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单身夜视频,彻底黑化了我
作者:天空的云霞
主角:林晚沈铎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6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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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单身夜视频,彻底黑化了我》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天空的云霞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周岩的声音透出更深的疑惑。鼎峰资本,是林氏集团最大的、也是最难缠的债权人之一。老板在这个时间点,突然要私下约……

章节预览

单身夜狂欢视频传到我手机时,林晚正用嘴给男模渡酒。她脱得只剩内衣,

在闺蜜尖叫中紧贴男人热舞。“玩玩而已,沈铎管得着吗?”视频里她醉醺醺地笑。

我删掉所有婚礼安排,开始收网。1冰冷的手机屏幕里炸开的声浪和画面,

却烫得我指尖发麻。“喝!林晚!喝一个!”“哇哦——!”尖利的女声几乎要刺破听筒,

背景是震耳欲聋、节奏癫狂的电子乐。镜头晃得厉害,

勉强能看清一个光线昏暗、群魔乱舞的包厢。焦点,死死锁在中央那个几乎半裸的女人身上。

林晚。我的未婚妻。她身上那件我亲自挑的、准备在单身夜后作为惊喜送给她的真丝小礼服,

此刻像块破布,皱巴巴地扔在角落的沙发上。灯光下,她白皙的皮肤晃得人眼晕,

身上只剩下薄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衣裤。长发汗湿地黏在颈侧,眼神迷离得像蒙了一层浓雾,

嘴角却高高扬起,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放纵。她整个人,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

紧紧缠在一个只穿着紧身黑背心、肌肉贲张的年轻男人身上。

那男人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带着几分轻佻的笑,一手搂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端着一杯琥珀色的烈酒。“晚姐,再来一个!

”旁边一个穿着亮片吊带裙、脸喝得通红的女人(我认出是林晚的闺蜜之一,

叫苏娜)兴奋地尖叫着,把手机镜头怼得更近。林晚吃吃地笑着,眼神飘忽地扫过镜头,

又落回那杯酒上。她没接杯子,反而微微踮起脚,仰起头,红唇微张,直接含住了杯沿。

然后,在周围骤然拔高的、几乎要掀翻屋顶的起哄尖叫声中,她猛地勾住那男模的脖子,

身体紧紧贴上去,嘴对嘴地,把那一大口烈酒,渡了过去。

酒液顺着她的嘴角和男模的下巴流下,在迷幻的灯光下闪着**的光。男模配合地低头承接,

一只手甚至滑到了她只着内衣的后背,暧昧地摩挲着。“晚姐牛逼!”“林晚!够野!

这才叫单身夜!”“沈铎那个工作狂,管得着吗?哈哈哈!”另一个声音,是那个叫李婷的,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得意。镜头猛地又晃了一下,捕捉到林晚推开男模一点,

抬手抹了把下巴上的酒渍,眼神迷蒙地看向尖叫的闺蜜们,

脸上是那种彻底放飞的、带着醉意的笑,声音透过嘈杂的背景清晰地传出来:“玩玩而已嘛!

沈铎?他算老几?管得着吗?哈哈哈!”“管得着吗”四个字,像四把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穿透颅骨,直抵心脏最深处。那瞬间的剧痛之后,

是迅速蔓延开的、足以冻结血液的冰冷。屏幕暗了下去。视频结束了。

包厢里那令人作呕的喧嚣和画面消失了,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重新笼罩下来。

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沉重得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拉扯。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冰冷、扭曲的光斑,

像一张巨大的、无声嘲笑着的鬼脸。我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一动不动。手机屏幕彻底暗了,

映出我此刻模糊的倒影——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眼神却深得像暴风雨前最压抑的海。

时间,仿佛被这极致的死寂和冰冷拉长了,每一秒都粘稠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才感觉到指尖传来细微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慢慢放下手机,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金属外壳冰凉的触感还残留在掌心,

