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小说《冷妻犯错后,娘家一夜倾覆》,主角是厉承泽苏晚,由柿子和栗子创作。这本小说整体结构设计精巧,心理描写细腻到位,逻辑感强。故事情节跌宕起伏,让人痛快淋漓。非常值得推荐!她倾注了所有积蓄,甚至不惜铤而走险动用厉承泽的钱,去供养的,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瘾君子、赌鬼、软……
章节预览
我和苏晚结婚五年,一直以为她只是性子冷。
直到发现她给初恋沈叙白买了三千万的游艇。
“用我的钱养男人?”我掐着她下巴冷笑。
她竟敢直视我的眼睛:“厉承泽,你活该。”
苏晚的家族企业一夜破产,她爸从顶楼跳了下去。
法庭宣判时,我对着被告席举杯。
“这五年,我每一天都在等今天。”
厉承泽推开厚重的红木书房门时,苏晚正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像打翻了一地的碎钻,映在她身上,却只勾勒出一道过分单薄、过分疏离的剪影。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深红的液体在杯壁留下缓慢滑落的痕迹。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昂贵的、冷冽的木质香氛,是厉承泽惯用的味道。但这香气此刻似乎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两人之间。
“下周的慈善晚宴,礼服已经送到你衣帽间了。”厉承泽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一份枯燥的财务报告。他脱下剪裁完美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昂贵的真皮沙发扶手上,动作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随意。
苏晚没有回头,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那声音飘忽得如同窗外一缕抓不住的风。
五年了。厉承泽看着她的背影,这个他法律上的妻子。五年,足够让任何炽热的情感冷却成灰烬,更何况他们之间,似乎从未真正燃烧过。他娶她,是厉家与苏家两个庞然大物在利益棋盘上的一次精准落子。她嫁他,大概也只是苏家需要厉家这棵大树遮风挡雨。他从不奢望什么浓情蜜意,只要求表面的体面与秩序。苏晚也一直做得很好,安静,得体,像一件昂贵又冰冷的瓷器,摆放在厉太太这个位置上,从不越界。
他以为这就是他们婚姻的全部真相。冰冷,但稳固。
他走到宽大的红木书桌后坐下,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映亮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调出近期的财务流水。这是他每晚的习惯,如同帝王巡视自己的疆土。
一行行数字在屏幕上飞速滚动。厉承泽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精准地捕捉着任何可能存在的异常。厉氏集团的资金流向庞大而复杂,但核心账户的每一笔大额支出,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突然,他的手指顿住了。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条记录,就在昨天下午。一笔三千万的巨款,从苏晚名下的一个私人账户划出,收款方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公司名——“远帆船舶定制有限公司”。
三千万。对厉承泽庞大的财富帝国来说,这不算什么。但苏晚的私人账户,里面的钱,是他给的。每个月,固定的一笔数额不菲的“家用”,足够她挥霍无度。她从不过问公司的事,也从不需要动用如此庞大的资金去做什么投资。
远帆船舶?定制?
一个极其荒谬又冰冷的念头,毫无预兆地、带着尖锐的冰碴,狠狠刺入厉承泽的脑海。他猛地抬眼,目光如淬了毒的利箭,射向窗边那个依旧背对着他的身影。
“苏晚。”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沉重的寒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瞬间冻结了所有流动的气息。
苏晚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她缓缓转过身。
灯光下,她的脸依旧很美,是那种没有烟火气的、带着距离感的冷艳。皮肤白皙,眉眼精致,只是那双眼睛,此刻平静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映不出任何情绪,也映不出厉承泽那张骤然阴沉如暴风雨前夕的脸。
“什么事?”她的声音很稳,听不出丝毫波澜。
厉承泽没有立刻回答。他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态。他的眼睛死死锁住她,试图从她脸上那层完美的冰壳下,找到一丝裂缝,一丝慌乱。
没有。什么都没有。
“昨天下午,”厉承泽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金属摩擦的冷硬质感,“你账户里划出去三千万。做什么用了?”
苏晚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深红的液体润湿了她淡色的唇瓣。
“买了个小玩意儿。”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艘游艇。”
“游艇?”厉承泽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刺骨的寒意,“‘远帆船舶定制有限公司’?三千万的‘小玩意儿’?苏晚,你什么时候对航海感兴趣了?”
