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苏晴陈浩林晚的小说叫《她骂我窝囊废,笑我活该被耍。》,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我他妈像个**一样,围着苏晴转了整整五年。从她大学刚毕业那会儿青涩得碰下手都脸红,……
章节预览
我和苏晴恋爱五年,掏心掏肺供她挥霍。直到我在新装的针孔摄像头里,
看见她和我表弟陈浩滚在我的床上。她脖子上那条我咬牙买下的钻石项链,
正随着动作晃得刺眼。查账更让我浑身发冷:她转走了我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
甚至抵押了我的房子。我当面揭穿时,她笑得轻蔑:“你这种窝囊废,活该被我们耍!
”我点点头,转身就把陈浩挪用公款的证据甩给了他最大的客户。看着他被警察带走时,
苏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我凑近她耳边:“你的好日子,才刚开始。”第一章五年。
我他妈像个**一样,围着苏晴转了整整五年。从她大学刚毕业那会儿青涩得碰下手都脸红,
到现在一身名牌、出入高档场所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全是我周扬,
一点一点用钱、用心血堆出来的。我开的那家小破建材公司,规模不大,但利润还行。
赚的钱,十成里有九成半都花在了苏晴身上。她喜欢包?买!看中了新款首饰?刷卡!
想去欧洲玩半个月?订最好的行程!我总想着,自己苦点累点没啥,男人嘛,
挣钱不就是给心爱的女人花的?只要她开心,我看着她笑,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朋友们不是没劝过。“扬子,你悠着点,苏晴那开销,赶上吞金兽了!
”死党大刘有次喝多了,拍着我肩膀叹气。我当时还梗着脖子反驳:“你懂个屁!我乐意!
我女人,就得这么宠着!”现在想想,真想抽自己俩大嘴巴子。那哪是宠?
分明是养了头喂不熟的白眼狼,还他妈是条毒蛇!让我彻底醒过来的,
是客厅天花板上那个不起眼的小黑点——一个我为了防贼,刚装上没几天的针孔摄像头。
那天是周二,下午。公司里一堆破事搞得我头昏脑涨,提前回了家,想躺会儿。
钥匙刚**锁孔,就听见里面隐约传来苏晴那种又娇又媚的笑声,
还有另一个男人低低的说话声。那声音…有点耳熟。我心里咯噔一下,动作放轻了。
门开了一条缝。玄关地上,胡乱丢着一双不属于我的男士运动鞋,**版AJ,
骚包的亮橙色。我认得这鞋,
是我那个游手好闲、整天琢磨着怎么来我公司“帮忙”捞油水的表弟,陈浩的。
一股寒气猛地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我屏住呼吸,没换鞋,悄无声息地挪到书房,反锁上门。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手心全是冷汗。我抖着手,几乎是扑到电脑前,
用最快的速度连上了客厅那个新摄像头的监控APP。缓冲的圆圈转得我心焦。
画面跳出来的瞬间,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眼前发黑,
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叫。客厅那张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上,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忘情地起伏。女的是苏晴,那张我吻过无数次的脸,
此刻因为情欲扭曲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那张带着几分痞气的脸,不是陈浩是谁?最他妈刺眼的,是苏晴脖子上那条晃来晃去的项链。
铂金链子,吊着一颗不小的钻石,在下午斜射进来的阳光里,折射出冰冷又嘲讽的光。
那是我上个月,为了庆祝我们“五周年”,硬是咬牙刷爆了一张信用卡才买下的!
她当时搂着我脖子,甜腻腻地说:“老公你真好,我一辈子都戴着它!”一辈子?
去他妈的一辈子!我死死盯着屏幕,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愤怒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几乎要冲破我的天灵盖。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抄起手边能摸到的任何东西,
把这对狗男女砸个稀巴烂!但我没动。一股更深的、冰冷的恐惧,
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苏晴和陈浩搞在一起,绝对不止是为了偷情这么简单!
陈浩是什么货色?一个眼高手低、满肚子坏水的混混!他接近苏晴,图什么?钱!
