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重生后,发现我是穿来的
作者:古今穿越欢乐侠
主角:沈月姜寻陆辰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8 09:31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古今穿越欢乐侠写的《假千金重生后,发现我是穿来的》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沈月姜寻陆辰给人印象深刻,《假千金重生后,发现我是穿来的》简介:她坐着轮椅,被一个女佣推着,出现在了人群的另一端。她的眼睛,像雷达一样,精准地锁定了陆辰,眼底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好戏……

章节预览

沈月重生了,就在她将我推下楼梯的前一秒。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只蓄满怨毒的手,

以及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呼吸。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以为一切都将按照前世的剧本重演——我,姜家的真千金,将会在今天摔下楼梯,摔断双腿,

从此在轮椅上度过阴暗屈辱的一生,而她,将继续霸占我的一切。可惜,她不知道,

这个世界是一本书,而我,是一个带着剧本穿来的读者。“姜宁,去死吧!

”她压抑着疯狂的低吼在我耳边炸开,那只手,狠狠地推向我的后心!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我没有像任何一个正常人那样惊慌失措地向前扑倒。我的身体,以一种近乎诡异的冷静,

顺着她的力道,向旁边旋转了半步。同时,我的脚,精准地、毫不留情地,

踩住了她另一只前伸的脚的脚踝。“啊——!”凄厉的惨叫声,不是我的,是她的。

在惯性的作用下,沈月失去了所有平衡,整个人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我身边擦过,

一头栽下了十几节铺着厚重羊毛地毯的旋转楼梯。咚!咚!咚!一连串沉闷的滚动声,

伴随着骨头错位的细微脆响,最终停在了楼梯的转角平台。一切发生得太快,

快到楼下客厅里正在喝下午茶的母亲和几个贵妇甚至没来得及反应。我站在楼梯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姿势扭曲而痛苦,漂亮的公主裙皱成一团,

那张总是扮演着无辜与柔弱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为了迎接她这场盛大的“重生归来”,我每天都在这里练习,

整整三个月。我计算过她会用的力道,她会选择的角度,

以及我需要做出的、最完美的应对动作。她以为她在逆天改命,殊不知,她只是我舞台上,

准时开演的第一个小丑。“小月!”母亲张佩芬的尖叫声终于响起,

她失手打碎了手中的骨瓷茶杯,和其他贵妇一起惊慌失措地冲了过来。我没有动,

只是在我精心计算好的时机,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吓与无措,身体微微颤抖,

眼眶瞬间就红了。“妈……我,我不知道……姐姐她突然就……”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柔弱又无助,完美复刻了前世沈月陷害我时所用的那套表情。张佩芬冲到沈月身边,

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看到她那不自然弯曲的脚踝,脸色瞬间煞白。“快!叫救护车!

叫家庭医生!”她抱着沈月,抬起头,那双向来对我冷淡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愤怒与质疑,

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向我。“姜宁!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推了你姐姐!”看,

多么熟悉的一幕。不问青红皂白,永远先定我的罪。我委屈地咬着下唇,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是我……我没有……是姐姐她,

她好像想跟我说什么,脚下没站稳……”就在这时,一个贵妇“哎呀”了一声,

指着楼梯的扶手,那里,有一块非常不起眼的、半透明的水渍。“佩芬,你快看,

这里好像有水,小月是不是踩到这个滑倒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去。

张佩芬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抱着沈月的手臂更紧了。而躺在她怀里,痛得几乎昏厥的沈月,

在听到“水渍”两个字时,那双怨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彻骨的茫然。水?怎么会有水?

