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失忆了,我告诉他我是他妈
作者:神明也佑小婵
主角:陆景辞林依依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7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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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失忆了,我告诉他我是他妈》这篇由神明也佑小婵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陆景辞林依依,《渣男失忆了,我告诉他我是他妈》简介:镜片后的目光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他推了推眼镜,低声对我道:“江薇薇,你这……玩得也太大了。”我把他请进书房,关上门,隔……

章节预览

陆景辞出轨后出了车祸,失忆了。医生说他的记忆停留在十年前,也就是他十八岁的时候。

我站在病床前,看着他茫然的眼神,突然笑了。"景辞,你还认识我吗?"他摇摇头。

我握住他的手,温柔地说:"我是你妈妈。

"护士在旁边震惊地看着我——她知道我是陆景辞的妻子。但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陆景辞愣了几秒,然后叫了一声:"妈……?""哎,"我笑着应了,"宝贝,你终于醒了。

"01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家私立医院的VIP病房。我站在病床前,

看着床上那个男人。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得像一张宣纸,

曾经那双总是充满着讥诮和冷漠的眼睛,此刻正茫然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陆景辞,

我结婚三年的丈夫,陆氏集团高高在上的总裁,出轨后,在去给他的小三林依依庆生的路上,

出了车祸。真是报应,不是吗?医生刚刚告诉我,他脑部受到重创,虽然没有生命危险,

但出现了严重的记忆障碍。他的记忆,停留在了十年前,也就是他十八岁,

还在上高三的时候。我静静地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连一丝快意都感觉不到。我的心,

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折磨和羞辱中,变成了一片冰冷的荒原。他终于注意到了我,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少年人的胆怯和好奇。“你……是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这个问题,在过去的三年里,我也问过自己无数次。我是谁?

是那个为了他放弃事业,甘愿洗手作羹汤的妻子?是那个在他晚归时,

强撑着困意等待的傻瓜?还是那个在他和林依依的嘲笑声中,

被当成宠物一样呼来喝去的玩物?现在,我终于有了答案。我缓缓地,缓缓地,

露出了一个笑容。那应该是我三年来,发自内心的第一个笑容。“景辞,你还认识我吗?

”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他迟疑地摇了摇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我走上前,伸出手,

轻轻握住他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他的手很温暖,不像过去那样,总是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将他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用一种近乎悲悯的语气,柔声说:“我是你妈妈。

”站在我身后的护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手里的记录板“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当然知道我是谁,陆景辞的入院手续是我办的,

家属栏上,我亲手签下了“江薇薇”三个字,关系是“妻子”。我没有回头,

只是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眼神平静而坚定。小护士吓得捂住嘴,连连点头,

捡起记录板,逃也似的退了出去。病床上的陆景辞,

这个拥有着三十岁身体和十八岁灵魂的“少年”,彻底愣住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他大概是在努力搜索那片空白的记忆,

想找出关于“妈妈”的任何蛛丝马迹。几秒钟后,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温柔,

也许是我的表演太过逼真,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脆弱的依赖。他薄唇微启,

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妈……?”这两个字,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心中那座尘封已久的地狱。我想起车祸前的那一晚,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花了一整天,亲手做了他最爱吃的菜,点上蜡烛,穿着他送我的第一条裙子,

满心欢喜地等他回家。他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他带着林依依,

那个年轻、漂亮、眼角眉梢都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女孩。林依依挽着他的胳膊,

扫了一眼满桌的菜,夸张地笑道:“景辞,你太太真贤惠啊,还会做饭呢。不像我,

只会花你的钱。”陆景辞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碍事的摆设。“谁让你做这些的?倒胃口。”然后,他当着林依依的面,