我猛地想起最近公司账目上的一些不对劲。有几笔本该到位的货款,
财务小李支支吾吾说对方拖着。还有一笔我准备用来付供应商尾款的钱,
苏晴前几天撒娇说看中了一套珠宝,想先“周转”一下,
过几天就还上…当时我正忙得焦头烂额,被她缠得没办法,就签了字。操!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在键盘上敲击着,
登录公司的网银系统。用户名,密码,验证码…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
当账户总览的页面加载出来时,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屏幕上,
代表可用余额的那一栏,赫然显示着一个刺眼的数字:¥1,234.56。
一百多万的流动资金,没了!干干净净!我眼前一阵发黑,扶着桌子才没栽倒。
深吸了几口气,我抖着手点开交易明细。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的眼睛。一笔,五十万,转出日期是上周三,收款方是一个陌生的商贸公司。
又一笔,三十万,上周五,另一个没听过的皮包公司。还有一笔,八十万!就在昨天!
收款方…竟然是我名下那套房子的贷款银行!备注栏里清晰地写着:提前还款(部分本金)!
提前还款?我他妈什么时候提前还过房贷?!我立刻点开手机银行,查询我的房贷账户。
果然!账户状态显示:该房产已办理二次抵押贷款,抵押权人为:XX**公司。
二次抵押?!用我的房子?!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像掉进了冰窟窿。
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愤怒和一种被彻底掏空、踩在烂泥里的屈辱。
五年,我像个**一样付出一切,换来的就是她躺在我的沙发上,用我的钱养着我的表弟,
还他妈把我的家底都掏空,连我安身立命的房子都抵押了!
客厅里那令人作呕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像针一样扎着我的神经。我死死攥着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感觉不到疼。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炸开,
但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心底疯狂叫嚣:周扬,不能疯!现在冲出去,除了打一架,
把自己弄进局子,屁用没有!你得让他们付出代价!十倍!百倍的代价!我关掉了监控画面,
那不堪入目的景象消失了,但已经深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带着毒。**在冰冷的椅背上,
大口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电脑屏幕上,那刺眼的余额和抵押信息,
无声地嘲笑着我过去五年的愚蠢。不能就这么算了。绝对,不能。我拿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在了一个名字上——林晚。
苏晴的堂妹,一个在银行做信贷审核、性格有点清冷但做事极其靠谱的姑娘。
以前因为苏晴的关系,见过几次,印象不错。最重要的是,
她似乎一直不太看得惯苏晴的一些做派。电话拨通,响了几声才被接起。“喂?周扬哥?
”林晚的声音带着点意外,很平静。“林晚,”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
“抱歉打扰你。有件非常紧急、也非常…难堪的事,想请你帮个忙。
可能需要你动用一些银行内部的关系,查点东西。报酬方面,你尽管开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判断我的状态和事情的严重性。“你说。
”她的声音沉静下来,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审慎。“帮我查两个公司,
还有一家**公司最近的资金流水,特别是大额转入转出记录,收款付款方是谁。
公司名字我马上发你微信。”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另外…再帮我查一下,我名下那套房子,二次抵押的具体操作人是谁,
抵押款最终流向了哪里。”又是一阵沉默。林晚显然听出了我话里压抑到极致的风暴。
“周扬哥,”她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涉及客户隐私和银行内部信息,这不合规,
风险很大。”我的心沉了一下。“我知道。”我声音干涩,“算我求你。
这事关我的身家性命,还有…尊严。我被人当猴耍了五年,连窝都被人端了。我需要证据。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资料发我。我试试看,但不敢保证。还有,
”她加重了语气,“无论查到什么,你都必须冷静。别做傻事。”“放心。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尽管她看不见,“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挂了电话,我把那两个皮包公司和小贷公司的名字发了过去。做完这一切,
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在椅子里。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客厅里那对狗男女的动静不知何时停了,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和低低的调笑声。
我闭上眼,苏晴脖子上那颗晃动的钻石,陈浩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还有屏幕上那刺眼的余额和抵押信息,在我脑海里疯狂交织、旋转。恨意如同冰冷的毒液,
缓慢而坚定地渗透进四肢百骸,取代了最初的暴怒和绝望。等着吧。
你们从我这里拿走的一切,我会让你们连本带利,跪着给我吐出来!
