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杀妻骗我,白月光托梦喊我姐姐
作者:扶桑落雨
主角:沈修竹苏樱陆淮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7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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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太子爷杀妻骗我,白月光托梦喊我姐姐》,代表人物沈修竹苏樱陆淮,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扶桑落雨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做苏樱的替身。他说,这是我的赎罪。雨丝渐渐密集,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肩膀,浑身都冷透了。沈修竹为墓碑上的照片撑着伞,自己半边……

章节预览

京圈太子爷白月光的忌日,他把我这个替身带到了墓前。他让我跪下,说我的命是偷来的。

可那晚,太子爷的白月光却入了我的梦,她抱着我哭,一遍遍喊我「姐姐」。她说,

她是被太子爷亲手推下楼的,死后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她要找的其实是我。第二天,

太子爷发现,他为白月光建的豪华墓室里,所有照片都变成了我的脸。1.「跪下。」

沈修竹的声音像是淬了冰,砸在西郊墓园寂静的空气里。

我看着面前那块价值千万的汉白玉墓碑,上面的黑白照片里,女孩笑靥如花。苏樱,

沈修竹爱到骨子里的白月光。也是我模仿了整整三年的女人。从发型到妆容,

从说话的语调到走路的姿态,我活成了她的翻版,一个精致的赝品。今天,

是苏樱的第三个忌日。沈修竹掐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苏晚,

要不是你这张脸,你连跪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恨意与疯狂,

「是你的存在,才害死了她。你的命,是偷来的。」我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所有的情绪,顺从地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知道,他恨的不是我,而是这张与苏樱有着七分相似的脸。三年前,

苏樱在一场意外中坠楼身亡,沈修竹动用所有关系,最后却只查到,

苏樱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可我根本不认识她。那天我只是路过那栋大楼,

却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沈修竹找不到证据,便用我病重的母亲威胁我,让我留在他身边,

做苏樱的替身。他说,这是我的赎罪。雨丝渐渐密集,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肩膀,

浑身都冷透了。沈修竹为墓碑上的照片撑着伞,自己半边身子都淋湿了,却仿佛感觉不到。

他只是痴痴地看着照片,喃喃自语:「樱樱,你再等等,我很快就找到证据,让他下来陪你。

」那个「他」,指的自然是我。我安静地跪着,直到双腿麻木,浑身冰冷。回去的路上,

沈修竹一言不发,车里的气压低得吓人。他把我扔在别墅门口,自己驱车离去,

大概又是去买醉了。我拖着僵硬的身体回到房间,没有开灯,任由自己陷在黑暗里。这三年,

我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被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日复一日地扮演着另一个人。

我累了。就在我昏昏沉沉即将睡去时,耳边响起一个轻柔的、带着哭腔的女声。「姐姐……」

我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空无一人。是幻觉吗?我闭上眼,那个声音再次清晰地响起。「姐姐,

你别怕,是我。」我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裙的半透明身影,正站在我的床边。

是苏樱。墓碑上的那个女孩。她脸上挂着泪,眼神里满是愧疚和心疼。「姐姐,对不起,

我找错人了。」她抱着我,身体穿过我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包裹了我。「我不是意外,

我是被沈修竹推下楼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是个疯子,

我发现他病态的占有欲后想要分手,他就杀了我。」「死后我的灵魂被困住,

一直想找我的亲人求救,我只知道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却阴差阳错地以为是别人,

把最后的机会用错了。」「直到今天在墓园看到你,我才感应到,你才是我的亲姐姐。」

她哭得泣不成声:「姐姐,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僵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沈修竹……杀了苏樱?而我,

竟在这个杀人凶手的身边,扮演了他亲手杀死的爱人,整整三年。多么荒唐,多么可笑。

2.第二天我醒来时,窗外阳光刺眼,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可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苏樱悲伤的哭喊,却无比真实。楼下传来玻璃破碎的巨响,

伴随着沈修竹暴怒的咆哮。「谁干的!是谁动了樱樱的墓!」我走下楼,看到他猩红着双眼,

额角青筋暴起,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管家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先生,

墓园那边打来电话,说……说墓室里所有苏樱**的照片,全都……」「全都什么?」

沈修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全都变成了苏晚**的脸。」

沈修竹的目光瞬间像利剑一样射向我。他几步冲到我面前,死死地扼住我的喉咙,

将我抵在墙上。「是你搞的鬼?苏晚,你用了什么手段?」窒息感传来,我被迫仰起头,

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痴情和怀念,只有被触及禁脔的惊恐和暴戾。

我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我……我一直都在别墅,怎么去墓园?」他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可我的表情无辜又茫然,

