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大神“阿辉鸭”的最新力作《天灯燃尽:前任指我喂了狗》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孟屿秦澈,书中故事简述是:席间,秦正雄不停地向孟屿敬酒,旁敲侧击地打探着一个合作项目。孟屿应付得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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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会所当陪酒公主的第一天,就被人点了天灯。一掷千金的男人,是我谈了七年的男朋友,
秦澈。他搂着我的继妹,将一杯杯烈酒泼在我脸上,笑得残忍又轻蔑。「喝完这些,
我就当这七年喂了狗。」后来,会所新老板空降,指名要我。当我被带进那间熟悉的办公室,
看清老板的脸时,我愣住了。那是我曾经资助过的贫困生,孟屿。他掐着我的下巴,
眼神晦暗不明:「姐姐,现在,轮到你求我了。」1.「点天灯。」
秦澈的声音穿过喧嚣的音乐,清晰地落在我耳边,带着一种冰冷的玩味。
我穿着会所里最廉价俗艳的短裙,僵在原地。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天灯」,会所里的黑话。用钱砸开一排酒,从头顶浇下,
酒水顺着头发和脸颊流遍全身,像一盏被点燃的人形灯笼。这是最羞辱人的玩法,
通常只用在不长眼的陪酒女身上。而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点我的人,是我谈了七年,
马上就要订婚的男朋友,秦澈。他身边坐着我的继妹,林晚。她穿着一身高定白色纱裙,
衬得我像个肮脏的笑话。林晚依偎在秦澈怀里,柔柔弱弱地开口:「阿澈,算了吧,
姐姐也是有苦衷的。你看她多可怜。」她嘴上说着可怜,眼底的幸灾乐祸却几乎要溢出来。
秦澈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宠溺:「晚晚,你就是太善良。有些人,不配你的可怜。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那张我爱了七年的脸,此刻只剩下残忍和轻蔑。「林朝,喝,
还是不喝?」侍应生已经将二十四杯颜色各异的烈酒摆在了我面前,像一道通往地狱的彩虹。
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爸公司破产,跳楼自杀,妈妈重病住院,
每天的医药费是天文数字。我走投无路,才来了这里。这些,秦澈都知道。就在昨天,
我还天真地给他打电话求助,电话是林晚接的。她说:「姐姐,阿澈现在很忙,他不想见你。
」原来,是这样忙。「秦澈,七年的感情,在你眼里算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他闻言,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搂着林晚笑得前仰后合。「七年?」他端起一杯酒,
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那我就当这七年,喂了狗。」冰冷的液体猛地泼在我脸上,
顺着我的下巴滴落在胸前。周围爆发出哄笑声。林晚拿起另一杯,走到我面前,
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姐姐,我帮你。」又一杯酒从我头顶淋下。紧接着,是第三杯,
第四杯……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酒精**着我的眼睛,视线一片模糊。
我看不清秦澈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投来的,那种如同看垃圾般的目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我无法呼吸。我闭上眼,拿起一杯酒,仰头灌下。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我强忍着呛咳,一杯接着一杯。「喝完这些……」
我听到自己麻木的声音,「我们就两清了。」2.不知道喝了多少,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在我快要倒下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会所的王经理领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气质清冷矜贵,与这里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他一出现,整个包厢都安静了。
王经理点头哈腰地跟在他身后,满脸谄媚:「孟总,您今天想玩点什么?」
秦澈显然也认识他,他站起身,平日里的嚣张气焰收敛了不少:「孟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被称作孟总的男人没有理他,深邃的目光扫视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
带着审视,带着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下意识地想躲。他却迈开长腿,一步步朝我走来。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在我面前站定,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
与包厢里混杂的酒气和香水味格格不入。「抬起头。」他命令道。我咬着唇,没有动。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那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轮廓分明,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只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是望不见底的深渊。这张脸……好熟悉。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秦澈就按捺不住了,他走上前来,带着几分讨好:「孟总,您看上她了?
