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一直不减的短篇言情小说《爱在深秋消散》,书中代表人物有封九鞅安狸,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莫惊春之里”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安狸依言坐下。“安狸,十八岁,达尔大学武器制造专业研一,十四岁高考全国第一,连跳六级。”封九鞅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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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九鞅第一次见到安狸,她正蹲在酒吧走廊数地砖。“第九十七块。”她仰起脸,
酒精让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蒙上水汽,“它裂了三毫米。”他俯身将人抱起:“数错了,
是第九十八块。”后来他把她宠得连泡面都不会煮,
却在她论文获奖那晚撕了邀请函:“那个评委看你的眼神让我不舒服。
”安狸默默拼好被撕碎的纸,一如拼凑自己裂开的心。“封九鞅,”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我们结束吧。”他笑着揉她头发:“别说气话,你离不开我的。
”直到发现实验室只剩她留下的两样东西——一块裂了三毫米的地砖标本,
和一张计算他凝视次数的函数图。X轴尽头标注:当平均值低于0.1,证明这份爱已消亡。
---西风惰酒吧的走廊像是没有尽头。厚重的暗纹地毯吞没了所有杂音,
只留下远处隐约鼓点敲在胸腔里的闷响。墙壁是丝绒的深蓝,壁灯昏黄,
勾勒出一个个私密又暧昧的轮廓。封九鞅刚结束一个越洋视频会议,
眉宇间还凝着一丝未散的戾气,松了松领带,正准备从专用通道离开,脚步却顿住了。
前方不远,走廊略微宽敞的衔接处,一个身影蹲在那里,与周遭的浮华格格不入。是个女孩。
很年轻。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摆散在地上。她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
皮肤白得晃眼。她正伸出食指,极其认真地,一块一块点着铺地的深色大理石砖。
“……九十五,九十六,九十七……”她的声音带着点糯,又有点清泠泠的凉意,
像含着一块即将融化的冰。封九鞅下意识皱了眉。他这里的安保是怎么回事,
能让一个明显喝多了的小姑娘独自待在这种地方?他抬步想走,通知经理来处理,
身体却像被什么钉住,视线落在她身上,挪不开。她点到了第九十七块砖,手指停住了。
然后,她做了一个封九鞅很多年后回想起来,依然觉得无法解释的举动。她俯下身,
侧脸几乎贴到冰凉的地面,眯起一只眼,像是在进行某种精密测量。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
像是完成了某项重大发现,自言自语,又像是要寻找一个见证:“它裂了三毫米。
”也就是在这一刻,封九鞅看清了她的脸。十八岁的安狸,
身上还带着少女未褪尽的清瘦轮廓,但那张脸,已经初具令人心惊的雏形。
不是那种明艳逼人的漂亮,而是一种……缺乏烟火气的精致。五官线条干净得过分,
眉眼疏淡,鼻梁挺直,唇色很浅,像初春的樱花瓣。本该是灵动鲜活的长相,
偏偏嵌了一双过于平静的眼睛。此刻,那双眼因酒精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雾岚缭绕,
减弱了那份天生的淡漠,多了点迷迷蒙蒙的稚气与执拗。灯光落进去,碎成星星点点,
却照不进底。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闷闷的,陌生的酸胀感。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他俯身,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数错了。”他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放缓,“是第九十八块。”安狸似乎愣了一下,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仰着脸看他。她的目光没有焦点,像是在看他,
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后面的墙壁纹路。她身上有清浅的酒气,
混合着一种类似实验室里金属与机油的味道,很特别。“第九十八?”她重复了一遍,
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recalculation。封九鞅没给她继续计算的机会。
他伸出手,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轻得离谱,
像抱着一捧羽毛,或者一团随时会散开的云。安狸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腾空似乎有些困惑,
但并没有挣扎。她只是下意识地用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衫布料,攥得指节发白。然后,
她把头靠在他颈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呼吸温热,带着酒香,
拂过他的皮肤。封九鞅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他从不与人如此亲近,尤其是陌生人。
但怀里这具身体柔软、信任(或者说,是漠不关心地依赖着),
奇异地熨帖了他方才会议带来的烦躁。他抱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
无视了远处经理惊愕又不敢上前的目光,径直走向自己的专属电梯。“查一下。
”他对着空气,声音冷了下去,“达尔大学,武器制造专业,名字,安狸。所有资料。
”---安狸是在封九鞅顶层公寓的客房里醒来的。头痛欲裂。她按着太阳穴坐起身,
陌生的环境让她有几秒钟的茫然。灰白色调的极简风格,家具寥寥,冰冷,没有多余装饰。
不是她的宿舍。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昨天那条裙子,有些皱了。
关于昨晚的记忆支离破碎,喧嚣的音乐,同学们起哄劝酒,然后是想去洗手间,
走错了路……数地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数错了”……再然后,
是一片空白的温暖怀抱。门被轻轻敲响。安狸下床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穿着严谨、面容和善的中年女士。“安**,您醒了。我是封先生的管家,
姓陈。这是醒酒汤和换洗衣服。”陈管家笑容得体,
递上一套质地柔软的女装和一碗温热的汤水,“封先生在餐厅等您用早餐。”安狸接过,
道了谢,声音平淡无波。她喝了汤,换了衣服,尺寸意外地合适。对于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对方有何目的,她似乎并不太关心。餐厅大得惊人,落地窗外是半座城市的风景。
封九鞅坐在长桌一端,穿着深灰色家居服,少了几分昨夜的凌厉,
但周身那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依旧无形地弥漫开来。他正在看平板电脑上的财经新闻,
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晨光中,少女穿着他让人准备的浅蓝色毛衣和白色长裤,
更显得干净剔透。她走过来,脚步很轻,脸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尊行走的精美人偶。“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安狸依言坐下。“安狸,十八岁,达尔大学武器制造专业研一,
十四岁高考全国第一,连跳六级。”封九鞅放下平板,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
像是在陈述一份商业报告,“昨晚你在我的酒吧,喝醉了。”“谢谢您收留我。
”安狸拿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口。语气礼貌,但疏离。封九鞅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
心底那点莫名的兴味更浓了。他见过太多人在他面前或紧张、或谄媚、或故作姿态,
唯独没有她这样的——彻底的无视,仿佛他和他这间奢华的公寓,
与她实验室里的一排螺丝刀没有任何区别。“我是封九鞅。”“哦。”安狸应了一声,
开始专心对付盘子里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她对封这个姓氏,以及它所代表的财富与权势,
缺乏基本的认知。封九鞅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挫败”。他二十九年来的人生,
从未在“自我介绍”这个环节上,得到过如此……平淡的反应。但他封九鞅看上的,
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从那天起,封九鞅对安狸展开了一场堪称轰轰烈烈的追求。
他不太懂怎么追一个小姑娘,尤其是安狸这种类型的。送花?
第二天发现被她分门别类做成了植物标本,研究纤维强度。送珠宝?她看了一眼就放在旁边,
评价了一句“碳原子排列方式很稳定”。包场高级餐厅?
她对着分子料理能拿出笔记本记录可能的**工艺,完全无视了烛光和音乐。
她像一块密度极高的特种合金,密不透风,水火不侵。封九鞅却越发沉迷。
他喜欢看她专注时微蹙的眉头,喜欢她偶尔因为解决一个技术难题时,
眼中一闪而过的极淡亮光,甚至喜欢她那种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对外界毫无感知的“生活**”模样——她可以记住最复杂的武器结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