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厂公后,他白天装乖晚上疯》这是我是大表嫂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陆宴赵权,讲述了:侍女们立刻上前,为他穿上繁复的官服。那身飞鱼服穿在他身上,将他衬得越发挺拔,也越发疏离。我坐在床上,手脚冰凉,感觉自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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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婚之夜,我被抬进了东厂提督陆宴的府邸。红烛滴泪,满室喜庆,
却掩不住那股自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阴冷。人人都说,东厂提督陆宴是个活阎王,权倾朝野,
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太监。我爹,当朝御史,因弹劾首辅赵权贪墨,
反被诬陷入狱,满门性命悬于一线。赵权点名要我嫁给陆宴,这不叫嫁,这叫赏。
赏给他的走狗一个玩物,用来羞辱我刚烈的父亲。我穿着大红嫁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等待着我屈辱的命运。门被推开,一股冷风卷了进来。陆宴进来了。他比传闻中更好看,
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他肤色如玉,眉眼精致得像一幅画,只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像淬了冰的深潭,看不到底。他挥退了左右,一步步朝我走来。我攥紧了衣角,闭上眼,
准备迎接任何残忍的折磨。他这样的人,心理想必是扭曲的。脚步声停在我面前。
预想中的羞辱没有到来。我只听到一声轻笑,带着几分嘲弄,“睁眼。”我睫毛颤抖,
缓缓睁开眼。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里把玩着一柄玉如意,指节分明,修长有力。
“沈御史的女儿,倒是有几分骨气。”他的声音清冷,像玉石相击,“不过,进了我的门,
就得守我的规矩。”我咬着唇,不发一语。“第一条规矩,”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夫妻。在外人面前,
戏得做足。”我浑身一僵。夫妻?一个太监,如何做夫妻?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直起身子,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怎么,怕了?”我梗着脖子,“我既嫁了进来,
就没想过活着出去。”“好,很好。”他点点头,忽然伸手,一把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跌跌撞撞地被他拉到桌边。他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死死压在椅子上。“想死,
也得等我用完了再说。”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我以为他要用什么骇人的手段折辱我,
可他只是拿起桌上的合卺酒,将其中一杯塞进我手里。“喝了它。”他命令道。我看着他,
他的手臂绕过我的脖颈,与我交杯。这个姿势亲密得令人窒息。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冷香,
不像宫里其他太监身上的脂粉味。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他满意地看着我喝完,自己也饮尽了杯中酒。然后,
他做了一件让我毕生难忘的事。他松开我,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那根象征着他身份和权力的鸾凤纹玉带,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的心也跟着那声音狠狠一跳。他要做什么?在我的惊恐注视下,
他脱下了那身刺眼的大红喜服,又开始解里衣的盘扣。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落在他线条分明的胸膛上。平坦,结实,没有一丝赘肉。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这不是一个太监该有的身体!他一步步向我逼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锁死我,
带着一丝戏谑和绝对的掌控力。“沈**,”他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
带着一丝滚烫的沙哑,“现在,还想死吗?”我僵坐在原地,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他不是太监!这个权倾朝野,让满朝文武闻风丧胆的东厂提督,竟然是个假太监!这个秘密,
比他任何酷刑都让我感到恐惧。他到底是谁?他想做什么?我嫁进来的,
究竟是个什么龙潭虎穴?2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中惊醒的。“夫人,
督公让您起身伺候。”门外是管家尖细的嗓音。我猛地坐起,浑身酸痛,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陆宴就睡在我身侧,呼吸平稳,似乎对门外的动静充耳不闻。
他赤着上身,被子滑落腰际,露出结实的腰线和肌理分明的后背。这张脸,配上这副身体,
