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老婆出差,小姨子穿上了女仆装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阿文不想扑街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江幼江映雪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我害怕失去公司,更害怕看到你失望的眼神。”“所以,我选择了隐瞒。我像一个蹩脚的演员,每天在你面前扮演着‘一切都好’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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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老婆江映雪发来微信的时间是晚上七点整。【已落地,勿念。】四个字,
后面跟了一个亲亲的表情。我回了个“好”,刚放下手机,门铃就响了。这个时间点,
不会有人上门。我心里有些奇怪。透过猫眼往外看,外面站着一个女孩。
女孩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裙摆蓬松,腿上是白色长袜,头上还戴着蕾丝发箍。
是小姨子江幼鱼。我打开了门。“姐夫晚上好!
”江幼鱼拎着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清洁工具箱,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对我鞠了一躬,
“从今天起,由我来负责您家的清洁工作。”我皱着眉看她:“你又在搞什么鬼?
”“没有搞鬼。”江幼鱼从背后拿出一张打印纸,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和姐姐签的《家庭清洁服务协议》,你看,右下角有她的签名。”纸的最下面,
果然是江映雪龙飞凤舞的签名。服务期限那一栏,写着:直至我回家。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江映雪这次去邻市的分公司,至少要一周。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周,
我要和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小姨子共处一室?“胡闹。”我伸手想把门关上,
“你姐就是太惯着你了。快回家去。”门被一只手抵住了。江幼鱼的力气不大,
但我没敢真的用力。她把那张纸贴在门缝上,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姐夫,白纸黑字,
姐姐亲笔签名。现在,我是你家的女仆,你,是我的雇主。”她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
那双和江映雪有七分相似的眼睛里,没有平时的狡黠,反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认真。
我叹了口气,松开扶着门的手。“进来吧。”江幼鱼侧身挤进门,工具箱放在玄关,
然后熟练地从鞋柜里拿出客用拖鞋换上。整个过程,她都维持着一种近乎刻板的安静。
这很反常。平时她来家里,都是咋咋呼呼的,像只进了森林的兔子,一刻也停不下来。
“你姐到底怎么想的?”我看着她开始穿戴一次性手套和口罩,忍不住问,
“她不知道你多不靠谱吗?”江幼鱼戴好口罩,声音隔着一层织物,显得有些闷。
“雇主先生,根据协议第三条,服务期间,您不应对服务人员进行人身攻击。否则,
服务人员有权终止服务,并要求全额支付服务费用。”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本小册子,
翻开指给我看。上面还真有这么一条。服务费用:9999元。我感觉血压有点升高。
“你们姐妹俩合伙敲诈我?”江幼鱼摇了摇头,口罩上方的大眼睛眨了眨。
“这是姐姐对我的补偿。她说,她不在家,你一个人肯定会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让我来监督你,顺便赚点零花钱。”这个理由听起来倒是很符合江映雪的风格。
她总觉得我生活自理能力为负数。可让江幼鱼来“监督”我?这无异于让一只猫去看管鱼缸。
我懒得再跟她理论,转身走回客厅,陷进沙发里。随她折腾吧,只要别把房子拆了就行。
江幼鱼没有立刻开始工作。她站在客厅中央,环视了一圈。她的目光很专注,
像是在评估一个战场。最后,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雇主先生,服务即将开始。
请问您是否需要回避?”“不必。”我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她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接着,我听到了吸尘器启动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规律的嗡鸣。**在沙发上,
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思绪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个在屋子里移动的身影。
江幼鱼的工作状态,和我认知里的她判若两人。她没有听歌,没有看手机,
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抱怨。她只是沉默地,有条不紊地,清理着每一个角落。客厅,阳台,
然后是厨房。我能听到水流声,碗碟轻微的碰撞声。一个小时后,她从厨房走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垃圾袋。“厨房已清理完毕。”她向我微微鞠躬,声音依旧平静,“接下来,
将对卧室进行清洁。请问主卧还是次卧优先?”我看着她,第一次感到一种陌生。
这真的是那个会因为一集动漫没看完就哭得惊天动地,会把可乐和薯片洒满沙发的江幼鱼吗?