他身体前倾的幅度更大,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一寸寸刮过苏晚的脸:“还是说,这艘游艇,是买给某个人的?某个……需要你苏大**慷慨解囊的旧情人?”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极重,像淬了毒的冰锥。
苏晚握着酒杯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彻底失去了血色。她迎视着厉承泽那双翻涌着暴戾风暴的眼睛,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审视、怀疑,以及一种即将喷薄而出的、被愚弄的狂怒。
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让人窒息。昂贵的香氛似乎也变成了令人作呕的粘稠物质。
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苏晚笑了。
那笑容很浅,很淡,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解脱般的轻松。她微微歪了歪头,看着厉承泽,眼神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他的倒影,但那倒影里,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和……嘲弄。
“厉承泽,”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冰层下暗流汹涌的河水,“你查我?”
“回答我!”厉承泽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书房里炸开,震得桌上的水晶笔筒都跳了一下。他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巨大的阴影,将苏晚完全笼罩。他几步就跨到她面前,带着一股凛冽的劲风。
他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攫住了苏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已经烧起地狱业火的眼睛。他的手指冰冷而有力,捏得她下颌骨生疼。
“用我的钱,”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雷霆万钧的怒意和一种被彻底践踏尊严的暴戾,“养男人?苏晚,谁给你的胆子?!”
下巴传来的剧痛让苏晚蹙紧了眉头,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躲闪。她被迫仰着头,看着厉承泽近在咫尺的、因暴怒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他眼底翻腾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毁。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压迫中,苏晚眼底那点嘲弄,却像投入油锅的火星,猛地燃烧起来,变成一种近乎疯狂的、玉石俱焚的决绝。
她看着他,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将那句话砸了出来:
“厉承泽,你活该。”
“轰——!”
有什么东西在厉承泽的脑子里彻底炸开了。
“活该”?
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最敏感、最不容触碰的神经上。五年来维持的、那层名为“体面”的薄冰,被这两个字砸得粉碎,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刺骨的寒潭。
攫住她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的一声轻响。苏晚痛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但她死死咬住下唇,倔强地迎视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挑衅的火焰。
“我活该?”厉承泽的声音反而压得更低了,低得如同深渊里刮起的阴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但这平静之下,是即将毁灭一切的熔岩。“苏晚,你是不是忘了,你姓苏,你苏家,是靠吸谁的血才苟延残喘到今天的?”
他猛地松开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苏晚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落地窗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手中的红酒杯脱手飞出,“啪”地一声摔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深红的酒液如同泼洒的鲜血,迅速洇开一片刺目的污迹。
厉承泽看都没看那狼藉,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困在玻璃窗与他之间,无处可逃。他俯视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件彻底失去价值的垃圾,冰冷,厌弃,带着毁灭的欲望。
“那个姓沈的废物,”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淬着剧毒,“沈叙白?呵,一个靠着女人施舍才能活下去的软骨头,也配让你苏大**念念不忘,甚至不惜偷我的钱去倒贴?”
“偷”这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苏晚的心口。她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羞辱的愤怒。
“那不是偷!”她尖声反驳,声音因为激动而撕裂,“那是你欠我的!厉承泽,这五年,我像个活死人一样待在这个金丝笼里,看着你那张永远高高在上的脸!你给过我什么?除了钱,除了这该死的、令人窒息的‘体面’!你给过我哪怕一点点像人的温度吗?!”
她的控诉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积压了五年的怨毒和绝望,劈头盖脸地砸向厉承泽。
“沈叙白再废物,他至少曾经把我当个人看!他至少知道什么是爱!你呢?厉承泽,你除了会像个冰冷的机器一样计算利益,你还会什么?你懂什么是爱吗?你配吗?!”
“爱?”厉承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极致的轻蔑和残忍,“苏晚,你跟我谈爱?你配吗?你嫁给我的时候,不就已经把‘爱’这个字,连同你那点可怜的自尊,一起打包卖给你父亲,换苏家的苟延残喘了吗?”
