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童谣的献祭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罗琦丫丫林晚,内容丰富,故事简介: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林晚心里的疑团不仅没有解开,反而越滚越大。接下来的几天,她留了心。她发现那种红色的蜡笔,几乎每个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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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神新娘之谜我被派到雾山村做幼教志愿者,
发现孩子们每天都在画同样的图案——一个没有五官的女人牵着他们的手。
村长笑着解释:“这是咱村的传统,纪念山神的新娘。”直到我在后山荒坟里,
挖出七具穿着现代衣服的女尸。她们的手里,都攥着我照片的碎片。
---2雾山村的诡异画作车子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将近四个钟头,
把最后一点城市的气息都甩在了身后。窗外,是望不到头的、墨绿色的山,一层叠着一层,
被湿重的雾气缠绕着,显得沉默而阴郁。罗琦靠在有些掉漆的车窗上,
胃里跟着路面的坑洼一起翻腾。她是自愿申请来这雾山村做幼教志愿者的,
材料上说是“支援偏远山区学前教育”,时限三个月。当初凭的是一股热血,
现在看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还有那仿佛永远也散不开的浓雾,心里头那点热火,
早被渗进来的凉气浇得七零八落。司机是个黝黑的汉子,话少,只在快到的时候,
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哑着嗓子说了句:“姑娘,到了。前面路窄,车进不去了。
”道了谢,拎着自己简单的行李下了车。
一股混合着泥土、腐叶和某种不知名野草的气息扑面而来,湿漉漉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脚下的碎石路蜿蜒着,伸向雾气更深处。她深吸了一口气,那空气带着股霉味,直钻肺管子。
走了约莫一刻钟,前方影影绰绰现出些房屋的轮廓。大多是低矮的土坯房或石头房,
瓦片上长着厚厚的青苔,像是些沉默的、长满绿毛的巨兽,匍匐在山坳里。
村口歪歪扭扭地立着个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雾山村”三个字,那红色已经斑驳脱落,
像干涸的血迹。一个穿着藏蓝色旧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等在那里,
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是李村长。“罗老师,一路辛苦了,辛苦了!”他热情地迎上来,
接过罗琦手里不算重的背包,“我们这地方偏,路不好走,委屈你了。”他的笑容很标准,
话语也周到,但林晚总觉得那笑容底下,有种说不出的隔膜,
像是戴着一张精心打磨过的面具。她客气地回应着,跟着他往村里走。村子静得出奇。
偶尔有穿着深色衣服的村民走过,都是微微佝偻着背,面无表情,
目光在她这个外来者身上短暂停留,那眼神空洞得让人心头发毛。连狗都不怎么叫,
只是懒洋洋地趴在屋檐下,偶尔掀开眼皮看她一眼。村幼儿园,
其实就是村东头一间最大的空屋子改造的,墙壁新刷了白灰,
却依然掩盖不住那股子陈旧的气息。里面坐着十几个孩子,从三四岁到六七岁不等,
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寻常孩童的喧闹。他们穿着不合身的、颜色暗沉的衣服,
小脸大多黄黄的,缺乏营养的样子。李村长把她介绍给孩子们,孩子们也只是抬起眼睛,
默不作声地看着她,那目光直勾勾的,让罗琦后背有点发凉。她定了定神,
拿出准备好的彩色卡纸和蜡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明亮又温柔:“小朋友们,
今天老师教大家画自己的家人,好不好?想画谁就画谁。”孩子们顺从地拿起蜡笔,低下头,
开始在纸上涂抹。教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罗琦在孩子们中间慢慢走着,
弯下腰,想看看这些山里娃娃笔下的世界。第一个孩子,画了一个没有五官的女人,
穿着红色的衣服(用的是那种最艳丽的红蜡笔),牵着一个小孩的手。背景是黑色的山。
第二个孩子,同样的构图,无脸的红衣女人,牵着小孩。只是小孩的个头稍微高一点。
第三个,第四个……罗琦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脚步也越来越慢。她走遍了整个教室,
看完了所有孩子的画。无一例外。全是那个没有面孔、穿着刺眼红衣的女人,
牵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背景永远是压抑的、涂得密密麻麻的黑色山峰。
那些红色在山和黑色的映衬下,鲜艳得诡异,像刚刚流淌出来的血。
一股寒意顺着她的脊椎爬上来。这太不寻常了。孩子们的艺术应该是天马行空的,
怎么可能会如此一致?她走到一个看起来最瘦小、眼神也最胆怯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
尽量用最和缓的语气问:“丫丫,告诉老师,你画的是谁呀?”小女孩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有瞬间的恐惧,她飞快地瞄了一眼窗外,然后又低下头,小手紧紧攥着那根红蜡笔,
指甲盖都发了白。她嘴唇哆嗦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是……山神娘娘。”山神娘娘?