再想到他东厂提督的身份,简直荒谬到了极点。“夫人?”管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带着一丝不耐烦。陆宴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眼。那双清冷的眸子在看到我的一瞬间,
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冰冷。他坐起身,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穿透力,“进来。”门被推开,管家领着一众捧着洗漱用具的侍女鱼贯而入。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遮住自己满是痕迹的肩膀。管家的视线在我们两人身上一扫,
脸上堆起谄媚的笑:“督公,夫人,时辰不早了。”陆宴嗯了一声,看都没看我,径自下床。
侍女们立刻上前,为他穿上繁复的官服。那身飞鱼服穿在他身上,将他衬得越发挺拔,
也越发疏离。我坐在床上,手脚冰凉,感觉自己像个被围观的笑话。就在这时,
一个眼尖的侍女忽然“呀”了一声,指着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
带着探究、鄙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我脸上一阵**辣的。
陆宴整理衣领的手一顿,侧过头,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个侍女。“多嘴。”仅仅两个字,
那个侍女“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吓得浑身发抖,“督公饶命!奴婢该死!”“拖出去,
掌嘴二十。”陆宴淡淡地吩咐,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立刻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上前,将那侍女的嘴堵上,拖了出去。很快,
院子里就传来了沉闷的掌掴声和压抑的呜咽。屋子里的其他人全都噤若寒蝉,头垂得更低了。
陆宴这才转向我,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还愣着做什么?过来,为我更衣。”我咬了咬牙,
掀开被子下床。双腿刚一着地,就是一阵发软。我强撑着走到他面前,拿起那条冰冷的玉带,
手指颤抖地为他系上。他的目光落在我脖颈的红痕上,眼神暗了暗。“记住你的身份。
”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你是我的妻。装得像一点。
”我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爹……”我终于忍不住,哑声开口,
“我爹怎么样了?”陆宴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想让你爹活命,
就乖乖听话。”他的拇指在我唇上摩挲了一下,带着粗粝的薄茧,“你是个聪明人,
知道该怎么做。”说完,他松开我,转身大步离去。“恭送督公!”满屋子的下人跪了一地。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他是个魔鬼。一个披着美人皮,
藏着惊天秘密的魔鬼。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我的命,我爹的命,
我们沈家满门的命,都捏在他的手里。我必须活下去,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是谁!晚上,
陆宴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听着窗外的风声,
感觉这偌大的府邸就像一座华丽的坟墓。深夜,我正准备睡下,房门却被轻轻推开了。
我警惕地坐起身,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太监。他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放在桌上,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我犹豫了一下,
走过去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张纸条,和一瓶金疮药。纸条上只有四个字,龙飞凤舞,
力透纸背。“安分守己。”是陆宴的字迹。他明明没有回来,却知道我白天被刁难,
知道我被吓到了?这个男人,到底在这府里布了多少眼线?我捏着那瓶药,心里五味杂陈。
他一边用我全家的性命威胁我,一边又在我受了委屈后不动声色地敲打下人,
甚至还送来伤药。他到底想做什么?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包裹着药瓶的布料有些眼熟。
我拿起来仔细一看,心脏猛地一缩。这块布,是从一件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料的角落,
绣着一个极其隐蔽的标记——一只小小的,振翅欲飞的玄鸟。这个标记,我见过!
我爹是御史,掌管前朝史料。我从小跟着他出入史馆,博览群书。我记得清清楚楚,玄鸟,
是前朝被冤杀的镇北王林家的图腾!镇北王满门,在十年前被先帝以谋逆罪抄斩,血流成河。
陆宴,和镇-北-王-府有关系?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难道……他就是当年那个传说中侥幸逃脱的镇北王遗孤?如果他是,那他潜伏宫中,
步步为营,爬到东厂提督这个位置,所图谋的,绝对不仅仅是权力。他是要复仇!
而当年构陷镇北王的主谋,正是如今权倾朝野,也是我沈家仇人的——首辅,赵权!
我的心跳得飞快。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我和他,竟然有了共同的敌人!