但那点凉意,比起心口那片被彻底冻僵的荒原,微不足道。目光,缓缓移向办公桌的另一端。

那里,安静地躺着一份文件。烫金的封面,设计得无比精致典雅。封面上,

而立:沈铎&林晚下面是一行稍小的艺术字:世纪婚礼策划案(最终版)2厚厚的一叠。

从场地选址到婚纱设计,从宾客名单到蜜月行程,每一个细节,

都曾是我在无数个加班的深夜,带着对未来的期许,亲自敲定、反复斟酌过的。那上面,

似乎还残留着我指尖的温度,残留着……某种愚蠢可笑的、名为“幸福”的错觉。现在,

这份文件,连同手机里那段刺目的视频,

连同林晚那句轻飘飘的“玩玩而已”、“他算老几”、“管得着吗”,

一起构成了一幅巨大而荒诞的讽刺画。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光滑的烫金封面。很凉。

没有愤怒的嘶吼,没有失控的砸毁。我只是平静地,

用指尖捏住那份承载了所有虚假幻梦的策划案,将它从桌面上拿了起来。纸张很厚,

很有分量。然后,我手臂一扬。“哗啦——!”厚厚的一叠文件,

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重重地砸在办公室角落那个巨大的、光可鉴人的金属垃圾桶里。

纸张撞击桶壁,发出沉闷而空洞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有几页散落出来,

飘在地上,印着婚纱样图的页面朝上,那洁白的纱,此刻看起来像极了葬礼上的挽联。

垃圾桶的金属内壁,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身影。依旧站得笔直,像一尊冰冷的雕塑。脸上,

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最后一丝属于“沈铎”这个未婚夫的温度,彻底熄灭,

沉入一片深不见底、只余毁灭的寒渊。我转过身,不再看那垃圾桶一眼,

径直走向那张宽大的办公桌。桌面干净得过分,只有一台电脑,一部座机,一个笔筒。

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手指稳定地按下几个数字键,没有丝毫犹豫。

“嘟…嘟…”两声短促的忙音后,电话被迅速接通。“沈总。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周岩沉稳干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深夜加班的疲惫。

我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去,平稳,清晰,没有任何起伏,

像在宣读一份最平常不过的会议通知:“周岩,通知下去。原定下个月十五号的所有安排,

全部取消。”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周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指令惊住了。下个月十五号,

那是老板筹备了近半年、投入了无数心血的婚礼日期。取消?在这个节骨眼上?“沈总?

”周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迟疑和确认,“您是说……婚礼的所有安排?

包括场地、酒店、婚庆公司……”“所有。”我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所有与婚礼相关的安排、合同、预定,全部终止。立刻,马上。”“明白。

”周岩不愧是跟了我多年的心腹,短暂的震惊后,迅速恢复了职业素养,

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我立刻处理。需要通知林**那边……”“不需要。

”我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她那边,一个字都不用提。”“是,沈总。

”周岩的回答干脆利落。“还有,”我顿了顿,

目光落在窗外那片被霓虹染成诡异紫色的夜空上,补充道,“帮我约‘鼎峰资本’的赵总,

时间定在明天上午十点,地点你安排,要绝对私密。”“鼎峰资本?

”周岩的声音透出更深的疑惑。鼎峰资本,是林氏集团最大的、也是最难缠的债权人之一。

老板在这个时间点,突然要私下约见赵总?这其中的意味……“对。”我没有解释,

也不需要解释,“另外,

季度的所有财务报告、核心供应商名单、以及他们那个‘锦绣湾’地产项目的所有评估资料,

全部整理好,明天一早放到我桌上。”“好的,沈总。”周岩的声音彻底凝重起来,

他显然已经嗅到了风暴来临前那不同寻常的、充满硝烟味的气息,“我马上去办。”“嗯。

”我应了一声,准备挂断。“沈总,”周岩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您……还好吗?”我握着话筒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还好吗?

