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吱嘎——！！”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是直接刮在我的耳膜上。铁门外，

无数丧尸的指甲划过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腐烂的腥臭味，混杂着血气，

从门缝里疯狂地钻进来。我重生了。重生在被闺蜜米雪背叛，死无全尸前的三分钟。“小芜！

求求你了！开门吧！安柔她快不行了！”米雪那张漂亮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水，

正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她是我末日前最好的朋友，也是我觉醒空间异能后，

发誓要用命去保护的人。可现在，我看着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她身后，那个叫安柔的女人，

正靠在墙角瑟瑟发抖，白皙的脸上满是惊恐，我见犹怜。多可笑的画面。和前世一模一样。

前世，就是这个安柔，我们在搜寻物资时遇到的幸存者。她哭着说自己和队伍走散了，

米雪的圣母心当场爆发，不顾我们所有人的反对，非要把她带回来。结果，她引来了尸潮。

我们五个人被堵在这个小小的安全屋里，弹尽粮绝。而现在，安柔说她哮喘犯了，

药留在了外面的车里。于是，米雪又一次圣母心泛滥。她求我，用我仅剩的体力去开门，

为安柔创造一个冲出去拿药的机会。前世的我，就是听了她的话。我信了她的眼泪，

信了她说的“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生命”。我拼死打开门，可冲出去的不是安柔，

而是米雪。她要去亲自为安柔拿药。结果，她被丧尸绊倒。那个安柔，非但没有去救她，

反而尖叫着往安全屋里跑。为了让她进来，米雪在被丧尸撕咬的同时，用尽最后的力气，

死死卡住了即将关闭的铁门。最终，我们整个小队，都被她这“伟大”的善举，拖进了地狱。

我被丧尸啃得只剩下半个身子时，甚至能看到米雪脸上那如释重负的“圣母”微笑。“小芜！

你发什么呆啊！快开门啊！”米雪见我迟迟不动，急得用力摇晃我的手臂，声音尖利。

“再不开门，安柔就真的死了！那是一条人命啊！”我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

“是啊，”我轻声说，“人命，很珍贵。”米雪以为我同意了，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立刻转身要去拉门栓。就是现在。在她那只纤细白皙的手，即将触碰到冰冷的铁门栓时。

我抬起了腿。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了她的后心上。“砰！

”米雪的身体像一个断了线的娃娃，向前飞了出去。她身后的安柔根本来不及反应，

被她撞得一个趔趄。两个人，一起撞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啊——！！！

”尖叫声瞬间响起。门外的丧尸闻到新鲜血肉的味道，疯了一样地扑了上来。我面无表情，

反手抓住铁门的拉环，在她们惊恐绝望的眼神中，用尽全力。“哐当！”铁门，重重关上。

门栓落下的声音，清脆悦耳。门外，米雪和安柔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和丧尸咀嚼的“咔嚓”声混在一起，成了我新生最美的乐章。屋内的另外三个队友，

全都看傻了。队长张毅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指着我：“聂芜！你。

。。你干了什么？！”我转过身，冷冷地扫视着他们每一个人。“我的物资，

只留给能活下去的队友。”2“你疯了！那是米雪！是你最好的朋友！

”副队长李娜尖叫起来，她和米雪关系不错，此刻气得浑身发抖。

“你居然把她踹出去喂丧尸？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没理她。我走到墙角，

那里放着我那个半旧的登山包。前世，这个包里的物资，至少有一半，

都被米雪“善良”地分给了各种半路遇到的“可怜人”。我拉开拉链，

在所有人惊疑的目光中，手伸了进去。下一秒，一箱密封完好的午餐肉罐头，

凭空出现在了地上。紧接着，是第二箱，第三箱。然后是成箱的压缩饼干，桶装的纯净水，

还有十几包真空包装的医用纱布和消炎药。不到半分钟，我们这间只有十平米的安全屋，

就被各种物资堆满了近三分之一。死寂。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像铜铃，

死死盯着地上那堆积如山的物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我们已经断粮两天了。

所有人都饿得眼冒金星，虚弱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了。“这。。。这是。。。

”队长张毅的声音都在发颤，他指着地上的东西，又指了指我那个瘪下去的登山包，

大脑彻底宕机。“空间异能，”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我的异能，进化了。”末世降临一个月，觉醒异能的人不少，但空间异能，

绝对是凤毛麟角。之前，我的空间只有一立方米，装一些应急的食物和水。

所以每次米雪偷拿东西，我都很快能发现。可现在不一样了。重生回来，我的空间，

足足有上百个立方。这些物资，是我在重生后的第一时间，就利用记忆，

从一个无人发现的大型超市仓库里搜刮来的。“咕咚。”是李娜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看着满地的食物，再看看我，脸上的愤怒和指责，慢慢变成了敬畏和恐惧。末世里，

