴城重逢时的惊喜。有惊喜过后对他的每个心动时刻。

有自己高中三年像个小尾巴一样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捧在他面前的一个个傻呼呼的样子。

有一次次被他冷漠拒绝的伤心难过。最后再次想到了那晚那个绝情的陆宴城。

还有那个绝望的夜晚。那晚,我的衣服几乎被他们全部撕烂。是我拼了命砸烂酒瓶,

以命相搏才勉强脱身。那晚过后,我开始每晚都会做同样的噩梦。

后来父母知道陆宴城的所作所为,几次想要去找他要个说法。但都被我阻止了。我不爱他了,

也不愿意去恨他。我不想再见到他,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关系。所以,如他所愿,

我彻底离开了沪市,和父母一起悄无声息地去了国外。这一走便是四年,

期间再也没有和陆宴城有过任何联系。直到三年前,我的病情好转,

才和父母一起重新回到国内发展。却不想回来不久,

父母就在参加陆爷爷70大寿宴会的路上出了意外。而我也在不久后被查出肝癌,

生命进入倒计时。在确诊后我便第一时间查阅了相关资料。

知道这个病最后会将人折磨得痛不欲生。再加上父母不在了,我也只剩独身一人,

我没有了撑下去的理由。所以,在一天晚上,我趁着没人悄悄走上了医院的天台。

可是就在我决定就此结束生命之时,陆宴城突然出现了。这是我们时隔四年第一次相见。

再看到他,我还是会难过心痛,可更多的还是释然。我含泪笑着对他说:「陆宴城,

我没有爸妈了,再也没有人能在黑暗中陪着我了。「所以,我想去找他们了。

「谢谢你能出现,祝你幸福。」就在我转身一跃而下时,

陆宴城箭步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他咬牙拼尽全力将我重新从半空拽回天台。

然后毫不犹豫地紧紧将我抱在了怀里。我恍惚地任由他抱着,

听到他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林香凝,你还有我。我们结婚,为了我努力活下去。」

4「嘭」病房门大力被推开的声音将我的回忆打断。不等我彻底回神,

陆宴城已经阴沉着脸气势汹汹过来将一堆纸迎面摔在了我脸上。「林香凝,

为了拆散我和贺湘嫁进陆家,你竟装了三年的癌症患者,还真是难为你了。」纸张打在脸上,

几张锋利的边缘甚至划破了我的皮肤。我脑子反应好像变迟钝了,

竟然没有听明白陆宴城的意思。看着面前的一堆纸,我木然地撑起身子一一翻看。

在看到一张CT报告上写的,肝脏并未发现明显癌症病变,确诊只是轻度肝硬化后,

我的脑子好像彻底宕机了。拿着那份报告,我茫然地抬头看向陆宴城。「阿城,这个,

是什么意思啊?」「林香凝,到现在了你还在装。」陆宴城怒意更盛,

一把将我手中的报告抢走,再次甩到我脸上。

「你用一个轻度肝硬化装成肝癌要死要活骗了我三年。

「你的恶行简直都不能再用**二字来形容了。」我怔怔地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

满脑子都是他那句「肝硬化装成肝癌」。所以,他是说我这三年都在装病。

想到过去三年我吃过的那些中药西药,做过不下五次的介入手术。我的心开始一阵阵抽痛,

颤抖着双唇努力扯起笑,哑声问他:「阿城,你的意思是,我的病是假的,是我装病骗你?」

「难道不是吗?」陆晏城双眼赤红朝我低吼,「林香凝,你TM真让我感到恶心!」

眼泪不争气地汹涌而出。我不停摇头,颤抖着双手去拉陆宴城。「阿城,我,我没有,

这三年我吃了多少药,你都看到了……」陆宴城却突然笑了。他抬手将我甩开,

从床上拿起另一份报告举到我面前。5「药?你说的是你吃的那些特制的维生素片吗?

