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率三十万大军凯旋，为王朝开疆拓土。京城百官相迎，唯独不见我的未婚妻。

龙椅上的皇帝笑着告诉我，他看上了我的女人，已册封为贵妃，今晚就要临幸。

他甚至假惺惺地问我，想要什么赏赐。我笑了。“赏赐？”我抽出腰间佩剑，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剑斩下了传旨太监的头。鲜血溅在龙袍上，皇帝吓得跌坐在地。

“陛下，臣不要赏赐。”我一步步踏上御阶，踩着皇帝的龙袍，俯视着他。“臣只要清君侧！

”说罢，我转身看向瑟瑟发抖的皇后，舔了舔嘴唇。“还有，今晚，换臣去尝尝皇后的滋味！

”1金銮殿的汉白玉地砖，被温热的血染得通红。传旨太监的无头尸身倒在地上，

还在微微抽搐。“护驾！护驾！”皇帝赵显发出尖利的嘶吼，从龙椅上滚了下来，

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他身上明黄的龙袍，被我的军靴踩出一个肮脏的印记。

殿前侍卫如梦初醒，嘶吼着拔刀朝我冲来。我甚至没有回头。“杀。

”一个冰冷的字从我口中吐出。跟在我身后的百名亲卫，是我从尸山血海里带出来的虎狼。

他们手中的北凉刀，瞬间出鞘。刀光闪过，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侍卫，喉咙齐齐喷出血雾，

直挺挺地倒下。后面的侍卫们，腿肚子一软，再也不敢上前一步。整个金銮殿，死寂一片。

文武百官噤若寒蝉，一个个埋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我居高临下，

看着瘫软在地的赵显。“陛下，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赏赐的问题了。

”他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裤裆处迅速洇开一滩水渍。一股骚臭味，弥漫在龙涎香中。

真是可笑。这就是大燕的皇帝。这就是抢走我女人的男人。“萧策……你，你敢弑君？

你这是谋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颤巍巍地站出来，指着我，是丞相沈峤，皇后的父亲。

我没理他，只是用剑尖挑起赵显的下巴。“陛下，你被奸臣蒙蔽，祸乱朝纲，强占臣妻。

”“我萧策，今日奉三十万边军之名，为大燕，清君侧！”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来人。”我收回剑，用那沾着血的龙袍一角，

慢条斯理地擦拭剑身。“把陛下‘请’回寝宫，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

一只苍蝇都不准飞进去。”两名亲卫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屎尿齐流的赵显拖了下去。

他还在尖叫。“萧策你不得好死！朕要诛你九族！”我充耳不闻。目光扫过大殿，

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我看到了跪在人群中的柳如烟，

我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她脸色惨白，正用一种惊恐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她吓得一哆嗦，直接昏了过去。没意思。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那个从始至终都站在原地的女人身上。皇后，沈凝。她穿着繁复的凤袍，

脸上没什么血色，但脊背挺得笔直。在所有人的恐惧和慌乱中，她显得格格不入。

“皇后娘娘，受惊了。”我朝她走去。她身边的宫女想拦，被我一个眼神吓退。

沈峤想冲过来护住女儿，却被我的亲卫死死按住。“萧策！你敢对皇后无礼！

”我走到沈凝面前，我们之间只隔着三步。我能闻到她身上清冷的香气。“丞相大人放心。

”我看着沈凝，话却是对沈峤说的。“本将军，只是想请皇后娘娘移驾凤鸾殿，

好生‘伺候’着。”我特意加重了“伺候”两个字。沈凝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

“本将军，稍后就到。”2夜色如墨。我调动城外大营的十万精锐，一夜之间，

接管了整座京城的防务。皇城九门，尽在我手。处理完一切，我脱下染血的甲胄，

换上一身常服，独自走向凤鸾殿。宫人们早已被遣散，偌大的宫殿，空旷而安静。

沈凝就坐在殿中央，面前摆着一壶已经凉透的茶。她换下了沉重的凤袍，只着一身素色宫装，

长发如瀑，未施粉黛。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将军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她的声音很稳，听不出情绪。我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她对面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冷茶，

一饮而尽。“皇后娘娘不愧是母仪天下，这份镇定，连本将军都佩服。”她垂下眼帘。

“成王败寇，事已至此，惊慌又有何用？”“将军如今大权在握，是杀是剐，

我沈凝接着便是。”“只是，还请将军看在家父为国操劳一生的份上，给我沈家留一条活路。

”我笑了。“你爹？”我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扔在桌上。“你自己看。

”沈凝疑惑地拿起信，拆开。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就瞬间变得惨白。

“这……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抓着信纸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信是她父亲沈峤写给心腹的，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一旦我萧策有任何对她不轨的举动，

