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络作家“鬼三范爷”所著的穿越架空小说《穿越古代娶了三个老婆》,主角是苏小小林雪柳如烟,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这刚穿越过来,就要吃软饭了?虽然这软饭看起来很香。我放下酒杯,正色道:“苏**美意,陈青心领。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功名未…………
章节预览
头痛得像要裂开,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髓里搅动。我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蛛网密布的房梁,和着黄泥的稻草从破败的屋顶耷拉下来。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床,铺着一张散发着霉味和汗味的草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穷酸气,
混合着泥土和腐朽木材的味道。我,陈青,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系研究生,
昨天还在图书馆里为了毕业论文绞尽脑汁,
今天就变成了这个家徒四壁、父母双亡的古代寒门书生。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原主寒窗苦读十几年,连个秀才都没考上,郁郁寡欢,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一命呜呼,
倒是便宜了我。肚子饿得咕咕叫。米缸见了底,墙角堆着的几个红薯也快发霉了。
这就是我的开局?我苦笑一声,比那些穿越小说里动不动就是王爷太子的人,
可真是惨到家了。总不能饿死。我翻箱倒柜,找出原主那几件洗得发白的青衫,套在身上,
又小又紧,勒得慌。揣上最后几枚铜钱,我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
外面是条泥泞的土路,低矮的土坯房歪歪扭扭地挤在一起。
几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孩童在追逐打闹,看见我,都停下来,好奇地张望。我凭着记忆,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县学走去。原主虽然学问不咋地,但好歹还是个童生,
能在县学里混个位置,偶尔还能得些接济。县学的夫子是个干瘦的老头,看我来了,
捋着山羊胡,慢悠悠地考校了几句学问。我好歹是研究生,那些之乎者也、经义策论,
结合现代思维,信手拈来,虽不算精妙,但也足以让老夫子眼睛亮了一亮。“陈青,
你今日所言,倒是颇有新意。”夫子点点头,破例给了我几个炊饼,还有一小块咸菜。
我千恩万谢地接过,狼吞虎咽,那干硬的炊饼此刻胜过山珍海味。从县学出来,已是下午。
揣着剩下的一个炊饼,我打算抄近路,从城外那片山林回去。夕阳西下,林子里光线昏暗,
鸟鸣声也稀疏了。刚走到半山腰,忽然听见前面传来兵刃相交的铿锵之声,
夹杂着几声怒斥和一声短促的惊呼。“救命!”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惊惶和无助。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躲。这年头,兵荒马乱(后来才知道不算乱世,
但地方上也不太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猫着腰,躲在一棵大树后,探头望去。
只见四五个穿着黑色劲装、蒙着面的汉子,正围攻一个穿着青色布裙的女子。
那女子手持一柄短剑,身形灵动,剑法似乎不弱,但显然寡不敌众,身上已经挂彩,
衣袖被划破,渗出血迹,脚步也有些踉跄。她脸上沾了尘土,
却掩不住那份清丽和眉宇间一股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英气。眼看一把钢刀就要劈中她的后背,
我脑子一热,也顾不上许多了。前世看的那些英雄救美的桥段在脑子里闪过,
虽然自知手无缚鸡之力,但总不能见死不救。我迅速扫视四周,捡起几块趁手的石块,
深吸一口气,用尽平生力气,模仿着官差的腔调,朝着打斗的方向厉声大喝:“呔!
前面何人胆敢行凶!县衙捕快在此,还不束手就擒!”声音在林子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那几个黑衣人明显一愣,动作滞了一滞,警惕地看向我这边。就趁这电光石火的空隙,
那青衣女子反应极快,虚晃一剑,逼退身前一人,转身就朝我这个方向疾奔而来。“快走!
”她经过我身边时,低喝一声,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她的手心冰凉,却很有力。我被她拽着,
跌跌撞撞地跟着跑。身后传来黑衣人的怒骂声和追赶的脚步声。我对这山林地势比他们熟,
原主的记忆里,小时候没少在这里掏鸟蛋、摘野果。我反客为主,拉着那女子,
专挑荆棘密布、崎岖难行的小路钻。七拐八绕,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听不见后面的动静,
我们才在一个隐蔽的山洞前停下,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感觉肺都要炸了,
嗓子眼一股腥甜。那女子靠在岩壁上,胸口剧烈起伏,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她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将青色的衣袖染红了一片。“多……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她喘息稍定,对我抱拳行礼,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江湖气,又不失礼数。“举手之劳,
姑娘不必客气。”我摆摆手,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眉眼秀丽,
鼻梁挺直,嘴唇因为失血和奔跑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亮得像寒星,带着警惕和审视,
也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小女子姓林,单名一个雪字。”她说道,声音清脆。林雪?