3这个发现让我整夜无眠。我看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中慢慢成形。
如果陆宴真的是镇北王遗孤,那他一定在寻找当年林家被冤杀的证据。而我爹,
作为掌管史料的御史,或许……知道些什么。我爹刚正不阿,当年林家案发时,
他只是个微末小官,但他曾不止一次在家里感叹,说林家忠烈,此案必有蹊奇。或许,
我能帮上陆宴。这不仅仅是为了救我爹,更是为了自救。与其坐以待毙,任由他摆布,
不如主动出击,成为他的盟友。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这盘棋里,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
第二天,我故意打扮得憔悴不堪,一大早就去了陆宴的书房外求见。书房重地,守卫森严。
我被拦在了外面。“夫人,督公在处理要务,您请回吧。”守卫面无表情地说。
“我有万分紧急的事要禀报督公,关乎身家性命!”我提高了声音,故意让里面的人听见。
里面沉默了片刻,传来陆宴清冷的声音:“让她进来。”我走进书房,
一股浓重的墨香混合着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陆宴正坐在一张巨大的书案后,
手里拿着一卷宗,头也没抬。“说。”他吐出一个字。我深吸一口气,跪了下去。
“求督公救我父亲!”我声音颤抖,眼泪恰到好处地落了下来,“我愿为督公做任何事!
”他终于抬起眼,那双眸子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我心底所有的盘算。“任何事?
”他放下卷宗,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包括……背叛你那位刚正不阿的父亲?”我心中一凛,
知道他在试探我。“我爹是被人冤枉的!”我哭着说,“首辅赵权权势滔天,一手遮天!
我爹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就要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我不甘心!”我一边说,
一边悄悄观察他的神色。提到“赵权”两个字时,他的眼神明显冷了下去,
握着毛笔的手指也微微收紧。有戏!“督公,”我往前膝行了两步,仰头看着他,
眼中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您和赵首辅,不也是死对头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只要您能救我爹,我……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扳倒赵权的秘密!”为了增加筹码,
我不得不撒一个谎。陆宴眯起了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笼罩下来。“哦?
什么秘密?”“这个秘密,藏在我爹的书房里。”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我爹是御史,
掌管天下卷宗。他曾对我说过,有些真相,即便不能说出口,也总要留下痕迹。
赵权当年是如何爬上高位的,他发家的第一桶金,究竟有多脏,或许……都能找到答案。
”我没有直接提林家案,那太冒险了。我只能旁敲侧击,把线索引向我爹的藏书。
陆宴沉默了。书房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烛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他盯着我,
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的价值。许久,他才缓缓开口:“你想要什么?”“我要见我爹一面。
”我立刻说道,“只有见到他,我才能知道那个秘密具体藏在哪里。”他笑了,
那笑容冰冷而嘲讽。“沈薇薇,你当诏狱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想见就见?
”他竟然叫了我的名字。“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他从书案上拿起一张纸,扔到我面前。
“这是你父亲的供词,按上手印,我就考虑带你去见他。”我捡起那张纸,只看了一眼,
浑身血液都凉了。上面罗列着我爹勾结外党,意图不轨的“罪证”,只要按上手印,
就是铁证如山,再无翻案的可能!“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彼此彼此。
”他轻描淡写地说,“你拿一个虚无缥缈的秘密来跟我交换,我让你拿你父亲的命来赌。
很公平。”我死死地瞪着他。他是在逼我,逼我彻底斩断退路,将沈家的命运和他绑在一起。
要么,我拒绝,我爹立刻就会被定罪问斩。要么,我按下手印,把刀柄交到他手上,
从此只能信他,靠他。我看着他那张俊美却毫无温度的脸,忽然明白了。他这样的人,
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交易。他要的不是盟友,是绝对的掌控。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一次,
不是装的。是绝望,是屈辱。我颤抖着拿起印泥,看着那张薄薄的纸,它却重如千钧。
“陆宴,”我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我爹有任何不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鲜红的指印,狠狠地按了下去。4诏狱,
是京城里最可怕的地方。阴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腐烂的气味。陆宴走在前面,
他那身鲜亮的飞鱼服,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狱卒们见到他,
都像老鼠见了猫,远远地就跪伏在地,头都不敢抬。我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
在诏狱的最深处,我见到了我爹。不过短短几日,那个曾经挺拔如松的男人,
已经变得形容枯槁。他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脚镣,头发散乱,身上满是伤痕。“爹!