他的话精准地刺中了苏晚最深的伤疤。她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里,瞬间涌上巨大的屈辱和痛苦。
“现在,你跟我谈爱?”厉承泽伸出手,用指尖极其轻蔑地、侮辱性地划过她冰凉的脸颊,动作缓慢而充满恶意,仿佛在擦拭一件沾了污秽的器物,“用我厉承泽的钱,去养你的旧情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爱’?真是……**得令人作呕。”
“**”两个字,彻底击垮了苏晚最后一丝强撑的尊严。她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朝厉承泽的脸上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时间仿佛凝固了。
厉承泽的脸被打得微微偏了一下。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他没有动,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脸转了回来。
那双眼睛,彻底变了。
所有的暴怒、轻蔑、厌弃,都在这一瞬间沉淀下去,沉淀成一种深不见底的、纯粹的、令人骨髓都冻结的黑暗。那黑暗里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毁灭的漩涡在无声地咆哮。
他盯着苏晚,眼神平静得可怕。
苏晚的手还僵在半空中,掌心**辣地疼。对上厉承泽那双深渊般的眼睛,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如坠冰窟,连血液都似乎停止了流动。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真正的、足以碾碎灵魂的恐惧。
厉承泽抬手,用指腹极其缓慢地擦过自己被打的脸颊,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擦拭一件艺术品。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苏晚那张因恐惧而失血的脸。
“很好。”他开口了,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比刚才的暴怒更让人胆寒,“苏晚,这一巴掌,我记下了。”
他微微勾起唇角,那是一个毫无温度、甚至带着一丝诡异愉悦的弧度。
“你,还有你那个靠女人养活的废物情人,”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冰锥,狠狠钉入苏晚的耳膜,“你们会为今天的一切,付出代价。”
“我会让你们知道,”他向前一步,几乎贴着她的身体,冰冷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头,带着死亡的气息,“什么叫真正的‘活该’。”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已是一具没有价值的尸体。他转身,迈着沉稳而冷酷的步伐,走向书房门口。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规律而沉重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濒临崩溃的心弦上。
厚重的红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书房内的一片狼藉和那个僵立在窗边、面无人色的女人。
门外,走廊的灯光将厉承泽的身影拉得很长。他脸上的指印在灯光下清晰可见,**辣的痛感提醒着他刚才的耻辱。然而,他眼底深处那翻腾的黑暗风暴,却奇异地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狂热的兴奋。
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亮他毫无表情的脸。他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
“厉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而毫无情绪的声音。
“陈默,”厉承泽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如同在讨论明天的天气,“给我查一个人。沈叙白。我要他的一切,从他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一切。他接触过的人,做过的事,去过的地方,尤其是……他所有的经济来源,所有见不得光的勾当。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
“是,厉总。”陈默没有任何迟疑。
“还有,”厉承泽的目光扫过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书房门,眼神阴鸷,“盯紧苏晚。她名下所有账户,从现在起,只进不出。她接触的任何人,尤其是和沈叙白有关的,第一时间报告给我。”
“明白。”
“最后,”厉承泽顿了顿,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再次浮现,“通知苏氏集团那边,我们之前谈好的那笔‘救命’的过桥贷款,无限期搁置。告诉他们,厉太太最近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所有合作,暂缓。”
电话那头的陈默沉默了一瞬,显然明白这个“暂缓”意味着什么。“是,厉总。我立刻去办。”
厉承泽挂断电话,将手机紧紧攥在掌心。金属外壳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却奇异地安抚了他体内那头咆哮的凶兽。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灯火辉煌、由无数财富和权力堆砌而成的城市。玻璃窗上,映出他冷硬如雕塑的侧脸,以及脸颊上那抹刺目的红痕。
他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红肿,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
痛感清晰地传来。
但这痛,非但没有让他愤怒,反而像一剂强效的催化剂,点燃了他血液深处蛰伏已久的、名为“报复”的毒火。那火焰冰冷而灼热,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意,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五年了。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冰冷的交易,一场各取所需的联姻。他给予苏家庇护,给予苏晚优渥的生活和无上的地位,换取一个体面的、省心的“厉太太”。他从未期待过感情,也吝于付出温情。他习惯了掌控,习惯了俯视,习惯了用金钱和权力解决一切。
他以为苏晚也早已认命,安分地扮演着她的角色。
直到那三千万的游艇,直到那记响亮的耳光,直到那句淬毒的“你活该”。
原来,这五年,他精心维持的体面之下,早已爬满了蛆虫。他的妻子,用他给予的财富,滋养着另一个男人的野心和欲望,甚至将这份背叛,视为理所当然的报复!
“活该?”厉承泽对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无声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冰冷的笑意,终于在他唇边彻底绽开,带着一种残忍的、令人心悸的愉悦。
苏晚,沈叙白。
你们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活该”。
他转身,离开落地窗,走向别墅深处那间只属于他的、绝对隔音的书房。复仇的蓝图,在他冰冷而清醒的脑海中,正一笔一划,清晰地勾勒成型。每一个细节,都浸透着令人胆寒的恶意。
游戏,才刚刚开始。而猎人,已经亮出了淬毒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