“先次卧吧。”我说。“好的。”她转身走向次卧,身影消失在门后。我关掉电视,
家里重新恢复了安静。空气中弥漫着柠檬味清洁剂的清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
属于江幼鱼的洗发水味道。我突然觉得,这个家,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第2章次卧是我的书房。江幼鱼进去后,里面传出细碎的整理声。
书本被抽下又放回的摩擦声,椅子被轻轻挪动的声音,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我有些坐立不安。书房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那毕竟是我的私人空间。
被她这么一寸一寸地“检阅”,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我起身,走到书房门口。门没有关严,
留着一道缝。我看到江幼鱼正跪在地板上,用一块白色的软布,仔细擦拭着书架的最底层。
她穿着那身女仆装,裙摆铺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黑白色的花。因为弯着腰,领口有些松开,
露出小片白皙的皮肤。我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我清了清嗓子。“还没好吗?
”江幼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慢慢抬起头,隔着几米远看着我。“报告雇主,
书房的清洁工作预计还需要四十分钟。灰尘量超出了初步评估。
”她的语气依旧是那种公事公办的调调。“我不是催你。”**在门框上,
“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又在偷懒。”“服务期间,绝不懈怠。”她回答得很快,
像是在背诵什么条例。我看着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突然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刻薄。“算了,
你继续吧。”我转身想走,她却突然叫住了我。“雇主先生。”“又怎么了?”“您的书架,
第三层,右边数第五本书,建议您检查一下。”我愣住了。那个位置,
放的是一本我很多年前买的《百年孤独》,几乎没翻过。我走过去,按照她的指示,
抽出那本书。书页很厚,我抖了抖,一个蓝色的东西掉了出来。是一张百元钞票。我捡起来,
看着江幼鱼。她已经重新低下头,继续擦拭着书架的角落,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什么?”我问。“可能是您遗忘的。”她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有些模糊。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我遗忘的。我不习惯在书里夹钱。这是江映雪的习惯。
她喜欢在家里各个意想不到的角落藏一些零钱,美其名曰“寻宝游戏”。但我没想到,
她会把这个秘密也告诉江幼鱼。我把钱放进口袋,心里五味杂陈。“这里不需要你了。
”我说,“你去打扫主卧吧。”江幼鱼站起身,膝盖上沾了些灰。她拍了拍,
对我又是一个标准的鞠躬。“好的,雇主先生。”她拎着她的小工具箱,从我身边走过,
走向主卧。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意识到,她好像瘦了很多。以前她还有些婴儿肥,
现在下巴的线条却很清晰。书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书桌前坐下,
目光扫过被整理得焕然一新的房间。桌上的文件被分门别类地码放整齐,
笔筒里的笔都按照颜色和类型排好了队。就连我那个常年积灰的地球仪,此刻也光洁如新。
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得不真实。我拉开抽屉,想找点东西,
却发现抽屉内部也被擦得一尘不染。最里面的角落,放着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我打开它。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袖扣,海蓝色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这是结婚时,
江映雪送我的礼物。她说,这是“海蓝之心”,是她的心。因为太贵重,我一次都没戴过,
一直收在这里。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袖扣冰凉的表面。江映雪的脸庞浮现在脑海里。
她总是这样,把最好的东西给我,自己却默默承担所有压力。创业很辛苦,她从来不和我说。
每次我问起,她都轻描淡写地说“一切都好”。这次出差,说是去分公司考察,
可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她是个不善于掩饰情绪的人。临走前那个拥抱,太用力了,
像是要把自己揉进我的身体里。我的心,没来由地一沉。主卧那边传来了动静。
是吸尘器的声音,但很快就停了。接着,是江幼鱼的惊呼。“呀!”声音不大,
但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心里一紧,立刻起身冲了过去。我推开主卧的门。
江幼鱼正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相框,脸色煞白。相框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照片上,
是我和江映雪的结婚照。而她的脚边,散落着一沓被从床垫下抽出来的纸。我走过去,
捡起一张。那是一张银行的催款通知单。户主姓名,是江映雪。第3章空气仿佛凝固了。
催款单上鲜红的印章,像一团火,灼痛了我的眼睛。上面的数字,
每一个“0”都像一个黑洞,要将我吞噬。我一张一张地捡起来。信用卡逾期通知,
**催缴函,个人经营贷的最后还款警告……每一张纸,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
压在我的心脏上。江幼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吓傻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
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恐惧。“姐夫……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只是想把床垫抬起来吸一下灰……”我没有看她。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手里的这些纸。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一切都好”。原来,这就是她临走前那个用力的拥抱。她一个人,
默默地扛着这么大的一个窟窿。而我,这个所谓的丈夫,却像个傻子一样,一无所知。
一股无力的愤怒,混杂着尖锐的心痛,从胸口蔓延开来。我捏紧了手里的纸,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还有吗?”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江幼鱼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床垫的缝隙。我走过去,掀开床垫。更多,更多的纸。
像雪片一样,散落着。除了催款单,还有一份股权质押合同的复印件。
江映雪把她在那家初创公司的所有股份,都质押了出去。借款金额,一百万。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我好像坠入了一个冰冷的海底,
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和压力,让我无法呼吸。“姐夫……”江幼鱼小心翼翼地靠近我,
试图从我手里拿走那些纸,“姐姐她……她不想让你知道的……”我没有动,
任由她把那些催款单一张张抽走。“她为什么要瞒着我?”我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江幼-鱼的眼圈红了。她低下头,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锤子,狠狠敲在我的心上。“因为我姐说,你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样子的人。”一句话,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缓缓地坐倒在床沿上,
双手捂住了脸。原来,在她心里,我不是可以并肩作战的伴侣,而是需要被保护起来的,
易碎的珍宝。这算什么?这是爱,还是不信任?我不知道。我只感到一种深切的悲哀。为她,
也为我自己。江幼鱼蹲在我面前,把那些纸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她没有再说话,
只是安静地陪着。过了很久,我才慢慢放下手。“她让你来,不是为了打扫卫生吧?