前世明明没有!她当然不会知道,那是我五分钟前,用注射器,不多不少,精准地滴上去的。

既能解释她的摔倒,又因为量少,很快就会蒸发,不留任何痕迹。完美。救护车呼啸而至,

沈月被小心翼翼地抬上了担架。在经过我身边时,她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瞪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姜宁,你等着,这一世,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我迎着她的目光,

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所有的情绪。然后,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地、一字一顿地,对她做了一个口型。“欢、迎、回、家。”沈月的瞳孔,骤然紧缩。

2沈月的腿,断了。诊断结果是右脚踝粉碎性骨折,医生说,就算恢复得再好,

以后也不可能再跳她引以为傲的芭蕾舞了。这个消息让整个姜家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下。

母亲张佩芬守在医院,几天没回家,父亲姜文博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每次看到我,

眼神里都带着一丝审视和疏离。他们不信我,我知道。在他们心里,

沈月是他们养了十八年、乖巧懂事的宝贝女儿;而我,

是一个月前才从乡下被接回来、浑身带着野气、格格不入的“闯入者”。我不在乎。

我正坐在书房里,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一份关于城东那块地的竞标方案。

这是姜氏集团下个季度的重点项目,在前世的情节里,

沈月就是凭借着对这个项目“未卜先知”的判断,帮助姜家拿下了这块地,

从而获得了父亲的另眼相看,彻底巩固了她在姜家的地位。她会记得,前世的最终中标方案,

是做高端住宅区。所以,她一定会让姜文博,不惜一切代价,也往这个方向去竞标。

我看着自己电脑上,那份截然相反的、主打“综合性商业体与艺术中心”的方案,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月,你偷来的“天机”,真的是天机吗?还是我喂给你的毒药?果然,

第二天晚上,姜文博一脸疲惫地从公司回来,将一份文件摔在了我的书桌上。

“这是你做的方案?”他的语气很冲,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简直是胡闹!

城东那块地周围全都是老旧小区,交通也不便,你居然想在那里建商业中心?谁会去?

”我平静地抬起头:“爸,我看过市政规划的蓝图,未来三年,地铁18号线会从那里经过,

并且会设立一个枢纽站。同时,周围几个老旧小区的拆迁改造计划也已经提上了日程。这里,

未来会是新的城市副中心。”“你看过?”姜文博冷笑一声,“你看的是哪年的规划?

我怎么不知道?小月今天在医院,特意打电话提醒我,那块地,唯一的机会就是做高端住宅,

利用现有的学区优势,快速回笼资金!这才是最稳妥的方案!”“姐姐她……也懂这个?

”我故作惊讶。“她当然懂!她比你有远见多了!”姜文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

你的方案我不会用的。明天,我会按照小月的思路,去准备竞标。姜宁,我警告你,

以后不要再插手公司的事情,好好在家里学学规矩,别再给你姐姐添乱了!”说完,

他便转身离开了,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心烦。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一切,都在我的剧本里。我将自己那份被否决的方案,加密,发送到了一个邮箱里。

收件人是姜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陆氏集团的总裁,也是这本书的男主角,陆辰。

邮件正文,我只写了一句话:“一份可能价值百亿的礼物,送给陆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竞标会当天,我没有去现场,而是在家里,悠闲地看着财经直播。沈月也出院了,

坐着轮椅,被母亲推着,盛装出席。她要亲眼见证自己的“重生”带来的第一次辉煌胜利。

镜头给到她特写,她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胜券在握的微笑。竞标开始了。

当姜文博自信满满地报出以“高端住宅”为核心、高达八十亿的竞标价时,全场都安静了。

这个价格,几乎已经锁定了胜局。姜文博和沈月的脸上,都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然而,

就在主持人即将落槌的前一秒,陆辰,那个如帝王般冷峻的男人,缓缓地举起了牌子。

“陆氏,出价八十一亿。”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但他说出的内容,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同时,我们的方案,不是住宅,而是与市政未来五年规划完美契合的,

综合性商业艺术中心。”话音刚落,会场的大屏幕上,就出现了陆氏集团的方案PPT。

那份PPT的首页设计,赫然就是我发给他的那份方案的翻版。姜文博脸上的笑容,

瞬间凝固了。而沈月,在看到那份方案时,瞳孔剧烈地收缩,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样,