「林香凝,我不得不再夸你一句,真的是煞费苦心。」在一堆报告面前,我的否认和辩解,

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陆宴城有他自己的固执。就如七年前,他认定了是我找人伤害贺湘,

即便我再解释他都不会相信。他当着我的面,打电话到陆氏旗下的医院,

命令院长立马将过去三年给我治病的医生全部开除,并进行全行业封杀。

我的主治医生是一位资历很深的老主任。因为我,他一辈子的名声可能就此尽毁。

可无论我如何哭着去求陆宴城,他都无动于衷。甚至放下狠话,让我多担心担心自己。

她会让伤害贺湘的人都付出代价。而他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人就是我。陆宴城也说到做到。

他视而不见我身体的虚弱。直接粗鲁地把我从病床上拽起来,将我带到贺湘的父母面前赔罪。

贺湘的母亲看到我很是激动,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她哭着冲我大吼:「是你,

就是你这个**撺掇陆老爷子把我女儿逼走国外。「也是你,

在这三年里不停地找人去骚扰我女儿。「你为了不让我女儿回来,

想方设法阻止我女儿找工作,阻止我们两口子给我女儿打钱。「是你,

就是你逼得我女儿患上抑郁症,逼得她走投无路最后自杀。「你就是杀人凶手,你该死,

你给我去死。」贺母越说越激动,抬起手重重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似是不解气,

在我倒下后,她又在我腹部重重踹了一脚。钻心入骨的疼痛让我本能地蜷成一团,

整个人都痛到颤抖。耳边贺母的咒骂还在继续。我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用力扯住,

我被迫抬起了头。模糊的视线里,陆宴城双手插兜站在那里,让我再次看到了他的冷漠。

他好像真的巴不得我去死。脸上又是**辣的一巴掌。我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眼前慢慢变成了一片黑暗。意识彻底消散前,我好像听到了陆宴城紧张喊我的声音。不过,

我想我大概是幻听了。他怎么可能紧张我。6再次醒来时,我人已经在家里。

守在我身边的人是陆老爷子。他看到醒了,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凝凝,你总算醒了,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随着醒来右腹处一阵阵钻心的疼也再次复苏。我忍不住攥紧被子,

湿了眼眶。「爷,爷爷,我的肚子好疼,帮我拿药,止疼药。」「止疼药?好好,

爷爷这就让吴婶给你拿。」好一会儿,吴婶才把止疼药拿上来。

陆爷爷着急没忍住责骂了吴婶。吴婶却一脸委屈地告诉我们,

昨天陆宴城把家里我吃的药都拿走了。她还是从她平时吃的药里给我拿的普通止疼药。

陆爷爷听完气得胡子都差点翘起来。吴婶的药药效不够大,

两个多小时后腹部的疼痛才稍有缓解。期间老爷子几次想要带我去医院,

都被陆宴城派来的人拦下了。他说陆宴城交代,不许我找医生看伤。

因为这点疼是我应该承受的。经过这两天的事情,心脏已经被他扎得鲜血淋漓。我想,

再痛也不过如此了。痛到极点,总会有麻木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慢慢接受这一切。

三个小时后,腹痛再次反复。没办法,我只能加大剂量又吃了一次止痛药。

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就连陆爷爷也几乎一夜未睡。早上时,

腹痛终于暂时消停下来。陆爷爷让吴婶端来稀粥,我也只吃了两口就全吐了。

随着稀粥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几丝鲜血。这好像是这三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况。

陆爷爷这次是真急了,不管不顾地将保镖全都打出去,

还强行抢了他们的手机打了给我120。看着爷爷拨打电话,我竟生出一丝期待。

只要到了医院,再做一次检查,就能证明我是真的生病了。

我没有骗陆宴城……7只是救护车还没到,陆宴城就气势汹汹出现在了家里。

他进来二话不说就将我从床上拖到地上,强势命令:「跟我走,今天是湘湘的葬礼,

你该去她面前给她下跪道歉。」陆爷爷见状,愤怒地拦在了陆宴城面前。「你这个混账东西,

你没看到凝凝情况很不好吗?「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陆宴城却嘲讽冷笑:「爷爷,她什么情况我自己再清楚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所做的一切都有你的手笔。「你明知道我在意贺湘,你还联合这个女人一起伤害她。

「果然,你陆老爷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势狠辣。「当初你逼死了父母,

现在你又联合这个女人害死我的爱人,你是不是认定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陆爷爷被气得全身颤抖。「陆宴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出趟差脑子都坏了?