第二章林晚的回复比我想象中要快。第二天下午,一个加密的压缩包就发到了我的邮箱里。
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个简单的密码提示:苏晴生日。我盯着那串熟悉的数字,
胃里又是一阵翻搅。输入密码,解压。里面是几份清晰的PDF文件,还有几张截图。
第一份,
是那两家皮包公司——“宏远商贸”、“鑫利达贸易”——近三个月的银行流水明细。
触目惊心!一笔笔大额资金,从我的公司账户转出后,进入这两家公司,几乎没有任何停留,
立刻就被分散转走。最终,超过百分之八十的资金,都流向了同一个个人账户。
账户名:陈浩。收款银行正是他常用的那家。第二份,
是那家**公司——“鼎信快贷”——关于我那套房子二次抵押的放款记录。
抵押合同上,赫然签着“周扬”的名字,笔迹模仿得相当像,但仔细看,
某些连笔的细节还是透着一股刻意和生硬。放款日期就在昨天,金额一百五十万。这笔钱,
没有进入我的任何账户。放款记录后面附着一张转账凭证截图:一百五十万,
从鼎信快贷的对公账户,直接转入了…苏晴的个人账户!最后一份,是林晚额外“附赠”的。
几张微信聊天记录的截图,时间跨度从半年前开始。头像一个是苏晴惯用的**,另一个,
正是陈浩那个骚包的动漫头像。【陈浩】:“姐,周扬那个**最近盯账有点紧,
上次那五十万他好像起疑心了。”【苏晴】:“怕什么?哄哄他就好了。他那种蠢货,
给两句好话就找不着北。你那边‘宏远’的账做好没?别留尾巴。”【陈浩】:“放心,
专业着呢!对了姐,我看中那辆新出的保时捷718了…”【苏晴】:“急什么?
等把他公司最后那点流动资金榨干,再把房子彻底套出来,够你买两辆!到时候一脚踹了他,
咱俩想去哪潇洒去哪潇洒!”【陈浩】:“嘿嘿,还是姐厉害!跟着姐有肉吃!
那**还整天做梦想跟你结婚呢,笑死!”【苏晴】:“[冷笑表情]他也配?
一个土包子暴发户罢了。也就这几年还有点利用价值。”聊天记录像淬了毒的冰锥,
一根根扎进我的眼睛,扎进我的心脏。
每一个字都透着极致的算计、贪婪和对我彻头彻尾的轻蔑。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周扬,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提款机、垫脚石!苏晴那五年里所有的甜言蜜语、温柔体贴,
全都是精心伪装的假象!她甚至和陈浩一起,在背后用最恶毒的语言嘲笑我的真心!
“土包子暴发户”…“蠢货”…“**”…这些词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伴随着昨晚监控画面里那两具纠缠的身体,还有那颗晃动的、用我血汗钱买的钻石!“砰!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砸在厚重的实木办公桌上。指骨传来剧痛,
但远不及心口那被彻底撕裂、碾碎的万分之一。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疯狂燃烧,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扭曲、疼痛,但这一次,火焰的外面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坚硬的冰壳。
不能疯。周扬,你不能疯。疯了**就真成他们嘴里的**了!我大口喘着粗气,
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些刺眼的聊天记录上移开,重新聚焦在那些冰冷的数字和转账记录上。
这些,才是真正的武器。陈浩挪用的公款,数额巨大,铁证如山。苏晴配合转移资产,
伪造签名抵押我的房产,同样证据确凿。他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以为我周扬是个只会埋头赚钱、对金融和法律一窍不通的蠢货?呵。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公司法务老张的电话。老张跟了我好几年,人很正派,业务能力也强。“老张,是我。
立刻来我办公室一趟,带上公章和所有空白合同。有急事,非常急。”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十分钟后,老张推门进来,
看到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桌上散乱的文件,愣了一下:“周总,您这是…”“坐。
”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把那份显示陈浩收款的流水记录推到他面前,“看看这个。
宏远和鑫利达,是陈浩搞的空壳公司,把我们账上一百六十多万都套走了。证据都在这里。
”老张拿起文件,越看脸色越凝重,眉头紧紧锁住:“这…陈浩他…胆子也太大了!
这是职务侵占!数额特别巨大!”“不止。”我又把那份房产抵押和放款记录,
以及苏晴收款的那张凭证截图推过去,“还有这个。苏晴伪造我的签名,
用我的房子做了二次抵押,一百五十万,进了她个人腰包。”老张倒吸一口凉气,
脸色彻底变了:“伪造签名抵押他人房产?这…这是诈骗!周总,这…这太恶劣了!
