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神君:养子养女给我偿债
作者:消毒棉球
主角:凤清音顾念尘玄元上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0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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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音顾念尘玄元上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消毒棉球的小说《朱雀神君:养子养女给我偿债》中,凤清音顾念尘玄元上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凤清音顾念尘玄元上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她仿佛听到天际传来一声极遥远、极微弱的哀鸣,像是某种珍视之物破碎的声音。她只以为那是自己濒死的幻觉。第三章死牢微光死牢的……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章节预览

朱雀焚天:神君逆袭第一章孽火焚心夜色如墨,骤然被一声凄厉的指控撕裂。"父亲!

母亲!你们……你们为何要私通敌国,修炼这等邪魔功法?!"顾念尘的声音刻意拔高,

带着扭曲的悲愤,在狭小的院落里炸开。他手中高举着一卷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卷轴,

另一只手紧攥着几封书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灶间传来的碗碟碰撞声戛然而止。

凤清音握着半湿的抹布,站在灶房门口,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泥土上晕开一个小小的圆点。

她的目光掠过卷轴上那些扭曲的猩红符文,落在养子因激动而涨红的脸上,最终,

定格在他身后阴影里那个玄袍道士冰冷的目光中。院中,顾云舟擦拭长剑的手一顿,

剑身反射的月光映出他瞬间凝滞的表情。"念尘!"他沉声喝道,眉头紧锁,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胡言乱语!""胡言乱语?"顾念尘像是被刺痛,猛地将书信掷在地上,

"这是从父亲书房暗格里搜出的!笔迹难道是假的?这卷轴,是从母亲妆奁底层翻出来的!

邪气森森,还能有假?!"顾念雪躲在顾念尘身后,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爹,

娘……我们都看见了……你们怎么能……"凤清音缓缓走出灶间,步履沉稳。

她没有去看那些所谓的"证据",只是静静凝视着顾念尘的眼睛,

那双她曾亲手教他写字、为他拭去眼泪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陌生的狂热与决绝。"为什么?

"她问,声音平直无波,却像冰棱砸在死寂的夜色中。顾念尘避开她的目光,胸口剧烈起伏,

指向身后的玄袍道士:"为什么?玄元上仙慈悲,指明仙路!只要我们能大义灭亲,

证明道心纯净,便可拜入仙门,求得长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窝在这破院子里,

当一辈子蝼蚁!""长生?"顾云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看向那道士,眼中怒火燃烧,

"就为这虚无缥缈的长生,你便构陷父母?!""构陷?"顾念尘尖声反驳,"人赃并获!

上仙在此,容不得你们狡辩!"那被称为玄元上仙的道士,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

袖袍微动。一股无形的巨力轰然压下!顾云舟闷哼一声,手中长剑脱手坠地,

整个人被压得单膝跪地,额角青筋暴起。"云舟!"凤清音抢步上前,挡在丈夫身前,

直面那道士。她消瘦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即将被风雪折断的翠竹。"所有事,

我一力承担。"她看着道士,眼神死寂,"放了他。"玄元上仙阴冷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转,

似在确认什么,最终淡淡开口:"可以。但需你当众认罪,并交出邪功秘籍。

"根本没有秘籍。凤清音不再看他。她转过身,扶起几乎被威压碾碎的顾云舟,

替他拍去膝上的尘土,动作轻柔得仿佛只是寻常出门前的整理。她的指尖拂过他粗糙的手掌,

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等我。"她低声说,只有两个字。顾云舟目眦欲裂,想抓住她,

