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井之瞳
作者:叫我孔老师
主角:阿杰刀疤小斌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0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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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刀疤小斌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叫我孔老师的小说《深井之瞳》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阿杰刀疤小斌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吐出几个破碎的词:“……眼睛……挖煤……别惊醒……它们在看……”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章节预览

1、自愿的囚徒黑暗是有重量的。它沉甸甸地压在我的眼皮上,钻进我的肺叶里,

混杂着煤尘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腐烂的甜腥气。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粘稠的淤泥。

镐头砸在坚硬的煤壁上,迸溅出几颗微弱的火星,旋即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只剩下虎口被反震得麻木的痛感。“啪!”鞭子破空的声音像毒蛇的嘶鸣,

**辣的疼痛在我早已失去知觉的背上炸开。“磨蹭你妈呢!今天不装满这车,

你们这窝囊废谁都别想见到明天的窝头!”监工粗嘎的吼叫在低矮的巷道里回荡,

震得煤屑簌簌落下。明天?在这里,“明天”是个奢侈而残忍的词汇。在这里,

时间是用一车车黑煤来计算的,人命也是。我叫陈暮,三天前,

我还是一个背着心理包袱停职反省的前刑侦警察。而现在,

我是这口被称为“黑龙窑”的人间地狱里,一个编号为“七十九”的矿奴。一切,

都是为了阿杰。我借着调整呼吸的间隙,将额头顶在冰冷潮湿的煤壁上,

意识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闪回到了一周前……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停职检查”的通知发呆,门铃响了。收到的不是预期中的快递包裹,

而是一个厚厚的、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牛皮纸文件袋。里面只有一个普通的银色U盘,

和一张打印出来的、像素粗糙的照片。照片像是在极度昏暗的环境下**的,画面模糊不清,

只能隐约看到几个佝偻的人影在黑暗中移动,背景是嶙峋的煤壁。引起我注意的是照片角落,

一个监工模样的男人侧脸,以及他腰间别着的,绝非普通保安能拥有的土制手枪。

而照片背面,是用我熟悉的、阿杰那略带潦草的笔迹写下的一行字:“井下的眼睛在看着。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阿杰,我那热血又固执的记者弟弟,已经失联快一个月了。

他最后告诉我,他在追查一条关于偏远地区人口失踪的线索,可能与黑煤窑有关。

我立刻将U盘插入电脑。里面只有一个音频文件。点开,

先是长达十几秒的、压抑的喘息和远处模糊的机械轰鸣,

然后是阿杰极力压低的、带着无法掩饰颤抖的声音:“哥……我进来了……这窑子不对劲,

它吃人……在三省交界,黑龙山……他们管的不是煤,

是……是别的什么东西……”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声音更加急促、恐惧。

“井下的煤……妈的,它们会动!我看到了……像是……像是……”录音在这里戛然而止,

只剩下滋滋的电流盲音。“像是眼睛。”我对着无声的播放器,喃喃接上了他未说完的话。

会动的煤?井下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阿杰不是夸张,

他是真的遇到了无法理解、远超常规危险的东西!我动用了所有旧日的关系和渠道,

但所有的官方调查请求,

都在“证据不足”、“跨区执法困难”、“地方情况复杂”等借口下泥牛入海。

有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力量,在保护着那个叫做“黑龙窑”的地方,

将它变成了一块法外之地。等待,意味着阿杰的生还几率每天都在归零。我必须进去。

亲自进去。决心下定,行动就变得简单而残酷。我卖掉了代步的车,取出所有存款,

伪造了一个“因矿难失业、急于找活”的莽汉身份。然后,

我出现在了那个臭名昭著、专门为各种黑厂子提供“劳动力”的黑市中介点。我故意露富,

故意显得焦急又缺乏戒心。很快,两条“肥鱼”就上了钩。一杯掺了料的水,一阵天旋地转。

再醒来时,我已和几十个同样眼神迷茫或绝望的男人一起,被塞在密不透风的货车车厢里,

颠簸着驶向未知的黑暗。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我们被粗暴地拽下车,蒙上黑布头套,

像牲口一样被驱赶着步行。当头上的黑布被扯掉时,即使是我,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高墙,接近四米,墙上缠着狰狞的电网。瞭望塔上,有人背着长管**在巡逻。目光所及,

是灰黑色的山体、堆积如山的煤渣,

以及一个个衣衫褴褛、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般在监工呵斥下机械劳作的“人”。

空气里弥漫着煤尘、汗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这里就是黑龙窑。一个进来了,

就几乎不可能再出去的活坟墓。“你!编号七十九!