将桌布连同我一天的辛苦,猛地掀翻在地。盘子碎裂的声音,汤汁飞溅的狼藉,

和我破碎的心,一起摔得粉身碎骨。林依依笑得花枝乱颤,靠在他怀里说:“哎呀,景辞,

你太太好像不高兴了呢。你看看她,真可怜。”陆景辞掐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

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可怜?她有什么资格不高兴?江薇薇,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你不过是我陆家养的一条狗。主人不高兴了,踹你一脚,你都得给我摇尾巴。”那天晚上,

他为了惩罚我的“不高兴”,把我锁在了别墅的露天阳台上。

初冬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我穿着单薄的裙子,冻得瑟瑟发抖。我拍门,我哭喊,

我求饶,回应我的,只有客厅里传来的,他和林依依肆无忌惮的笑声。那一夜,

我高烧到四十度,得了急性肺炎,差点死掉。而现在,这个把我当狗一样对待的男人,

正用一种全然依赖的眼神看着我,叫我“妈”。地狱的门开了,但这一次,

我是手握钥匙的判官。我笑着,眼角甚至挤出了一滴喜悦的泪水。我用力地点点头,

应道:“哎,我的好儿子,我的宝贝,你终于醒了。”02我为陆景辞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曾经那栋让我感觉如同牢笼的别墅,

此刻在我眼中,却有了新的意义。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我没收了他的手机、钱包、车钥匙,

以及书房里所有可能泄露他真实身份的东西。我告诉他,医生说了,他现在需要静养,

不能被外界打扰,尤其是电子产品,辐射对大脑恢复不好。他有些不情愿,特别是对手机,

属于十八岁少年的网瘾已经初见端苗。“妈,就让我玩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他拉着我的衣角,撒着娇。我板起脸,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不行。陆景辞,

你忘了你为什么会躺在医院吗?就是因为你沉迷手机,过马路都不看车!你想再出一次车祸,

让你妈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我把“车祸”的原因,巧妙地进行了二次创作。

他被我的话吓住了,脸色发白,立刻松开了手,低着头,像个被训斥的小学生。“妈,

我错了,我再也不玩了。”“知道错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从书房里抱出一堆崭新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各科教材,放在他面前。“从今天起,

你要把落下的功课补回来。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必须考上清华北大,知道吗?

这是你爸生前对你最大的期望。”顺便一提,我还给他安排了一个英年早逝的“父亲”,

反正他也不记得了。陆景辞看着那堆比砖头还厚的复习资料,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他那三十岁的身体里,十八岁的灵魂正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妈……这么多?”“多吗?

”我挑了挑眉,“你昏迷了这么久,再不努力,就彻底被同学落下了。

难道你想去上三流大学,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吗?”我为他量身定做了一套作息时间表,

精确到分钟,贴在了他房间最显眼的位置。早上六点:起床,晨跑五公里。

七点:吃早饭(必须吃完我做的所有食物,不许挑食)。八点到十二点:上午学习时间,

做一套理综卷子。十二点到一点:午饭及午休。一点到五点:下午学习时间,

做一套数学和英语卷子。五点到六点:自由活动(仅限在院子里)。六点到七点:晚饭。

七点到九点:晚间学习,背诵一首唐诗、一首宋词,练字帖一页。九点半:准时上床睡觉。

“天啊……”他看着那张密密麻麻的表格,发出了绝望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用“慈母”的口吻鼓励他:“儿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妈妈都是为你好。

”计划实施的第一天,他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早上六点,我叫他起床跑步,他赖在床上,

用被子蒙住头,嘟囔着:“妈,我再睡五分钟……”我没有说话,

直接去卫生间接了一盆冷水,对着他的被子浇了下去。“啊!”他像一条被烫到的鱼,

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举着空盆子:“五分钟到了。

给你十分钟穿好衣服下楼,不然早饭就取消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委屈,

但最终还是屈服了。他不敢相信,那个在医院里温柔似水的“妈妈”,会变得如此严厉。

晨跑五公里,对于一个常年养尊处优的总裁来说,简直是酷刑。他跑到一半就喘得像条死狗,

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我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根从花园里折下来的细长树枝,

学着我小时候我妈管教我的样子。“起来,陆景辞。这点苦都吃不了,你还算什么男人?