却被那股力量死死按住,只能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凤清音走向院门,

枷锁冰冷地扣上她的手腕。经过顾念尘身边时,她脚步未停,只有一句极轻的话,

随风飘入他耳中:"你选的仙路,望你……永不回头。"顾念尘身体猛地一僵。

押解的兵士推搡着凤清音,身影消失在巷口的黑暗中。院子里,

只剩下瘫倒在地、绝望喘息的顾云舟,低声啜泣的顾念雪,

和紧握着卷轴、脸色变幻不定的顾念尘。玄元上仙拂了拂衣袖,语气淡漠:"走吧,

还需你二人当众指证,方算功德圆满。""是……是!仙师!"顾念尘猛地回神,

压下心头那丝寒意,拉着顾念雪,快步跟上那道玄色背影。小院重归死寂。

油灯的火苗跳跃了一下,终于熄灭。而在远处漆黑的天际,一抹极淡的金红色流光,

如同濒死火星最后的一闪,悄无声息地湮灭在浓稠的夜色里。第二章法场碎心天牢阴冷,

渗骨的寒气透过单薄的囚衣,钻进凤清音的四肢百骸。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冤,

只是靠着冰冷的石壁,闭目不语。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龟裂,

带来一种陌生的、并非全然源于肉体的空洞感。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链声响起,

牢门被粗暴地拉开。"罪妇凤氏,提审!"她被拖拽着,穿过长长的、昏暗的甬道。

外面人声鼎沸,隐约能听到"邪魔"、"祸害"、"处决"等字眼。阳光刺眼,

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法场之上,黑压压围满了人。高台正中,端坐着郡守和那位玄元上仙,

两侧是持戈而立的兵士。而她的目光,越过所有人,

落在了台下最前方的那两人身上——顾念尘和顾念雪。他们穿着光鲜的新衣,

料子是她从未摸过的锦缎。念尘挺直着背,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激动,

目光灼灼地望着高台上的玄元上仙。念雪则微微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眼神闪烁,

却又在看向仙师时,流露出一丝向往。

主审官开始宣读那荒诞不经的罪状:"……罪妇凤清音,勾结妖邪,私藏魔功,

意图祸乱苍生……其夫顾云舟,协从作恶,罪不容诛……然上天有好生之德,若肯当众认罪,

交出邪功秘籍,或可网开一面……""我没有秘籍。"凤清音开口,声音因久未进水而沙哑,

却清晰地传遍全场,"所有罪名,皆是构陷。""冥顽不灵!"郡守一拍惊堂木。

玄元上仙缓缓抬手,制止了郡守,目光落在凤清音身上,

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冷漠:"凤氏,你体质似乎异于常人,可惜被邪气沾染。

若肯迷途知返,供出背后指使,本仙或可替你向朝廷求情,免你夫君一死。"又是顾云舟!

他们始终用他的性命来要挟她!凤清音的心猛地一缩。她看向台下,

顾念尘立刻大声道:"母亲!事到如今,您就认了吧!交出同党,上仙定会宽恕父亲!

"顾念雪也怯怯地抬头,

带着哭音:"娘……您就说了吧……难道您真要看着爹……看着我们家家破人亡吗?

"家破人亡?凤清音想笑,眼眶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造成这家破人亡的,不就是他们吗?

她不再看他们,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那里云层厚重,仿佛压在她的心头。

她想起与顾云舟在这小城清贫却安宁的岁月,那些温暖的碎片,此刻被现实切割得支离破碎。

"要杀便杀。"她闭上眼,声音疲惫却决绝,"我无话可说。"玄元上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但很快化为悲悯的叹息:"既然如此……为免邪术遗祸人间,只能废你根基,断你灵脉,

以儆效尤了。"他口中的"根基"、"灵脉",在凤清音听来,

不过是些陌生的、用来加重罪名的词汇。他话音一落,

两名手持古怪刑具、气息阴冷的修士走上前来。那刑具形如弯钩,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直指凤清音的小腹和眉心!剧烈的、超乎想象的痛苦瞬间席卷了她!

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铁钎在她体内搅动,撕扯着她从未感知过的、维系生命的某种东西!

更有一股阴寒的力量强行闯入她的头脑,要将她的意识彻底撕碎!

