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反家暴前夫成了顶流网红,我却被他关进精神病院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贺屿森林晚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莫问何时归”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P我的遗照,在我家门口泼红油漆。今天,她们的行动升级了,直接闯进了我的出租屋。带头的女孩一把将我推到墙上,我的后脑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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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夫是著名的反家暴公益大使,温文尔雅的心理学家贺屿森。
他因帮助无数女性走出家暴阴影,被粉丝们亲切地称为「贺爸爸」。而我,
因为在网上曝光他才是最可怕的施暴者,被骂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毒妇。
第99次报警失败后,警察说我再骚扰他就要对我进行拘留。贺屿森在访谈中落泪,
说他对我仍有感情,是我病了,他会等我好起来。
他的几个狂热女粉冲进我的出租屋:「就因为贺老师跟你离了婚,
你就用P出来的伤痕照来陷害他?」我擦掉嘴角的血迹:「你们真的相信他能拯救你们?」
「那你们敢去他做心理疏导的‘静心室’,打开那面落地镜后面的暗格吗?」「我保证,
你们能看到他为每一位‘患者’准备的‘专属礼物’!」1.「P出来的伤痕?
那你现在可以凑近点看看,我嘴角的血是不是P的。」**在冰冷的墙上,吐出一口血沫,
舌尖尝到的铁锈味让我一阵反胃。为首的女孩,那个在网上叫「贺爸爸守护者」的,
被我的样子吓得后退了一步。但她身后的同伴给了她勇气,她立刻挺直腰板,
色厉内荏地指着我:「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弄伤的,就为了博取同情!你这个毒妇,
为了钱和热度,什么事做不出来!」她们是贺屿森的狂热粉丝,我的「老熟人」了。
自从我开始在网上曝光贺屿森的真面目,她们就成了攻击我的先锋队。人肉我的住址、工作,
P我的遗照,在我家门口泼红油漆。今天,她们的行动升级了,直接闯进了我的出租屋。
带头的女孩一把将我推到墙上,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水泥墙面上,眼前瞬间发黑。
她们围上来,撕扯我的头发,用尖锐的指甲划过我的脸。「你为什么要污蔑贺老师!
他那么好的人!」「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得到贺老师的爱!」我没有反抗,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们。这些女孩,大多都声称自己曾是家暴的受害者,
是贺屿森将她们从地狱里拉了出来。她们把他当成神,当成救世主。却不知道,
她们崇拜的神,亲手将我推下了更深的地狱。贺屿森,我的前夫,
全网最著名的反家暴公益大使,温文尔雅的心理学家。粉丝们亲切地称呼他为「贺爸爸」。
可她们不知道,这位「贺爸爸」最擅长的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淬毒的话,
然后在我身上留下警察都验不出来的伤。比如,用浸了冰水的毛巾反复抽打我的关节,
外面看不出任何痕迹,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疼,能折磨我整晚。比如,让我跪在碎玻璃上,
只要我稍微动一下,他就会「不小心」踩到我的手。他从不在我脸上留下痕迹,
因为他说:「昭昭,我最喜欢你这张干净的脸了,弄脏了多可惜。」他的暴力,隐秘而持久。
他的控制,无孔不入。离婚时,他净身出户,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我,
只为了塑造自己深情被负的形象。而我,成了那个为了钱抛弃「恩人」的毒妇。
「你们真的相信他能拯救你们?」我擦掉嘴角的血迹,声音嘶哑却平静。女孩们愣住了。
我看着她们,一字一句地开口:「那你们敢去他做心理疏导的‘静心室’,
打开那面落地镜后面的暗格吗?」「我保证,
你们能看到他为每一位‘患者’准备的‘专属礼物’!」2.女孩们面面相觑,
眼底闪过一丝动摇。但「贺爸爸守护者」很快反应过来,她嗤笑一声:「又想耍什么花招?
