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替身:王爷的金丝雀只想领月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赵砚董菲儿,重生替身:王爷的金丝雀只想领月例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这个只惦念着月例与犒赏的伶俐人,自当恪尽职守。只是……望着那扇缓缓合拢的王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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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花楼里以唱曲为生的女子,侍奉的却是北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赵砚。上一世,
我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仗着替身的名分疯狂作祟,不仅处处与正主针锋相对,
还谎称怀孕索要名分,最终彻底惹怒赵砚,失去了他的庇护。落得被人追杀的下场,
尸体最后被随意丢进了乱葬岗。再次睁眼,我竟重生在向赵砚讨要名分的当天,
也是他对我心生厌烦的开端。1“王爷,我们何时能成……”我的话刚到嘴边,
就被赵砚打断。他眉心微蹙,侧过头看向我,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成什么?”我心头一紧,
连忙改口:“成……成天过这般安稳日子!”赵砚沉默不语,可那张冷峻的脸庞上,
分明写满了对我浅薄见识的嘲讽。身为天之骄子,他早已习惯掌控一切,即便对我并无爱意,
这段关系的走向也必须由他决定。我见他神色不对,赶忙找补:“董**不是已经回京了嘛,
我担心她瞧见您身边有我,心里会不痛快。”我不过是董菲儿的替身,
当年正是凭着这张与董菲儿极为相似的脸,才被赵砚一眼选中。如今正主刚归,
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这一世,我绝不会再争风吃醋、排挤正主,更不会痴心妄想成为王妃。
我要做的,是体贴懂事地为主子考虑,主动提出结束关系。说不定赵砚心情愉悦,
会大方赏赐我一座宅子呢?我满心期待地望着他,可没料到,提及董菲儿,
赵砚的脸色愈发阴沉,冷声呵斥:“别在我面前提她。”我这才猛然想起,
此刻董菲儿虽已回京,却并未主动来找他,赵砚心里正憋着一股气。我这番话,
无疑是撞在了他的枪口上。我只好连忙道歉:“对不起王爷,是我多言了,逾越了本分。
”听闻这话,赵砚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细细打量着我。见我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
他轻嗤一声,开口说道:“安分些,我不会亏待你。”他让我安分,
实则是警告我别去招惹董菲儿。至于不会亏待我,倒也不假。赵砚出手向来阔绰,
赏赐珠宝银两时从不吝啬。我曾听坊间话本里讲,男人钱财在谁身上用心,
心思便也在谁身上。”上一世,我竟天真地信了这话,以为赵砚心里是有我的,
于是恃宠而骄,四处树敌,整日惹是生非。后来,我拿着太医的怀孕诊断书大闹王府,
可那时赵砚正处于与皇子们争夺权力的关键时期,我的举动让他被言官大肆弹劾,
也耗尽了他对我最后一丝耐心。想起上一世被刀刺穿身体,躺在冰冷乱葬岗的窒息感,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缩进赵砚温热的怀里。“我会听话的,王爷。
”装顺从其实很简单,只要封存心底的情愫,只把他当作主子看待,这段关系于我而言,
这与在勾栏里卖艺讨生活,又有何本质分别?每月的银子就是我的月例,
逢年过节还有珠宝布料的赏赐。等将来赵砚对我厌倦了,他是个体面人,
不会亏待跟过自己的女人。给点银子打发了,我还能找个地方盘个铺子过活。“你笑什么?
”赵砚的声音把我从幻想拉回现实。我这才发现自己正咧嘴傻笑,赶紧收住表情,
慌张地说:“没……没笑什么。”他推开我,整理了一下被我弄皱的衣领,
淡淡地说:“今天带你去参加个宴席,穿得体面些。”前世的这晚,
是我和董菲儿第一次正面冲突。当时我穿着赵砚送的新衣服,刚好和董菲儿撞衫。
她身边的朋友都嘲笑我是学人精、赝品。我气不过,就和她们打了起来,
混乱中还推倒了来劝架的董菲儿。赵砚当时特别生气,冷落了我整整一个月,
我却为了所谓的爱,卑微求和,死缠烂打才挽回。这一世,我绝不会再招惹董菲儿。
倒不是怕赵砚冷落我,主要是怕他像上一世那样,扣我一个月月例。出门前,我正在挑衣服。
上一世那件惹麻烦的裙子,我肯定不会再穿。可我刚想把它放下,
身后就传来赵砚低沉的声音:“就穿这条。”不知什么时候,赵砚已经站在屏风后,
语气不容置疑。我只能听他的,换上了那条裙子。换好衣服出来,
赵砚的目光难得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久,还夸赞道:“你穿粉色挺好看。”我心里冷笑,
他哪里是觉得我穿粉色好看,不过是我穿上粉色更像董菲儿罢了。男人,果然都一个样。
刚到宴会现场,赵砚就被一群人围着,忙得没时间管我。我无聊得很,正想找个地方躲清净,
和董菲儿关系好的那些贵女们却主动找上了我。“敢和菲儿穿一样的裙子,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低下头,挠了挠耳朵,假装没听见。董菲儿倒是笑得温和,
上前跟我打招呼:“你就是阿砚身边的人吧?这衣服做工精致,肯定很贵,是他赏你的吗?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她说着,低下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要是把赵砚当成老板,
那董菲儿就是我得罪不起的老板娘。我犯不着为了一时之气树敌,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我笑着对董菲儿解释:“董**您别误会,王爷出门前特意让我穿这件衣服,
他应该是故意带我来,想让您吃点小醋。”赵砚以前从不带我参加宴会,
这次偏偏选在董菲儿回京时带我来,不是为了气她,还能是为了什么?
