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作品《读心王妃:开局撕了锦鲤剧本》,是疏影不疏星的代表之作。主人公李幼贞苏莲儿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还污蔑于我?!”王嬷嬷如遭雷击,瘫软在地。李幼贞知道,最后一击的时候到了。她轻轻咳了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
章节预览
第一卷:觉醒·听尽鬼胎心水。刺骨的冰冷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胸腔里最后的空气。
意识像沉入深渊的石头,不断下坠。李薇最后的念头是:加班猝死也太惨了,
下辈子能不能当个咸鱼……然而,预想中的长眠没有到来,反而是一阵剧烈的呛咳,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您醒了!太好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视线模糊聚焦。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幔,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不知名的熏香。一个穿着淡绿色古装、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
正红着眼圈,激动地看着她。我不是在公司。
我这是……在哪儿?庞大的、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入脑海。
尚书府嫡女,李幼贞。母亲早逝,父亲不喜,继母面善心狠,还有一个备受宠爱的庶妹,
苏莲儿。这次落水,就是因为和苏莲儿在池塘边赏玩,不知怎的脚下一滑,栽了进去。
而苏莲儿,只是在一旁“惊慌失措”地呼救。消化完记忆,李薇,不,现在是李幼贞了,
心里只剩下两个字:坑爹!她居然穿成了那部爆火古装剧《锦绣芳华》里,
和她同名同姓、活不过十集的悲情女配!原著里,李幼贞这次落水后便缠绵病榻,
不过半月就“病逝”了,完美地为庶妹苏莲儿的“锦鲤”之路清除了第一块绊脚石。
“姐姐!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莲儿了!”一个温婉柔美、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传来。
李幼贞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绣莲襦裙的少女快步走了进来,她容貌清丽,眼含泪光,
真真是我见犹怜。这就是原剧的女主,天选锦鲤,苏莲儿。按照原主记忆和情节,
此刻她应该虚弱地回应,感谢妹妹的“关心”。苏莲儿自然地坐到床边,
伸手握住了李幼贞露在锦被外的手,语气充满了自责和后怕:“都怪妹妹不好,
没有拉住姐姐……若是姐姐有个万一,妹妹……妹妹可怎么活啊……”她的手心温热柔软。
但就在肌肤相触的瞬间,一个截然不同的、带着丝丝阴冷的声音,
如同毒蛇般钻入了李幼贞的脑海:【怎么就没淹死呢?真是命大!看来那药量还是下轻了。
不过没关系,落水受寒,身子肯定亏空了,回头在汤药里再动点手脚,
照样能让你悄无声息地‘病逝’!嫡女的位置,早该让出来了!】李幼贞浑身一僵,
血液几乎瞬间冷凝。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苏莲儿那张写满“担忧”的脸。那恶毒的盘算,
清清楚楚,
就是从这个“好妹妹”的心里传来的!我……能听见她的心声?读心术?!巨大的震惊过后,
是劫后余生的狂喜,以及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原来落水不是意外,
是谋杀!原主死得不明不白,而她,差一点就步了后尘!【蠢货,该不会是淹傻了吧?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苏莲儿见李幼贞眼神直勾勾的,
不由关切地询问,内心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耐烦,李幼贞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个动作有些突兀,让苏莲儿和旁边的丫鬟都愣了一下。“水……”李幼贞垂下眼睫,
掩饰住眸底翻涌的冰寒,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她需要时间消化,需要冷静。
小丫鬟赶紧端来温水。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通报声:“老爷来了!”一个身着藏青色常服、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正是当朝吏部尚书,李崇明。“父亲。”苏莲儿立刻起身,柔柔行礼,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父亲,姐姐醒了,真是菩萨保佑。”李崇明点了点头,
走到床前,看着脸色苍白的李幼贞,眉头微蹙:“既然醒了,就好好休养。莫要再毛毛躁躁,
惹人笑话。”他的语气平淡,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听不出一丝对亲生女儿劫后余生的关切。