”一个脸上横着一道狰狞刀疤的壮汉走到我面前,他身材魁梧,眼神像冰冷的剃刀,

刮过我的脸。后来我知道,他们都叫他“刀疤”,是这里的监工头子,也是活阎王。

他用手里的橡胶棍用力戳了戳我的胸口,力量很大,带着挑衅。“新来的,

记住这里的规矩:听话,有饭吃;干活,有力气;想跑……”他顿了顿,橡胶棍指向不远处。

那里,一个瘦弱的男人被吊在木桩上,一条腿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明显是断了,

人已经昏死过去。“那就是下场。”刀疤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渗入骨髓的寒意。“在这里,

你的命,不值一车煤。”我被扒掉自己的衣服,换上了一套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破旧工装,

领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镐头和一盏电量微弱如萤火虫的矿灯。下井前,

我看到了一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少年,顶多十六七岁,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叫小斌,后来偷偷告诉我,他是被网上招“高薪保安”的广告骗来的。

我也看到了更多麻木的脸,他们在这里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希望,变成了只会挖煤的机器。

阿杰,你在这里吗?你还活着吗?我握紧了手中的镐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第一天的高强度劳动,几乎摧毁了我的身体极限。但我必须撑住。

我一边机械地挥动镐头,

眼角余光记录着巷道走向、守卫换岗的规律、可能的藏身点……在前往更深处工作面的路上,

经过一个废弃的岔道口时,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在那湿滑的煤壁上,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刻着一个清晰的箭头符号!

那是我和阿杰小时候玩游戏时约定的暗号——一个箭尾带着特殊螺旋纹路的标记!

他来过这里!他指向了那条幽深、仿佛通往地狱更深处的废弃巷道!那里,

就是刀疤严令禁止任何人靠近的“老塘”区域。监工的鞭子再次抽在我旁边的煤壁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七十九!发什么呆!想偷懒?”监工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低下头,

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光芒,重新挥起沉重的镐头。阿杰,等着我。

无论这井下藏着的是会动的煤,还是吃人的眼睛,哥来了。

2、规则与獠牙“老塘……”这两个字像带着诅咒,在我心里反复咀嚼。

刀疤在训话时特意强调,谁靠近那里,就准备在坑道里烂成肥料。

那里是连监工们都不愿轻易踏足的禁区。阿杰的箭头,为什么指向那里?他发现了什么?

他还被困在里面吗?疑问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但我必须忍耐。在这里,

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一次不合时宜的张望,都可能招致灭顶之灾。我像一个生锈的发条,

被拧紧在这黑暗的机器里,重复着挥镐、装车、推进的机械动作。身体的疲惫尚可忍受,

毕竟经历过警队最严酷的体能训练。但精神的压抑和无时无刻不在的死亡威胁,

才是真正的折磨。矿灯微弱的光晕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区域,

更深处是无尽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每一次深入巷道,

都感觉像是主动走进巨兽的食道。几天下来,我摸清了一些规律。守卫每四小时换一次岗,

交接时有大约五分钟的空隙。矿井的主要结构像个畸形的蜘蛛网,

我和其他大部分矿工在最外围的“新采区”劳作,而通往“老塘”的那条主岔道,

有专人把守,偶尔会有监工推着空车进去,出来时车上盖着厚厚的油布,遮得严严实实。

他们从里面运什么?肯定不是普通的煤。我必须找到帮手,或者说,

至少需要一双额外的眼睛。小斌,那个被吓坏了的少年,成了我初步的目标。

一次短暂的休息间隙,我们蜷缩在巷道角落,就着浑浊的凉水啃着硬得像石头的窝头。

他吃得很快,噎得直伸脖子,眼里是对食物最本能的渴望。“慢点,没人和你抢。

”我把自己的窝头掰了一半,递给他。他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不敢接。“拿着。”我塞到他手里,声音压得极低,“想活着出去,光靠怕没用。