”“妈,我真的跑不动了……”他哀嚎着。“跑不动?”我冷笑一声,

“当初你把我关在阳台一夜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不会冷?会不会生病?”当然,

后半句是我在心里说的。我扬起树枝,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小腿。“起来!”他被打得一哆嗦,

委屈地看着我,眼圈都红了。但最终,还是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继续跑。

那天晚上,他做题做得头昏眼花,拿着他写的狗爬一样的字给我看,

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妈,你看,我今天的字写得好看吗?”我接过来,只瞥了一眼,

就当着他的面,“唰”地一声,撕成了两半。“重写。”我冷冷地说,“写得这么丑,

像蚯蚓爬一样,晚饭不用吃了。”他的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又不敢。他那副样子,像极了过去的我,在他面前,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快。

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抽了抽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但最终还是没敢反抗,乖乖地拿起笔,

摊开新的字帖,一笔一划地重新写起来。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悠闲地喝着茶,

一边看着他伏案写字的可怜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陆景辞,这只是个开始。

你欠我的,我会让你用另一种方式,一点一点,全部还回来。

03平静的日子过了大约一个月,

陆景辞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高三学子般的“清苦”生活。他不再赖床,不再抱怨作业多,

虽然每天依旧愁眉苦脸,但至少在行动上,已经是个合格的“乖儿子”。然而,

总有不速之客,想要打破这份我精心维持的平静。那天下午,

我正在客厅里指导陆景辞攻克一道复杂的函数题,门铃突然被人按得震天响,

那架势不像是来拜访,倒像是来砸场的。我透过可视门铃一看,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画着精致妆容,却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林依依。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让陆景辞待在客厅不许动,

然后走过去打开了门。门一开,林依依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急促而愤怒的声响。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

穿着一身高中生运动服,正一脸茫然看着她的陆景辞。“陆景辞!”她尖叫起来,

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划过玻璃,“你在这里装什么装?!你根本没失忆对不对?!

你就是想用这种方法甩掉我!”陆景辞被她这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吓了一跳,

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茫然地看着她,又看看我,小声问:“妈,她是谁啊?

”这一声“妈”,像是一桶汽油,瞬间浇在了林依依的怒火上。她整个人都快炸了,

指着我的鼻子,又转向陆景辞,歇斯底里地吼道:“妈?你叫她妈?!陆景辞你疯了吗!

我是你女朋友啊!我是林依依!”我一直冷眼旁观,直到她说出这句话,我才缓缓走上前。

“女朋友?”我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林依依被我的气势震慑住,

一时间忘了继续咆哮。我走到她面前,扬起手,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脸上。“啪!”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林依依被打懵了,

她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那个过去在她和陆景辞面前,温顺得像只绵羊,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江薇薇,

竟然敢动手打她。“放肆!”我厉声喝道,眼神冰冷如刀,“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敢跑到我家来大呼小叫?我儿子才十八岁,正在准备高考的关键时期,

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当女朋友?!”我指着门口,

毫不留情地骂道:“你看看你这身打扮,妖里妖气,穿得跟个骚狐狸似的,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孩!我告诉你,别想来祸害我儿子!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林依依的眼泪和愤怒一起涌了上来,她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疯女人!