手机里那段视频的画面,林晚迷醉放浪的笑脸,

那句“玩玩而已”、“他算老几”、“管得着吗”,再次无比清晰地撞进脑海。“我很好。

”我对着话筒,清晰地吐出三个字,嘴角甚至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前所未有的好。”说完,

我不再给周岩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咔哒。”听筒落回座机基座的声音,

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脆,像某种仪式终结的宣告。

3办公室里重新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窗外城市永不疲倦的喧嚣,隔着厚重的玻璃,

隐隐传来,如同遥远而模糊的背景噪音。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目光再次扫过那个静静躺在角落的金属垃圾桶,

里面埋葬着我精心构筑的、关于婚姻和未来的全部幻象。然后,

我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玩?林晚,

还有你那群推波助澜、尖叫喝彩的好闺蜜们。你们喜欢玩,是吗?那就玩点大的。

玩到你们……再也玩不起为止。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虚伪的暖意,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光洁如镜的深色办公桌面上切割出几道明晃晃的光带。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咖啡豆研磨后特有的浓郁焦香,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崭新皮革和昂贵木料混合的冷冽气味。我坐在宽大的高背皮椅里,

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面朝门口。周岩刚刚送来的那厚厚一沓关于林氏集团的资料,

整齐地码放在桌角,像一叠等待引爆的**。门被无声地推开。鼎峰资本的赵总,赵志雄,

走了进来。他五十岁上下,身材保持得不错,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商人惯有的、精明又世故的笑容。只是那双眼睛,

锐利得像鹰隼,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落在我身上。“沈总,

久仰大名!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气度不凡啊!”赵志雄几步上前,

热情地伸出手,声音洪亮,带着刻意的熟络。我站起身,

脸上也适时地挂起一个标准的、毫无破绽的商业微笑,伸手与他相握。他的手干燥有力,

带着常年握笔或把玩文玩的薄茧。“赵总过奖,请坐。”我引他到旁边的会客沙发区落座,

周岩无声地奉上两杯刚煮好的黑咖啡,随即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沈总这地方,

闹中取静,视野绝佳,品味非凡啊!”赵志雄端起咖啡杯,轻轻嗅了一下,赞道,

目光却再次扫过办公室的布置,带着评估的意味。“赵总喜欢就好。”我端起自己那杯咖啡,

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任由那纯粹的苦涩在舌尖蔓延,“这次冒昧约您过来,

是想谈谈林氏集团的事。”单刀直入。赵志雄端着咖啡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底的精光瞬间凝聚起来:“哦?林氏?

沈总和林家……不是快成姻亲了吗?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他拖长了调子,带着试探。

姻亲?这两个字像细小的冰渣,无声地刺了我一下。我面上笑容不变,甚至更温和了些,

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摆出推心置腹的姿态:“赵总,明人不说暗话。

正因为这层关系,有些事,我才看得更清楚。”我刻意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意味,“林氏那个‘锦绣湾’项目,表面风光,

内里……恐怕早就千疮百孔了吧?”赵志雄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眼神锐利地盯着我:“沈总这话……从何说起?”“从何说起?”我轻笑一声,

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节奏稳定,“项目启动资金,

有三分之一是赵总您鼎峰提供的短期过桥贷款,我没说错吧?合同约定的还款期,

就在下个月底。”赵志雄没说话,只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算是默认。“据我所知,

”我继续道,语气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林氏为了抢工期,在建材上动了手脚,

以次充好。监理那边,是花了大价钱才暂时捂住的。这事,一旦爆出来,

项目停工整改是轻的,银行后续贷款肯定断流,前期投入……怕是要打水漂。

”赵志雄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眼神变得凝重:“沈总的消息……很灵通啊。”他没有否认,

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还有,”我身体靠回沙发背,姿态放松,但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锋,

直直刺向赵志雄,“林氏为了周转,把‘锦绣湾’项目未来五年的部分预期收益,

又抵押给了另一家机构,套现了一笔钱。这事,赵总您……知情吗?”“什么?!

