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302凶宅:活人勿近》,由作者小陈很沉独家倾力所创作完成的,文里的代表人物有徐铭林婉,小说内容梗概:我必须知道真相。我悄悄在网上买了两个微型摄像头。一个伪装成充电头,插在客厅的插座上。另一个,放在我房间的书架上,正对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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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推开302房门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这间合租屋里一直住着第三个人。我看不见他。
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第一天晚上洗澡,我刚打湿头发,沐浴露的瓶子就自己倒了。
我没在意。第二天早上,我晾在阳台的内衣,从左边跑到了最右边。我以为是风刮的,
或者室友林姐帮忙收了又重挂,没挂对位置。直到第三天深夜,我饿得不行,去厨房煮泡面。
打开冰箱,我昨天刚买的一排养乐多,少了两瓶。冰箱门上贴着一张便利贴,是林姐的字迹,
写着:“我没动你的东西。”一股凉气,瞬间从我脚底板冲到天灵盖。这间房子,
只有我和林姐两个人合租。如果她没动,我也没动,那能动的是谁?我端着泡面,
站在厨房门口,整个后背都在发麻。老旧的节能灯管一闪一闪,把客厅照得明明暗暗。
角落里的阴影,好像都在蠕动。我几乎是跑回自己房间的,迅速锁上门,
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也许……也许是林姐记错了?或者她梦游?我试图说服自己。
2林姐是个标准的都市白领,比我大五六岁,很漂亮,但总是冷着一张脸。我们合租半个月,
说的话不超过十句。她早出晚归,我们几乎碰不上面。第二天我特意等她下班,
在客厅“偶遇”她。“林姐,那个……你昨晚,有没有动冰箱里的养乐多?
”我问得有点小心翼翼。她正在倒水,闻言动作一顿,眉头皱起来:“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我没动。”她的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还有一丝……审视?“可是,
少了……”我有点语无伦次,“还有我的内衣,也……”“苏晓,”她打断我,语气更冷了,
“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听说你们新毕业生都这样。或者,你检查一下门窗,
是不是没关好,进野猫了?”她说完,端着水杯就回了自己房间,关门的声音有点重。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野猫?野猫会开冰箱?会拧瓶盖喝养乐多?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心里一阵发寒。她为什么这么急着否定?她在掩饰什么?3从那天起,我变得疑神疑鬼。
我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晚上睡觉,我会把椅子抵在门后。听到一点点动静,
就会惊醒。可那个“他”好像无处不在。我放在书桌上的书,页脚会自己卷起来。
半夜去厕所,总能听到厨房里有轻微的、像是切东西的声音,但每次我鼓足勇气去看,
里面都空无一人,只有一把菜刀,孤零零地放在砧板上,刀刃反射着冰冷的月光。
我快要疯了。我跟朋友打电话,声音都在抖:“这房子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朋友在电话那头笑我:“你想多了吧?是不是林姐梦游啊?或者就是她自己用了,
不好意思承认。”“不是!绝对不是!”我几乎是尖叫着反驳。那种被窥视、被触碰的感觉,
太真实了。4转折发生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在自己房间的床头柜和墙壁的缝隙里,
摸到了一张纸条。纸条很旧,皱巴巴的,上面用红色的笔,写着一行字:“今晚,轮到你了。
”那红色,像血一样刺眼。我手一抖,纸条飘落在地上。轮到我了?什么意思?
上一个轮到的是谁?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我浑身发冷,
几乎无法呼吸。这不是恶作剧!林姐不会用这种拙劣又恐怖的方式!这屋里,
真的有第三个人!不,也许……根本不是人!我捡起纸条,冲出自己的房间,
用力拍打林姐的房门。“林姐!林姐你出来!你看这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门开了。
林姐穿着睡衣,脸上敷着面膜,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里,没有任何惊讶,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不耐烦。“又怎么了?”她的声音透过面膜传出来,闷闷的。
我把纸条递到她眼前。她看了一眼,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一把扯下脸上的面膜,
语气尖锐:“苏晓!你有完没完?!这又是你从哪儿弄来的?你自己写的吧?想吓唬我?