这痛苦远胜她所知的一切酷刑,是生命本源被剥离的绝望!凤清音咬紧牙关,

喉咙里涌上腥甜,硬生生将惨叫咽了回去。她浑身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浸透囚衣,

脸色惨白如纸,唯有那双眼睛,死死地、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她不明白这是什么刑罚,

只感觉自己的"存在"正在被一点点抹去。台下,顾念雪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顾念尘脸色也有些发白,但看到玄元上仙投来的赞许目光,他立刻又挺直了胸膛,

甚至带着一种"大义灭亲"的扭曲自豪感。行刑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当那幽蓝刑具被撤走时,凤清音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气息微弱。

她感觉身体里某种支撑她的、温暖的东西被彻底抽走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虚无。

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废了修为",只知道自己仿佛被掏空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罪妇凤清音,邪根已除!押入死牢,秋后问斩!"郡守高声宣判。人群发出各种议论声。

凤清音被拖起来。经过高台时,

她涣散的目光似乎捕捉到玄元上仙嘴角那一抹得逞的、冰冷的笑意。以及,

台下顾念尘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力量和新生的渴望。意识沉入黑暗前,

她仿佛听到天际传来一声极遥远、极微弱的哀鸣,像是某种珍视之物破碎的声音。

她只以为那是自己濒死的幻觉。第三章死牢微光死牢的环境,比普通天牢恶劣百倍。

黑暗、潮湿、腐臭的气味无处不在。凤清音被扔在角落的草堆上,如同被遗弃的破布娃娃。

那场诡异的刑罚之后,她的身体异常虚弱,伤口难以愈合,高烧反复,意识时常模糊。

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然而,每当濒临死亡边缘时,

身体深处总会莫名地渗出一丝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的暖意,吊住她最后一口气。

那暖意极其稀薄,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韧,与她此刻破败的身体截然不同。

是回光返照吗?还是……别的什么?作为一个凡人,她无法理解这种感觉。她开始留意。

发现这丝暖意,并非持续存在,

而是在她情绪产生剧烈波动时——尤其是当回忆起顾云舟的温柔,

或是想起养子女背叛的冰冷时——会变得稍微清晰一点。难道,强烈的念想,

能让自己撑得更久一点?她只能如此理解。一日,

狱卒扔进来半个发霉的馒头和一碗浑浊的冷水。同牢房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囚犯,

挣扎着想去够那碗水,却力竭摔倒。凤清音看着那老囚犯干裂的嘴唇和绝望的眼神,

沉默片刻,用尽力气,将那只破碗推了过去。老囚犯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贪婪地喝着水。

当晚,老囚犯死了。死前,他浑浊的眼睛看着凤清音,

"丫头……你……你不一样……你身上有……'火'的味道……别……别死在这里……"火?

凤清音怔住。她一生平凡,与"火"有何关联?只当是老囚犯临死前的胡话。老囚犯死后,

牢房里只剩下她一人。寂静和绝望几乎要将她吞噬。她靠着墙壁,

回忆着与顾云舟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片段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光亮。

而对养子女和玄元上仙的恨意,则像毒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就在这恨意达到顶峰的瞬间,她心口猛地一烫!并非错觉!那感觉清晰无比,