什么最重要？不是友情，不是道德，是食物。是能让你活下去的物资。我走到一箱矿泉水前，

拧开一瓶，仰头灌了几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干涸的喉咙，那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无比清晰。

“我的话，只说一遍。”我放下水瓶，目光依次扫过张毅，李娜，

还有角落里那个沉默寡言的技术宅，陈默。“第一，从现在起，这个队，我说了算。

”“第二，我的物资，只分给两种人：有用的，听话的。谁想当圣母，就和米雪一样，

滚出去普度众生。”“第三。。。”我顿了顿，眼神变得冰冷刺骨，

“谁要是敢再动我的东西，下场，也和她一样。”我说完，整个安全屋里鸦雀无声。门外，

丧尸的嘶吼和咀嚼声还在继续，像是在为我的话做着最血腥的注脚。张毅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我没给他机会。我直接拿起一把开罐器，撬开一罐午餐肉，

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在他们三个几近疯狂的眼神中，我用匕首切下一大块肉，

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我知道，从我踹出米雪的那一刻起，我就回不去了。但我不想回去。

那个为了友情，连命都不要的聂芜，已经死在了前世。活下来的，是恶鬼。3肉香，

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所有人的喉咙。他们的眼神，从震惊，到贪婪，再到挣扎。

尤其是李娜，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午餐肉，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聂芜。。。

”队长张毅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米雪的事。。。暂且不论。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这些物资。。。”“我的物资，”我冷冷地打断他，“所有权，归我。我只提供使用权。

”我把吃了一半的午餐肉罐头，随手放在旁边的箱子上，然后从物资堆里，又拿出了三罐，

和三瓶水。“啪嗒。”我把它们推到屋子中央。“想活命，就过来拿。”我说完，

便靠在墙上，抱着胳膊，冷眼旁观。这是一个选择。吃了我的东西，就等于接受了我的规则。

三人面面相觑。最先动的是陈默，那个一直不说话的技术宅。他扶了扶眼镜，

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拿起一罐午餐肉和一瓶水，默默地退回了角落。他用行动，投了赞成票。

张毅的脸色很难看。他当惯了队长，突然被人夺权，心里自然不爽。但他更清楚，在末世，

一个拥有巨大空间的异能者，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源源不断的食物，水，药品，弹药。

意味着活下去的最大希望。他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走上前，

拿起了属于他的那一份。现在，只剩下李娜了。她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眼神怨毒地看着我。“怎么？”我挑了挑眉，“想给你的好姐妹米雪守节？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终于爆发了，指着我骂道，“米雪那么信任你，你竟然。。。

”“信任？”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她的信任，就是偷我的东西去养废物？

她的信任，就是为了一个外人，把我们全队推向死路？”我一步步向她逼近，眼神森然。

“李娜，收起你那套可笑的道德标准。末世里，活下去，才是唯一的道德。”“我。。。

”她被我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停在她面前，

声音压得极低，“吃，还是不吃？”她看着我，又看了看地上那最后一罐午餐肉，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门外，米雪的惨叫声，已经微弱下去。那种对死亡的恐惧，

瞬间攫住了她。终于，她崩溃了。“我吃！我吃！”她哭喊着扑过去，像一条狗一样，

抓起那罐午餐肉，用牙齿疯狂地撕咬着铁皮。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幕。我知道，从今天起，

这支队伍，彻底变天了。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陈默突然开口了。“门外的声音，停了。

”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愣。侧耳倾听，果然，外面除了丧尸无意识的嘶吼，

再也没有了别的动静。米雪和安柔，已经彻底变成了它们的一部分。“她们。。。

会不会也变成丧尸？”李娜一边啃着罐头，一边含糊不清地问，脸上满是恐惧。“会的，

”陈默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分析道，“被丧尸抓咬，只要没被立刻分食干净，

大概率会在十分钟内尸变。”他的话音刚落。“咚！咚！咚！”铁门，

突然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着。那声音，和之前丧尸的抓挠完全不同。更沉，更有力。像是。