名字挺好听。我自我介绍:“在下陈青,本地人士。”“陈公子。”林雪点点头,
试图站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又跌坐回去。我看她伤势不轻,
这荒山野岭的,也不是办法。想了想,只好说道:“林姑娘,若你不嫌弃,
寒舍就在山下不远,虽然简陋,但可暂避一时,处理伤口。”林雪犹豫了一下,
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又看看我似乎不像坏人(主要是我这身板看起来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最终点了点头:“那……就叨扰公子了。”我扶着她,小心翼翼地下山,回到我那间破茅屋。
点亮那盏如豆的油灯,屋里更加显得家徒四壁。林雪看到这景象,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但很快收敛,没有流露出任何嫌弃之色。我让她坐在唯一的破椅子上,
翻箱倒柜找出原主珍藏的、据说有止血效果的金疮药(不知过期没),
又撕下自己一件旧衣还算干净的内衬,准备给她包扎。“我自己来。”林雪有些不好意思。
“你伤在手臂,自己不方便。”我示意她抬起手臂,
用清水(还是特意去邻居家讨来的)小心地清洗伤口。伤口不深,但很长。
我的动作尽量放轻,前世军训学的急救知识居然派上了用场。林雪咬着唇,忍耐着疼痛,
目光却落在我专注的脸上,眼神有些复杂。包扎好伤口,我又把仅剩的那个炊饼掰开,
大半递给她。她推辞不过,小口小口地吃着,吃相很文雅,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养的。夜里,
我把唯一那张板床让给她,自己在地上铺了厚厚的稻草将就。她起初不肯,但我态度坚决。
“陈公子大恩,林雪没齿难忘。”黑暗中,她轻声说。“林姑娘言重了。”我躺在稻草上,
硌得慌,毫无睡意,“那些黑衣人,为何要追杀你?”那边沉默了片刻,
才传来她低沉的声音:“我……我家道中落,遭仇家陷害,如今……已是孤身一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恨意。我识趣地没有再多问。谁还没点秘密呢。
接下来的几天,林雪就在我这破茅屋里住了下来。我每天去县学,偶尔帮人写写书信,
换点微薄的收入,维持两人的生计。她则在家养伤,
帮我收拾屋子(虽然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洗衣做饭(手艺居然不错)。我们之间的话不多,
但一种奇异的默契在悄然滋生。她见识不凡,偶尔谈及天下大势、兵法谋略,
竟能说得头头是道,让我这个历史系研究生都暗自惊讶。
我则时不时冒出一些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解和故事,总能让她眼睛发亮。一次,
她看着我用水和沙土在院子里推演某个著名的古代战役,
并提出了一个全新的、堪称冒险的迂回策略时,她久久没有说话,最后看着我,
眼神灼灼:“陈公子之才,屈居于此,实在可惜。”我笑了笑,没说话。科举,
是原主的执念,如今也成了我在这世上安身立命的唯一可见途径。伤好后,
林雪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也没问。直到有一天,我决定动身前往州府参加乡试。
盘缠是个大问题。临行前夜,林雪将一枚温润的白玉佩塞到我手里。那玉佩质地极佳,
雕刻着繁复的云纹,中间一个小小的“林”字。“陈公子,此去州府,路途遥远,若遇难处,
可持此玉佩到京城镇北侯府,或许……能得些帮助。”她说这话时,眼神有些闪烁,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期盼。镇北侯府?我心头一震!那可是大周朝赫赫有名的将门!
