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我爹重婚那天,我妈在吃咸菜配白粥
作者:南瓜汤圆汤
主角:林招娣林建业王来娣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7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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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网络作家“南瓜汤圆汤”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举报我爹重婚那天,我妈在吃咸菜配白粥》,主角是林招娣林建业王来娣,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一天到晚想东想西,安心在厂里做你的工不行?钱钱钱,就知道要钱!那钱是留着给你弟弟将来上重点小学、请…………

章节预览

第一章:三个菜的皇位与咸菜白粥的冷宫夏日的黄昏,闷热像一块湿漉漉的抹布,

糊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林家逼仄的客厅里,那台老旧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

发出“吱呀吱呀”的噪音,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却丝毫搅不动凝滞的空气。晚饭时间,

是林家每日一次的、无声的朝贡仪式。餐桌正中,

赫然摆着三盘“硬菜”:油光锃亮的红烧肉堆成了小山,酱汁浓稠;整只炖鸡皮肉金黄,

散发着香菇和药材的香气;几条小黄鱼煎得两面焦黄,葱花点缀。这三盘菜,

像三个小小的丰碑,矗立在战场中央。它们的观众,只有两个人。

五岁的林耀祖像个小皇帝一样坐在专属的高脚儿童椅上,手里挥舞着塑料勺子,

不耐烦地敲着桌面。“不吃鱼!有刺!我要吃肉!最大的那块!”他嚷嚷着,

胖乎乎的手指几乎要戳到肉盘里。58岁的林建业立刻夹起最大、最肥瘦相间的那块红烧肉,

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送到儿子嘴边,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哎呦,我的小祖宗,

慢点吃,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他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眼神里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仿佛完成了某项伟大的勋业。而在餐桌的另一侧,是这片“繁华盛世”之外的“冷宫”。

55岁的王来娣和刚下班回来的大女儿林招娣面前,各自放着一只碗。

碗里是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白粥,旁边一小碟乌黑的咸菜疙瘩,连滴香油都没有。

母女俩沉默地就着咸菜,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像两个误入他人宴席的局外人。林招娣22岁,

眉眼间有几分母亲的清秀,但常年的劳碌和压抑在她眼底沉淀下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

她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手指关节有些粗大,是长期做手工活留下的痕迹。粥很烫,

热气熏着她的眼睛,有点涩。她看着弟弟挑剔地将吃了一半的肉吐在桌上,

父亲忙不迭地用纸巾接住,嘴里还哄着“乖,不爱吃吐出来,

爸给你挑块更好的”;看着那三盘几乎只被动了几筷子的菜,

像贡品一样供奉着林家唯一的“皇子”。胃里因为饥饿而泛起的酸水,

混着心底那股冰凉的涩意,一起涌了上来。“爸,”林招娣放下筷子,声音平静,

尽量不带任何情绪,“我们厂里跟职业培训学校有合作,可以报名学数控,

学出来能进技术部,工资能翻一番。就是……需要三千块钱培训费。”话音刚落,

林建业脸上的慈父笑容瞬间冻结,replacedby一层寒霜。

他“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震得碗碟一跳。“女孩子家学什么数控?

那是男人摆弄的机器!你把手弄粗了,将来怎么嫁个好人家?”他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一天到晚想东想西,安心在厂里做你的工不行?钱钱钱,

就知道要钱!那钱是留着给你弟弟将来上重点小学、请家教、买学区房用的!

你知道现在养个儿子多不容易吗?”王来娣的身体几不可见地哆嗦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

几乎要埋进粥碗里。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只是拿着筷子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林招娣没再争辩。类似的场景,在她决定辍学打工那天,

在她每次工资上交只能留下极少生活费时,在她被催着去见那些条件“合适”的相亲对象时,

已经上演过无数次。抗争是徒劳的,只会招来更猛烈的风暴和“不孝”、“不懂事”的斥责。

她沉默地端起碗,将剩下的粥扒进嘴里。粥已经凉了,黏糊糊地堵在喉咙口,难以下咽。

饭后,林建业心满意足地抱着林耀祖,打开那台画面闪烁的老旧电视机,看动画片。

他把儿子架在脖子上,在客厅里模拟“骑大马”,嘴里喊着:“驾!驾!朕的太子爷,

以后这江山都是你的!”林耀祖咯咯的笑声和父亲粗哑的嗓音混杂在一起,刺耳极了。

林招弟默默起身,帮着母亲收拾碗筷。走进厨房,逼仄的空间里弥漫着油烟和剩菜的味道。

母亲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油腻的盘子。她佝偻着背,

背影单薄得像一张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纸。林招娣的眼角余光瞥见洗碗池下方的角落里,