和过去三年里任何一个被他迁怒的时刻,一模一样。对视半晌,他猛地松开手。我跌坐在地,

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不是你,还能是谁……」他失神地后退两步,喃喃自语,

「难道是她……她回来了?她是不是在怪我?」他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

最后近乎崩溃地抱住头。我看着他惊惶失措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知道,

这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苏樱,我的妹妹。你的恨,你的冤,姐姐会一笔一笔,

替你讨回来。沈修竹很快冷静下来,他叫人立刻去处理墓园的事,

并且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大师」来家里。大师围着别墅转了一圈,煞有介事地捏着胡子,

最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沈先生,这位**印堂发黑,恐有邪祟缠身啊。」

沈修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把我关进了地下室,说要等大师「作法」,

驱除我身上的「邪祟」。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微光。

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上,听着外面做法事的叮当声。我知道,这是沈修竹的试探。

他在害怕,怕苏樱真的化为厉鬼回来找他索命,所以用我来投石问路。深夜,法事结束。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沈修竹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大师说,

你身上的东西已经被驱除了。」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失的紧张,「这几天,

你睡我的房间。」我心里冷笑。他是想让我睡在他身边,看看苏樱的鬼魂,

到底还会不会出现。我顺从地点点头,扮演着一个被吓坏的、柔弱无助的替身。当晚,

我躺在沈修竹的床上。这张我从未踏足过的大床,床头柜上还摆着他和苏樱的合影。

沈修竹就睡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我知道,他没有。他在等。

我也在等。午夜十二点,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挂在墙上的那副巨大的结婚照,

照片里沈修竹和苏樱的笑脸,开始扭曲。玻璃相框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沙发上的沈修竹猛地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副婚纱照。照片上,苏樱的眼睛里,

缓缓流出了两行血泪。3.「啊!」沈修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摔下来。我适时地「惊醒」,蜷缩在床角,指着照片,

声音颤抖:「修竹……那……那是什么?」婚纱照上的血泪越来越多,最后,

整张照片都被染红,玻璃彻底碎裂,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房间里的灯开始疯狂闪烁,

桌上的东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扫落在地。「樱樱!是你吗樱樱!」沈修竹彻底崩溃了,

他跪在地上,对着空气磕头。「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你回来好不好!

你别吓我!」他只字不提是他杀了她,反而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深情的、被鬼魂纠缠的可怜人。

真是可笑。我看着他丑态百出的样子,心底的恨意翻涌。「修竹,我好怕……」

我哭着扑进他怀里,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感受到怀里的温软,

沈修竹的恐惧似乎被安抚了一些。他抱紧我,声音还在发颤:「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他以为,苏樱的鬼魂只是在警告他,只要他还「爱」着她,就不会有事。

而我这个完美的替代品,就是他最好的护身符。从那天起,沈修-竹去哪都带着我。宴会,

酒局,商业谈判。他把我打扮成苏樱的样子,向所有人宣示着他的「深情」。

京圈里的人都在背后议论,说沈家太子爷爱白月光爱疯了,找了个替身当眼珠子疼。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鄙夷。我毫不在意。我只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接触到三年前那场「意外」卷宗的机会。苏樱在梦里告诉我,沈修竹虽然手眼通天,

抹掉了大部分痕迹,但警局的原始档案里,一定还留着一份关键的现场物证记录。那上面,

有沈修竹的指纹。机会很快就来了。沈修竹的死对头,陆家的二公子陆淮,

不知从哪听说了我的事,在一次宴会上拦住了我。他叼着烟,笑得玩世不恭:「苏**,

给沈修竹当狗,有什么意思?」我学着苏樱清冷高傲的样子,没有理他。「我帮你离开他,

怎么样?」他凑近我,压低声音,「我还能帮你查清三年前苏樱坠楼的真相。」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抬起眼,对上他探究的目光。「你想要什么?」「我想要的,」

他吐出一口烟圈,意味深长地笑了,「自然是让沈修竹身败名裂。」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答应了他。利用陆淮的关系,我终于看到了那份尘封的档案。物证记录的最后一页,

是一枚提取自苏樱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样本。鉴定结果显示,属于一个身份不明的男性。

而样本旁边,附着一张现场照片——苏樱摔落的阳台上,栏杆一角,

有一个模糊但完整的指纹。那个位置,正好是人被推下去时,施力者会扶住的地方。

我死死地盯着那枚指纹。这就是沈修竹的催命符。我需要拿到他的指纹去做比对。这很难。

沈修竹警惕心极强,从不在家里留下任何可能暴露自己的东西。他用的杯子,

每天都会有专人处理。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苏樱又入梦了。她告诉我,

沈修竹的书房里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他所有的秘密。包括,

一把他亲手为苏樱打造的银梳子。那上面,一定有他的指纹。4.沈修竹的书房是禁地。

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我等了三天,才等到一个机会。他公司有紧急会议,

需要出国一趟,至少要去两天。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潜进了书房。按照苏樱的指示,