就立刻散播谣言，说她秽乱宫闱，然后逼她自尽，以保全沈家和所谓的“皇家颜面”。

“你的好父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牺牲你。”**在椅背上，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

“沈凝，你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颗棋子。”“以前是维系沈家和皇权的棋子，现在，

是保全沈家名声的弃子。”她捏着那封信，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看着她。“现在，我给你第二个选择。

”她猛地抬头。“配合我，稳住朝堂，我保你后位不动，保你沈家满门荣耀。”我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或者，不配合，我现在就成全你父亲，让你‘体面’地死去，

然后送你沈家满族，去给皇帝陪葬。”她的嘴唇被咬出了血。沉默，在殿内蔓延。许久，

她闭上眼，一行清泪滑落。“我……如何配合你？”“很简单。

”我指了指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气息的衣服。“先伺候本将军，沐浴更衣。

”她的身体剧烈一颤，猛地睁开眼，满是屈辱和不敢置信。我没有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许久，她站起身，万念俱灰般地福了一福。“……是，将军。

”她引我至偏殿的汤池，亲自为我解开衣带。当她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胸膛的皮肤时，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战栗。水汽氤氲中，我看着她含泪为我擦拭后背。

这张平日里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绝美脸庞，此刻写满了隐忍和屈辱。精神上的征服，

远比肉体上的占有，更让人沉醉。天亮前，我穿戴整齐，准备离开。沈凝跪坐在地上，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我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记住，聪明的女人，

活得久。”我转身离去，留下她一个人，在空旷的宫殿里，拥抱无尽的黑暗。

3我没急着去处理柳如烟。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不值得我浪费太多时间。我先见了禁军统领，

兵部尚书，户部尚书。方法很简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有人想当忠臣，我成全他，

送他去地下陪先帝。有人想活，想保住荣华富贵，很简单，交出兵权，交出财权，

跪下当我的狗。三天时间，整个京城的权力核心，被我清洗了一遍。所有关键位置，

都换上了我在军中的心腹。直到第四天，柳如烟才终于找到了机会，扑到我面前。

她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裙，头发散乱，脸上挂着泪痕，一副凄楚可怜的模样。“阿策！

”她抱着我的腿，哭得梨花带雨。“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赵显！

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从，就要对付你，对付我们柳家！”“我都是为了保护你啊！

”她声泪俱下，演技堪称精湛。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就像在看一场蹩脚的猴戏。“说完了？

”我问。她愣了一下，点点头。“啪！”我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脸上。力道之大，

让她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撞在远处的柱子上。她嘴角溢出鲜血，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打我？”“打你？”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捏住她的脸。“柳如烟，你真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的傻子？

”我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甩在她脸上。“这是你写给赵显的情诗。”“这是你收买宫女，

打探我回京日期的证词。”“这是你向赵显献策，

如何羞辱我才能让他最有面子的‘好主意’。”“你告诉我，哪一样，是‘被迫’的？

”柳如烟的脸，一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她终于不再伪装，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憎恨。“萧策！

你这个莽夫！你就算得到天下又如何？”“你永远都改变不了你泥腿子出身的事实！

”“我柳如烟，天生就该是人上人！我没有错！”“哈哈哈……”我放声大笑。“说得好。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既然你这么喜欢当人上人，这么喜欢当贵妃。

”“那我就成全你。”我拍了拍手。两名侍卫走了进来。“传我命令。”“柳贵妃，

‘思念’陛上成疾，即刻起，搬入陛下寝宫，贴身伺候。”“没有我的命令，

不准踏出宫门半步。”柳如烟的瞳孔猛地收缩。“不！萧策！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尖叫着想扑过来，被侍卫死死按住。“赵显已经被你吓疯了！他现在就是个废物！

你让我去伺候一个疯子？”“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杀了你？”我走到她面前，

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那太便宜你了。”“我从不杀女人，我只会毁掉她们最在意的东西。

”“你的荣华富贵，你的锦衣玉食，你的九霄云梦，从今天起，都没了。”“你和你的皇帝，

就锁死在那座囚笼里，做一对名副其实的患难夫妻吧。”我挥了挥手，侍卫拖着她，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她的咒骂声和哭喊声，渐渐远去。我叫来宫廷画师。“去，