您打算怎么办?报警?”“报警是肯定的。”我冷冷地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但不是现在。报警抓他们进去容易,但我的钱呢?我的房子呢?他们挥霍掉的钱,
我要他们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吐不出来,就让他们用下半辈子去牢里慢慢还!
”老张看着我眼中那几乎凝成实质的寒意,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您的意思是…先追偿?
”“对。”我斩钉截铁,“我要你立刻做两件事。第一,以公司名义,
正式向陈浩发出《催收函》和《律师函》,限他三日内归还全部侵占款项及利息,
否则将追究其刑事责任,并申请冻结他名下所有资产。措辞要狠,压力给足。”“明白!
”老张立刻点头。“第二,”我的目光转向那份房产抵押文件,声音更冷,
“帮我起草一份《撤销抵押登记申请书》和一份《刑事控告书》草稿,
控告苏晴伪造文书、诈骗。理由就是签名系伪造,我本人完全不知情。
申请书和控告书都准备好,我随时签字。”“好!我马上去办!
”老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我的决心,立刻起身。“等等,”我叫住他,眼神锐利,
“老张,这件事,在尘埃落定之前,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苏晴和陈浩那边。
”“周总您放心,规矩我懂。”老张郑重地点头,拿起文件快步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窗外的阳光很好,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和渺小如蚁的人群。五年的感情?呵,
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付出真心和所有,换来的只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苏晴,
陈浩。你们不是喜欢钱吗?不是觉得我蠢吗?好。我就让你们看看,被逼到绝路的“蠢货”,
是怎么用你们最在乎的东西,把你们一点点碾碎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猎人,
已经扣上了扳机。第三章老张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
盖着公司鲜红公章的《催收函》和措辞严厉的《律师函》就以特快专递的形式,
分别寄往了陈浩的住址和他常厮混的一个台球厅。同时,
电子版也发送到了他所有已知的邮箱和社交账号。效果立竿见影。傍晚,天刚擦黑,
家里的门就被钥匙粗暴地捅开了。苏晴踩着那双恨天高,“噔噔噔”地冲了进来,
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把手里一个快递文件袋“啪”地一声摔在客厅的茶几上,
震得上面的玻璃杯都跳了一下。“周扬!你什么意思?!
”她尖利的声音划破了房间的宁静,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
“你给陈浩发律师函?还告他挪用公款?你是不是疯了?!
”我正坐在沙发上看一份行业报告,闻言,慢条斯理地合上文件夹,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漂亮脸蛋,
最后落在她因为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条铂金钻石项链,依旧刺眼地挂在那里。
“我什么意思?”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字面意思。
他拿了我公司一百六十多万,不该还吗?”“你放屁!”苏晴柳眉倒竖,声音拔得更高,
“什么你的钱?那是公司的钱!陈浩是帮公司拓展业务!那两家公司是正经合作伙伴!
你懂不懂做生意?我看你就是嫉妒!嫉妒陈浩比你年轻,比你有能力,比你更会讨我欢心!
”“哦?正经合作伙伴?”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直直刺入她的眼底,“宏远商贸?鑫利达贸易?注册资金十万,
成立不到半年,没有任何实际业务,唯一的‘业务’就是接收我公司的转账,
然后立刻把钱转给陈浩个人?苏晴,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正经’业务?洗钱吗?
”苏晴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立刻被更盛的怒火掩盖:“你…你调查我?!周扬!你居然敢调查我?!你凭什么?!
”“凭我是公司的法人!凭那些钱是我一分一分挣的!凭那是我周扬的血汗钱!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已久的雷霆之怒,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还有,凭这个!”我抓起茶几上另一个薄薄的文件袋,
狠狠摔在她面前。袋子口散开,里面滑出来的,
正是那份鼎信快贷的放款记录和那张一百五十万转入苏晴账户的凭证截图!白纸黑字,
清清楚楚!“伪造我的签名,用我的房子去抵押,贷出一百五十万,全进了你苏晴的腰包!