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她死死地盯着大屏幕,又猛地转过头,隔着遥远的距离,

看向直播镜头,仿佛要穿透屏幕,看到我。她的眼神在问:怎么会这样?!我坐在屏幕前,

端起一杯红茶,对着她那张惊恐错愕的脸,轻轻地、无声地,碰了下杯。干杯,我的好姐姐。

这只是个开始。3城东项目的惨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姜文博的脸上。

他不仅输掉了百亿的项目,更因为错误的判断,让姜氏集团在整个业界面前沦为了笑柄。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两天,出来的时候,鬓角都多了几缕白发。而沈月,

这个“胜利的预言家”,则彻底成了一个笑话。她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

不肯见人,听说还砸了她最心爱的一套水晶娃娃。张佩芬心疼得不行,

认为是我的“晦气”影响了姜家的运势,对我的态度愈发冷淡。这天晚上,

家里要举办一场小型的商业酒会,为下个季度的合作预热。张佩芬特意警告我,

让我安分地待在楼上,不要下来“丢人现眼”。我当然不会听她的。因为我知道,今晚,

是原著情节里,沈月和男主角陆辰的第一次“正式”相遇。在前世,

沈月会在酒会上“不小心”被一个喝醉的宾客骚扰,然后被路过的陆辰“英雄救美”。

两人因此结缘,陆辰对这个柔弱善良、楚楚可怜的女孩产生了好感,开启了后来的虐恋情深。

我换上一条简约的黑色小礼裙,将长发松松地挽起,没有佩戴任何多余的首饰,

只在耳垂上点缀了一对细小的珍珠。当我从楼上走下来时,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了。他们大概没想到,

那个从乡下回来的、总是沉默寡边的真千金,竟然有这样清冷脱俗的气质。

张佩芬的脸色很难看,但碍于宾客在场,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无视她,

端起一杯香槟,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我便找到了陆辰。他正被几个商界大佬围着,

神情一如既往的冷峻,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同时,我也看到了沈月。

她坐着轮椅,被一个女佣推着,出现在了人群的另一端。她的眼睛,像雷达一样,

精准地锁定了陆辰,眼底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好戏,要开场了。

我看到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朝沈月走去。

他就是剧本里那个“喝醉的宾客”,王总。沈月也看到了他,她的脸上,

立刻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慌与无助,像一隻受惊的小鹿。一切,都和剧本一模一样。然而,

就在王总即将靠近沈月,说出那句油腻的骚扰台词时,我动了。我端着酒杯,

看似随意地从他身边走过。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的手腕,以一个极其隐蔽的角度,

轻轻一斜。半杯红色的香槟,精准地、无声地,尽数泼在了王总那雪白的衬衫上。“哎哟!

”王总惊叫一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一大片狼藉,酒意瞬间醒了大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沈月的“表演”,被迫中断了。她准备好的惊恐表情,

僵在了脸上,显得滑稽又可笑。“对不起,对不起王总,”我立刻转身,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王总正要发作,但当他看清我的脸时,眼神却亮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算了算了,

小事一桩。”我一边道歉,一边从旁边的侍应生托盘里拿起一块干净的餐巾,

自然而然地递给了他:“真的很抱歉,要不我带您去休息室处理一下?”我的举动,

得体又周到,引来周围宾客赞许的目光。而另一边,沈月,那个原本的“女主角”,

彻底被晾在了一边,像一个无人问津的道具。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捏着轮椅扶手的手,

指节都发白了。我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探究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抬起头,

正好对上了陆辰的视线。他站在不远处,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猎物。刚才发生的一切,显然都被他尽收眼底。他大概是在好奇,

为什么我会这么“巧合”地,破坏了那个胖子对沈月的“骚扰”。我没有回避他的目光,

而是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礼貌性的疏离,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

引着王总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我的背影,落在了陆辰的眼中。他晃了晃杯中的琥珀色液体,

嘴角,第一次,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玩味的弧度。他对那个坐着轮椅、楚楚可怜的假千金,

没有产生丝毫兴趣。反而对我这个“破坏者”,生出了一丝探究的欲望。沈月,你的剧本,

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乱了。而我,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编剧。4酒会之后,