还是想找个理由搬走?”我愣住了。“我……我自己写的?”“不然呢?”她冷笑一声,
“从你住进来开始,就天天疑神疑鬼!我告诉你,这房子干净得很!你要是住不惯,
就趁早搬走!别在这里发疯!”她“砰”地一声,再次把门关上。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冰冷的客厅里,如坠冰窟。她为什么不承认?她为什么这么肯定房子干净?
除非……她心里有鬼。5林姐的态度,反而激起了我的倔强。我不能搬走。我一搬走,
不就正好如了她的意?而且,那个“他”怎么办?那个写纸条的“他”,会不会跟着我?
我必须知道真相。我悄悄在网上买了两个微型摄像头。一个伪装成充电头,
插在客厅的插座上。另一个,放在我房间的书架上,正对着门口。我要抓住证据。要么,
抓住那个“第三个人”。要么,抓住林姐捣鬼的证据。摄像头装好的第一个晚上,
我几乎没睡。手机连接着监控画面,屏幕的光映着我的脸。客厅里静悄悄的,
只有夜光时钟在走动。凌晨两点多,我眼皮开始打架。突然,手机屏幕闪动了一下!
我猛地清醒,凑近屏幕。客厅的画面,一切正常。但我房间的画面……不对劲!
我房间的门把手,在动!它非常缓慢地,一点点地,向下转动。我屏住呼吸,
心脏快要跳出胸腔。门锁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声。然后,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外面走廊的光,透了进来。一条细细的光带,落在地板上。门口,没有人。只有那条缝,
黑黝黝的,像一只窥探的眼睛。我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看着那条门缝。过了大概一分钟,门又被轻轻地,带上了。门把手缓缓回位。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睡衣。他进来了?他刚才就站在我的门口?
他是不是……现在还在外面?6第二天,我调取了全部的监控录像。客厅的摄像头,
一整晚都没有拍到任何异常。而我房间的摄像头,
拍到了三次门把手自动转动、门被推开一条缝的画面!一次在凌晨一点,一次在凌晨三点,
最后一次,在凌晨五点。每一次,门口都空无一人。每一次,门都在被推开一条缝后,
停留几十秒到一分钟,再缓缓关上。像是一种无声的巡视。或者说……窥伺。我看着录像,
手脚冰凉。这不是人能做到的。林姐再怎么装神弄鬼,也不可能让自己隐形。这间屋子,
真的不干净。我把录像保存好,没有再去质问林姐。我知道,她不会承认的。我必须靠自己。
我开始更加留意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在林姐不在家的时候。我注意到,林姐的房间门,
总是锁得死死的。她似乎非常防备。她在防备什么?防备我?还是……防备那个“他”?
7机会在一个周三下午来临。林姐打电话回来,说有个重要文件忘在家里了,
让我帮她送到公司去。她把文件放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钥匙在地垫下面。我答应了。
挂了电话,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进入她房间,寻找线索的机会。
我找到钥匙,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林姐的房门。她的房间收拾得很整洁,甚至有点过于整洁,
没什么生活气息。我快步走到床头柜前,拉开第一个抽屉。里面果然躺着一个文件袋。
但我没有立刻拿走它。我的目光,被抽屉最里面的一个小东西吸引了。那是一个小小的,
木头雕刻的……娃娃?样子很古朴,甚至有点粗糙。娃娃的脸上,没有刻五官,一片空白。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无脸娃娃,我心里一阵阵发毛。这东西,
怎么看都不像林姐会喜欢的风格。它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那个“他”有关吗?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把娃娃拿起来看个仔细。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娃娃的瞬间——“叮咚——”门铃响了!我吓得魂飞魄散,
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是谁?我强作镇定,把文件袋拿好,锁上林姐的房门,
把钥匙放回原处,然后才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物业的工作人员,来抄水表的。
我应付完物业,关上门,后背靠在门上,腿都软了。刚才那一瞬间,我为什么会那么害怕?