”我看着她,目光前所未有的锐利。江幼鱼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避开了我的视线,
低声说:“我……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点家务。”“江幼鱼。”我叫她的全名,“看着我。
”她犹豫了几秒,终于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愧疚和挣扎。“看着我,
告诉我实话。”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谎言已经没有意义。
那张签了名的协议,那身刻意穿上的女仆装,那过于专业的打扫姿态,
以及现在这些被“意外”发现的催款单。一切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现在,
是时候揭开谜底了。江幼鱼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姐夫,
对不起……”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姐姐的公司,
从半年前开始就陷入了困境。一个核心项目研发失败,导致资金链彻底断裂。
为了维持公司运转,给员工发工资,江映雪借遍了所有能借的钱。她卖掉了自己的首饰,
抵押了车,最后,甚至质押了自己全部的股份。但那一百万,对于巨大的资金缺口来说,
只是杯水车薪。公司,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姐姐这次出差,是去做最后一次努力。
”江幼鱼擦着眼泪,“她去找一个以前很看好她的投资人,希望能拿到救命的钱。
但她自己也知道,希望很渺茫。”“所以,她让你来家里……是为了什么?”我追问。
江幼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姐姐说,
如果她失败了……就让我来帮你找一样东西。”“什么东西?”“一张名片。”江幼鱼说,
“一个叫‘海蓝’的天使投资人的名片。姐姐说,那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第4章“海蓝?”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记忆。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对,
海蓝。”江幼鱼用力点头,“姐姐说,这个人是她创业初期认识的,非常欣赏她的理念。
只是后来断了联系。那张名片,她记得好像是随手夹在了哪本书里。”我瞬间明白了。
江幼鱼来家里的真正目的。她所谓的“深度清洁”,根本就是一场有预谋的搜查。
她擦拭书架,整理文件,甚至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入主卧……所有的一切,
都是为了找到那张名片。而那身女仆装,那份荒唐的协议,只是为了让她名正言顺地留下来,
进行这场地毯式的搜索。“所以,你今天在书房……”我看着她。
江幼鱼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对不起,姐夫。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姐姐交代过,
一定不能让你知道公司的状况。她说你工作压力也很大,不想让你再为这些事烦心。
”不想让我烦心。又是这句话。我的胸口堵得厉害,像塞了一团湿透的棉花。我站起身,
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却冰冷。哪一盏灯,
属于焦头烂额的江映雪?她现在在哪里?是在某个酒局上强颜欢笑,
还是独自一人在酒店房间里,面对着失败的结果?我不敢想。“名片是什么样子的?
”我转过身,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既然知道了,
我就不能再坐视不管。江幼鱼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姐姐说,
是深蓝色的,上面有烫金的logo,一个字母‘H’的变形体。”我立刻开始在脑中搜索。
深蓝色,烫金Logo。没有印象。“她有没有说,可能放在哪里?”“她说,
最有可能的就是书房。因为她见那位海蓝先生那天,刚和你从书店回来。
她习惯把一些小卡片夹在刚买的书里。”书房。我立刻转身,大步走向书房。
江幼-鱼也赶紧跟了上来。“姐夫,你别急。我们一起找,肯定能找到的。”我没有理她。
我冲进书房,看着那一整面墙的书架,第一次感到如此头大。上千本书,要从哪里找起?