李幼贞心底发凉。这就是原主的父亲。记忆中,他对原主永远只有苛责和忽视。
苏莲儿适时地开口,声音温柔似水:“父亲莫要责怪姐姐,姐姐也是无心之失。
女儿会日日为姐姐诵经祈福,愿姐姐早日康复。”【快看看我多么懂事乖巧,对比之下,
你这个嫡女更是粗鄙不堪,惹父亲厌烦。】李幼贞听着这双重奏,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李崇明身上,忽然生出一股冲动。她想试试,这个父亲的心里,
到底有没有她这个女儿一丝一毫的位置。她虚弱地伸出手,
轻轻抓住了李崇明放在床沿的衣袖。“父亲……”她声音微弱,带着依赖。
在李崇明下意识想要抽回手的瞬间,他内心的声音也清晰地传了过来:【真是麻烦。
身子骨这般弱,日后还能有什么大用场?原本还指望她能攀上一门好亲事,
为我的仕途添份助力,如今看来,怕是砸在手里了。莲儿倒是愈发标致懂事,
或许……】后面的话,李幼贞已经不想再听了。心,彻底沉了下去。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
在这个家里,她这个嫡女,不过是父亲眼中一件待价而沽、如今却可能贬值的商品。
没有亲情,只有利用。她松开手,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躺了回去,闭上眼睛。
李崇明只当她是身体不适,又叮嘱了两句“好好修养”,便转身离开了。
苏莲儿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幼贞一眼,也柔声告退,跟着离去。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只有那个忠心的小丫鬟,还在轻轻为她掖着被角。李幼贞(李薇)躺在柔软的锦被里,
内心却如同燃着一团冰冷的火焰。现代社会的职场倾轧她见识过,
却远不及这古代后宅杀人不见血的狠毒。开局就是死局。
认命?绝不!她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精通各种宫斗宅斗剧套路的独立女性,
还能被这群古人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给玩死?既然老天爷给了她读心术这把金钥匙,
她就要把这死局,
彻底掀翻!苏莲儿不是想让她“病逝”吗?她偏要活得好好儿的!不仅要活,
还要把她那张伪善的面皮,
一层一层地撕下来!还有那个偏心冷漠的父亲……一个初步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型。
她记得,原主记忆里,负责她饮食起居的,是继母安排过来的一个婆子,
克扣月例、以次充好是常事。而苏莲儿的生母,那位看似低调的柳姨娘,
似乎私下里放印子钱,且与那婆子过从甚密。就从这里,撕开第一道口子。
李幼贞重新睁开眼,看向床边担忧的小丫鬟,这是原主的陪嫁丫鬟,名叫春桃,
是唯一可信之人。她声音依旧虚弱,眼神却锐利如刀。“春桃,去悄悄打听一下,
柳姨娘院里的王嬷嬷,最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急需用钱?”春桃虽然不解,
但看到**眼中从未有过的神采,立刻点头:“是,**,我这就去。
”李幼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缓缓握紧了拳。好戏,才刚刚开始。苏莲儿,
你的“锦鲤”好运,到此为止了。
第二卷:破局·手撕锦鲤剧本李幼贞指尖轻轻划过茶杯边缘。温热的水汽氤氲而上,
模糊了她眼底的冷光。春桃带回来的消息,证实了她的猜测。柳姨娘院里的王嬷嬷,
那个总爱用眼角瞟人、克扣她份例最狠的老货,她那嗜赌如命的儿子,
前几日果然欠下了巨债,被赌坊的人打断了腿。如今正急需一大笔钱救命。【真是天助我也。
】李幼贞在心里冷笑。这哪里是麻烦?这分明是递到她手里,一把能撬动整个局面的钥匙。
“父亲今日回府后,会先去书房处理公务,约莫一炷香后,会去花园散步。”她放下茶杯,
声音平静无波。“春桃,去把咱们院子里,所有被克扣、被以次充好的东西,都整理出来。
特别是那几匹说是‘受潮发霉’的云锦,还有上次送来那盒‘被老鼠啃了’的点心渣子,
一并带上。”春桃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的意图:“是,**!”李幼贞站起身,
走到妆奁前,看着铜镜中那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她拿起胭脂,刻意在眼下扑了些,
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憔悴、弱不禁风。示弱,是撕开敌人防线最有效的武器之一。时机,
必须精准。她要在父亲心情最放松,也最容易被“家宅不宁”这类事惹恼的时刻,
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要让他觉得,是他自己“偶然”发现了女儿受的委屈,
而不是她这个嫡女跑去告状。书房通往花园的抄手游廊,是必经之路。李幼贞算准时间,
带着捧着一堆“证据”的春桃,“恰好”出现在了那里。远远看到李崇明的身影,
她立刻低下头,用帕子掩住唇,发出一连串压抑的、令人心碎的咳嗽。肩膀微微颤抖,
仿佛风中残叶。李崇明走近,看到她这副模样,眉头果然习惯性地蹙起:“身子还没好,
出来吹什么风?”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不耐。李幼贞抬起泪光点点的眼眸,如同受惊的小鹿,