”他眼眶瞬间红了,低下头,肩膀微微抽动,最终接过窝头,小口小口地、珍惜地吃起来。

“斌子,你来多久了?”“快……快两个月了。”他声音细若蚊蚋。

“见过一个叫阿杰的人吗?大概这么高,有点瘦,看起来……不太安分。”我用手比划着。

小斌茫然地摇摇头:“这里的人,只有编号……名字,早就忘了。”我心底一沉,但不意外。

“那……‘老塘’呢?你知道多少?”一听到这两个字,小斌猛地一颤,窝头差点掉地上,

脸上血色尽褪。“暮、暮哥……千万别打听那里!那是……是鬼待的地方!进去的人都没了!

真的!”他的恐惧发自肺腑,不似作伪。“怎么个‘没了’法?”“不知道……就是消失了,

连声音都没有……”他紧紧攥着那半块窝头,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看来从小斌这里得不到更多关于阿杰的直接线索了。但我需要建立更广泛的信息网。

我开始有意识地留意其他矿工。大多数人眼神麻木,对我的试探毫无反应。

直到我注意到那个被所有人孤立的老头——他们都叫他“老鬼”。

老鬼总是独自待在最阴暗的角落,头发胡须乱糟糟地黏在一起,看不清面容。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自言自语,对着煤壁嘀嘀咕咕,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有人说他早疯了,

是靠着吃老鼠才活到现在。但有一次,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经过他身边时,

吐出几个破碎的词:“……眼睛……挖煤……别惊醒……它们在看……”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又是“眼睛”!我刻意靠近他,递过去一小块藏起来的窝头。他浑浊的眼睛瞥了我一下,

没有接,只是神经质地笑了笑,露出黑黄的牙齿,

然后继续对着墙壁喃喃:“……新来的……也要被吃掉……都要被吃掉……”他疯了,

但他的疯话里,似乎藏着真实的碎片。就在我试图从老鬼的呓语中拼凑信息时,

冲突不期而至。那天下工前,一个监工大概是心情不好,故意找茬,说小斌装车不够满,

抡起鞭子就没头没脑地抽下去。小斌抱着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哀嚎。

周围的人都低着头,敢怒不敢言。鞭子抽在肉体上的声音,刺耳无比。

我看着小斌背上迅速浮现的血痕,一股火直冲头顶。阿杰可能也经历过这样的虐待!

在监工第四鞭举起时,我一步跨出,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够了。”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坑道里异常清晰。那监工显然没料到有人敢反抗,愣了一下,

随即暴怒:“七十九!**想造反?!”他用力想挣脱,

却发现我的手腕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他另一只手挥拳朝我面门打来。我侧头躲过,

顺势一拉一绊,利用巧劲将他摔倒在地,整个过程快到几乎在瞬间完成。这是身体的本能,

是千锤百炼的格斗肌肉记忆。一瞬间,整个工作面鸦雀无声。所有矿工都惊骇地看着我,

如同看着一个死人。小斌也忘了哭泣,张大了嘴巴。倒在地上的监工又惊又怒,爬起来,

脸色铁青地指着我:“你……你等着!”他狼狈地跑开了,显然是去叫人了。我知道,

麻烦来了。但我需要立威,需要在彻底的绝望中,撕开一道小小的口子。很快,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刀疤带着另外两个手持土枪的守卫,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他身上的煞气让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他走到我面前,那双冰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像在评估一件工具。“身手不错。”他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练过?”我没说话,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有本事的人,在这里通常有两种下场。

”刀疤用橡胶棍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掌,“要么,死得很快。要么……”他顿了顿,

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活得比死更难受。”他并没有立刻动手惩罚我,

而是绕着我走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旁边瑟瑟发抖的小斌身上。“为了这么个废物出头,

值得吗?”他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然后,他毫无征兆地猛地抬起脚,

狠狠踹在小斌的肚子上!小斌惨叫一声,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痛苦地干呕。“在这里,