「凝凝她做错了什么?要让你这么对她?「贺湘那个**,她果然就是一个祸害,

死了都要搅得我们家不得安宁。」「够了!」老爷子最后这句话彻底将陆宴城激怒。「爷爷,

执迷不悟的是你。「既然你不顾我的感受亲疏不分,那就别怪我不念亲情。」

陆爷爷不可置信看着陆宴城。「陆宴城,你想干什么?」陆宴城眼神冰冷。「来人,

老爷子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安排一下即刻送老爷子去A国庄园。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去打扰他老人家。」老爷子七十多岁了,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

将他一个人送去国外,从身到心都是极大的打击。如果老爷子在国外出了什么意外,

陆宴城一定会后悔。我也不会心安。「阿城,爷爷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求你别为难他。」

我哭着恳求陆宴城。「我知道你恨我,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都认了。

「只求你,真的求求你别再迁怒别人。「尤其是爷爷,他是真的爱你,

你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陆宴城并没有因为我的哭求动容。他弯腰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眼神里透着无情的寒冷。「你终于承认了,就是你害死了贺湘。」我想否认的。

可我知道他不会信。无助之下我只能无言地看着他。果然,陆宴城还是坚定地相信他自己。

他冷笑着凑近,再开口时说出的话让我如坠冰窟。「爷爷可是你的帮凶,

既然你不想让他受苦,那就你来替他赎罪。「你父母留下的那些画廊算起来也值些钱,

你害得贺家老两口没了女儿,那些画廊就作为补偿送给他们吧。」

6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那些,那些画廊是我父母的心血,

你明知道它们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又如何?这都是你欠贺家的。」

陆宴城一把将我甩开。「所以,现在你来选一条路。「要么,送老爷子出国,

我把你的画廊搞垮。「要么,让老爷子留下,你乖乖把画廊交出来。」他看似在让我选,

实则让我根本就没得可选。陆老爷子气得脸色通红,

颤抖手指指着陆宴城怒骂:「你这个不孝子孙,你是想把我气死,是在把凝凝往死路上逼。

「陆宴城,你这么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陆宴城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又怎么会听得进去爷爷的话。最后为了爷爷,我只能将画廊交出来。而爷爷虽然没被送出国,

但也被陆宴城以清修为由送到了城外的相国寺。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我还是被陆宴城拉去了贺湘墓碑前下跪道歉。因为雨太大,

陆宴城陪着贺家父母看着我磕完五十个响头后便护着他们要转身离开了。

腹部的疼痛越来越难难熬,喉咙里的铁锈味越来越重,我能感觉到生命在流失。或许,

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和陆宴城说话了。所以,在他离开前,

我用尽全力对他喊出了一句话7陆宴城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浑身被雨水浇头,

像只丧家犬一样被他丢在了墓地。难以言喻的疼痛一阵一阵地搅动着腹部。

我瘫趴在雨里缓了好久才终于提起一丝力气挣扎着站起了身。

就在我转身摇摇晃晃准备离开时,

不经意间在不远处的树后看到了一个被伞遮住半边脸的身影。那人见我看向那边,

立马就转身快步离去。而就在她转身间头顶的伞被树杆挡了一下。雨伞向后倾斜,

那人的整张脸也跟着全部露了出来。虽然只是一瞬,那人便迅速将伞重新倾斜下来。

但还是让我抓到了她的模糊的样子。那个人看起来好像,贺湘。我被这个认知吓了一跳,

心脏忍不住砰砰乱跳。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在帮我,雨突然小了下来,

那个匆匆朝山下走去的背影也变得清晰。那人越看越像贺湘。我抬脚就快步跟了上去。

但我这副破烂身子到底是没有那人走得快。等我追到山下,

就见她已经拉开一辆车的门坐了上去。我的视力一直不错,隔着车窗,

我再次看到了那人的侧脸。这次,我几乎可以确定那就是贺湘。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