下课铃(其实是一截挂在屋檐下的旧铁轨,被敲响)响了,孩子们像得到特赦令,
悄无声息地迅速离开,没有追逐打闹,甚至没有互相说话。
罗琦找到正在村委会门口和人低声说着什么的李村长,直接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李村长听完,
脸上那标准化的笑容又浮现出来,他搓了搓手,语气轻松地解释:“哦,
林老师是说孩子们画的画啊。没事,你别多想。这是咱们雾山村的老传统了,
纪念山神的新娘。祖祖辈辈都这么画,孩子们从小看,自然也就会画了。一种习俗,
没别的意思。”“山神的新娘?”林晚追问。“都是老黄历啦,”李村长摆摆手,
似乎不愿多谈,“就是个传说,山神保佑我们风调雨顺,我们纪念一下。林老师是文化人,
别在意这些乡下老规矩。”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但那过于轻松的态度,
和孩子们画中那令人不安的诡异感,以及他们提起“山神娘娘”时的恐惧,
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林晚心里的疑团不仅没有解开,反而越滚越大。接下来的几天,
她留了心。她发现那种红色的蜡笔,几乎每个孩子都有,而且用得特别快。
可她去查看分发物资的记录,并没有大规模采购过这种特定颜色的蜡笔。
这些红蜡笔是哪里来的?她还注意到,每天下午,总有几个年纪稍大的孩子,
会偷偷溜向后山的方向。有一次,她试着远远跟上,
却发现他们在半山腰一片荒废的坟地前停下了,在那里蹲了一会儿,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然后又像受惊的小兽一样飞快跑开。后山那片荒地,村里人似乎都刻意避着走。
连提起的时候,眼神都会闪烁一下。那种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这村子绝对有问题。那些画,那个“山神新娘”的传说,还有孩子们异常的沉默和恐惧,
都指向某个隐藏在浓雾与“传统”之下的秘密。她必须去看看。
3后山的恐怖发现这天下午,天色阴沉得厉害,雾气也比往日更浓,几乎化不开。
罗琦借口身体不适,请了假,等宿舍周围安静下来后,
她揣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和一支小手电,悄悄绕路上了后山。越往深处走,雾气越重,
树木也越发扭曲怪异,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影。空气里那股腐叶和湿土的气味更浓了,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脚下的泥土湿滑粘腻,四周寂静无声,
连鸟鸣都听不见。她凭着记忆和之前观察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终于,她找到了那片荒坟。歪斜的、被苔藓彻底覆盖的石碑东倒西歪,有些已经断裂,
淹没在荒草里。她的目光在其中逡巡,手电光柱颤抖着扫过那些沉默的土包。突然,
她注意到边缘处有几个坟包似乎有被近期翻动过的痕迹,上面的荒草不如别处茂密。
一种强烈的预感攫住了她。她走过去,找到一处土质最松软的地方,折了一根粗壮的树枝,
开始徒手挖掘。泥土冰冷而潮湿,很快她的指甲缝里就塞满了泥,指尖被磨得生疼。
但她不管不顾,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她。挖了大概半米深,树枝碰到了什么硬物。
不是石头。她丢开树枝,用手扒开泥土。一抹熟悉的、刺眼的红色,
突兀地出现在褐色的泥土中。是那种红蜡笔。几乎还是全新的。她的心猛地一缩,
动作更快了。继续往下挖。接着,她的指尖触到了某种粗糙的布料。再往下,
是……一根惨白的、已经有些腐烂的人的手指骨!罗琦吓得几乎叫出声,猛地缩回手,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忍着恐惧和恶心,用手电照向那个坑里。不止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