苏晴,你好大的胆子!好狠的心!”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苏晴的目光触及到那些文件,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煞白如纸。她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在身后的酒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辩解什么,但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瞬间的惊慌失措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很快,一种被彻底揭穿后的破罐破摔和极致的轻蔑,
重新浮现在她脸上。她甚至挺直了腰背,下巴高高扬起,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斜睨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刻薄至极的冷笑。“呵…呵呵…周扬,你行啊,长本事了,学会查账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和嘲讽,“是,是我做的,怎么了?钱是我拿的,
房子也是我抵押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报警抓我啊!”她往前逼近一步,
鲜红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眼睛,语气充满了恶毒的得意和鄙夷:“我告诉你周扬!这五年,
我早就受够你了!一个没情趣、没品位、只知道埋头赚钱的土鳖!跟你在一起,
我每一天都觉得恶心!陈浩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至少他知道怎么让我开心!
知道怎么花钱!你呢?你除了像个**一样被我耍得团团转,还会什么?”“那些钱,
还有这房子,就当是你耽误我五年青春的补偿!是你活该!懂吗?活该!”“你这种窝囊废,
天生就是被人耍的命!被我和陈浩耍,是你的福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匕首,
狠狠捅进我的心窝,再用力搅动。五年的付出,五年的真心,在她嘴里,成了“恶心”,
成了“活该”,成了她理直气壮掠夺的“补偿”!最后那点残存的、可笑的温情,
被她亲手撕得粉碎,踩在脚下,还狠狠地碾了几脚。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和恨意,
在这一刻冲破了所有理智的堤坝!一股狂暴的力量瞬间充斥全身!“我活该?!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眼赤红,猛地扬起手!“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狠狠抽在苏晴那张写满恶毒和得意的脸上!力道之大,
直接将她打得整个人趔趄着向旁边摔去,
“砰”地一声撞在客厅中央那个半人高的青花瓷大花瓶上!“哗啦——!
”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应声而碎!锋利的瓷片四散飞溅!苏晴尖叫一声,
狼狈地摔倒在满地狼藉的碎片和污水里。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下来,
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清晰地印着五道指痕。嘴角渗出一缕血丝。她捂着脸,
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怨毒,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毒蛇。
“周扬!你敢打我?!**敢打我?!”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声音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变形。我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刚才挥出的手掌心**辣地疼,
但看着地上那个狼狈不堪、满眼怨毒的女人,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而暴烈的快意,
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五年了!整整五年!我第一次,在她面前,
不再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的蠢货!不再是那个被她用甜言蜜语和眼泪就能轻易拿捏的冤大头!
这一巴掌,打碎的不只是花瓶,更是她苏晴在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影,也彻底打醒了我自己!
我缓缓放下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嘴角却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疼吗?苏晴。”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
“这才哪到哪?”“你,还有陈浩,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
我会让你们一点、一点、连皮带肉、连本带利地,全部给我吐出来!”“吐不出来?
”我微微俯身,凑近她那张因惊恐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一字一顿,
清晰地吐出冰冷的字眼:“那就用你们的骨头渣子来还!
”第四章那一巴掌和满地狼藉的花瓶碎片,像一道冰冷的分水岭,
彻底割裂了我和苏晴之间最后一丝虚伪的联系。苏晴当晚就捂着红肿的脸,
收拾了她那些昂贵的衣物和首饰,像躲避瘟疫一样搬了出去,住进了陈浩租的一个高档公寓。
临走前,她怨毒地瞪着我,撂下狠话:“周扬,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我要你跪着求我!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等着?我当然会好好等着,
等着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一步步走进我挖好的坑里。陈浩那边,显然也收到了律师函。
他没有像苏晴那样直接冲上门,但反应更激烈。他先是疯狂地给我打电话,被我直接拉黑。
然后开始在各种社交平台上发疯似的@我,污言秽语地辱骂,说我诬陷他,嫉妒他,
要搞死我。甚至扬言要找道上的人来“教训”我。这些无能狂吠,我只当是疯狗在叫,
连看都懒得看。他越是这样,越证明他慌了。
那封律师函和里面附带的、铁证如山的流水记录,像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三天期限,
就是给他的最后通牒。他当然还不起。一百六十多万,早被他挥霍得差不多了。
车(那辆骚包的保时捷718已经提了)、泡夜店、给苏晴买奢侈品…他以为这钱来得容易,
花得更是肆无忌惮。第三天下午,期限的最后几个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喂?表哥…是我,陈浩。”电话那头的声音没了之前的嚣张,
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讨好的腔调,甚至有点发颤。“有事?”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表哥…那…那律师函…你看…咱们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他试图打亲情牌,
声音干巴巴的,“那钱…那钱我确实…一时半会儿周转不开…你看能不能…宽限些日子?