慌忙将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声音带着惊慌:“父、父亲……女儿只是……只是想去园子里走走,
这就回去……”她越是这样,越是引人怀疑。
的目光落在了她试图藏匿的东西上——那是一匹颜色晦暗、明显是存放不当导致的劣质布料。
而春桃手里捧着的那些“破烂”,更是无所遁形。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李崇明的声音沉了下去。“没、没什么……”李幼贞脸色更白,
泫然欲泣,“都是女儿没用,管不好院子里的东西,
让父亲操心了……”春桃适时地“扑通”一声跪下,
:“老爷恕罪!不关**的事!是……是库房送来的份例就是这样的!**一直不让奴婢说,
怕惹老爷和夫人心烦……”李崇明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久居官场,
哪里看不出这拙劣的表演背后,藏着怎样的猫腻?克扣嫡女份例,传出去,
他李尚书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混账!”他怒斥一声,
“府里竟有这等事?!”李幼贞适时地身子一软,仿佛受不住打击,向旁边歪去。
李崇明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李幼贞手臂的瞬间,
那充满算计和怒火的心声再次传来:【真是丢人现眼!内宅不宁,若是被御史知道,
参我一本治家不严……到底是哪个蠢货做的?柳氏?她一向谨慎,
不该如此短视……】李幼贞心中冷笑,
亲息怒……许是、许是下人一时疏忽……女儿这就回去好好管教院里的人……”【以退为进。
】她对自己说。果然,李崇明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再看看春桃捧着的那些“证据”,怒火更炽。“疏忽?我看他们是无法无天!”他厉声道,
“来人!去把负责大**份例的婆子给我绑来!还有,查!给本官查清楚,这些东西,
到底是从哪个环节开始出的纰漏!”命令一下,整个尚书府的后宅,瞬间风声鹤唳。
不过半个时辰,那个平日里趾高气扬、克扣李幼贞最狠的张婆子,
就被两个粗使婆子扭送到了李崇明面前。她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老奴……老奴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张婆子磕头如捣蒜,
涕泪横流。李崇明端坐上位,面沉如水:“说!除了你,还有谁?!”张婆子眼神闪烁,
支支吾吾。李幼贞安静地坐在一旁,如同背景。她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轻轻起身,
走到张婆子面前,弯下腰,似乎想将她扶起,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张嬷嬷,
你快起来吧,把实情告诉父亲,父亲仁厚,或许会从轻发落……”她的手,
看似好意地搭上了张婆子那布满老茧和冷汗的手背。就在接触的刹那,
无数混乱、恐惧、推卸责任的心声,如同潮水般涌来:【不能说!
说了柳姨娘不会放过我儿子的!】【可是不说老爷会打死我的!】【都怪王嬷嬷!
是她拉我下水!说什么天塌下来有柳姨娘顶着!
】【那些钱……那些钱大部分都孝敬给柳姨娘了!】【对!推到王嬷嬷身上!
就说是她逼我的!】李幼贞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松开手,退回座位,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仿佛自言自语般轻叹一声:“王嬷嬷的儿子,
腿伤怕是等不了太久了吧……”这句话如同惊雷,
张婆子耳边炸响!她怎么会知道王嬷嬷儿子的事?!这件事极其隐秘!是了!大**是嫡女,
定然有她不知道的门路!她这是在点我!如果我再不把王嬷嬷和柳姨娘供出来顶罪,
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全家!求生的欲望瞬间压倒了对柳姨娘的恐惧。张婆子猛地抬起头,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奴鬼迷心窍!但……但这些都是王嬷嬷唆使的!她说……她说柳姨娘默许的!克扣下来的钱,
大半都进了柳姨娘的私库!”“轰——!”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整个前厅炸开了锅。
下人们面面相觑,眼神惊骇。
柳姨娘?!那个一向吃斋念佛、与世无争的柳姨娘?!李崇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不在乎哪个姨娘克扣了多少钱。他在乎的是,有人在他的后宅里,把手伸得太长,
还留下了如此难看的把柄!“去!把王嬷嬷,还有柳氏,都给本官叫来!”他一字一句,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风暴。很快,柳姨娘和王嬷嬷被带了上来。柳姨娘依旧是一身素净,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与委屈:“老爷,这是……”王嬷嬷则强作镇定,
但眼神里的慌乱出卖了她。李幼贞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戏。她知道,
读心术让她立于不败之地。【这蠢货怎么敢把我供出来?!必须撇清关系!
】她清晰地听到柳姨娘内心的惊涛骇浪:【完了!全完了!姨娘一定会弃车保帅!