一个出来卖的脏货,不值得您费心。您要是喜欢,我给您找几个干净的……」「她,」
孟屿打断他,目光依旧锁着我,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从现在起,是我的人。」
秦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林晚也白了脸,不甘地扯着秦澈的衣袖。孟屿松开我,
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我下巴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然后,
他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对王经理说:「带她去洗干净,送到我办公室。」
王经理立刻点头哈腰:「是是是,孟总。」他转头对我,
换上了一副凶狠的嘴脸:「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孟总的话吗?快去!」我被人架着,
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包厢。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秦澈不甘的怒吼,和林晚委屈的哭泣。
而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被带到一个豪华的休息室,两个女侍应生帮我清洗,
换上干净的衣服。那是一条真丝吊带裙,柔软地贴着皮肤,裙摆只到大腿。
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林**,
孟总在顶楼办公室等您。」我跟着侍应生,乘专属电梯到了顶楼。整层楼只有一间办公室,
门是黑色的,透着一股压抑。侍应生替我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就转身离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办公室很大,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城市的璀璨夜景。孟屿就站在窗前,背对着我,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我局促地站在门口,
不知道该做什么。他转过身,那张熟悉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越发深邃。
我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孟屿。那个我曾经资助过的贫困生。
那个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低着头,沉默寡言的少年。那个会在我每次给他生活费时,
都红着耳朵,小声说「谢谢姐姐」的少年。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成了这里的老板?「姐姐,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嘲弄,「不认识我了?」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不住地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门板。他掐着我的下巴,力道比在包厢时更重,眼神晦暗不明。
「七年不见,姐姐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
那里刚刚被秦澈泼过酒,**辣地疼。「是为了他吗?那个男人。」我别开脸,不想回答。
他却笑了,那笑意不达眼底,冰冷刺骨。「姐姐,你以前资助我的时候,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看着我像条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我没有!」我激动地反驳。「没有?」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你为什么后来断了资助?因为玩腻了,是吗?」不是的。
是因为我家破产了,我连自己都养不活了。可这些话,我说不出口。在他面前,
我不想露出任何脆弱。我的沉默,似乎被他当成了默认。他眼底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黑暗。「姐姐,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他松开我,退后一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不过没关系。」「现在,轮到你求我了。」
3.我在孟屿的办公室站了一夜。他就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再也没有看过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g要的摆设。天快亮时,他终于放下笔。「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专属助理。」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待在我身边,随叫随到。」
我攥紧了手,这是比点天灯更甚的羞辱。他要将我禁锢在身边,时时刻刻提醒我,
我们之间天差地别的身份。「如果我拒绝呢?」他抬眼,
目光冷得像冰:「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到楼下,继续对那些男人笑,陪他们喝酒,
直到你还清你母亲的医药费。」他竟然知道我妈妈的事。他查过我。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
眼前的孟屿,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羞涩自卑的少年。他是一头蛰伏在暗处的猛兽,而我,
是落入他陷阱的猎物。我没有选择。「我知道了。」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
他满意地勾了勾唇,扔给我一套衣服和一把钥匙。「会所后面有员工公寓,这是你的房间。
换好衣服,八点钟,在这里等我。」我捡起东西,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公寓的条件比我想象中好,一室一厅,干净整洁。我冲进浴室,将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三遍,
好像这样就能洗掉昨晚的屈辱和肮脏。热水冲刷着皮肤,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八点整,
我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孟屿已经换上了一身休闲装,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疏离。
「开车。」他将车钥匙扔给我。我愣住:「我……」「你不是会开吗?
秦澈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不就是你开着带我去买参考书的?」他淡淡地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还记得。他什么都记得。我默默接过钥匙,跟他走进专属电梯。
地下车库里,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我坐上驾驶座,孟屿坐在后座。「去滨江壹号。
」我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出车库。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滨江壹号是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车子在其中一栋别墅前停下。孟屿下了车,
我以为我的任务结束了,正准备离开,他却回头看了我一眼。「下来。」
我只好跟着他走进别墅。别墅的装修和他办公室一样,冷硬,空旷,没有一丝烟火气。
一个中年女人迎了上来,恭敬地喊道:「先生,您回来了。」「张妈,」孟屿指了指我,
「这是林朝,以后她会住在这里。」张妈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好的,
先生。林**,我带您去房间。」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安排弄懵了。住在这里?
他到底想干什么?张妈带我去了二楼的一间客房,房间很大,带着独立的卫浴和衣帽间。
「林**,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告诉我。」
我看着衣帽间里挂满的崭新名牌服饰,从内衣到外套,一应俱全,标签都还没剪。这些,
都是他准备的?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晚上,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半夜,我口渴得厉害,便下楼想找点水喝。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铺了一层银霜。我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楼下传来压抑的咳嗽声。是孟屿。
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整个人都隐在黑暗里。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药瓶和一杯水。
他咳得很厉害,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不想被他发现。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凌厉的目光射向我的方向。「谁?」
4.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僵在原地,不敢出声。黑暗中,孟屿的轮廓显得格外锋利。
他似乎病了,但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危险气息,却有增无减。他站起身,一步步走上楼梯。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他停在我面前,
距离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混杂着他本身清冷的气息。「睡不着?」
他的声音因为咳嗽而有些沙哑。「我……口渴。」我小声说。他没有再追问,
而是转身下了楼。片刻后,他递给我一杯温水。我接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
他的手很凉。「谢谢。」「以后,晚上不要乱跑。」他丢下这句话,
就回了自己在一楼的主卧。我捧着水杯,看着他紧闭的房门,心里五味杂陈。第二天,
我成了孟屿名副其实的影子。他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开会,他坐在主位,
我就坐在他身后的角落。应酬,他杯觥交错,我就站在门边,随时准备替他挡酒。只是,
那些想灌他酒的人,在看到他冰冷的眼神后,都默默地放下了酒杯。他似乎并不需要我。
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时时刻刻地提醒我,我的身份。这天晚上,孟屿有个重要的饭局。
地点在一家高档的私人菜馆。我穿着得体的黑色长裙,化着淡妆,跟在他身后。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两个最不想见的人。秦澈和林晚。秦澈的父亲秦正雄也在,
他是这次饭局的主人。看到我,秦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而林晚则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
挑衅地看着我。秦正雄是个老狐狸,他看到我,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对孟屿说:「孟总,
您身边这位助理,瞧着有些眼熟啊。」孟屿拉开椅子坐下,淡淡地说:「是吗?