给本将军画一幅画。”“就画陛下和柳贵妃，在冷宫里争抢一块发霉馒头的样子。

”“画得越逼真越好。”画师吓得瑟瑟发抖，连连叩头。“画好后，送到凤鸾殿，

给皇后娘娘……解解闷。”我要让沈凝看清楚。背叛我的下场。以及，顺从我的好处。

4朝堂换血比我想象的更顺利。毕竟，刀子比道理好用。在皇后的配合下，

我以“奸臣误国”为名，将朝中近三成官员革职查办。老丞相沈峤，

第一个被我“请”回了家，“告老还乡”。我本以为沈凝会为他求情。但她没有。不仅没有，

第二天一早，她还托人送来一份名单。上面，是朝中真正冥顽不灵，忠于赵显的死硬派。

比我查到的，还要全。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更狠，也更聪明。

我开始坐在龙椅上“听政”。赵显则被我安排在龙椅后的帘子后面。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如今这大燕，谁说了算。“陛下有旨，镇国大将军萧策，

功在社稷，即日起，代朕监国，总领朝政！”太监尖着嗓子宣读我亲自拟的“圣旨”。

百官跪拜，山呼万岁。帘子后面，传来赵显压抑的呜咽声。我颁布的第一道政令，

就是“军功授田”。凡我北凉军将士，按军功大小，分封田地。阵亡者，家属双倍抚恤，

其子可入军学，由朝廷供养。政令一出，三十万大军，彻底成了我的私军。第二道政令，

改革募兵制，提高军饷，降低税负。百姓们或许不懂什么叫“清君侧”，但他们知道，

谁让他们有饭吃，有衣穿。一时间，我的声望，在民间达到了顶峰。我设立“谏言箱”，

悬于宫门之外。任何百姓，都可以匿名投书，揭发贪官污G。短短半月，我就靠着这些信，

又揪出了几十个藏在暗处的蛀虫。抄没的家产，全部充入国库，用于军备和民生。

我偶尔会去“探望”赵显。那座曾经辉煌的宫殿，如今破败不堪，连窗户纸都烂了。

赵显披头散发，蜷缩在角落里，眼神呆滞。柳如烟更是不成人形，

为了从赵显嘴里抢一口吃的，她会像疯狗一样扑上去撕咬。我把外界的变化，说给赵显听。

“你的军队，现在姓萧了。”“你的子民，现在都称颂我为‘萧青天’。”“哦对了，

你最宠爱的柳贵妃，昨天为了半个馒头，把你的手指都咬断了。”每说一句，

赵显的身体就抽搐一下。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魔鬼……你是魔鬼……”他只会重复这一句话。真没意思。一个连当对手都不配的废物。

我把那幅《争食图》扔在他面前。画上，他和柳如烟蓬头垢面，

在肮脏的地上抢夺一块发霉的馒头，姿态丑陋不堪。“好好欣赏吧，我的陛下。

”我转身离开。路过凤鸾殿时，我走了进去。沈凝正在灯下看书，见我来了，她起身行礼。

“将军。”她的姿态，比之前自然了许多。“坐。”我坐到她对面。宫女奉上新茶。

“朝堂的事，多亏了你。”我说。她摇摇头：“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我父亲……他还好吗？”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好吃好喝，在府里颐养天年。

”我看着她，“只要你听话，他就能一直这么‘颐养天年’下去。”她的手微微一颤，

随即恢复正常。我们之间，不再是纯粹的威胁与被威胁。而是一种微妙的，

互相需要的盟友关系。她需要我保住沈家和她的地位。我需要她来稳住那些摇摆不定的旧臣，

需要她这块“母仪天下”的招牌。“边关，怕是要有动作了。”她忽然说。“哦？

”“宁王赵恒，是陛下的亲叔叔，手握十万兵马，镇守北境。”“他不会坐视你掌控朝局。

”我笑了。“他最好别动。”“否则，我不介意让大燕的龙椅，换个人来坐。

”沈凝的瞳孔骤然一缩。她没想到，我的野心，竟然如此直白。5怕什么，来什么。

边关八百里加急军报，邻国乌桓趁我大燕内乱，集结二十万大军，进犯边境。军报刚到，

另一封奏折也递了上来。镇守北境的宁王赵恒，上书“勤王讨逆”，起兵十万，直逼京城。

一时间，朝野震动。刚刚被我压下去的反对声浪，再次死灰复燃。“国之将乱，必有妖孽！

萧策名为监国，实为国贼！”“请将军交出兵权，释放陛下，御驾亲征，以安天下！

”“宁王殿下乃皇室宗亲，此番起兵，乃是正义之举！”朝堂上，几个不怕死的老臣，

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仿佛我已经是亡国之君。我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沈凝说得没错，这些人，都在等一个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内外夹击，腹背受敌。

这是一个巨大的危机。但对我来说，更是一个彻底清除异己的，绝佳良机。“都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