“她有说大概是哪几本书吗?”我问。江幼-鱼摇了摇头:“姐姐只说,
是她很喜欢的一些文学或者经管类的书。”这个范围太大了。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头找。”我说,“你负责文学区,我负责经管和历史区。
所有夹着东西的书,都抽出来。”“好!”江幼鱼立刻行动起来。
她脱掉了那双碍事的白色长袜,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开始一本一本地翻找。
我也投入了这场搜寻。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手指快速地划过一本本书的书脊。《国富论》,
没有。《基业长青》,没有。《定位》,里面夹着一张超市的购物小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书房里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哗哗”声,
和我们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书架上的书被一本本地抽出来,检查,然后放回。希望,
也在一次次的失望中,被慢慢消磨。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几乎翻遍了整个书架,
连角落里的漫画和杂志都没放过。一无所获。**在书架上,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江幼鱼也停了下来,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头发有些散乱,脸上写满了沮丧。
“怎么会没有呢……”她喃喃自语,“姐姐明明说就在这里的。”我也想不通。
江映雪的记性一向很好。她说在这里,就一定在这里。难道是我们遗漏了什么?
我的目光在书房里来回扫视。书架,书桌,沙发……等等。书桌。
我的视线猛地定格在书桌下的一个角落。那里放着一台很旧的台式机。
那是我结婚前用的电脑,后来换了笔记本,这台旧电脑就一直被闲置在这里,
连电源都没接过。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窜入我的脑海。江映雪有做电子笔记的习惯。
她会不会……把那个投资人的信息,存在了电脑里?“江幼鱼。”我开口。“嗯?
”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你姐,有没有可能把联系方式存到电脑里?
”江幼鱼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有可能!姐姐什么东西都喜欢做备份!
她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好笔头不如烂电脑!”我立刻蹲下身,
把那台积满灰尘的旧主机拖了出来。找到电源线,插上。按下开机键。
风扇发出一阵艰难的轰鸣,然后,屏幕亮了。古老的WindowsXP开机画面,
像一个来自旧时光的问候。我和江幼-鱼同时凑了过去,紧张地盯着屏幕。系统启动很慢。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桌面出现了。很干净的桌面,
只有几个系统自带的图标,和一个名为“我们的开始”的文件夹。是江映雪建的。
我认识她的命名习惯。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移动鼠标,双击点开那个文件夹。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的Word文档。文档的名字,和文件夹一样。——“我们的开始”。
第5章“加密了?”江幼鱼发出一声低呼,脸上刚刚燃起的神采,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我也皱起了眉。一个密码输入框,静静地悬浮在屏幕中央,像一个冷漠的守卫。
“密码会是什么?”江幼鱼紧张地绞着手指,“姐姐的生日?你的生日?
还是……她的银行卡密码?”我摇了摇头。以我对江映雪的了解,
她不会用这么容易被猜到的密码。她是一个充满仪式感的人。“我们的开始”……这个名字,
本身就是一种提示。我的脑海中飞速地闪过无数个日期。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我向她表白的日子?还是……一个六位数的数字,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伸出手,
在键盘上敲下那串数字。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按下回车。屏幕闪了一下,密码框消失了。
文档,被打开了。我和江幼鱼同时屏住了呼吸,凑得更近了。然而,
文档里并没有我们预想中的联系人列表,或者任何与投资人相关的信息。那是一篇日记。
确切地说,是一封没有收件人的,长长的信。信的开头,写着——“给我的陈屿,以及,
可能看到这封信的幼鱼。”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江幼-鱼也捂住了嘴,眼中满是震惊。
我控制着微微颤抖的手,滚动着鼠标的滚轮,一行一行地读下去。那熟悉的,娟秀的字迹,
此刻却像一把把小刀,凌迟着我的心。“陈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失败了。
请原谅我的自私和懦弱,直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勇气亲口告诉你一切。
”“你总说我是一个女强人,其实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有点固执,有点理想主义的傻瓜。
我创办这家公司的初心,很简单,就是想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想给你买那块你看了很久却舍不得买的表,想带你去环游世界,想让我们未来的孩子,
能在一个无忧无虑的环境里长大。”“我以为我能做到。但现实,比我想象的要残酷太多。
”“资金链断裂的时候,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我看着身边熟睡的你,第一次感到那么害怕。
我害怕失去公司,更害怕看到你失望的眼神。”“所以,我选择了隐瞒。
我像一个蹩脚的演员,每天在你面前扮演着‘一切都好’的角色。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
”“我借了钱,抵押了所有,甚至去求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我以为我能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