我保证!等我手头项目回款了,立马还上!连本带利!”“项目回款?”我嗤笑一声,
“陈浩,你当我还是那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的傻子?宏远和鑫利达有什么项目?
倒卖空气的项目吗?三天,时间到了。钱呢?”电话那头沉默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几秒,陈浩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起来,带着破罐破摔的狠劲:“周扬!你别逼人太甚!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别忘了,你公司那些见不得光的账,
我可知道不少!”威胁我?我眼神一冷,语气却更加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玩味:“哦?是吗?
那你尽管去举报。看看是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先倒,
还是你这个证据确凿的职务侵占犯先进去蹲着?一百六十万,数额特别巨大,
够你在里面蹲个十年八年了。想想清楚。”“你…!”陈浩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还有,”我慢悠悠地补充道,
抛出了真正的杀招,“忘了告诉你。你最大的那个客户,宏基地产的王总,跟我私交不错。
你猜,我要是把你挪用公款、搞空壳公司套钱的‘光辉事迹’,
还有你打算怎么在给他供的那批劣质钢材上做手脚吃回扣的聊天记录,
一起打包发给他…他会怎么想?”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宏基地产是陈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搭上的大客户,是他吹嘘的资本,
也是他未来捞钱的指望。他私下里确实动过歪心思,想以次充好吃巨额回扣,
这事他自以为做得隐秘,连苏晴都没细说,只在一次酒醉后跟我吹牛时漏过口风,
当时还被我严厉警告过。没想到,成了我此刻拿捏他的致命把柄!“周…周扬…表哥!别!
千万别!”陈浩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哀求,
刚才的狠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错了!表哥我真的错了!钱!钱我一定想办法还!求你了!
别告诉王总!求你了!给我条活路!”听着他语无伦次的哀求,
想象着他此刻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
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我的心脏,缓缓收紧。“活路?”我冷冷地重复了一遍,声音像淬了冰,
“陈浩,当你把手伸进我公司账户,当你们这对狗男女躺在我的床上算计怎么掏空我的时候,
你们给过我活路吗?”“三天期限,到了。钱,一分没见。”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没有任何转圜余地,“既然你选择死路,那我就成全你。”说完,
我不再给他任何哀求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把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在椅背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我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找到了那个备注为“宏基-王总”的联系人。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将陈浩挪用公款的银行流水截图(关键信息已打码,
只显示金额和最终流向陈浩)、他吹嘘如何吃宏基回扣的聊天记录片段(同样处理过),
以及一份简要说明的文字,编辑成一条长长的信息。【王总,打扰了。
有件关于贵公司与我司(主要是陈浩负责对接)合作的事情,思虑再三,
觉得必须向您坦诚相告,以免贵公司蒙受不必要的损失和风险…】信息编辑好,
我没有任何犹豫,按下了发送键。看着那个小小的“已发送”提示,我知道,
陈浩的“基石”,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接下来,就该轮到苏晴了。
我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老张准备好的《撤销抵押登记申请书》和《刑事控告书》草稿,
目光落在苏晴的名字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热身呢。
第五章发给王总的信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效果立竿见影,
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信息发出不到半小时,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先是陈浩用各种陌生号码疯狂地打进来,**歇斯底里地响着,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直接设置了静音,任由屏幕闪烁。接着,是宏基地产王总亲自打来的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震怒和一丝后怕:“周老弟!信息我收到了!太感谢了!妈的!
陈浩这个王八蛋!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差点被他坑死!你放心,
我宏基立刻终止和他的一切合作!所有未结货款,我亲自盯着,一分不少打到你公司账上!
这种蛀虫,必须严惩!”“王总客气了,应该的,不能让这种人坏了规矩,连累贵公司。
”我平静地回应。王总的电话刚挂,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语气急促而严厉:“是周扬先生吗?我们是南城区经侦支队的!
关于你举报陈浩涉嫌职务侵占一案,现有重要情况需要你配合调查!请立刻到支队来一趟!
”“好的,我马上到。”我没有任何意外,平静地应下。开车去经侦支队的路上,
手机推送了一条本地新闻快讯:【突发!