我不介意做这个顺水人情,既能讨好赵砚,又能安抚董菲儿。“别在这儿假惺惺的!
”董菲儿的**妹猛地推了我一把,我撞翻了桌上的茶盏。虽然没摔倒,但茶水洒了我一身,
还溅到了董菲儿身上。场面一下子变得很尴尬。直到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上一世当众和人打架是多么丢人。赵砚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姑娘们围着董菲儿嘘寒问暖,还不忘诬陷我:“菲儿不过是和你撞了衫,
你至于毁了她的裙子吗?”我低头看着自己湿透后紧贴在身上的粉色裙子,
又瞥了眼董菲儿裙摆上那几滴显眼的茶渍,心里冷笑。来了,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戏码。
但这次,我绝不会再配合她们演下去。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后退半步,
对着董菲儿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走近的赵砚听清:“董**,
刚才是我站不稳,连累了您,实在抱歉。您这条裙子很贵,等我回去后,一定照价赔偿,
一分都不会少。”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围着董菲儿的几位贵女像是被掐住了喉咙,
准备好的指责全卡在了喉咙里。她们大概从没料到,一个出身花楼的女子,
竟然会这么“识大体”地主动提出赔偿。董菲儿也愣住了,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接着被更深的委屈取代。她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看向赵砚:“阿砚,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条裙子而已,
哪里需要赔偿……”赵砚的目光先落在我低眉顺眼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滑向我湿透的衣襟。春天的衣服很薄,被水浸湿后几乎透明,勾勒出我纤细的腰身,
带着几分狼狈的诱惑。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一条裙子,确实值不了多少钱。
”赵砚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却自带威严,“菲儿向来大方,不会和你计较。
”他一句话轻描淡写地翻篇了赔偿的事,却默认了是我“连累”了董菲儿。
董菲儿脸上适时地露出宽容的笑容,刚要开口彰显自己的善良,
赵砚却已经解下了身上那件玄色绣金纹的披风,手臂一扬,把还带着他体温的厚重披风,
严严实实地裹在了我身上。董菲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也愣住了,玄色披风上清冽的龙涎香气一下子把我包围,驱散了春夜的寒气和茶水的冰凉。
这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是应该去安慰他的白月光,然后冷着脸让我滚回去反省吗?
“王爷?”我下意识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赵砚却没看我,
只是对着董菲儿和她那群呆住的**妹淡淡地说:“我府上的人,自然由我来管。失陪了。
”说完,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在无数道震惊、探究、嫉妒的目光中,
直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步伐很大,我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那力道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直到被他塞进等候在府外的豪华马车里,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马车轱辘慢慢转动,车厢里空间宽敞,熏香袅袅。赵砚坐在我对面,闭目养神,
仿佛刚才那个当众给我披披风、强行带我离开的人不是他。我拢了拢身上过于宽大的披风,
鼻尖全是他的气息,这让我浑身不自在。这举动太暧昧了,远超“主子和玩物”的界限。
他到底想干什么?是嫌我树敌不够多,还是在试探我?“王爷,”我斟酌着开口,
想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今天是我不好,给您添麻烦了。”赵砚眼皮都没抬,
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哦?你哪里不好?”“我不该……离董**那么近。
”我谨慎地回答。他终于睁开眼,那双锐利的眸子在昏暗的车厢里格外明亮:“是离得太近,
还是你这身衣服,根本就不该穿出来显眼?”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件衣服明明是他逼着我穿的!“是王爷让我穿的。”我小声提醒,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让你穿,是让你安安分分待在一边。”他语气变冷,
“不是让你去她面前耍小聪明,说什么‘故意带你让她吃醋’。”我顿时大惊失色,
他竟然听到了?他当时明明被一群人围着,离得那么远!“王爷,我那是……”我想解释,
