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纹密码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由辰儿不会写呀倾力创作。故事以陆沉玉琮林晚秋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陆沉玉琮林晚秋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怎么就……”“听说搞文物的都邪门,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陆沉推开人群弯腰穿过警戒线,橡……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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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像无数根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在南城市局刑侦支队的玻璃窗上,噼啪作响的声响里,
窗外霓虹灯在积水潭里晕开的橘色光斑被搅得支离破碎,像揉烂的糖纸。
陆沉捏着半截没抽完的烟,指腹无意识地在掌心那道浅疤上来回摩挲——疤痕不长,
却嵌得深,是三年前“古玉连环案”勘察第一现场时,
被案台上碎裂的青花瓶瓷片划开的。当时血顺着指缝滴在玉琮复制品上,
染红了上面刻的神**面纹,那抹红到现在还能在他脑海里清晰浮现。
办公桌上的传真机突然“吱呀”一声启动,齿轮转动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吐出的A4纸边缘被窗外飘进来的雨水洇得发皱,黑白照片里的女人蜷缩在地下室角落,
米白色的羊毛衫被血浸透成深褐色,胸口插着的青铜匕首柄上,
缠枝莲纹的每一道刻痕都透着诡异的冷意。“陆队!死者身份确认了!
”实习生陈默抱着档案夹一路小跑冲进来,蓝色雨衣的下摆还在滴水,
在地板上晕出一串歪歪扭扭的小水圈,他喘着粗气把档案摊开在桌上,
指尖因为紧张有些发颤,“叫林晚秋,二十八岁,市博物馆的文物修复师,
主攻新石器时代玉器修复。发现尸体的是她合租的室友苏晴,
说林晚秋三天前说要去地下室整理修复工具,之后就没联系上,刚才苏晴实在担心,
找锁匠撬开地下室的门才看到……”陆沉的目光没离开照片,
视线定格在死者摊开的左手上——指节处有明显的青紫色掐痕,
指甲缝里嵌着几缕暗红色的纤维,像是某种羊毛材质。他把烟摁灭在满是烟蒂的烟灰缸里,
抓起椅背上的黑色冲锋衣往身上套,金属拉链划过领口时,蹭到锁骨处一道旧伤,
疼得他皱了皱眉。“通知技术科,让李姐带**设备去现场,另外联系法医中心,
让老郑提前准备解剖室。”他一边穿鞋一边交代,声音里带着熬夜后的沙哑。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又熄灭,黑暗交替的瞬间,
他总觉得有双眼睛藏在阴影里,盯着他掌心的疤——三年前就是这道疤,
因为和案发现场遗留的掌纹有两处吻合,他被暂停职务接受调查,
直到真凶“畏罪自杀”的消息传来,他才洗清嫌疑,
但审讯室里惨白的灯光、同事们复杂的眼神,他到现在都忘不掉。
现场在老城区的红砖墙居民楼地下室,这里的房子大多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的,
楼道里堆着旧家具和废品,潮湿的空气里混杂着霉味、腐烂的菜叶子味,
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像墨汁滴进清水里,慢慢渗透到每个角落。
警戒线外挤满了看热闹的居民,有人举着手机拍照,有人交头接耳地议论,
几个大妈的声音尤其清晰:“这姑娘我见过,长得白净,每次上下班都打招呼,
怎么就……”“听说搞文物的都邪门,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陆沉推开人群弯腰穿过警戒线,橡胶鞋踩在地下室门口的积水里,
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溅起的水花打在裤腿上,凉得刺骨。
技术科的李姐正蹲在尸体旁拍照,相机闪光灯一次次刺破昏暗,
把地下室的细节照得分明:墙面是斑驳的水泥灰,角落里堆着几个装工具的木箱,
上面印着“市博物馆修复室”的字样,箱子旁边散落着几支画笔和一瓶打开的丙酮试剂。
“老陆,你过来看看这个。”李姐的声音压得很低,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指向尸体胸口的匕首,“匕首是仿唐代的形制,刀身有做旧处理,
但材质是现代合金,不是文物。致命伤在左胸第三根肋骨间隙,精准刺中心脏,出血量很少,
说明凶手动作快、力度准,要么有医学背景,要么专门练过解剖。”陆沉点点头,
戴上手套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死者的手腕——皮肤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温度,
不像死亡超过三天的样子。“死亡时间可能没苏晴说的那么久?”他看向李姐,
后者正在用温度计测量尸体的肛温,眉头微蹙:“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十二到十五小时之间,
苏晴说三天没联系上,可能中间林晚秋有过独处,或者……苏晴没说实话。
”陆沉没说话,目光移到林晚秋的右手——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小心翼翼地掰开那几根僵硬的手指,掌心皮肤被指甲掐出深深的印子,而印子中间,
用某种尖锐物品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玉琮碎”。这三个字像电流一样窜过陆沉的脊椎,
让他瞬间想起三年前的“古玉连环案”——当时三名死者都是从事文物相关工作的人,