林雪……她姓林……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林姑娘,
这太贵重了……”“拿着!”她语气坚决,将玉佩按在我手心,“一路小心。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将玉佩仔细收好。“等我回来。”第二天,
我背上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前往州府的路。林雪站在茅屋前,一直看着我远去,
身影在晨雾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又异常坚定。州府的繁华,远非县城可比。车水马龙,
商铺林立,人声鼎沸。我找了个最便宜的大通铺住下,准备安心备考。然而,
现实很快给了我当头一棒——带来的那点盘缠,在物价高昂的州府,撑不了几天。
就在我捉襟见肘,考虑是不是要去把那块玉佩当掉的时候,机会来了。那日我在茶楼里,
听人议论,说江南首富苏家的千金苏小小来了州府,正在为一批出了问题的丝绸发愁。
那批丝绸是供给京里某位贵人的,染色不均,面临巨额赔偿,苏家**急得团团转。
我心中一动。染色不均?前世参观过非遗扎染工坊,倒是懂点皮毛。
我找到苏小小下榻的客栈,递了名帖,说有办法解决丝绸染色问题。起初,门房根本不信,
把我当骗子轰。我不死心,连续去了三天,
最后大概是被我的“诚意”(或者说脸皮厚)打动了,也可能是苏小小实在走投无路,
终于同意见我一面。苏小小是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绫罗裙,
梳着精致的发髻,眉眼如画,肌肤胜雪,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只是此刻,
她漂亮的眉头紧紧蹙着,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虑和疲惫。“你说你能解决染色问题?
”她上下打量着我这一身寒酸,语气里满是怀疑。“可否让在下一观那批问题丝绸?
”我不卑不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人取来了一匹。果然是上好的丝绸,
只是颜色斑驳不均,深一块浅一块,确实难看。我仔细看了看,心中有数了。“苏**,
此非染料之过,乃是染法之失。在下有一法,或可补救,
甚至能让这丝绸呈现出独一无二的花色。”“什么方法?”苏小小将信将疑。
“此法名曰‘扎染’。”我解释道,“用线绳以此布,入染,则解结,凡结处皆原色,
余则入染,其色斑斓,谓之扎缬。”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苏小小是经商世家,
一点就通,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你需要什么?”她当机立断。
我要来了针线、棉绳和几种基础染料。当着她的面,我选了一小块丝绸,
回忆着前世见过的图案,用针线缠绕、捆扎,然后投入染缸。等待的时间里,
苏小小坐立不安,不时看向我。我则故作镇定,心里其实也没底,毕竟只是理论,
从未实践过。时辰到了,我将那团湿漉漉的布捞出,清水漂洗,然后,
在苏小小紧张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拆开线绳。当那块丝绸完全展开时,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蓝白相间,晕色丰富,变化自然,
呈现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流动的、如同云卷云舒般的奇妙图案!这效果,
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在这个色彩相对单调、印染技术落后的时代,这简直是惊世骇俗!
“这……这是……”苏小小猛地站起来,冲到面前,拿起那块布,手指微微颤抖,反复摩挲,
美眸中充满了震惊和狂喜,“太美了!太神奇了!陈公子,你……你真是神人!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怀疑变成了崇拜,甚至……带着一丝灼热。
接下来的几天,我指导苏家的工匠大规模**扎染丝绸。当第一批成品出来时,
立刻在州府引起了轰动!这种前所未见、带着神秘和艺术感的花色,
瞬间成为达官显贵、名门淑女争相追捧的稀罕物。原本的危机,变成了巨大的商机。
苏小小对我感激不尽,设宴款待。席间,她频频敬酒,巧笑嫣然,眼波流转。“陈公子大才,
屈居乡野,实在可惜。”她的话和林雪如出一辙,“不知公子……可愿入赘我苏家?
我苏家虽非官宦,但也富甲一方,定不会亏待公子。”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入赘?
我这刚穿越过来,就要吃软饭了?虽然这软饭看起来很香。我放下酒杯,
正色道:“苏**美意,陈青心领。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功名未立,何以为家?
况且……”我顿了顿,眼前闪过林雪那双清亮的眼睛,“在下已有心仪之人。
”苏小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甚至笑容更加明媚:“是小小唐突了。公子志存高远,令人敬佩。
那……我们做个朋友总可以吧?以后公子若有需要,苏家定当鼎力相助。”我松了口气,
点头答应。有个土豪朋友,总不是坏事。解决了苏小小的麻烦,我也得到了丰厚的报酬,
足够我安心备考,甚至还能过得颇为滋润。我重新找了个清静的单间住下,埋头苦读。一日,
我去医馆抓药,偶遇了一位坐堂的女大夫,名叫柳如烟。她约莫二十出头,
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容貌清雅,气质温婉,如同空谷幽兰。她的医术似乎很高明,
前来求诊的人很多,她总是耐心细致,声音柔和。我有些风寒咳嗽,便请她诊治。
她搭脉观色,开了几味药,嘱咐我注意事项,态度专业而亲切。我不禁对她产生了几分好感。
然而,没过几天,就听说柳如烟出事了。她救治了一个病情危重的官员之子,
那孩子最终还是没能救回来。官员悲痛愤怒之下,竟诬陷柳如烟用药不当,害死了他儿子,
要将她送官究办!我知道这事后,义愤填膺。那官员我听说过,是个仗势欺人的主。
柳如烟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若真被诬陷下狱,这辈子就毁了。我必须救她!可怎么救?