姜家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父亲姜文博因为竞标失败,加上被陆辰当众打脸,

对沈月的“先知”能力产生了第一次动摇。他开始将一部分无关紧要的公司文件拿给我处理,

像是一种试探。母亲张佩芬则因为我在酒会上的“大出风头”而耿耿于怀,

她觉得我故意抢了沈月的风头,让她受了委屈,因此对我愈发没有好脸色。至于沈月,

她彻底沉寂了下来。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一头受伤的困兽,舔舐着伤口,同时,

也在酝酿着下一次更猛烈的反扑。我知道她在等什么。她在等一个人的出现。我的哥哥,

姜寻。姜寻是姜家一个特殊的存在。他是父亲和前妻的儿子,比我大五岁,

常年待在国外的音乐学院,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天才大提琴家。他性格温润,内心柔软,

是整个姜家唯一一个,从一开始就对我真心相待的人。在原著里,他也是沈月在前世,

唯一一个没有加害过的人。甚至在沈月众叛亲离的时候,还曾对她伸出过援手。所以,

在沈月心里,姜寻是她在这个冰冷的家里,唯一可以争取的“同盟”。而对我来说,

姜寻……是我穿进这本书之后,唯一感受到的、真实的温暖。是我在这场冷酷的棋局中,

唯一不想伤害的棋子。但现在,他即将成为沈月攻击我的、最锋利的一把刀。一周后,

姜寻回来了。他刚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先赶到了医院,探望“脚受了伤”的妹妹沈月。

当我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时,他已经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了。“宁宁,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像四月和煦的风,“我听说了家里的事。你别怕,哥哥回来了。

”只是一句话,就让我精心构筑的冰冷堡垒,出现了一丝裂痕。我握着电话,沉默了许久。

“哥,你……相信我吗?”电话那头,传来他一声无奈的轻笑:“你是我妹妹,我不信你,

信谁?小月她……可能是被爸妈宠坏了。你别跟她计较。等我回来,我带你去听音乐会。

”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晚上,姜寻回到了家。

他给我带了许多礼物,有漂亮的裙子,有绝版的乐谱,

还有一个他亲手雕刻的、憨态可掬的木头小猫。他将小猫递给我,温和地说:“宁"宁,

我知道你刚回来,心里有很多委屈。但是,别怕,以后有哥哥在。”那一刻,

我差点就要缴械投降。我差一点,就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告诉他这是一个虚假的世界,

我们都是书里的角色,告诉他沈月是带着仇恨重生回来的恶鬼。但我不能。

因为剧本里写得清清楚楚,姜寻的结局,是在三个月后,死于一场离奇的车祸。

我不能让他卷进来。我必须让他离我,离沈月,离这场风暴的中心,越远越好。家庭晚宴上,

气氛很沉闷。沈月坐着轮椅,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姜寻一直在努力地活跃气氛,

给我们讲他在国外的趣事。“小月,你的腿怎么样了?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好?

”姜寻关切地问道。沈月抬起头,眼圈一红,声音哽咽:“医生说……可能再也跳不了舞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一种极其隐晦的、充满恐惧的眼神,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这个小动作,

精准地落入了姜寻的眼中。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晚饭后,姜寻叫住了正准备上楼的我。

“宁宁,你跟我来一下书房。”他的声音,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多了一丝严肃。

书房里,他关上门,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小月她……真的是自己摔下去的吗?”我的心,

猛地一沉。沈月的段位,比我想象的要高。她没有直接告状,

而是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在我哥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我看着姜寻,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和不解。我不能解释。因为任何解释,

在沈月那“楚楚可怜”的表演面前,都会显得苍白无力,甚至会变成欲盖弥彰。我只能选择,

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我红了眼圈,倔强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我用沉默,

来对抗他的质疑。我用委屈,来作为我的武器。姜寻看着我这个样子,眼中的锐利渐渐褪去,

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他走上前,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好了,好了,