唯一的想法就是追上去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我刚追出去两步,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就像失控了一般冲开雨幕朝我疾驰而来……8嘭~身体被撞飞数米。

倒下的那一刻,全身断筯碎骨的剧痛传遍全身。嘴里不断有血腥涌出。

我几乎无法再动弹一下。巨大的嗡鸣声过后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安静。

我的世界也一点点被黑暗吞噬。这一次我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在流失。

我的这一辈子要结束了。或许有不甘和遗憾。不甘到死都被陆宴城那般误解。

也遗憾没能和他好好道个别。但更多的还是解脱。这样也好,

至少我不用再面对心爱之人的无情伤害。也终于不用再忍受病痛的折磨,

可以去找我的爸爸妈妈了。陆宴城视角8林香凝不见了。自那天我把她丢在墓园后,

她就消失了。在我看来,她就是心虚害怕了。所以才会偷偷逃跑,想要逃避我的惩罚。

可她凭什么?她加注在贺湘身上的痛苦岂是几个巴掌几个响头可以抵消的。

她的罪还没有赎够,有什么资格消失?可我派人把整个沪市都翻遍了。

车站机场也查了好几次,却都没能找到林香凝的一丝踪迹。为了逼着林香凝现身,

我甚至拿出她已故的父母说事。接连爆出他父亲画作抄袭找**,

他们的画廊多次恶意操作打压欺凌多位实力派画家等一系黑料。但即便是这样,

林香凝也始终没有出现。在我用尽办法一刻不停地找了林香凝五天还是没能有任何消息后,

心里的怒意渐渐掺杂上了丝丝恐慌。当初她费尽心机把贺湘赶走,又装病三年,

就为了嫁给我。我知道她爱了我很多年,她是真的爱惨了我,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离开我。除非她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

亦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一想到这些我心里的恐慌就越发浓重,心口也越发堵得慌。

许是情绪影响。一连几个晚上都睡得不安稳。甚至还在某天晚上做起噩梦。

梦里林香凝站在路中央任雨水淋透全身,红着眼绝望地问我:「陆宴城,我死了,

你会难过吗?「哪怕只有那么一点,一点点的难过?」我只觉心口一紧,抬步就想去拉她。

可瞬间又想到了她这三年的装模作样。抬起的脚重新放下,

我讽刺地笑出了声:「林香凝你这样演戏不累吗?「要真想死,那你就痛快点,

别这么磨磨叽……」嘭~车子碰撞的声音猝不及将我未出口的话打断。

我眼睁睁看着林香凝被撞飞,重重摔在了几米外面的马路上。

刚刚还好好站在那里的人转眼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她浑身抽搐着,

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血水很快混合在雨水中染红了一大片。她就那样隔着雨幕看着我,

微笑着一点点闭上了双眼……「林香凝,不要……」9我从噩梦中惊醒,

发现已是第二天早上。心脏处还稳稳泛着疼,就好像刚刚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控制不住的不安让我心烦意乱。我捏着眉心给何特助拨通电话,再次询问找人的情况。

但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没有线索。心里的烦躁更甚至,就连贺父打来的电话都没有心思接听。

但没想到就因为我没接电话,贺父上午竟然找来了公司。见到我,

他开口就提出让我今天安排时间去办理画廊过户手续。关于画廊过户的事情,

贺家父母已经提过好几次,何特助也几次提醒我。

只是因为这几天我都在忙着找寻林香凝的下落,所以就耽误了。

这个画廊本就是我让林香凝补偿给贺家的。可是这些天贺家父母一再明里暗里的催促,

却让我心里莫名感到不舒服。今天看到贺父直接找上门逼着我去办理手续,

心里的那股烦躁更是达到了顶峰。但这事确实是我早就说好的,再拖下去确实说不过去。

没办法,我问了一下今天行程后,只能应了下来。就在我把法务叫来起身准备去办手续时,

秘书突然进来告诉我有两名警察找我。我觉得莫名奇妙,但还是让贺父在办公室等着,

先去了会议室接待。两名警察确认了我的身份后,便直接严肃地对我说:「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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