江薇薇你敢打我!景辞,你快看啊,她打我!她才是疯子!”她试图向陆景辞求助,

可此刻的陆景辞,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完全躲在了我的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凶恶的女人。

“妈……她好凶啊……”他小声地,带着哭腔对我说。这副场景,

无疑是对林依依最大的讽刺和打击。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不仅不认得她,

还把她当成了洪水猛兽,躲在另一个女人的身后寻求保护。我满意地摸了摸陆景辞的头,

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他:“没事,宝贝,别怕,妈妈在这里,妈妈保护你。”然后,

我转过头,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代的是彻骨的寒意。我拿起电话,

直接拨通了物业保安的号码。“喂,保安室吗?我家是A栋1201,有个疯女人闯进来了,

麻烦你们派两个人过来把她拖走。”林依依彻底崩溃了,她尖叫着,挣扎着,咒骂着,

但最终还是被两个高大的保安一边一个,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安静。陆景辞还躲在我身后,身体微微发抖。我转过身,蹲下来,

捧着他的脸,轻声说:“好了,没事了,坏人被赶走了。”他看着我,眼里满是依赖和崇拜,

仿佛我是那个打败了恶龙,拯救了他的公主的勇士。他点了点头,

然后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语气说:“妈,你刚才……好厉害。”我笑了。是啊,我好厉害。

厉害到可以把曾经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人,狠狠地踩在脚下。这次交锋,

不仅彻底击溃了林依依的嚣张气焰,也让陆景辞对我的“母亲”身份,再无怀疑。

他开始相信,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保护他、值得他信赖的人。我的堡垒,

因为这次外敌的入侵,反而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04日子在函数、公式、古诗和词牌中一天天流逝。林依依的闹剧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激起一阵涟漪后,便沉入了水底。她或许是不甘心,又来过几次,

但都被我叫来的保安挡在了门外,几次之后,她也便消停了。然而,我精心构建的这个世界,

终究不是密不透风的。怀疑的种子,还是在陆景辞的心里,悄悄地发了芽。

第三个月的某一天,他拿着一本相册,神色凝重地找到了我。那是我疏忽了,

一本被遗忘在书房角落里的旧相册。“妈,”他指着相册里的一张照片,眉头紧锁,

“这个人……是我吗?”照片上,是三年前,我和他去马尔代夫度蜜月时拍的。

他穿着沙滩裤,**着上身,搂着笑靥如花的我,英俊的脸上带着成熟男人的自信和张扬。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是啊,怎么了?

”“可是……”他指了指照片上的我,“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我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

却跟她这么亲密?”我拿过相册,故作怀念地叹了口气,开始了我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傻孩子,这是你小姨啊。你忘了?你从小就跟你小姨关系最好。”“小姨?”他将信将疑。

“是啊,”我面不改色地继续编造,“你小姨是个演员,这是你们之前为了拍一部微电影,

去海边取的景。你看,这不就是演情侣嘛。”他又翻了几页,看到了我们的结婚照。

那张放大的、挂在床头的婚纱照,被我收进了储藏室,但我忘了这本相册里还有小的。

“那这个呢?”他指着照片里穿着白色婚纱的我,眼神里的困惑更深了,“这也是在演戏吗?

”“当然了。”我脸不红心不跳,“你小姨一直没结婚,这是她拍婚纱戏的剧照,

当时你正好去探班,就跟着一起拍了一张做纪念。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忘了。

”我的解释天衣无缝,但他心中的疑云并没有完全散去。几天后,他趁我出门买菜的功夫,

偷偷溜进了我的卧室,翻出了我的钱包,找到了他的身份证。我回来的时候,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捏着那张小小的卡片,脸色苍白地等着我。“妈,”他抬起头,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将身份证举到我面前,

上面的出生日期清清楚楚地写着:XXXX年XX月XX日。按照这个日期,他今年,

已经三十岁了。“为什么我的身份证上写着我已经三十岁了?”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眼睛,

知道这一次,简单的谎言已经无法轻易过关。我必须给他一个更具冲击力,

也更能让他接受的“真相”。我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悲伤又无奈的神情。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儿子,本来妈妈不想告诉你的,怕你承受不住。

但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妈妈就跟你说实话吧。”他紧张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判词。

“其实……你出生的时候,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医院把你的出生日期报错了。

后来家里事多,我也一直忘了去派出所改过来。”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所以,

你的真实年龄,就是十八岁。身份证上的,是错的。”“报错了?”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他显然没有完全相信。“是啊。”我叹了口气,继续加码,“而且,你这次生病,