我不问了。我相信你。”他叹了口气,“只是……宁宁,小月她毕竟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八年。

就算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让着她一点,好吗?算哥哥求你。”我点了点头,眼泪,

终于还是掉了下来。这滴眼泪,一半是表演,一半,却是真的。因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生命中唯一的那束光,也开始,被阴影所笼罩了。而我,必须亲手,将这片阴影,

变得更浓,更黑。5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姜寻虽然嘴上说相信我,

但他对我的态度,终究是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他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去陪伴沈月,听她倾诉,

陪她解闷。而沈月,则将她的“茶艺”发挥到了极致。她从不直接说我的坏话,

但总是在不经意间,向姜寻透露一些“细节”。比如,她会“无意”中提起,

城东那块地的方案,她早就提醒过爸爸,但“不知道为什么,

宁宁好像对那个项目有别的看法,爸爸也是爱女心切,可能就……”话只说一半,剩下的,

让姜寻自己去脑补。她还会“偶然”发现我书桌上,有陆氏集团的资料,

然后“担忧”地告诉姜寻:“哥哥,我看到宁宁在研究陆家的公司……我有点害怕,

陆家和我们是竞争对手,宁宁她刚回来,不懂这些,万一被人利用了怎么办?”每一次,

她都表现得像一个真心为我、为这个家着想的“好姐姐”。而这些话,就像一根根细小的针,

扎进了姜寻的心里。他开始更加频繁地找我谈话,旁敲侧击地打探我和陆辰的关系,

劝我不要把心思放在公司的事情上。我感觉得到,我们兄妹之间,那道无形的墙,

正在越筑越高。我很难过,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必须的。他越是怀疑我,越是疏远我,

当那一天到来时,他才越有可能,活下去。很快,就到了姜家每年一度的慈善晚宴。

这是上流社会的一场盛会,也是各大媒体关注的焦点。沈月因为腿伤,本不欲参加,

但在张佩芬的坚持下,还是坐着轮椅来了。张佩芬的目的很明确,她要让所有人看看,

她“可怜”的女儿,即便身有残疾,依旧美丽善良。晚宴上,一个重要的环节,

是展示一件由姜家捐赠的、作为压轴的拍品。往年,这件拍品都是由沈月来揭晓。但今年,

姜文博却在犹豫之后,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我。这背后,自然有我的“功劳”。

我前几天“无意”中帮他解决了一个海外分公司的棘手合同问题,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觉得在商业上,我或许比沈月更有培养的价值。当我被宣布为揭晓人的那一刻,

我清楚地看到了沈月眼中一闪而过的、淬毒般的嫉妒。我知道,她要出手了。按照剧本,

今晚,她会策划一场好戏。她会事先买通一个鉴定专家,

当众指出我揭晓的拍品——一幅宋代的名家字画,是赝品。这将是一个巨大的丑闻,

不仅会让我身败名裂,更会让整个姜家,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我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

款款走上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亲手揭开了盖在画卷上的红布。“各位来宾,

今晚姜家为大家带来的,是宋代书法家米芾的真迹——《春山瑞松图》。

”台下响起一片惊叹和掌声。就在这时,一个坐在前排的、头发花白的“专家”,

突然站了起来。“等等!”他义正言辞地打断了我,“恕我直言,姜**,你手上的这幅画,

根本不是米芾的真迹,而是一幅后世的仿品!”全场哗然。所有的镜头,瞬间都对准了我。

我看到沈月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残忍的微笑。她身边的姜寻,则是一脸震惊和担忧。

我没有慌乱,甚至连脸上的微笑弧度都没有变一下。我看着那个所谓的“专家”,

平静地开口:“哦?这位先生,请问您凭什么这么说呢?”“凭我几十年的鉴定经验!

”专家走上台,指着画卷,滔滔不绝,“米芾的书法,讲究‘风樯阵马,沉着痛快’,

但这幅画,笔锋迟滞,墨色虚浮,明显匠气有余,而风骨不足!这是一幅赝品,毫无疑问!