。。有人在用头撞门。是米雪。4门板上，那沉闷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极有节奏。

李娜吓得手里的罐头都掉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是。。。是米雪！

她变成丧尸来找我们索命了！”“闭嘴！”我厉声喝道。恐慌是会传染的，

我绝不允许队伍里出现这种不稳定的情绪。我走到铁门边，透过小小的观察窗，向外看去。

外面，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正贴在窗外。她的眼球变成了灰白色，

脸上和脖子上，布满了被撕咬出的豁口，黑色的血顺着嘴角往下淌。正是米雪。

她似乎还保留着一丝生前的执念，一遍又一遍地，用额头撞击着这扇她再也进不来的门。

在她身后，安柔的尸体已经被啃食得残缺不全，几只丧尸正围着她，分食着最后的残羹。

“真的是她。。。”张毅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我们。。。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娜带着哭腔问。“什么怎么办？”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你想开门，下去陪她？

”李娜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既然不想死，那就做好该做的事。

”我不再理会门外的动静，开始清点我的物资。“我们在这里最多还能待一天。

明天天亮之前，必须转移。”“转移？为什么？”张毅不解地问，“这里有坚固的铁门，

易守难攻，而且我们现在有足够的食物，应该先休整几天。”这是正常人的思维。

但在我的记忆里，我知道，这个地方，马上就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地狱。“没有为什么，

”我懒得解释，“这是命令。”“你！”张毅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我瞥了他一眼，

从物资堆里，拿出一把崭新的消防斧，扔到他脚下。“这把斧头，

比你那把卷了刃的砍刀好用。另外，这个给你。”我又扔过去一个小小的医疗包，

里面有碘伏、纱布和几支珍贵的抗生素。“你胳膊上的伤，再不处理，就算丧尸不来，

你也会死于感染。”张毅愣住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里有一道半尺长的伤口，

是昨天突围时被划伤的，已经开始发炎红肿。他没想到，我居然会注意到这个。“听着，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在这个队里，服从我，你们就能活。质疑我，你们就去死。选择权，

在你们自己手里。”恩威并施。末世里，想让人信服，要么给他们活下去的希望，要么，

就让他们看到死亡的下场。米雪，就是最好的例子。张毅沉默了很久，最终，

他捡起了地上的消防斧和医疗包。“好，我听你的。”他沉声说，“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去哪里？”“凌晨四点，丧尸最迟钝的时候，”我迅速做出安排，

“去城西的‘蓝天’食品加工厂。那里，有我们真正需要的东西。”我说完，不再看他们，

自顾自地找了个角落，闭目养神。我需要休息。因为我知道，明天，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而在我的记忆里，前世，我们小队就是在转移的路上，遭遇了那群“东西”。那是一场，

比尸潮更可怕的噩梦。5凌晨三点五十分。安全屋里一片寂静，

只有门外米雪不知疲倦的撞门声。我准时睁开了眼睛。张毅，李娜，陈默三人，

早已经整装待发。经过半天的休整和食物补充，他们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尤其是张毅，

处理了伤口后，脸色不再那么苍白。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质疑，只剩下依赖和等待。

“把这些分下去。”我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了四套崭新的防刺服，

和几把开了刃的军用匕首。“这。。。！”张毅接过防刺服，眼睛都直了。这玩意儿，

在末世里可是能救命的宝贝。“你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李娜也忍不住惊叹。

“多到能让你们活到老死，”我淡淡地说，“前提是，你们得有命用。”我穿上防刺服，

将匕首绑在腿上，又从空间里取出一把消音手枪和两个弹匣，别在腰间。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武器。“走了。”我率先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张毅紧随其后，

手持消防斧，护在我身侧。陈默和李娜跟在后面，神情紧张。我透过观察窗，最后看了一眼。

米雪还在撞门。我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拉开门栓，推开一条缝，闪身而出。

我们四人动作极快，像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米...雪的尸体似乎察觉到了动静，僵硬地转过头，用那双灰白的眼珠“看”向我们。

“吼！”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朝我们扑了过来。“别管她！快走！”我低喝一声，

带头向楼梯口冲去。我们所在的，是一家商场的五楼。想要出去，必须穿过一楼的大厅。

前世，我们就是在一楼大厅，被尸潮彻底淹没的。但这一次，我有备而来。我们一路疾行，

几乎没遇到什么零散的丧尸。凌晨四点的商场，安静得可怕。很快，

我们就来到了四楼通往三楼的扶梯口。“停下。”我突然抬手，拦住了身后的张毅。

“怎么了？”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前面有东西。”我眯起眼睛，盯着下方一片漆黑的扶梯。