第一名是博物馆的玉器研究员,第二名是古玩店的鉴定师,第三名是考古队的领队周文博,
他们死前都在掌心留下了和古玉有关的遗言,分别是“玉珏缺”“玉璋裂”“玉璧残”。
他立刻摸出手机,翻出存了三年的“古玉连环案”结案报告照片,
指尖在屏幕上放大墙上的鸟形图腾——那是凶手用死者鲜血画在现场的符号,线条扭曲,
像一只展翅的怪鸟。他把手机镜头对准地下室的墙面,对比后发现,
两个图腾的线条重合度竟高达百分之八十,连翅膀末端的分叉都一模一样。“陈默,
立刻去查林晚秋最近一个月接触过的所有文物,尤其是玉琮,不管是修复的、鉴定的,
还是只是看过的,都要列出来。”陆沉的声音有些发紧,掌心的疤痕突然开始发烫,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灼烧。他站起身走到地下室的通风口前,金属格栅上积着厚厚的灰尘,
但灰尘中间挂着一缕深蓝色的羊毛纤维,长度大概三厘米,
颜色和林晚秋指甲缝里的暗红色纤维虽然深浅不同,但质感相似。
他让技术科的人用镊子小心取下纤维,装进证物袋,
然后推开通风口的格栅——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后巷,巷子地面铺着青石板,
雨水正顺着石板缝隙往下渗,石板上留着几串模糊的脚印,能看出是男士皮鞋的纹路,
码数大概在四十二码左右,鞋头有明显的磨损痕迹。回到市局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档案室的日光灯嗡嗡作响,光线惨白得像停尸间的灯。
陆沉从积满灰尘的铁皮柜最底层抽出“古玉连环案”的卷宗,封面的牛皮纸已经泛黄,
边角磨损严重。他戴上白手套,慢慢翻开卷宗,
里面的照片一张张映入眼帘:三年前的第一名死者张教授,倒在自己的书房里,
胸口插着一把和林晚秋案相似的仿古匕首,书桌上摆着一件玉琮复制品,
复制品的底座上沾着血迹;第二名死者刘老板,死在古玩店的仓库里,
掌心刻着“玉璋裂”,身边散落着几件破碎的玉璋残片;第三名死者周文博,
死在考古工地的帐篷里,他是当时考古队的领队,也是古玉研究领域的权威专家,
他的掌心刻着“玉璧残”,手里攥着半块破碎的玉璧。卷宗里还夹着当年的勘查笔记,
是老队长杨建军写的——老队长在抓捕“凶手”赵磊时,遭遇车祸去世,
之后案子就以“赵磊畏罪自杀”草草结案。陆沉翻到赵磊的资料页,
照片上的男人眼神阴郁,左脸颊有一道刀疤。但陆沉始终觉得不对劲:赵磊是左撇子,
档案里有明确记录,
可三年前三个案发现场的痕迹都指向右利手——匕首的握痕是右手留下的,
墙上的图腾是用右手画的,甚至死者掌心的字,也是右手刻的。当时他提出过质疑,
但上面以“尽快结案安抚家属”为由,压下了他的疑问。“陆队!查到了!
”陈默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手里拿着平板电脑,跑得满头大汗,
“林晚秋上周刚修复完一件良渚文化的玉琮,一级文物,编号L-0817,
修复报告里说这件玉琮有一道天然裂纹,她花了半个月才补好。昨天下午四点半,
她从博物馆借出了这件玉琮,说是要带回家做进一步的纹理研究,
博物馆的借阅登记本上有她的签字,但现在玉琮不见了!”陈默把平板递到陆沉面前,
屏幕上的玉琮照片泛着青绿色的光泽,表面刻着的神**面纹线条流畅,
眼睛部分用黑色颜料填过,看起来格外有神。陆沉盯着照片里玉琮底部的裂纹,
突然想起卷宗里张教授书桌上的玉琮复制品——那个复制品的底部,
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裂纹。晨光透过百叶窗照进办公室时,
陆沉终于在卷宗的附页里发现了异常:老队长杨建军的勘查笔记最后一页,
写着一行小字:“现场提取深蓝色羊毛纤维,疑为凶手所留,待检测。
”但这行字被划掉了,后面没有检测结果,
也没有任何关于纤维的记录出现在最终的结案报告里。他立刻拨通李姐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她打哈欠的声音:“老陆,这都几点了,还不让人睡觉?”“李姐,紧急情况,
昨天从林晚秋案现场提取的那两缕纤维,你优先检测,重点查成分、染色工艺,
还有是否含有特殊物质,另外联系博物馆的安保科,调看林晚秋昨天借阅玉琮时的监控,
尤其是她离开博物馆后的路线。”挂了电话,陆沉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外面的雨小了些,天已经蒙蒙亮,马路上开始出现早起的行人。
他想起三年前老队长车祸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天,老队长给他打电话,
说“找到赵磊不是真凶的证据了,你赶紧来队里”,结果他还没出门,
就接到了老队长车祸的消息。后来交警判定是老队长疲劳驾驶,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
但陆沉总觉得不对劲,老队长开车二十年,从来没有过违章记录,更别说疲劳驾驶了。
“陆队,监控调出来了!”技术科的小张突然敲门进来,手里拿着U盘,
“我把林晚秋昨天下午离开博物馆后的监控都导出来了,你看。
”陆沉把U盘**电脑,屏幕上出现博物馆门口的画面:昨天下午五点十分,
林晚秋穿着米白色的羊毛衫,抱着一个锦盒从博物馆大门出来,
锦盒上印着博物馆的logo,应该装的就是那只玉琮。她站在路边等车,大概两分钟后,
一辆黑色的老款帕萨特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驾驶座上的人说了句什么,
林晚秋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副驾驶。由于雨天光线昏暗,加上车窗贴了深色的膜,
看不清驾驶座上人的脸,只能看到他戴着黑色口罩,
手腕处露出一块手表——表盘是绿色的,表带是金属的,看起来像是劳力士绿水鬼。
这个细节让陆沉的心脏猛地一沉——三年前赵磊的资料里,有一张他戴手表的照片,
也是一块劳力士绿水鬼,表盘和表带的细节都一模一样。但赵磊已经“自杀”了,
难道是有人模仿他作案?还是说,赵磊根本不是真凶,当年的案子还有同伙?“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