不仅仅是失忆那么简单。医生说,车祸对你的身体机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所以你的外表……会比同龄人显得成熟一些。”我捧着他的脸,心疼地抚摸着他眼角的细纹。

“你看你,看起来就像个小老头……这都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所以妈妈才让你每天跑步,

好好吃饭,就是想让你把身体养好,早点恢复成一个十八岁少年该有的样子。

”我指了指镜子里的他,又指了指自己:“你再看看妈妈,为了照顾你,操心得头发都白了,

看起来像不像你奶奶?”我的话,半真半假,却正好击中了他内心最深的恐惧。

对自己外貌显老的困惑,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担忧,以及……对我这个“妈妈”的愧疚。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不再年轻的脸,又看看我鬓角确实因为劳心劳力而生出的几根白发,

眼中的怀疑,渐渐被恐慌和自责所取代。“妈……”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我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个真正的孩子。

“傻儿子,跟妈说什么对不起。只要你好好的,妈怎么样都无所谓。以后别胡思乱想了,

好好吃药,好好锻炼,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场信任危机,我又一次化险为夷。我利用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未知和恐惧,

成功地将所有的不合理,都归结于“生病”这个万能的理由。而我,

则是那个唯一能拯救他、引导他走出“病痛”的慈母。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怀疑过我的话。

他更加努力地锻炼,更加认真地学习,更加依赖地跟在我身边。因为在他那十八岁的认知里,

只有这样,他才能摆脱“显老”的病态,变回一个真正的少年。

05在我对陆景辞进行“家庭再教育”的同时,另一条战线,也早已悄然拉开。这天,

沈晏如约来到别墅。他是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也是如今国内最顶尖的离婚律师。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而冷静。他一进门,

就看到了穿着运动服,正在客厅地板上做俯卧撑的陆景辞。陆景辞满头大汗,

气喘吁吁地喊着:“妈,你看,我今天能做五十个了!”沈晏的嘴角抽了抽,

镜片后的目光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他推了推眼镜,低声对我道:“江薇薇,

你这……玩得也太大了。”我把他请进书房,关上门,隔绝了客厅里那个“儿子”的存在。

“不大,怎么能让他记住教训?”我给他倒了杯茶,神色平静。沈晏叹了口气,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你让我查的东西,都有结果了。陆景辞这几年,

背着你转移了不少婚内共同财产。大部分都以各种名义,转到了林依依和她家人的名下。

这里是他所有银行账户的流水,还有几处以林依依名字购买的房产和商铺的证据。

”我接过文件,一页页地翻看着。上面的每一个数字,每一笔交易,都像一根根针,

扎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我曾经以为,他就算不爱我,至少对这个家还有一份责任。

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工具,而我们的婚姻,

只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幕。“除了这些,我还查到了一些更有意思的东西。

”沈晏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陆氏集团最近在竞标一个海外的大项目,为了拿到这个项目,

陆景辞动用了一些……不太干净的手段,包括商业贿赂。这是我托人搞到的部分证据,

虽然还不足以让他坐牢,但一旦曝光,足以让陆氏集团的股价暴跌,

并彻底失去这次竞标资格。”我看着那些文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才是我的最终目的。

我不仅仅要从精神上摧毁他的骄傲,我还要从根本上,

夺走他最引以为傲的一切——他的财富,他的帝国。“薇薇,”沈晏看着我,有些担忧,

“你真的想好了吗?把他逼到绝路,他可能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我想好了。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坚定得没有一丝动摇,“他让我坠入地狱的时候,

可曾想过我是否疯狂?沈晏,我不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我是在复仇。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要让他为他对我做过的每一件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几处陈旧性伤疤,那是之前被他推搡撞到家具留下的。“这些,

还有那些看不见的伤,我一天都没有忘记过。”沈晏沉默了。他是我痛苦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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