”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台下开始议论纷纷。姜文博和张佩芬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沈月的笑容,越发灿烂。我等他说完,才不紧不慢地拿起麦克风,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

包括沈月,都意想不到的话。“这位先生,您说得……完全正确。”沈月的笑容,

僵在了脸上。我继续微笑着说:“这幅画,的确是赝品。”全场死寂。紧接着,我话锋一转,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悲悯和坚毅。“而揭露这件事,正是我今晚站在这里的,真正的目的。

”我转过身,面向所有的镜头和宾客,深深地鞠了一躬。“各位,实不相瞒,

家父前段时间在海外,被人设局,以天价购入了这幅赝品,导致公司资金链险些断裂。

这件事,本是家丑,但我们姜家认为,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坦诚相告。”“我们今天,

就是要将这幅代表着‘欺骗’与‘贪婪’的赝品,公之于众,并当场销毁。以此来警醒自己,

也警醒世人:诚信,才是一个企业,乃至一个人,最珍贵的‘真迹’。”我的声音,

掷地有声,回荡在整个宴会厅。台下,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掌声。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和赞许。我不再是一个“丢人现眼”的乡下丫头,

而是一个有担当、有魄力、力挽狂澜的姜家继承人。姜文博和张佩芬,震惊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而沈月,她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精心策划的、用以毁灭我的阴谋,竟然被我轻而易举地,

转化成了一场为我个人加冕的、最盛大的公关秀。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我看到,

站在她身后的姜寻,看着我的眼神,也从担忧,变成了深深的、难以言喻的震撼与……陌生。

他大概,是第一次发现,他那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的妹妹,身体里,竟然藏着这样一个,

他完全看不懂的灵魂。6慈善晚宴的“赝品风波”,让我一战成名。

父亲姜文博虽然对我自作主张感到后怕,

但看到那雷鸣般的掌声和第二天财经头版对我“力挽狂澜”的赞誉,

他最终还是默认了我的胜利。他开始真正将我视为一个可以倚重的继承人,甚至在董事会上,

公开表扬了我的“危机公关能力”。我在姜家的地位,第一次,稳固了。而沈月,

则成了这场盛大表演中,最可悲的跳梁小丑。她那个被买通的“专家”,

在被无数记者围堵追问后,心理防线崩溃,很快就供出了是沈月指使他这么做的。

虽然沈月哭着解释说,她只是“太想帮家里辨别真伪了”,但已经没有人相信她。

“疯子”、“恶毒”、“白眼狼”,这些标签,开始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她彻底成了上流圈子里的笑话。张佩芬因为这件事,第一次对沈月发了火,禁了她的足。

沈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一周都没有出门。我知道,这会彻底激化她内心积攒的怨毒。

她会把所有的失败,都归咎于我。她会变得更加不择手段。她接下来的目标,

会是我唯一的软肋——姜寻。她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姜寻相信,

我是一个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魔。她要夺走,我身边最后的一丝温暖。果然,

她开始行动了。她利用姜寻对她的愧疚和同情,开始频繁地在他面前,

上演“无意中被我伤害”的戏码。比如,姜寻为我请来了知名的大提琴家,

想指点我一下乐理。沈月就会在我去上课的时候,“恰好”坐着轮椅经过,

然后“不小心”听到老师夸我一句有天赋,她就会立刻红了眼圈,

默默地推着轮<h3>7</h3>我站在窗边,看着姜寻的车消失在夜色中,

手中的那枚木头小猫,被我攥得死紧,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冷。彻骨的冷。我知道,

沈月已经成功地在我哥的心里,将我塑造成了一个冷血、善妒、为了打压她不择手段的怪物。

而我,为了那个最终的目的,必须继续扮演下去。接下来的日子,

我能明显感觉到姜寻对我的疏远。他不再主动找我说话,看到我时,

眼神里也总是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家里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而沈月,

则每天都围绕在姜寻身边。她不再提我的任何不是,只是用一种“劫后余生”的姿态,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