同情心是最没用的东西。”刀疤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它会要了你的命。

”我看着痛苦的小斌,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骨节发白。但我克制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刀疤似乎对我的“顺从”很满意,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戏谑:“我盯上你了,七十九。好好活着,别让我这么快就玩腻了。

”说完,他带着守卫,扬长而去。矿工们默默散开,继续劳作,但看我的眼神里,

多了一些复杂的东西,不再是纯粹的麻木,有敬畏,有同情,

也有一丝微弱的、连他们自己都可能未察觉的希望。我扶起小斌,他看着我,

眼泪和煤灰混在一起,流了下来:“暮哥……对不起……”“不关你的事。

”我帮他拍掉身上的煤渣,“记住今天的感觉,仇恨和恐惧一样,都能让你活下去。

”那天晚上,躺在潮湿腥臭的通铺上,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鼾声和**,

我悄无声息地用捡来的尖锐煤石,在床板内侧刻下今天观察到的巷道简图,

并在那个代表“老塘”的区域,画上了一个巨大的问号,以及阿杰留下的那个箭头。

刀疤的注意,老鬼的呓语,监工的异常运输,还有阿杰指向禁区的箭头……所有这些线索,

都像一根根无形的线,牵引着我,走向那条被诅咒的巷道。我知道,

我必须尽快去“老塘”看一看。那里,藏着黑龙窑真正的秘密,也藏着找到阿杰的唯一希望。

3、老塘下的秘密刀疤的“特别关注”像一把无形的枷锁。

我被调到了最累、最危险的工作面,监工的目光也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我。

他们想用苦役和压力磨掉我的棱角,或者,找个由头把我彻底“处理”掉。

小斌因为我的牵连,日子也更难过了。但他看我的眼神里,恐惧少了,

多了些依赖和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这信任沉甸甸的,让我不敢有丝毫松懈。

老鬼依旧神神叨叨,但我几次试探,他都像受惊的蜗牛缩回壳里,只用浑浊的眼睛瞥我,

重复着“都要被吃掉”之类的疯话。不过,我注意到,

每次有监工推着盖油布的车从“老塘”方向出来时,他蜷缩的身体都会不易察觉地绷紧,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呜。那油布下面,绝对是关键!不能再等了。

阿杰留下的箭头,老鬼的恐惧,监工的异常,还有刀疤那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都在逼我尽快行动。机会在一个深夜降临。那晚雷雨交加,暴雨掩盖了地面上大部分声响,

连矿井深处的轰鸣似乎都被压了下去。也许是天气缘故,守卫的巡逻出现了一丝懈怠,

交接班时出现了比平时更长的空档。我摇醒了紧挨着我睡的小斌,捂着他的嘴,

用极低的声音说:“想活命,就跟我走,别出声。”他瞬间清醒,眼睛在黑暗中瞪得溜圆,

充满了恐惧,但最终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还叫上了另外两个平日里被压迫最狠、眼中尚存一丝不甘的矿工——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我们叫他“哑巴”,另一个是脸上带疤、脾气火爆的“老铁”。我观察他们很久,

知道他们对这里的恨意足以支撑一次冒险。没有过多的解释,我只说了一句:“想找条活路,

就信我一次。”也许是平日我展现的身手和冷静给了他们一丝希望,

也许是绝望本身催生了勇气,他们对视一眼,咬牙跟了上来。利用这几天摸清的路线和阴影,

我们像四只壁虎,贴着潮湿的煤壁,悄无声息地向着那条被列为禁区的岔道摸去。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耳朵捕捉着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岔道口的守卫抱着土枪,靠在墙上打盹。雨水顺着通风口渗入,在地上汇成细流,

掩盖了我们的脚步声。我们屏住呼吸,从他身边不到两米的地方溜了过去,

钻进了那条更加幽深、仿佛通向地狱核心的巷道。一进去,温度骤降。不是普通的阴冷,

而是一种沁入骨髓的、带着粘稠湿气的寒意。空气中的霉味更重了,

而且那股若有若无的、类似腐烂甜腥的气味,在这里变得清晰起来。

矿灯的光线在这里似乎也被吞噬了,只能照出前方不到五米的距离。

巷道的岩壁不再是纯粹的黑色,上面覆盖着一层滑腻腻的、暗绿色的苔藓状东西,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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