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香榭丽舍大街的芮姬”的连载佳作《被卖给家暴男后,她反杀了命运》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张秀梅张栓子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身上的肥肉随着脚步晃悠,像一堆松垮的肉疙瘩,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蚯蚓爬在上面。“人家隔壁李家媳妇,嫁过来三个月就怀……
章节预览
腊月的风裹着雪粒子,像无数把淬了冰的小刀子,斜斜地砸在王家村的土坯房顶上,
发出“簌簌”的脆响,那声音听在张秀梅耳朵里,比张栓子的咒骂还要让人心里发紧。
她缩在炕角最里侧,身上盖着一床打了三层补丁的薄被,棉花都板结了,根本挡不住寒气。
炕席上有个碗口大的破洞,是上个月张栓子摔酒瓶子时,碎片划开的,边缘的稻草翘起来,
像极了她胳膊上没长好的伤疤,刺得人眼睛疼。寒气就从那破洞里钻进来,顺着裤脚往上爬,
冻得她脚趾发麻,连带着心里也一片冰凉。外屋传来张栓子喝酒的动静,
酒瓶碰撞桌面的“哐当”声、他含混不清的咒骂声,还有偶尔砸在地上的酒气,
像一根根生锈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张秀梅的心上。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炕席的破洞,
稻草勾住了她的指甲,疼得她猛地回神,可这点疼,比起身上的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胳膊上那道被火钳烫的疤还泛着紫,背上被脚踹的地方一按就疼,
连呼吸重了都牵扯着肋骨发闷——这些伤,哪一个不比指甲缝里的疼更甚?
那破洞就像她身上新添的旧伤,层层叠叠,没个好时候,也没个好地方。她嫁过来刚满一年,
可日子却像熬了十年。当初爹娘把她叫到堂屋时,油灯昏黄的光映着娘红着眼圈的脸,
娘手里攥着一块粗布,反复摩挲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爹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抽着旱烟,烟杆“吧嗒吧嗒”响了半天,烟锅里的火星明了又暗,才慢悠悠地开口:“秀梅,
栓子家给了三十斤小米、两匹粗布,还有五块现大洋。这钱能给你弟娶媳妇,
也能给我抓点治咳嗽的药——你也知道,我这咳嗽,一到冬天就犯,夜里都睡不着觉。
”张秀梅当时攥着衣角,指节都捏白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说“我不嫁”,
想说“他比我大十岁,我怕”,可看着爹咳得直不起腰的样子,看着娘鬓角新添的白发,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家里难,弟弟明年就到了娶媳妇的年纪,
家里连间像样的瓦房都没有;爹的咳嗽越来越重,连郎中都不敢多开药,怕家里付不起药钱。
她想,或许“不受罪”就是能吃饱穿暖,能让爹娘少操点心,就算张栓子年纪大,
只要他不打她,日子总能过下去。可她错了。嫁过来的第一天,
张栓子就因为她没把洗脚水端到他面前,扇了她一个耳光。那巴掌扇得她耳朵嗡嗡直响,
嘴角都破了,渗出血来。她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连夜把家里的脏衣服都洗了,
把灶台擦得锃亮,可第二天,又因为她煮的粥太稀,被张栓子踹了一脚,摔在灶台边,
额头磕在锅沿上,起了个大包。从那以后,打骂就成了家常便饭——饭煮晚了要打,
衣服没洗干净要打,甚至有时候,张栓子在外面受了气,回来也会拿她撒气。而这一切,
在她的肚子迟迟没动静后,变得更加变本加厉。“赔钱货!”张栓子的声音突然撞开里屋门,
带着浓烈的酒气,唾沫星子喷在张秀梅脸上,又凉又腥。他光着膀子,
身上的肥肉随着脚步晃悠,像一堆松垮的肉疙瘩,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像一条条蚯蚓爬在上面。“人家隔壁李家媳妇,嫁过来三个月就怀了,今天我去他家,
看见她肚子都显怀了!你呢?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连个娃都生不出来!