半掩着一个熟悉的棕色小药瓶。那是母亲的药,她偷偷看见过说明书,是治疗抑郁和焦虑的。

母亲从不说,她也从不问。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哀,像水槽里的泡沫,无声地积聚,

又无声地破裂。她把父亲和弟弟吃完的,那几只沾着油渍和肉沫的昂贵瓷碗递过去。

母亲接过去,沉默地洗刷着,仿佛在洗刷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污秽。水声哗哗,掩盖了叹息,

也掩盖了某些正在滋长的、冰冷的东西。林招娣回到用阳台隔出的、属于自己的小隔间,

坐在硬板床上。窗外是邻居家传来的饭菜香和笑语声,与她身后的“皇宫”盛宴格格不入。

她掏出那只屏幕有裂纹的旧手机,下意识地划开。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未读短信,

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时间显示是下午她上班时发来的。信息内容很短,措辞古怪,

带着一种窥探到秘密的急切与不确定:“招娣?你是林建业家大女儿?你爸外面,

好像……不止一个家。你留心。”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抬起头,

透过门缝,还能看见客厅里,父亲正抱着弟弟,指着电视屏幕,模拟着“君临天下”。

餐桌上那三盘剩菜,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腻而讽刺的光。

第二章:隐秘的“东宫”与颤抖的账本那条短信像一枚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林招娣心里激起了滔天巨浪。起初是震惊,难以置信,

随即是一种近乎荒诞的释然——原来如此。她没回复那个号码,也没有立刻质问任何人。

多年的隐忍让她学会了谨慎和观察。她开始更仔细地留意父亲。林建业似乎比以前更忙了,

加班、应酬、老友聚会的频率明显增高。他依旧抠门,对家里报账能省则省,

但偶尔会穿回一件看起来质地不错的新衬衫,或者鞋底沾着从未去过的城东公园特有的红泥。

他接电话时也开始避着人,声音压低,

语气是那种在家里从未有过的、带着点刻意温和的不耐烦。疑云像藤蔓,

悄然爬满了林招娣的心墙。在一个周六的下午,林建业又说要去城东建材市场“看材料”。

林招娣跟母亲说要去图书馆,提前出了门。她在父亲常去的公交站台对面,

找了个隐蔽的报刊亭后面等着。心跳得很快,手心沁出冷汗。她觉得自己像个拙劣的侦探,

既渴望揭开真相,又害怕面对真相背后的不堪。父亲出现了,还是那身灰扑扑的工装,

但步伐显得轻快。他上了通往城东的公交车。林招娣拦了辆出租车,远远地跟着。

路程比想象中远,公交车摇摇晃晃,穿过了大半个城市,

最终在一个看起来比林家所在片区更老旧、更杂乱的小区门口停下。

林建业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林招娣付了车钱,压低了头上的棒球帽,跟了进去。

小区楼道里弥漫着霉味和饭菜的混合气味。她看着父亲上了三栋的楼梯,

停在二楼的一扇暗红色铁门前。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在门开合的一瞬间,林招娣听到了小孩尖锐的嬉笑声,

和一个女人带着口音的招呼:“回来啦?今天这么早?”门“嘭”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那一瞬间,林招娣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真的……竟然是真的。她没有立刻离开,像个幽灵一样在楼下徘徊。大约一个多小时后,

那扇门再次打开。林建业出来了,手里拎着一袋垃圾。但和他一起出现在门口的,

还有一个穿着廉价睡衣、面容憔悴但依稀能看出曾经清秀的年轻女人,

以及两个约莫三四岁、长得一模一样的、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一人一个,紧紧抱着女人的腿。