”赵志雄猛地放下咖啡杯,杯底与瓷碟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脸上的从容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被愚弄的怒意,“沈铎!你确定?”“白纸黑字,做不了假。

”我平静地看着他,“那份补充抵押协议,就在林宏生(林晚父亲)的私人保险柜里。赵总,

您鼎峰那笔过桥贷,名义上是项目贷款,可实际上,林氏早就把能抵押的都押出去了,

您这笔钱,现在就是悬在钢丝上,下面……是万丈深渊。”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只有咖啡的香气还在固执地弥漫着。赵志雄的脸色变幻不定,

震惊、愤怒、后怕、算计……种种情绪在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他猛地吸了一口气,

再看向我时,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客套和试探,只剩下商人的狠厉和决断:“沈总,

你告诉我这些,想要什么?”他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压迫感,

“总不会……是单纯来给我提个醒吧?”4等的就是这句话。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脸上那点温和的笑意彻底敛去,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属于猎食者的锋芒。“很简单。

”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铁,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我要林氏死。”赵志雄瞳孔猛地一缩。

“鼎峰那笔贷款,下个月底到期,一分钱都不要续。”我清晰地吐出指令,“不仅如此,

立刻启动对林氏其他关联账户的全面审查,找出任何可能的违约点,提前催收!制造恐慌!

”赵志雄盯着我,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分量和决心。

“至于您损失的利息和可能的坏账风险……”我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

“‘锦绣湾’项目停工后,那块地皮,我会以远低于市场价但绝对让您满意的价格接手。

后续开发,鼎峰有优先合作权。这笔账,怎么算,您都不会亏。”巨大的利益,

精准地砸在赵志雄最核心的需求上——止损,并攫取更大的蛋糕。

他眼中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燃的、同样凶狠的贪婪。“好!

”赵志雄猛地一拍沙发扶手,眼中精光爆射,“沈总快人快语!这笔买卖,我赵志雄做了!

林宏生那个老狐狸,敢这么玩我?哼!”他脸上露出狰狞的冷笑,“我让他连本带利,

吐个干净!”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这一次,带着一种结盟的意味:“沈总,合作愉快!

”我站起身,握住他的手,力道沉稳:“合作愉快,赵总。”两只手,

在虚伪的晨光中紧紧一握,敲响了林氏集团覆灭的第一声丧钟。

赵志雄带着满身的煞气和即将大干一场的兴奋离开了。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重新坐回办公桌后,没有看那份林氏的资料,而是拿起手机。

屏幕解锁,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字上——陈默。

这个名字后面没有标注任何公司或职务,只有一个简单的字母“M”。电话拨通,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边没有任何问候,只有一片绝对的、令人心悸的沉默。“M,

”我对着话筒开口,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像是在下达一个最寻常的指令,

“目标:林晚的闺蜜团。苏娜,李婷,王莉,张萌。资料稍后发你。”电话那头依旧沉默,

但我知道他在听。“要求:精准打击,不留余地。”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苏娜,

她那个靠家里关系塞进去的国企闲职,让她滚蛋。李婷,

她不是最宝贝她那张脸和她那个开网红店的小男友吗?店,给我弄垮。脸,

想办法‘意外’一下。王莉,她家那个小破贸易公司,还有她那个赌鬼老公,

你知道该怎么做。张萌,她刚贷款买的别墅和跑车,让她一个月内,连本带利吐出来。

”我顿了顿,补充道:“过程,要慢一点,让她们……好好感受。”电话那头,

终于传来一声极轻、极冷的回应,只有一个字:“嗯。”通话结束。我放下手机,

目光投向窗外。阳光似乎更刺眼了些,将这座钢铁森林映照得一片虚假繁荣。林晚,

还有你那群好姐妹。游戏,开始了。5林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林宏生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原本保养得宜的脸此刻灰败不堪,眼窝深陷,布满血丝。他死死攥着电话听筒,

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赵总!赵总您听我说!