在我的记忆里，前世我们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遇到了它们——变异犬。

它们的听觉和嗅觉比丧尸灵敏百倍，速度奇快，而且是群体出动。“我没听到动静啊？

”李娜小声说。“你的耳朵，没我的好用。”我从空间里，取出了四块巨大的生肉。

这是我特意留下的。我将其中一块，用力朝着扶梯相反的方向，

我们左侧的一家服装店里扔了过去。“啪嗒。”生肉落地，发出一声轻响。寂静中，

这声音被无限放大。下一秒。“嗷呜！”几声兴奋的低吼，突然从黑暗的扶梯下方传来。

紧接着，七八个黑影，像离弦的箭一样，从下方猛地窜了出来！它们的速度快到极致，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正是变异犬！它们甚至没有看我们一眼，

径直朝着服装店的方向冲了过去，争抢那块生肉。张毅和李娜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如果不是我提前预警，我们现在，恐怕已经成了那些畜生的盘中餐。“走！

”我趁机低喝一声，带头冲下扶梯。我们必须在它们吃完那块肉之前，穿过这片区域。

路过那家服装店时，我甚至能听到里面传来的，令人毛骨悚T然的撕咬和骨骼碎裂声。

我的预判，就是他们的命。现在，他们应该彻底明白了这个道理。穿过三楼，二楼。。。

我们很快就抵达了一楼大厅。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一下。

就是这里。前世，我们就是在这里，被米雪和安柔引来的尸潮，彻底吞没。而现在，

大厅里虽然游荡着几十只丧尸，但对我们而言，已经构不成致命威胁。“按计划行事，

”我压低声音，“陈默，去打开卷帘门。张毅，李娜，清理出一条通道。速战速决！”“是！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有异议。6“噗嗤！”张毅手中的消防斧，

干净利落地劈开了一只丧尸的头颅。黑色的血浆溅了他一身，他却毫不在意，反手又是一斧，

将另一只扑上来的丧尸砍翻在地。李娜虽然害怕，但也咬着牙，用匕首捅进丧尸的眼窝。

他们的动作，比之前果决了太多。因为他们知道，在他们身后，有我。我手持消音手枪，

站在队伍的最后方，像一个冷静的猎手，精准地射杀着任何企图从侧翼或后方偷袭的丧尸。

每一颗子弹，都准确地钻进丧尸的眉心。枪声微弱，却像死神的镰刀，高效地收割着生命。

另一边，陈默已经跑到了大门处，开始捣鼓那个复杂的电子门锁。“搞快点！”我一边开枪，

一边催促道。“不行！电源被切断了！只能手动！”陈默急得满头大汗，

开始费力地去拉那条备用的铁链。卷帘门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正在缓慢地向上升起。

这声音，像一个信号，瞬间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丧死尸的注意。“吼！”几十只丧尸，嘶吼着，

朝我们这边涌了过来。“顶住！”张毅大吼一声，将消防斧舞得虎虎生风，

硬生生在门前清理出了一片空地。“门开了！”陈默喊道。一道曙光，从门缝下照射进来。

“走！”我毫不恋战，立刻下令撤退。我们四人依次从半开的卷帘门下钻了出去，外面，

是一辆我早就用记忆找到的，加满了油的越野车。我最后一个钻出去，反手一枪，

打断了卷帘门的手动铁链。“哗啦——！”卷帘门失去了支撑，轰然落下，

将所有丧尸都关在了里面。“上车！”我们迅速上车，我一脚油门，越野车发出一声咆哮，

冲了出去，将几只闻声而来的零散丧尸撞飞。清晨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活着的感觉，

真好。“我们。。。我们真的逃出来了？”李娜坐在后座，এখনো心有余悸，

声音都在颤抖。“这只是开始。”我开着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疾驰，方向，直指城西。

一个小时后。“蓝天”食品加工厂，到了。巨大的厂房，高耸的围墙，

这里就像一座钢铁堡垒。前世，这里是一个中型幸存者基地的据点。但现在，

末世才刚刚开始一个月，这里还是一片未被开发的处女地。最重要的是，

我知道一条可以避开所有丧尸，直接进入工厂内部的秘密通道——排污管道。在我的带领下，

我们忍着恶臭，成功地从排污口钻进了工厂内部。当我们推开仓库大门的那一刻。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仓库里，一排排的货架上，堆满了成箱成箱的罐头，饼干，

午餐肉，脱水蔬菜。。。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冷库，里面存放着数不清的冷冻肉类。

这里的物资储备，比我们之前在商场里找到的，多了上百倍！“发。。。发财了。。。

”张毅喃喃自语，激动得浑身颤抖。“从今天起，”我站在物资的海洋中，张开双臂，

对着他们，也对着我自己，宣告道，“这里，就是我们的王国。

”我看着他们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王国，需要子民，

也需要规则。而我，将是这里唯一的王。就在我们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时，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从仓库的角落里响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7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惊，立刻循声望去。只见在仓库角落的一个货架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