我市某建材公司高管陈某涉嫌重大职务侵占被警方控制!
】下面配着一张虽然打了码但熟悉身形被警察从一栋公寓楼带出来的照片。地点,
正是陈浩和苏晴租住的那个高档小区。动作真快。我关掉推送,面无表情地继续开车。
心里那冰冷的快意,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陈浩完了。人赃并获,数额巨大,
加上宏基王总的震怒和施压,他这次不把牢底坐穿,也得脱好几层皮。
他心心念念的保时捷、夜店、挥霍无度的生活,都将在冰冷的铁窗后化为泡影。
到了经侦支队,配合做完笔录,提供了关键证据的复印件。负责案子的警官姓李,
态度很严肃,但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周先生,情况我们基本掌握了。
陈浩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但声称部分赃款被其女友苏晴挥霍使用。
关于苏晴涉嫌参与转移赃款和伪造文书抵押你房产的问题,我们也会并案侦查,请你放心。
”“谢谢李警官,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一个公正。”我平静地回答。走出经侦支队的大门,
外面阳光刺眼。我深吸了一口带着汽车尾气味道的空气,感觉胸腔里积压了许久的浊气,
似乎随着陈浩的落网,消散了一点点。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陈浩是爪牙,
苏晴才是那个握着刀柄、捅得最深的人。她不仅拿走了钱,更践踏了我五年的真心,
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我。仅仅让她失去陈浩这个姘头?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让她最引以为傲的虚荣和精致,变成勒死她的绞索!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方是本地一家规模不大但口碑极好、以“较真”闻名的自媒体工作室的负责人,姓赵。
以前公司做推广时接触过,人很精明,也认钱。“赵主编,有个大料,独家,免费送你,
要不要?”我开门见山。“哦?周总?什么料?说来听听?
”赵主编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兴趣。“我前女友,苏晴。顶级捞女,
伙同我表弟陈浩(就是今天新闻上那个),五年间掏空我公司,伪造签名抵押我房产,
卷走近三百万。现在姘头进去了,她拿着赃款,全身名牌,还在逍遥快活。
”我的声音冰冷,条理清晰,“我有她转移赃款的银行流水证据(部分),
有她购买奢侈品的消费记录(高额),还有…她身上现在戴的那些价值几十万的珠宝首饰,
发票都在我手里。最重要的是,她抵押我房子那份伪造的签名文件,
我这里有专业机构的笔迹鉴定报告,刚出炉,热乎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这种涉及“捞女”、“伪造”、“巨额赃款”、“奢侈品”的狗血大瓜,
还是实锤连环瓜,正是他们这种自媒体最爱的流量密码!“周总…这料…够猛!
你想要什么效果?”赵主编的声音透着兴奋。“效果?”我冷笑,“我要她苏晴的名字,
和她那张脸,和她身上那些用赃款买的奢侈品,一起登上同城热搜!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这个光鲜亮丽的女人,皮囊下面是什么货色!标题怎么劲爆怎么来,内容要实锤,
证据链我会提供给你一部分能公开的。钱,我一分不要。我只要她‘火’!”“明白!
包在我身上!”赵主编拍着胸脯保证,“最迟明天上午,让她‘爆’!”效率很高。
当天晚上,一篇标题极其惊悚、图文并茂的长文就悄然出现在该自媒体的头条位置,
并迅速被多个本地资讯号转发:【惊天骗局!美女蛇五年吸干男友三百万!
伪造文书抵押其房产!姘头已落网,她竟全身赃款奢侈品招摇过市!
锤]】文章详细梳理了“受害者周先生”如何被恋爱五年的女友苏晴及其表弟陈浩联手设局,
公司被掏空、房产被非法抵押的过程。
重点突出了苏晴在此过程中的核心作用(有聊天记录片段佐证其主导性),
、金额清晰)、以及最致命的一击——专业司法鉴定机构出具的笔迹鉴定报告结论页扫描件,
清晰写明抵押合同上的“周扬”签名与样本笔迹“非同一人所写”!当然,最吸引眼球的,
是文章中间穿插的几张高清照片。照片显然是**的,但角度刁钻,清晰度极高。
背景是本市最高档的购物中心“恒隆广场”门口。照片的主角,正是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