我养头猪还能下崽,养你有啥用?养你还不如养头猪!”他说着,一把揪住张秀梅的头发,
粗硬的手指抠进她的头皮,疼得她头皮发麻,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没等她反应过来,
他就把她的头往炕沿上撞,“咚”的一声闷响,张秀梅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直响,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可她不敢哭出声——上次她哭着求饶,
张栓子把灶膛里烧红的火钳往她胳膊上烫,“滋啦”一声,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那疼得钻心的感觉,她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她疼得在地上打滚,张栓子却站在一旁冷笑,
说“让你哭,让你哭,看你还敢不敢哭”。现在她胳膊上的疤还泛着紫,像一块丑陋的补丁,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不能哭,不能反抗。村里的赤脚医生王大夫来过两次。第一次来,
王大夫背着他的药箱,颤巍巍地走进来,给张秀梅号完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苔,
支支吾吾地说:“女娃身子没啥大毛病,就是气血虚了点,长期没休息好,
我开两副补气血的药,你按时喝着,再好好歇着,看看情况。”张栓子当时没说啥,
可等王大夫走了,他又把张秀梅骂了一顿,说她“故意装病,不想生孩子”,
还把王大夫开的药扔到了院子里,让鸡啄得稀碎。第二次王大夫来,
是因为张秀梅被张栓子打得下不了床,隔壁的王婶实在看不下去,偷偷跑去叫的。
王大夫给张秀梅号完脉后,犹豫了半天,才对着张栓子压低声音说:“栓子,
要不……你也让我号号脉?女娃身子真没啥问题,脉象很稳,要是一直怀不上,
说不定……说不定是你的问题……”话还没说完,张栓子就炸了,
抄起炕边的板凳就往王大夫脚边砸,板凳腿砸在地上,断了一根,木屑溅了王大夫一裤腿。
“**胡说八道!”张栓子指着王大夫的鼻子骂,唾沫星子横飞,“我一个大男人,
身强力壮的,能有啥毛病?我以前在镇上扛麻袋,一次能扛一百斤!肯定是这**不下蛋!
你是不是收了她的好处,帮她说话?滚!给我滚出去!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不然我打断你的腿!”王大夫吓得赶紧收拾药箱,连滚带爬地跑了。那天晚上,
张栓子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张秀梅身上,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背上、胳膊上、腿上,
她蜷缩在地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感觉骨头都要碎了,五脏六腑都在疼。
直到她疼得晕过去,张栓子才停手,把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在炕上,连被子都没给她盖。
接下来的三天,张秀梅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
张栓子没给她端过一口水、一口饭,白天出去喝酒,晚上回来就睡在炕的另一头,
对她不管不顾。还是隔壁的王婶偷偷从院墙缝里塞进来两个窝头,又倒了一碗热水,
她才没饿死、渴死。王婶塞东西的时候,小声对她说:“秀梅,你要是实在过不下去,
就想想办法逃吧,别在这受委屈了。”可张秀梅当时连动都动不了,
只能看着王婶的手缩回去,心里一片绝望——她能逃到哪去呢?她没有钱,没有亲人,
连村子都没出过几次。雪下得更大了,鹅毛般的雪花从天上飘下来,
很快就把院子里的地面盖得严严实实。院门外传来“吱呀”的推门声,
寒风裹着雪粒子灌进来,让张秀梅打了个寒颤。她抬头,
看见张栓子领着他弟弟张柱子走进来。张柱子比张栓子小五岁,长得瘦高,
脸上带着一股猥琐的笑,眼睛总是眯着,像在算计什么。他平时在镇上的**混日子,
没钱了就来投奔张栓子,每次来,都要对张秀梅动手动脚,趁张栓子不注意,偷偷摸她的手,
还凑在她耳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吓得张秀梅总躲着他。“柱子,
你看你哥这情况……”张栓子拍着张柱子的肩膀,酒气更重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舌头像是打了卷,“医生说我没问题,那肯定就是这**的事!