】也听到王嬷嬷绝望的哀嚎:果然,不等李崇明质问,柳姨娘率先发难,转身对着王嬷嬷,
痛心疾首:“王嬷嬷!我平日待你不薄,你怎能做出这等事,
还污蔑于我?!”王嬷嬷如遭雷击,瘫软在地。李幼贞知道,最后一击的时候到了。
她轻轻咳了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看向李崇明,柔声道:“父亲,
女儿突然想起一事。前几日女儿病着,恍惚间似乎听到两个小丫鬟在窗外嚼舌根,
说什么……‘印子钱’、‘利滚利’、‘逼死人了’之类的浑话。当时只当是梦魇,
如今想来……或许并非空穴来风?”“印子钱”三个字一出,
柳姨娘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李幼贞,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恐惧。【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做得极其隐秘!
】李崇明的瞳孔骤然收缩。克扣份例是内宅丑事。放印子钱,
则是触犯律法、足以让他丢官罢职的滔天大罪!“查!”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乱响,
“给本官彻查!柳氏院中所有人,一个都不许放过!”局面,瞬间失控。
李幼贞缓缓靠回椅背,用帕子掩住嘴角。那里,勾起了一抹无人察觉的、冰冷的笑意。
第一局,完胜。苏莲儿,听到这个消息后,你那“温婉善良”的面具,
还戴得稳吗?第三卷:联手·王爷你人设崩了柳姨娘被禁足,名下所有产业被查封清点。
曾经门庭若市的院落,如今冷清得连鸟雀都不愿驻足。苏莲儿跪在父亲书房外整整一个时辰,
哭得梨花带雨,却只换来李崇明一句冰冷的“回你院子去,无事不要外出”。
【完了……母亲倒了,父亲厌弃了我……我苦心经营的一切都毁了!李幼贞!
都是你这个**!】隔着房门,李幼贞都能“听”到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怨恨和恐慌。
她端着刚炖好的冰糖雪梨,袅袅婷婷地从苏莲儿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无声,
却是最极致的羞辱。苏莲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咬碎银牙。【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必须重新夺回父亲的怜惜,必须找到新的靠山!】新的靠山?李幼贞脚步未停,
嘴角却勾起一抹了然。按照原剧情节,接下来,就是宫中那场备受瞩目的赏花宴了。
那是苏莲儿“锦鲤”人生的第一个高光时刻。她会在宴会上“无意间”展示才情,
解救被刁难的小郡主,甚至“机缘巧合”地与几位皇子王爷“偶遇”,
从此开启她的通天之路。而李幼贞这个原配嫡女,
则会因为在宴会上“嫉妒妹妹”、“举止粗鲁”而名声扫地,彻底成为陪衬。
“真是……期待啊。”李幼贞轻声自语。这一次,她会亲手,把这条“锦鲤”,架在火上烤。
赏花宴设在皇家别苑,碧波湖畔,繁花似锦,衣香鬓影。
李幼贞穿着一身素雅却不失身份的月白襦裙,与周围争奇斗艳的贵女们相比,
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格外清新脱俗。她安静地坐在角落,仿佛一株空谷幽兰。目光,
却始终锁定在人群中如鱼得水、言笑晏晏的苏莲儿身上。
【左边穿紫衣的是安国公家的小郡主,性子骄纵,
最喜听人奉承……右边那个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善画,
待会儿可以‘请教’一番……最重要的是靖王,他喜欢安静,
一定会去湖对岸的竹林……】苏莲儿的心声,如同最详细的剧本,
一字不落地传入李幼贞耳中。果然,和原情节一模一样。她看着苏莲儿如同花蝴蝶般,
精准地穿梭在各个“目标”人物之间,言谈举止,无懈可击。很快,机会来了。
那位骄纵的安国公小郡主,果然因为一件小事,开始刁难一个怯懦的小官之女。
苏莲儿眼睛一亮,正准备按照“剧本”上前“仗义执言”,扮演善良解围的白月光。
李幼贞却抢先一步,端起一杯果酒,步履轻盈地走了过去。她没有直接介入争吵。
而是“不小心”脚下一滑,半杯果酒精准地泼在了那位正在发难的小郡主袖口上。
“哎呀!”李幼贞惊呼一声,脸上满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歉意,“臣女该死!臣女一时手滑,
污了郡主的衣裳,请郡主恕罪!”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小郡主到嘴的斥责被打断,
看着袖口的污渍,柳眉倒竖。苏莲儿准备好的“解围”台词,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她干什么?!这个蠢货!】李幼贞不等小郡主发作,立刻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绣囊,
双手奉上,语速飞快,带着真诚的懊恼:“这是臣女自己绣的香囊,里面放了薄荷与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