我在书架第三排,那本《基督山伯爵》的后面,找到了那个隐蔽的暗格。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文件,只有一个丝绒盒子。打开盒子,

一把精致的银梳子静静地躺在里面。梳子是鸢尾花的造型,是苏樱最喜欢的花。看起来,

沈修竹确实对她用情至深。只可惜,这份深情,是建立在绝对占有和控制之上的。一旦失控,

就会变成致命的毒药。我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起梳子,放进包里。就在我准备离开时,

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沈修竹的助理张诚,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苏**,

沈总让我回来取一份文件。」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故作镇定地转身,

对他笑了笑:「我就是进来随便看看,这就出去。」张诚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最后落在我身后的书架上。那个暗格的门,因为我的匆忙,没有完全合上。

他的眼神微微一变。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背包的带子。「苏**,」他缓缓开口,

「沈总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我没有。」我立刻反驳。「是吗?」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那苏**的包里,装的是什么?」我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书桌。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无权查看。」「那就得罪了。」张诚不再废话,

直接伸手来抢我的包。我尖叫着挣扎,可男女力量悬殊,背包很快被他抢了过去。

他拉开拉链,拿出了那把用手帕包裹的银梳子。他的脸色彻底变了。「苏**,你闯大祸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沈修竹的电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冰冷。完了。电话接通,

张诚把事情言简意赅地汇报了一遍。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然后,我听到了沈修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把她带到老宅的地下室,等我回来。」老宅。那是沈家专门用来处理「不干净」

的东西的地方。我知道,我回不去了。【付费点】张诚挂了电话,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我被两个保镖架着,拖进了车里。车子一路疾驰,

开往郊外的沈家老宅。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死了,谁来为苏樱报仇?

我看向窗外,路边的景象飞速倒退。在经过一个急转弯时,我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撞向身边的保镖,同时去拉车门。保镖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抗,被我撞得一偏。

车门锁被我拉开。「疯了!」司机怒骂一声,猛打方向盘。车子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失控地撞向路边的护栏。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

是在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皱起了眉。我动了动,浑身都疼,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我一个人。张诚和那些保镖呢?我撑着身体坐起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看到我醒了,似乎松了口气。「苏**,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嗓子干得冒烟,「其他人呢?」「你是说和你一起出车祸的人吗?」

医生顿了顿,「司机和两名保镖当场死亡,只有你活了下来。」我的心重重一沉。

「是你运气好,被甩出车外,只是脑震荡和一些皮外伤。」医生的话,让我感到一阵后怕。

我活下来了。可是,沈修竹很快就会找来。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医生连忙拦住我:「苏**,你现在需要静养。」「不行,我必须走。」正在这时,

病房的门被推开。陆淮倚在门边,嘴角噙着一抹熟悉的、玩世不恭的笑。「醒了?命还真大。

」他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沈修-竹的人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跟我走吗?我能保你安全。」我看着他,没有别的选择。「好。」

陆淮把我带到了一处隐蔽的公寓。「这里绝对安全,沈修竹找不到。」他给我倒了杯水,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从沈修竹书房里,拿了什么要命的东西吗?」我没有隐瞒,

把银梳子的事告诉了他。陆淮听完,吹了声口哨:「有魄力。不过你现在拿不到了,

那东西肯定已经被沈修竹收回去了。」我的心沉了下去。唯一的物证,就这么没了。

「别灰心,」陆淮看出了我的失落,「没了梳子,我们再找别的。只要他是凶手,

就一定会留下别的破绽。」他弹了弹烟灰,「沈修竹为了纪念苏樱,

每年都会举办一场慈善晚宴,地点就在苏樱坠楼的那栋大楼。今年也不例外,就在下周。」

「他会让你穿着和苏樱一模一样的礼服出席,在所有人面前,上演一出深情不悔的戏码。」

陆淮看着我,目光灼灼:「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晚宴当天,安保会很严密,

但也会因为人多而混乱。那是他防备最松懈的时候。」我的呼吸一窒。「你想做什么?」

「我要你,在晚宴上,拿到他犯罪的直接证据。」「直接证据?」我苦笑,「去哪里拿?」

「这个你不用管,我会安排。」陆淮掐灭了烟,「你只需要,在那天,

把他引到顶楼的那个房间。就是苏樱坠楼的那个房间。」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不确定。

这太冒险了。「苏晚,」陆淮的声音沉了下来,「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想想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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