可我张家不能断了根啊……我爹临死前还跟我说,一定要让张家有后,不然他死不瞑目!
我要是没后代,到了地下,怎么跟我爹交代?”他话没说完,眼神往张秀梅身上瞟,
那眼神像毒蛇的信子,黏在她身上,缠得她浑身发僵,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张秀梅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让她浑身发冷。张柱子搓着手,
嘿嘿地笑着…………眼神在张秀梅身上扫来扫去,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哥,你放心,咱是亲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就是要个娃吗?
这有啥难的!我肯定帮你!只要能让张家有后,啥都好说,你放心,我肯定能让她怀上。
”张秀梅突然明白过来他们要干什么,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到头顶,像被冰水浇透了一样。
她猛地往炕里缩,身子抖得像筛糠,牙齿都在打颤,声音发颤:“不……不行!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不要脸的事!是缺德事!会遭天谴的!你们不能做这种事!”“不行?
”张栓子几步冲过来,薅住张秀梅的胳膊,他的手劲很大,捏得张秀梅的胳膊生疼,
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他把她往张柱子身边拽,张秀梅的胳膊被拽得生疼,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花钱娶你回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你是我媳妇,就得听我的!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今天这事,由不得你!”他的巴掌“啪”地扇在张秀梅脸上,
**辣的疼,嘴角立刻就破了,渗出血来。张秀梅想挣扎,可她的力气太小了,
根本不是张栓子的对手,被张栓子按在炕上,动弹不得。张栓子用膝盖顶着她的腰,
让她没法起身,膝盖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腰像是要断了一样。
他嘴里还在骂:“你个**,还敢挣扎?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谁是这个家的主子!
谁是你的男人!”张柱子凑过来,油腻的手摸着张秀梅的脸,那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只想吐。她闭紧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进枕头里,把枕头浸湿了一片。她想起小时候,
娘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给她编辫子,娘的手很巧,编出的辫子又整齐又好看,
还会在辫子上系上红色的绒线。娘当时还笑着说:“秀梅以后要嫁个疼人的,知冷知热的,
让你不受委屈,让你天天都能笑。”她想起自己偷偷藏在枕头下的花布,
那是她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的,蓝色的布面上绣着小小的梅花,她想等春天来了,
做件新衣裳,穿着去山上采野花,去河边洗衣服。她想起山那头的春天,
漫山遍野的野桃花开得像一片粉色的海,她和小伙伴在花海里跑,笑声能飘出老远,
还能摘下甜甜的野桃吃,野桃的汁水沾在手上,黏黏的,甜甜的。可现在,
那些美好的回忆都成了碎掉的梦,像摔在地上的镜子,碎得满地都是,再也拼不起来了。
只剩下眼前的肮脏和屈辱,像一张黑网,把她紧紧裹住,让她喘不过气,
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连死的力气都没有。那天晚上,外屋的油灯忽明忽暗,
映着张栓子冷漠的脸和张柱子猥琐的笑,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刻在她的心上,
刻得鲜血淋漓。窗外的雪还在下,下得很大,把整个村子都盖住了,
也盖住了土坯房里的哭声,盖住了她心里最后一点温度。她感觉自己像死了一样,
身体不是自己的,心也不是自己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冷和绝望,像冰窖一样,
把她冻得僵硬。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张栓子醒了酒,坐在炕边抽烟,
烟味呛得张秀梅咳嗽了几声。他看着缩在炕角的张秀梅,身上盖着薄被,
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毫无愧疚地说:“只要你怀了柱子的娃,以后我就不打你了,
还让你吃饱穿暖,给你做新衣裳。要是你敢跟别人说这事,我就打断你的腿,
再把你爹娘接来,让他们也尝尝受苦的滋味——你爹娘的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他的话像威胁,又像“恩赐”,可在张秀梅听来,比打骂还要让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