可能长了张大众脸。」他将我安排在他旁边的位置,一个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我如坐针毡。
席间,秦正雄不停地向孟屿敬酒,旁敲侧击地打探着一个合作项目。孟屿应付得游刃有余,
滴酒不沾,只用茶水回敬。秦正雄碰了几次壁,脸色有些挂不住。他把目光转向我,
笑呵呵地说:「孟总不喝,不如让林助理陪我喝几杯?我瞧着这姑娘,酒量应该不错。」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秦澈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快意。
林晚更是掩不住嘴角的笑。我攥紧了裙摆,正准备起身,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按住。是孟屿。
他的手很用力,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抬眼看向秦正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秦董,
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使唤了?」气氛瞬间降到冰点。秦正雄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尴尬地打着哈哈:「孟总说笑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这个玩笑,不好笑。」孟屿松开我,
拿起餐巾擦了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站起身,
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我连忙跟上。走到门口时,秦澈忽然叫住了我。「林朝!」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就这么缺钱吗?为了钱,连这种人的助理都当?」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和失望,「你真让我恶心。」我的身体僵住,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已经走到门口的孟屿突然折了回来。他走到秦澈面前,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动手。他却只是笑了笑,伸手整理了一下秦澈的领带,动作轻柔,
说出的话却淬了毒。「秦少,管好你的嘴。」他凑到秦澈耳边,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也管好你的女人。不然,我不介意帮你管管。」
秦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孟屿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轻蔑。然后,
他拉起我的手,走出了包厢。坐上车,我依然惊魂未定。孟屿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
车里的气压低得可怕。我偷偷看他,他的侧脸紧绷,下颌线凌厉,显然是动了怒。
他是在为我出头吗?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怎么可能。他恨我还来不及。
车子没有开回别墅,而是在江边停下。孟屿熄了火,点燃一支烟。
猩红的火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明明灭灭。「为什么回来?」我终于忍不住问。
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模糊不清:「什么?」「你恨我,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
为什么要做这些?」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他掐灭了烟,转头看我,
目光在黑暗中亮的惊人。「姐姐,」他缓缓开口,「我回来,当然是为了报复你。」
「报复我当年对你的施舍,报复你后来对我的抛弃。」「我要让你看着,
你曾经瞧不上的穷小子,是怎么把你踩在脚下。我要让你后悔,让你痛苦,让你……求我。」
他的话像一把刀,字字诛心。原来,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我自嘲地笑了笑,
眼眶发酸。「那你成功了。」我说,「我现在,一无所有,任你摆布。你满意了吗?」
他盯着我,眼神晦暗不明。突然,他倾身过来,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将我笼笼罩。
他一手撑在我身侧的座椅上,一手捏住我的下巴,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满意?不,
还不够。」「远远不够。」他的脸越靠越近,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我以为他会吻我,
或者做更过分的事。可他只是停在离我只有一厘米的地方,灼热的鼻息扫过我的唇瓣。
「林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二天,我发起了高烧。
昨晚在江边吹了冷风,加上连日来的精神折磨,我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我躺在床上,
浑身滚烫,意识昏沉。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用冷毛巾帮我擦拭额头,动作笨拙又轻柔。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孟屿坐在我床边,眉头紧锁。见我醒来,他立刻收回手,
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醒了?死不了就起来,今天有个酒会,你必须去。」
我的头疼得快要炸开,撑着身体坐起来:「我……我不舒服。」「不舒服?」他冷笑一声,
「林朝,你没有资格说不舒服。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你的时间,你的身体,都属于我。
」他又变成了那个冷酷无情的孟屿。昨晚那个笨拙地照顾我的人,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我咬着牙,掀开被子下床。脚一沾地,我就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孟屿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
他的手臂很有力,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我连忙推开他:「我没事。」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扔给我一个盒子。「吃了。」是退烧药。晚上,
酒会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顶层举行。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我穿着孟屿为我准备的黑色晚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容,跟在他身边,像一个漂亮的花瓶。
这场酒会,秦家也来了。秦澈,林晚,还有秦正雄。林晚看到我,立刻挽紧了秦澈的手臂,
像是在宣示**。秦澈的目光则一直落在我身上,复杂难辨。孟屿像是没看到他们,
径直带我走向酒会的主人,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傅老。」孟屿微微颔首。
傅老是京圈德高望重的人物,连秦正雄在他面前,都要恭恭敬敬。傅老看到孟屿,
笑了起来:「阿屿,你可算来了。这位是?」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的……女伴,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