“爸爸,下次给我买奥特曼!”一个小男孩喊着。“我也要!我也要!”另一个立刻附和。

林建业脸上露出了林招娣从未见过的、一种混杂着疲惫与满足的复杂笑容,他弯腰,

揉了揉两个孩子的脑袋,声音是罕见的温和:“好,好,下次买,乖乖听妈妈话。”那一刻,

林招娣站在楼角的阴影里,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那个被称为“爸爸”的男人,

在她二十二年的人生里,给予她的只有“赔钱货”、“不懂事”的斥责和资源的克扣。

而在这里,他却能如此“慈爱”。原来不是他不会做父亲,只是他的父爱,

有极其苛刻的性别和对象要求。她看着父亲丢完垃圾,又返身回去,

那扇暗红色的铁门再次成为界限。门内,是他的“东宫”,

藏着能继承他“皇位”的“太子”们。门外,是她和母亲那个只有咸菜白粥的“冷宫”。

接下来的几天,林招娣设法接近了那个叫陈婉的女人。她冒充社区工作人员,

以“流动人口登记”和“了解困难家庭情况”为由,敲开了那扇暗红色的门。

陈婉的戒备心不重,或许是因为生活早已让她疲惫不堪。面对“社区工作人员”的询问,

她倒了不少苦水。她说男人(她称林建业为“老林”)工作忙,赚钱不容易,

偶尔过来看看孩子。她一个人带两个儿子,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只能接点零活。

抱怨老林给的生活费越来越少,日子紧巴巴的。“他说等儿子再大点,

就想法子把我们娘仨户口弄过来,好好过日子……”陈婉说着,眼里有一丝渺茫的期待,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生活磋磨后的麻木。林招娣听着,心里冰冷一片。同样的画饼,

父亲大概也给母亲画过很多年吧?只是母亲等来的是人老珠黄和另一个家庭的诞生。证据,

她需要更确凿的证据。一个周末,林建业难得地带着林耀祖出去逛公园,

王来娣也去了菜市场。家里只剩林招娣一人。她深吸一口气,走进了父母的卧室。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老人味和樟脑丸混合的气息。

她熟悉父亲藏东西的地方——那个老式衣柜最底层,压在一堆旧衣服下面的一个小木匣子。

她颤抖着手打开匣子。里面东西不多:一沓零零散散的钞票,

几本存折(户头名字都是林建业自己,数额少得可怜),一些泛黄的收据。

还有一本巴掌大的、封面是塑料皮的旧笔记本。她翻开笔记本。上面是父亲歪歪扭扭的字迹,

记录着近几年的收支。X月X日,收工钱3500。交家里1500,存耀祖教育金500,

余……X月X日,陈婉那边两个孩子奶粉、尿布,支出600。X月X日,

收项目奖金2000。给耀祖买新衣服玩具300,存……给东边那两个买衣服200。

X月X日,交家里水电煤800。东边房租到期,付三个月1800。……一笔笔,一项项,

清晰得像账本,也像罪证。微薄的收入,被精打细算地切割,

大部分流向了“耀祖”和“东边”,而“家里”和“交家里”的那部分,

显然只够维持她和母亲最基本的“咸菜白粥”。笔记本的夹层里,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照片。

是林建业和陈婉的合影,背景是个小公园,陈婉的肚子微微隆起,脸上带着笑。

照片后面用圆珠笔写着模糊的字迹:“盼得子,安。

”还有一张更模糊的、像是从什么协议上撕下来的纸条残角,

上面有林建业和陈婉的签名和指印,内容涉及“抚养”、“责任”等字眼,

但关键部分缺失了。林招娣用手机,将账本的关键几页、照片、残破的纸条,一一拍照。

她的手一直在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压抑到极致后即将爆发的愤怒。

这些冰冷的数字和影像,像一把把钝刀,切割着她对父亲最后一丝残存的、微弱的亲情。

原来,她们母女俩节衣缩食,不仅是在供养家里那个“小皇帝”,

还在间接供养着父亲在外的“东宫”和那对双胞胎“太子”!她刚把东西恢复原状,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王来娣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买菜的布袋子。

她看着女儿还没来得及完全藏起的手机屏幕上,那张父亲与陈婉的合影,

以及女儿苍白而愤怒的脸。时间仿佛静止了。王来娣的脸上,先是掠过一丝茫然,

像是没看懂。随即,那茫然像潮水般褪去,露出了底下震惊、痛苦、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眶瞬间红了,但却没有眼泪流下来。那是一种更深沉的,

仿佛连哭泣都失去了意义的绝望。她看着女儿,声音轻得像一缕烟,

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第三章:绝望的联盟与最后的“晚宴”母亲王来娣那句话,

轻飘飘的,却像一块千钧巨石,砸碎了林家最后一块维持表面平静的薄冰。她没有哭闹,

没有尖叫,只是缓缓地走进卧室,坐在床沿,目光空洞地望着墙壁上那张早已褪色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年轻人,也曾有过模糊的憧憬,如今看来,只剩讽刺。林招娣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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