那笔款子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锦绣湾’的预售情况很好,只要资金一回笼,

我第一时间……”电话那头,鼎峰资本赵志雄的声音透过听筒,冰冷、强硬,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落井下石的快意,清晰地传出来,

连站在一旁的林晚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林宏生!少他妈给我画饼!下个月底,连本带息,

一分钱都不能少!少一个子儿,我立刻申请冻结你所有账户,查封‘锦绣湾’项目!

你自己掂量着办!”“赵总!我们合作这么多年……”“合作?**把我当傻子耍的时候,

想过合作吗?!”赵志雄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暴怒,“你拿我的钱去填别的窟窿,

还他妈敢把项目收益二次抵押?林宏生,你等着吃牢饭吧!嘟…嘟…嘟…”电话被狠狠挂断,

只剩下急促的忙音,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办公室里紧绷的神经。“爸!

”林晚脸色惨白,冲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父亲,声音带着哭腔,

“鼎峰那边……真的没余地了?”林宏生颓然跌坐在宽大的皮椅里,

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愤怒都显得那么苍白。他抬手,用力地搓了搓脸,

声音嘶哑得厉害:“完了……全完了……姓赵的这条疯狗,

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二次抵押的事,咬死了不松口……其他几家银行和供应商,听到风声,

全都在催债……”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晚,那眼神里有绝望,有愤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迁怒,“晚晚!你最近……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林晚被父亲的眼神刺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心慌意乱:“我……我没有啊爸!我最近都……”她的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林宏生的秘书脸色煞白,连门都忘了敲,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调:“林董!不好了!出……出大事了!”“慌什么!

”林宏生强撑着最后一点威严,厉声喝道。“质……质检总局!还有住建委的人!突然来了!

带着记者!直奔‘锦绣湾’工地去了!说……说接到实名举报,我们项目使用劣质建材,

严重偷工减料!现在……现在工地已经被勒令全面停工了!记者……记者正在现场直播!

”“轰——!”这个消息,如同一个炸雷,在林宏生和林晚的头顶轰然炸响!

林宏生身体剧烈一晃,眼前一黑,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林晚更是如遭雷击,

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停工?直播?劣质建材?

实名举报?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林氏集团最后一块遮羞布,

被当众、粗暴地、带着无数闪光灯地撕了下来!意味着“锦绣湾”这个被寄予厚望的项目,

彻底成了埋葬林氏的坟墓!意味着银行会立刻断贷,供应商会疯狂挤兑,

所有的债务会像雪崩一样压下来……“谁……谁举报的?!”林宏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不知道!对方匿名……”秘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匿名?

林宏生猛地转头,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来的眼睛,再次死死钉在林晚惨白的脸上。那眼神,

充满了惊疑、恐惧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质问。林晚被父亲看得浑身发冷,

一股巨大的、灭顶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名字,

带着冰冷的寒意,不受控制地跳了出来——沈铎!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谁有这种能量?

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精准地找到林氏的死穴,并给予如此致命的一击?

谁……会如此狠绝地报复?就在这时,林晚包里的手机,像催命符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

她手忙脚乱地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着苏娜的名字。她刚划开接听,还没来得及放到耳边,

苏娜那带着哭腔、歇斯底里的尖叫就穿透听筒,炸裂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晚晚!完了!

我完了!我被开除了!他们说我严重违纪!还……还说我收受贿赂!要追究我的法律责任!

晚晚!你帮帮我!你让你爸……”林晚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

苏娜绝望的哭喊还在从听筒里隐隐传出,像鬼魂的哀嚎。林晚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苏娜……被开除了?还要被追究责任?这绝不是巧合!6她猛地弯下腰,

手指颤抖着想去捡地上的手机,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手机屏幕碎裂的纹路,

在她眼中扭曲、放大,像一张巨大的、嘲笑着她的网。“叮咚!”“叮咚!”“叮咚!