好像……好像差点触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8我把文件给林姐送到公司。她接过文件,
淡淡地说了声谢谢,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你脸色不太好。”她说。“没……没事,
可能没睡好。”我避开她的目光。她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见那个无脸的木头娃娃,
就站在我的枕头边。它空白的脸上,慢慢裂开一道缝,像一张嘴。它说:“轮到你了。
”我猛地惊醒,冷汗淋漓。窗外天还没亮,房间里一片漆黑。我习惯性地看向房门。门,
关得好好的。我松了口气,想翻个身。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床头柜。
我的床头柜上,好像放着什么东西。我僵硬地转过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我看清了。那个无脸的木头娃娃,正静静地,站在我的床头柜上。它面朝着我。空白的脸上,
仿佛带着一丝诡异的嘲笑。“啊——!”我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我连滚带爬地打开灯,缩在床角,死死地盯着那个娃娃。它怎么会在这里?!
是谁把它放在这里的?!林姐?还是……那个“他”?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抓起手机,想报警,想给朋友打电话,
可手指抖得连屏幕都解锁不了。完了。它进来了。它真的进来了!
“轮到你了”……纸条上的字,在我脑海里疯狂盘旋。9天快亮的时候,我才鼓起勇气,
用一件衣服包着手,把那个木头娃娃拿起来,扔进了客厅的垃圾桶。
然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一尊雕像,直到阳光照进来。林姐的房门打开了。她打扮整齐,
准备去上班。看到我,她愣了一下。“你起这么早?”我抬起头,
眼睛因为哭泣和恐惧又红又肿。“林婉,”我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声音沙哑,
“那个木头娃娃,是你放在我房间的吗?”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慌乱和一丝恐惧的表情。“什么娃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立刻否认,但语气里的慌张掩饰不住。“你不知道?”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逼视着她,“就是你床头柜抽屉里那个!没有脸的木头娃娃!它昨天晚上,出现在我的床头!
”林姐的脸色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你翻我抽屉?
”她的声音有点发抖。“回答我!”我几乎是在吼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他’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林姐的眼神躲闪着,嘴唇翕动,
却说不出话。就在这时——“啪!”客厅的灯,突然自己亮了。现在明明是白天!
我和林姐都吓了一跳,同时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灯,一闪,一闪。像接触不良。然后,
“啪”一声,又灭了。客厅里恢复昏暗。一片死寂。只有我和林姐粗重的呼吸声。
我们俩对视着,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恐惧。这不是巧合。“他”……生气了。
10灯灭之后,林姐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她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抖动。
她在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脸上充满了绝望。
“没错……”她声音嘶哑,“我知道。”“你知道什么?”我追问道,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这屋里,有‘东西’。”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是什么?那个娃娃又是什么?
”“那娃娃……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林姐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陷入了回忆,
“他叫阿杰,是个程序员……人很好,有点内向……”“他怎么了?”“他……他死了。
”林姐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就在这个客厅里。猝死。过了好几天,
才因为臭味被邻居发现……”我倒吸一口冷气。死过人!这房子果然死过人!“他的东西,
大部分都被家属收走了。那个娃娃,是掉在床缝里,后来我才发现的。我觉得有点邪门,
就没敢扔,一直锁在抽屉里……”“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愤怒地质问,
“你明知这房子死过人,你还租给我?!”“我需要有人分担房租!”林姐激动起来,
眼泪又流出来,“而且……而且我以为他死了就完了!我没想到……没想到他会‘回来’!
”“他为什么会回来?只是猝死吗?”我盯着她,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
林姐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闪烁得更厉害了。“是……是猝死……”“林婉!
”我抓住她的肩膀,“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你看看现在这个样子!他缠上我们了!
你和我!如果我们不搞清楚真相,我们都会完蛋!下一个轮到的,可能就是你!
”我的最后一句话,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崩溃地大哭起来。“不是**的!真的不是我!
”她语无伦次地喊道,“是……是徐铭!是徐铭逼他的!”徐铭?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徐铭是谁?”“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林姐泣不成声,“他是个混混……他……他逼阿杰帮他弄什么网络堵伯的程序,
阿杰不肯……他就……他就天天来闹,威胁他……那天晚上,
他们吵得很厉害……后来……后来阿杰就……”她说不下去了。但我已经明白了。
那个叫阿杰的程序员,根本不是简单的猝死。他是被林姐的前男友,徐铭,长期骚扰、威胁,
最终可能引发了疾病或者……别的什么。而林姐,她是知情者,甚至可能是默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