那是为了安抚董菲儿,避免冲突升级。“闭嘴。”他打断我,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收起你那些小聪明。老实点,听不懂吗?”又是这句话。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藏在披风下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
我终于明白了,他不是在为我解围,而是在宣示**。就像野兽在自己的东西上留下气味,
他给我披披风,是在告诉所有人,包括董菲儿——我是他的人,他可以冷落,可以讨厌,
但轮不到别人欺负,更轮不到我自己“懂事”地想要离开。他讨厌我前世的不安分,
同样也提防我今生的“太安分”。他要的,是一个完全在他掌控之中,
喜怒哀乐都由他决定的合格“替身”。而我,差点越界了。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
赵砚率先下车,没再看我一眼,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吩咐:“回去把衣服换了。今晚,
不用等我。”我裹紧那件沾着他气息的玄色披风,站在微凉的夜风中,
看着他挺拔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朱红大门后。心里因他刚才举动而产生的些许波动,
已经彻底平息。挺好的。
东家已明确了“职分”——做一个随他心意摆布、无需自有神魂的精致人偶。而我,
这个只惦念着月例与犒赏的伶俐人,自当恪尽职守。只是……望着那扇缓缓合拢的王府大门,
我轻轻吁出一口气。这替身的营生,凶险之处似乎较我预想的,更胜一筹。尤其当你的东家,
已经不满足于你只“听话”的时候。他今晚去哪里,不用想也知道,
肯定是去安慰他那受了委屈的白月光了。我摸了摸身上冰凉顺滑的披风料子,
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没关系,只要月例照发,赏赐不减,这出荒唐戏,
我总能陪着演下去。2从那次宴会回来后,赵砚整整半个月都没来过我的小院。
府里的下人最是势利,见我“失宠”了,日常用度就开始怠慢,
连每天的饭菜都变得粗糙起来。我倒不怎么在意,反正饿不着,还能落个清静。
每天不过是看看话本,或者弹弹琴弦,当作消遣。但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董菲儿那天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天下午,我正靠在窗边打盹,
王府管事突然过来传赵砚的口谕,让我好好准备,三天后跟着他入宫,
参加太后举办的赏花宴。我心里猛地一沉。太后的宴席,
京城里的名门闺秀、诰命夫人都会参加,我这种身份,怎么能去那种高雅的场合?
赵砚这么做,无疑是把我放在火上烤。管事见我发愣,皮笑肉不笑地加了一句:“姑娘,
王爷特意吩咐,让您……必须去,别丢了王府的脸面。”我明白了。他是用这种方式敲打我,
提醒我认清自己的位置,别产生不该有的心思。也可能是,要把我当成一枚棋子,
去试探、甚至**某个人。领了命令送走管事,我独自坐在镜子前,
看着镜中与董菲儿有六七分相似的眉眼,心里一片冰凉。重活一世,我想避开麻烦,
可麻烦总来找我。三天后,我按照规矩好好打扮了一番,
穿着赵砚让人新送来的水蓝色织锦宫装,梳着当下流行的发髻,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赵砚已经在车里了,正闭目养神。他今天穿着亲王的常服,玉带蟒袍,更显得高贵逼人。
他没抬头看我,只是在我上车时,鼻子里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宫宴上,果然热闹非凡,到处都是穿着华丽衣服的人。我小心翼翼地跟在赵砚身后,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我这张脸,就是最大的目标。不出所料,董菲儿也在。
她今天打扮得清新脱俗,像空谷里的兰花,正陪在一位穿着华丽的老夫人身边有说有笑,
目光扫过我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酒过三巡,气氛渐渐放松。
一位和董家关系好的郡王妃突然笑着说:“早就听说王爷身边有位姑娘,唱歌弹琴特别厉害,
不知道今天我们有没有耳福,能听听这仙音?”席间一下子安静下来。无数道目光,
有的好奇、有的鄙视、有的等着看笑话,都投向了我。
让一个身份不明不白的女子在这种场合表演,和让戏子上台没什么区别,
这明显是故意羞辱我。我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攥紧,抬头看向赵砚。他正端着酒杯喝酒,
听到这话动作没停,只淡淡地说:“今天是太后娘娘的赏花宴,不是普通的堂会,
王妃这话不合适。”他竟然帮我说话了?我有些意外。那郡王妃碰了一鼻子灰,脸色尴尬。
董菲儿却适时开口,声音温柔:“王爷说得对。不过,今天这么好的日子,
要是没有音乐助兴,也太可惜了。我没什么本事,愿意跳一支舞,
为太后、陛下和各位添点乐趣。”她这话一出口,立刻赢得一片称赞。太后也笑着点头。
董菲儿起身,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赝品终究是赝品,上不了台面。”我低下头,
面无表情。心里却清楚,她的反击开始了。董菲儿的舞跳得确实好,一曲结束,
赢得满堂喝彩。她跳完舞,脸上带着薄汗,优雅地行礼。皇帝拍手大笑,