贺老师的静心室,是为了帮助我们才设立的,你休想玷污它!」「是吗?」我勾起唇角,
「那你们为什么不敢去看看呢?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我的激将法起了作用。
另一个稍微年幼的女孩忍不住说:「林晚姐,要不……我们就去看看?也让她彻底死心!」
被叫做林晚的女孩,就是「贺爸爸守护者」,她犹豫了。我知道,她动摇了。
因为她也曾是贺屿森的「患者」。「静心室」是贺屿森的心理诊所里最特殊的一个房间,
只对他最「信任」的患者开放。他说,那里有最先进的设备,能帮助她们彻底放松,
直面内心的恐惧。我曾经也是那个房间的常客。只不过,我不是去放松的,而是去「受罚」
的。那面巨大的落地镜,正对着一张舒适的躺椅。贺屿森会让我躺在上面,然后在我耳边,
用他那被粉丝称为「天籁之音」的嗓音,一遍遍重复我是如何的糟糕,如何的令人失望。
「昭昭,你看你,又把事情搞砸了。」「昭昭,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呢?」「昭昭,
你是不是又想惹我生气了?」他的声音像魔咒,将我捆缚在无尽的自我否定里。而那面镜子,
清晰地映出我崩溃、绝望的模样。他很喜欢欣赏我在镜子里的样子,他说,那是「破碎的美」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那面镜子后面,是中空的。我趁他不在,撬开了镜子,
然后看到了那个暗格。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你们不去,我去。」我推开她们,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的腿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和……兴奋。我知道,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林晚一把拉住我:「你站住!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回头,
看着她的眼睛,「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也让你们看清楚,你们的‘贺爸爸’,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说完,我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
我必须赶在贺屿森回来之前,拿到里面的东西。那是他犯罪的铁证。我打了车,
直奔贺屿森的心理诊所。路上,我的手机响了,是贺屿森打来的。我直接挂断。
他很快发来一条短信:「昭昭,别闹了,回来好吗?我知道你病了,我会陪你治好的。
别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还是那套说辞。他永远都是这样,用最温柔的方式,
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是我病了,是我在无理取闹,是我在伤害自己。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握紧了手机。贺屿森,这一次,我们看看,到底是谁病了。
3.诊所的前台认识我,看到我,她脸上露出了为难又同情的神色。「贺太太……哦不,
江**,您怎么来了?贺老师他今天不在。」「我知道。」我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那间房,
「我来拿点东西。」「江**,您不能进去!贺老师交代过,静心室不能随便……」
我没理她,直接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房间里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舒缓的音乐,
淡雅的香薰,还有那面巨大的落地镜。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形容狼狈的自己。
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未干的血迹,眼神却亮得惊人。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寻找撬开镜子的工具。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是林晚她们追来了。「江昭!
你给我出来!」林晚的声音带着气急败败。我没有理会,
终于在置物架上找到了一把金属拆信刀。我拿着拆信刀,走到镜子前,
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卡扣。「咔哒」一声,镜子的一角松动了。我心中一喜,正要用力,
门被猛地推开。林晚带着几个女孩冲了进来,她们身后,还跟着诊所的保安。「抓住她!
她要毁掉贺老师的东西!」林晚尖叫着。两个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拼命挣扎,手里的拆信刀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放开我!
你们知道你们在保护一个什么样的恶魔吗!」我声嘶力竭地喊道。林晚走到我面前,
捡起地上的拆信刀,冷冷地看着我:「我看你才是疯了。贺老师那么爱你,
离婚把所有财产都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爱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爱的是折磨我,是欣赏我痛苦的样子!」「你胡说!」另一个女孩激动地反驳,
「贺老师说过,你有人格障碍,有严重的臆想症!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可信!」人格障碍,
臆想症。看,这就是贺屿森的高明之处。他早就为我准备好了「诊断书」,
将我所有的指控都定义为我的「病症」。保安的力气很大,我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林晚拿着拆信刀,一步步逼近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厌恶。「江昭,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离贺老师远一点。否则,我们不会再对你客气。」「客气?」我嗤笑,「你们今天闯进我家,
对我动手,就是你们的客气?」林晚的脸色一白,随即恼羞成怒:「那是你活该!