仿佛有一颗被灰烬掩盖的火种,被恨意之风猛地吹亮了一瞬!这感觉远超之前的微弱暖意,

带着一种灼热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力量感!她下意识地捂住心口,那里,

一种陌生的、汹涌的情绪在激荡,不仅仅是恨,

更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对不公的反抗和愤怒!她不知道这是什么,

但她紧紧抓住了这感觉,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这陌生的炽热,

或许是死亡的预兆,或许是疯狂的开始。但,这是她在无边黑暗中,

感受到的唯一真实的、属于她自己的力量。第四章血夜焚枷死牢的黑暗,

浓稠得如同凝固的墨汁,将一切声音和希望都吞噬殆尽。血腥与腐臭早已成为呼吸的一部分,

渗透进每一寸肌肤。凤清音蜷缩在冰冷的角落,身体因高烧和旧伤不住颤抖,

意识在混沌与清明的边缘艰难地维持着一丝光亮。玄元上仙那场诡异的刑罚,

不仅摧毁了她身体的某种根基,更留下了一道阴寒蚀骨的隐痛,时刻啃噬着她的意志。然而,

在这极致的痛苦与濒死的绝望中,心口那一点微弱的、顽强的暖意,却如同狂风中的残烛,

始终未曾熄灭。她想起了顾云舟温暖宽厚的手掌,

想起他笨拙地为自己描眉绾发时的专注神情,那些画面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随即,

顾念尘那扭曲的指控、顾念雪那虚伪的泪眼、玄元上仙那冰冷的笑意,如同淬毒的冰锥,

狠狠刺入她的心脏,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恨意,如同被封冻的岩浆,

在她冰封的心湖下疯狂奔涌、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云舟……等我……"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每一个字都浸透着血泪。

强烈的求生欲与滔天的恨意在此刻轰然交汇、碰撞!

嗡——一声几不可闻、却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轻鸣,自她心口骤然响起!

那点微弱的暖意瞬间炽烈,化作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金红色流光,如同苏醒的洪荒巨兽,

咆哮着流遍她的四肢百骸!咔嚓…滋滋…束缚在她手腕脚踝上的精铁枷锁,

那上面由玄元上仙亲手布下的、用来禁锢和折磨她的阴邪符文,

在这道蕴含着无上煌煌正气的流光触及的刹那,如同遇到了天生的克星,

发出一连串不堪重负的哀鸣,迅速黯淡、扭曲、最终彻底消融!枷锁本身,

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软化,如同投入熔炉的蜡块!凤清音猛地睁开双眼!

眼底一抹炽烈的金芒一闪而逝,锐利如电,洞穿了眼前的黑暗。

她惊讶地看着失去所有效用、甚至开始熔化的枷锁,下意识地轻轻一挣——啪嗒…哐当!

那束缚了她多日、沉重冰冷的铁镣,竟如同烧软的枯枝般,应声断裂,掉落在地,

发出沉闷的声响,断口处甚至还闪烁着暗红色的余晖!

一股前所未有的、微弱却真实不虚的力量感,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

从她几乎枯竭的四肢百骸中涌出。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能清晰地捕捉到牢门外狱卒巡逻时铠甲摩擦的细微声响,

守府方向传来的、一丝令她从灵魂深处感到厌恶与警惕的阴冷气息——那是玄元上仙的存在!

没有狂喜,没有激动,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这奇异而强大的变化源自何处,

她无暇深思,也无法理解。她只知道,这是命运扔给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复仇与救赎的生机。时机稍纵即逝。

趁着夜色最深、守卫换岗交接时那片刻的松懈,凤清音如同暗夜中诞生的幽灵,

凭借这刚刚获得的、远超从前的轻盈体魄与敏锐感知,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明哨暗岗,

如同一缕青烟,融入了城外荒凉而冰冷的夜色之中。留给那座死牢的,

只有一具空空如也、带着熔断痕迹的枷锁,以及次日清晨狱卒发现人犯不翼而飞后,

那划破郡守府宁静的、充满惊恐的尖叫声。"妖……妖妇越狱了!枷锁……枷锁被熔断了!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瞬间飞入郡守府深处。玄元上仙正在静室品茗,

手中那只价值不菲、温润如玉的瓷杯,在听到心腹弟子颤抖的汇报时,"啪"地一声,

被他捏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湿了他的袍袖,他却浑然不觉。"废物!"他面沉如水,

目光阴鸷得如同毒蛇,冷冷地刮向闻讯赶来、跪在下方浑身筛糠般发抖的顾念尘和顾念雪,

"连个根基已废、奄奄一息的凡人都看不住!本仙要你们何用?!"顾念尘吓得魂飞魄散,

磕头如捣蒜,额头瞬间一片青紫:"仙师息怒!仙师息怒啊!