大声说:“董爱卿有这么优秀的女儿,真是件美事!皇叔,你说是不是?”这一问,
真是诛心。所有人都知道赵砚和董菲儿的过去。赵砚站起身,神色平静:“陛下说得对。
董**才貌双全,我也很佩服。”他话锋一转,“不过我最近偶然得到一幅前朝古画,
分不**假,听说董太师在这方面很有研究,不知道能不能请董**帮忙转交,
让太师鉴定一下?”他轻描淡写地把话题从董菲儿身上移开,既给了皇家面子,
又避开了直接评价,手段高明。可皇帝似乎兴致很高,目光又落在我身上:“我听说,
皇叔这位……身边人,也是从风月场所出来的?今天这么热闹,别藏着掖着了,
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天子都开口了,这就是圣旨。赵砚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几乎让人看不出来。我心里清楚,这下躲不掉了。要是再推辞,就是违抗圣旨。
我深吸一口气,赶在赵砚说话前慢慢站起身,走到殿中间,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声音清楚又平稳:“民女听陛下的。只是我技艺太差,怕弄脏了陛下和各位的耳朵。
恳请陛下,让我弹首琴吧,不求让大家开心,只求能让自己静下来。
”我的镇定好像出乎所有人意料。皇帝挑了挑眉,答应了。太监很快抬来一架古琴。
我坐在琴前,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把周围的吵闹都抛在脑后。接着,指尖落在琴弦上。
我弹的不是那些软绵绵的曲子,而是《高山流水》。琴音叮叮咚咚,
一开始像山涧里滴落的泉水,清冷又空灵,后来渐渐变得像松树林里的风声,开阔又大气。
我没去看任何人的表情,只是把重生后所有的不安、忍耐、不甘心和想摆脱过去的心情,
全都融进了琴声里。一曲弹完,余音还在殿里绕着。整个大殿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坐在上面的太后慢慢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惊讶和欣赏:“哀家真没想到,
民间还有这么清亮的琴音。这曲子把雅乐的精髓都弹出来了,
不是心思纯净、心境平和的人根本弹不了。皇帝,你觉得呢?”皇帝深深看了我一眼,
笑着说:“母后说得对。皇叔,你倒是找了个厉害的人。”赵砚站起身谢恩,
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得让人猜不透。我低着头退回到座位上,后背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赌对了。在这些权贵眼里,长得好看又会点才艺的,不过是玩物。
但能弹出这种境界的琴音,至少表面上,他们得给我几分尊重。太后的话,就是我的护身符。
经过这事儿,再也没人来找我麻烦。宫宴后半段安安稳稳地过去了。回王府的马车上,
赵砚一路都没说话。直到马车驶进王府大门,他下车前才丢下一句:“今天,你做得不错。
”没有赏赐,就只有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可我心里没什么波澜。经过这事儿,我更明白,
在这龙潭虎穴里,只有自己有价值,还知道什么时候该展现价值,才能活下去。
但我想安安静静过日子,麻烦却偏要找上门。3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已经睡下了,
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紧接着,我的房门被狠狠推开,几个拿着刀的护卫冲进来,
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我又惊又气地喊。
领头的护卫长冷着脸说:“奉王爷的命令,搜查你的房间!董**突然得了急病,
太医检查说是中了奇毒,王爷怀疑府里有人搞巫蛊害人!”我心里一下子凉透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而且还是这么恶毒的罪名!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突然,
一个护卫从我的梳妆盒夹层里摸出个小布偶,布偶上清清楚楚写着董菲儿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心口还扎满了银针!“找到了!”护卫长举起布偶,声音又大又凶,“人赃并获!带走!
”我被粗暴地押往赵砚的书房。一路上,我脑子飞快地转着。是谁干的?
是董菲儿自己演的戏,还是府里其他恨我的人?赵砚……他会信我吗?书房里灯火通明。
赵砚坐在上面,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董菲儿脸色苍白地靠在旁边的椅子上,看见我,
眼里立刻就蓄满了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王爷,”护卫长把布偶递上去,
“在白姑娘房间里搜出来的!”赵砚拿起布偶,手指摸着上面的字和银针,
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慢慢看向我:“你有什么要说的?”我跪在冰冷的地上,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这时候哭哭啼啼、争辩解释都没用。“王爷明察,”我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