谁让你污蔑贺老师!」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温柔而磁性的声音。「都住手。」
是贺屿森。他回来了。4.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贺屿森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风衣,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温润。
他看到我嘴角的伤,眉头立刻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语气里满是心疼和责备:「昭昭,
你怎么又把自己弄伤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等我吗?」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方洁白的手帕,
轻轻擦拭我嘴角的血迹。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过他的暴行,我也会被他这副模样所欺骗。保安已经松开了我,
恭敬地退到一旁。林晚她们也立刻换上了一副乖巧的模样,齐声喊道:「贺老师。」
贺屿森看向她们,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换上了严肃:「我不是说过,
不可以用暴力解决问题吗?你们怎么能对江**动手?」林晚低下头,委屈地说:「贺老师,
是她……是她非要闯进静心室,还想破坏您的东西。我们是为了保护您……」「够了。」
贺屿森打断她,「她是我的……前妻,不是外人。以后不许再这样对她。」他的话,
让林晚她们的脸色更加难看。而我,只觉得一阵恶寒。他总是有办法,
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宽容大度、深情不悔的形象,
同时又不动声色地挑起他的粉丝对我的敌意。果然,林晚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厌恶变成了嫉恨。贺屿森安抚好他的粉丝,转过头,重新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心温暖而干燥,我却只觉得像被毒蛇缠上。「昭昭,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们回家说,好吗?」他的声音放得更柔了,「这里人多,别让大家看笑话。」回家?
我和他早就没有家了。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贺屿森,
你别再演戏了,你不累吗?」我指着那面落地镜,
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敢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它后面的暗格?」
贺屿森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只是一瞬,就恢复了正常。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眼神里充满了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的包容:「昭昭,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那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是不是胡话,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死死地盯着他。
林晚她们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贺屿森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笑了。他走到镜子前,
轻轻敲了敲镜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好吧,既然你想看,那我就让你看个清楚。」
他看向保安:「把工具拿来。」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他竟然真的要打开?
难道……里面的东西被他转移了?保安很快拿来了工具箱。贺屿森在众人的注视下,
熟练地卸下了镜子周围的固定螺丝。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随着最后一颗螺丝被拧下,贺屿森双手扶住镜框,缓缓地将那面巨大的镜子从墙上移开。
镜子后面,不是我想象中的暗格。而是一面……光秃秃的墙壁。平整,洁白,没有任何机关,
没有任何缝隙。「怎么会……」我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晚第一个发出嗤笑:「我就说吧,都是她臆想出来的!贺老师,她真的病得不轻!」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贺屿森把镜子靠在墙边,
走到我面前,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怜悯。「昭昭,现在你相信了吗?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我的脸。我猛地后退,浑身冰冷。不可能!我明明看到过的!
那个暗格,还有里面的东西……难道真的是我的臆想?不,不对!贺屿森的眼神!
在他转身放镜子的一瞬间,我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和嘲弄。他在骗我!
墙壁是假的!「把镜子装回去吧。」贺屿森对保安说,然后转向我,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昭昭,我送你去看医生,好不好?你这个样子,我很担心。」他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我瞬间明白了。只要我被诊断为精神病,我说的所有话,都会变成疯话。
他就可以永远高枕无忧地当他的「贺爸爸」。我不能跟他走!「我不去!」我转身就想跑。
但贺屿森早有防备,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他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嘴唇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昭昭,
别不听话。你知道的,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安静』下来。」冰冷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
舔舐着我的耳廓。我浑身一颤,那些被囚禁、被折磨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恐惧,铺天盖地。
就在我快要被这股恐惧吞噬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等一下!」是林晚。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墙边,手里拿着那把被我掉在地上的拆信刀。她用刀尖,
在光洁的墙壁上,用力划了一下。「嘶啦——」墙皮,被划开了。露出的,不是里面的水泥,
而是一层……壁纸。5.所有人都愣住了。贺屿森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猛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