”她的手机,苏娜的手机,甚至林宏生放在桌上的手机,几乎在同一时间,

疯狂地响起了新消息提示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冰冷的电子暴雨!

林晚颤抖着手指,点开自己屏幕上那个不断跳动的、刺眼的红色图标。

是一个群聊的疯狂刷屏。群名赫然是她们那个“无敌美少女”闺蜜小群。发消息的是李婷,

一连串的语音,后面跟着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林晚指尖发颤地点开第一条语音。

李婷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不再是平时那种娇嗲的炫耀,

而是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痛苦和崩溃的哭嚎:“啊——!我的脸!我的脸!救命!

谁来救救我!好痛!好痛啊——!”紧接着是第二条,语无伦次,

夹杂着剧烈的抽泣和尖叫:“那个疯子!那个送外卖的疯子!他泼我!他朝我泼东西!

是**!是**啊!我的店!我的店全毁了!全烧起来了!报警!快帮我报警!晚晚!苏娜!

你们在哪啊——!”语音后面,是几张现场照片。

第一张:一家装修得**精致、挂着“婷の小屋”招牌的网红甜品店,此刻浓烟滚滚,

火舌从破碎的橱窗里疯狂舔舐出来,精致的蛋糕和装饰在火光中扭曲变形。

第二张:混乱的街道,人群惊恐地躲避。一个穿着黄色外卖制服、戴着口罩帽子的身影,

正将一个瓶子里的液体狠狠泼向镜头方向,动作狠戾决绝。第三张:医院惨白的灯光下,

一张缠满渗血纱布的脸!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

那双曾经顾盼生辉、此刻却只剩下无边恐惧和痛苦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镜头!纱布边缘,

隐约可见被强酸腐蚀后留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红色溃烂痕迹!“轰——!

”林晚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全是尖锐的嗡鸣!

李婷……她的店被烧了?脸……被泼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林晚失神地喃喃自语,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像是寒风中的落叶。“叮咚!”又一条新消息,来自王莉。没有语音,

只有一行冰冷绝望的文字,后面跟着一张照片。文字:“晚晚,

我老公……他把我公司最后一点周转资金全输光了!

高利贷的人堵在家里……他们说要砍他的手……还要把我……把我卖到东南亚去抵债!

我该怎么办?救救我!求你了晚晚!”照片:一个昏暗凌乱的房间门口,

几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纹着狰狞刺青的彪形大汉,

正凶神恶煞地对着镜头比划着砍刀的手势,眼神凶狠残忍。“叮咚!”张萌的消息也到了,

同样只有文字,字里行间透着彻底的崩溃:“晚晚!银行突然通知我!

说我的贷款资质有问题!要提前收回别墅和跑车的贷款!一个月!就给我一个月!

我上哪去弄一千多万啊!他们明天就要来收房子了!我爸妈都被气进医院了!我完了!

我真的完了!”“叮咚!叮咚!叮咚!”手机还在疯狂地震动着,提示音像索命的魔咒,

一声声敲在林晚濒临崩溃的神经上。苏娜的哭诉,李婷的惨叫,王莉的绝望,

张萌的崩溃……闺蜜群里瞬间被这些地狱般的消息彻底淹没!每一个字,每一张图片,

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晚的心上!“啊——!!!”林晚再也承受不住,

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她猛地抱住了头,身体蜷缩着蹲了下去,浑身剧烈地颤抖,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昂贵的裙子被揉搓得不成样子。“是他!一定是他!沈铎!是沈铎!

”她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怨毒,

死死盯着同样面无人色、瘫在椅子上的林宏生,声音嘶哑地尖叫,“爸!是沈铎!

他要毁了我们家!他要毁了我们所有人!”林宏生看着女儿崩溃的样子,

又看看自己手机上同样不断弹出的、来自各个合作方和银行的催命符,眼神彻底灰败下去。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阵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完了。林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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