定是……定是那妖妇还有同党接应!对,一定是这样!"顾念雪更是吓得泪流满面,

语无伦次:"仙师,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那死牢守卫森严,

枷锁还有仙师您的禁制…""森严?禁制?"玄元上仙嗤笑一声,声音冰寒刺骨,

"枷锁被至阳之力熔断,牢门禁制却完好无损!若非尔等看守懈怠,玩忽职守,

便是那凤清音身上……还藏着本仙都未曾察觉的古怪!

"他阴冷的目光在兄妹二人身上来回扫视,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怀疑:"看来,

你们的价值,需要本仙重新评估了。

"原本许诺给他们、用以"提升修为"的"灵丹"供应当即减半。

府中那些惯会看人下菜碟的下人,对待他们的态度也瞬间从之前的巴结奉承,

变得明显怠慢甚至轻视起来。顾念尘和顾念雪从即将一步登天、人人艳羡的"仙师弟子",

瞬间跌回谷底,甚至比之前更不堪。整日惶惶不安,享受了没几天的优待与奉承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猜疑。第五章第一次"礼物"凤清音并未远遁。最危险的地方,

往往最安全。她潜藏在城西最混乱、污水横流的流民聚集地。这里鱼龙混杂,气息污浊不堪,

反而完美地掩盖了她身上那丝微弱却独特的奇异气息,

让她暂时避开了玄元上仙可能的大规模神识探查。她很快凭借觉醒后增强的感知和记忆,

摸清了现状:顾云舟被单独转移囚禁在郡守府地下深处、更加隐秘的水牢,

由玄元上仙的亲信弟子直接看守,戒备之森严,远超之前的死牢。以她目前恢复的这点力量,

硬闯救人,无异于自投罗网,绝无可能。但复仇的火焰,并非只有正面燃烧一种方式。

她冷静下来,

回忆起玄元上仙"赐予"顾念尘的那枚据说能"辅助修炼、凝神静气"的黑色玉佩,

以及赏给顾念雪的那支能"滋养容颜、永葆青春"的猩红珊瑚簪。

当时她就直觉那两件东西气息阴邪不正,如今感知增强,

更能清晰地察觉到那上面附着着极其微弱却令人不适的魔气,绝非善物,长期佩戴,

必受其害。一个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形——她要借刀杀人,让背叛者从内部开始崩塌。

夜深人静,凤清音凭借对郡守府格局的本能熟悉(这熟悉感源于她觉醒后的某种潜意识),

如一抹真正的幽魂,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郡守书房。她没有触动任何机关陷阱,

而是利用书桌上的现成笔墨,在一张普通的信笺上,

飞快地写下几行字:"玄元所赐玉佩、珊瑚簪,实为噬魂魔器,久佩则心神受制,精元暗耗,

日久必成傀儡。破解之法:取晨露浸泡七夜,置于午时烈日下暴晒三个时辰,魔气自消。

慎之!慎之!"她没有署名,将墨迹吹干,

巧妙地将这封信笺混入了郡守明日待批的一摞公文的最上层。次日,郡守处理公务时,

自然看到了这封来历不明的信。他先是皱眉,觉得是无稽之谈,但信中言之凿凿,

且涉及自身安危与府中隐秘,宁可信其有。他暗中唤来绝对忠诚的心腹老郎中,

秘密查验那两件物品。

查验结果让郡守脊背发凉——那玉佩和发簪果然散发着极其隐晦的阴邪之气,

长期接触确会损伤心神元气!他虽不敢立刻因此与玄元上仙翻脸,

但心中已种下深深的怀疑与戒备,并依言尝试信中的破解之法。几日后,

顾念尘在例行"修炼",佩戴着那枚玉佩凝神运气时,

玉佩突然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痛,一股凶猛的反噬之力猛地窜入他经脉,

让他气血逆冲,眼前一黑,差点当场走火入魔!他惊恐地扯下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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