我一介书生,无权无势。去找苏小小?或许可以,但远水难救近火,
而且容易把苏家也牵扯进来。情急之下,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假成亲!
按照当时的律法,妻子若犯罪,丈夫有一定程度的责任,官府办案时会更加谨慎,而且,
成了家眷,我也能更方便地为她奔走辩护。我找到被软禁在医馆后堂、惶惶无助的柳如烟,
将这个冒险的计划告诉了她。柳如烟听完,惊呆了,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连连摇头:“不,不行!这……这太委屈公子了!也会连累公子的清誉!”“清誉重要,
还是人命重要?”我看着她,“柳姑娘,事急从权,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
唯一能暂时保下你的办法。你放心,只是权宜之计,待此事了结,你若想离开,我绝无二话。
”柳如烟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声音细若蚊蚋:“一切……但凭公子做主。”于是,我们就在那间弥漫着药草味的后堂里,
对着天地,简单地拜了堂。没有宾客,没有喜宴,只有我们两人,和窗外清冷的月光。
柳如烟穿着她平日那身白衣,我则还是那件青衫。仪式简陋得可笑,但她看向我的眼神,
却充满了感激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委屈你了。”礼成后,我低声说。她摇摇头,
嫣然一笑,那笑容在泪光中显得格外动人:“公子高义,如烟……明白。
”靠着“丈夫”的身份,我得以介入此事。我利用所知的法律条文,
又设法找到了当时在场的其他病患作证,证明柳如烟用药并无不当,是那孩子病情过重,
回天乏术。同时,我也隐隐透露出我与苏家**相识(借了苏小小的势),那官员权衡利弊,
最终选择了息事宁人。柳如烟平安脱险。但我们这“夫妻”名分,却暂时摘不掉了。
她无处可去,便依旧留在医馆行医,我则备考之余,时常去看她。我们之间,
似乎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乡试放榜,我居然高中解元!消息传来,我自是欢喜。
苏小小备了厚礼来贺,柳如烟也真心为我高兴。我打算等赴京参加完会试,
再想办法解决这尴尬的“婚姻”关系。然而,还没等我轻松几天,中秋佳节到了。
苏小小热情地邀请我去她暂住的别院赏月,我推辞不过,只好前往。没想到,
柳如烟也被她相熟的女眷邀至同一处别院。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林雪,她竟然也来了州府!
她说放心不下我,打听到我中了举人,便一路寻来,也想在中秋之夜给我一个惊喜,
同样被人引到了这苏家别院!于是,在那个桂子飘香、月明如镜的中秋之夜,
在那座精致典雅的别院水榭之中,我,陈青,一个寒门出身的新鲜解元,
同时面对了三位姿容绝世、身份各异的女子。林雪一身青衣,英气飒爽,
看到我身边的苏小小和柳如烟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眼神锐利如刀。
苏小小穿着华美的衣裙,巧笑倩兮,但看到林雪和柳如烟,
尤其是感受到林雪那不善的目光时,她的笑容也淡了下去,眼神在我和她们之间逡巡,
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悦。柳如烟依旧素雅,安静地站在一旁,但看到林雪和苏小小,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下意识地向**近了一步,眼神中带着不安和依赖。
水榭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月光洒在三个女子身上,也照在我冷汗直冒的额头上。
苏小小率先开口,声音依旧甜美,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陈公子,
这两位姑娘是……?”林雪冷哼一声,抱臂而立,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柳如烟低下头,
绞着衣角,一言不发。我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完了。
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啊!水榭里的空气像是结了冰,又像是点了火,冷热交加,
压得我喘不过气。头顶那轮圆得过分、亮得刺眼的月亮,此刻像个巨大的嘲讽,
照着我这无处遁形的窘迫。苏小小那句“这两位姑娘是……?”像根针,
扎破了那层脆弱的平静。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甜,可甜底下淬着冰碴子,
眼神在我和林雪、柳如烟之间扫来扫去,像是要在我们身上刮下一层皮来。林雪抱着胳膊,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那双平时清亮如寒星的眼睛,此刻像两把出了鞘的短剑,
直直地钉在我脸上,里面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被欺骗的受伤?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