”我失声喊道,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爹缓缓抬起头,看到我时,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随即是滔天的愤怒。“你来这里做什么!滚!
我沈家没有贪生怕死,出卖尊严的女儿!”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铁链拽倒在地。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陆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我们父女。“沈御史,火气不小。
”他淡淡开口,“看来这里的饭菜,还挺合你胃口。”我爹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阉狗!
要杀便杀,休想折辱我!”陆宴的眼神冷了下来。他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立刻上前,就要挥鞭。
“不要!”我猛地扑过去,挡在我爹面前,“陆宴!你答应过我的!”陆宴挥了挥手,
那个小太监退下了。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与我平视。“时间不多,问你想问的。
”我回头看着我爹,泪眼婆娑:“爹,女儿不孝,女儿……”“不必多说!”我爹打断我,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心,“你嫁给他,就是往我心上捅刀子!我沈家世代清白,
绝不受此奇辱!”“爹,我是为了救你,为了救我们全家!”我哭着说,“赵权他要我们死,
我没有别的办法!”“糊涂!”我爹痛心疾首,“你以为委身于他,就能苟活吗?与虎谋皮,
焉有善终!”我知道时间紧迫,不能再纠缠于此。我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父女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爹,女儿嫁的不是太监!他……他是假的!
”我爹的瞳孔猛地一缩。“爹,你听我说,”我语速极快,“十年前镇北王林家的案子,
您还记得吗?您说过,此案有冤!您是不是……把相关的卷宗藏起来了?
”我爹死死地盯着我,浑浊的眼睛里掀起惊涛骇浪。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
面无表情的陆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眼神变得无比复杂。有震惊,
有恍然,还有一丝……恐惧。“薇薇……”他抓住我的手,干裂的手掌冰冷刺骨,
“听爹的话,忘掉这件事,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这不是你能掺和的!”“爹!”“快走!
”他忽然激动起来,用力推开我,“就当我死了!你快走!永远别再回来!
”他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他不是应该高兴吗?找到了沉冤昭雪的机会!除非……这潭水,
比我想象的还要深。深到连我爹这样刚正的人,都感到恐惧。“时辰到了。
”陆宴冰冷的声音传来。两个狱卒上前,要将我拖走。“爹!”我挣扎着,不肯离开。
我爹却不再看我,他蜷缩在角落里,
用嘶哑的声音反复念叨着:“走……快走……不要回头……”我被强行拖出了牢房。
黑暗的甬道里,我浑身冰冷。我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现在,可以告诉我秘密在哪里了吗?
”陆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我爹什么都没说。
”我擦干眼泪,迎上他的目光,“但是他的反应告诉我,我猜对了。林家案的卷宗,
一定被他藏起来了。而且,那里面有让赵权,甚至……让比赵权更可怕的人,
都为之恐惧的东西。”陆宴的眼神微微一动。“我需要时间。”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需要一个能自由出入我爹书房的理由。你必须想办法,把我爹的案子拖下去。”这一次,
我没有求他,而是用一种近乎平等的语气在和他商谈。因为我知道,现在,我对他有用了。
陆宴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再次嘲讽我,或者直接拒绝。他却忽然笑了。
“沈薇薇,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他伸手,替我理了理鬓边凌乱的发丝,
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好。我就再陪你赌一局。”5.陆宴的动作很快。第二天,
朝堂上就传出消息,说御史沈毅一案,因牵扯到十年前的一桩旧案,证据不足,需发回重审。
而提出这个异议的,正是东厂提督,陆宴。满朝哗然。谁都知道陆宴是首辅赵权的鹰犬,
他竟然会反咬自己的主子一口?一时间,京城里暗流涌动。赵权勃然大怒,
当天下午就派人“请”我过府一叙。马车停在宏伟的首辅府前,我深吸一口气,走了下去。
赵权年过半百,保养得宜,看上去像个富态的员外郎,但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的精光,
却让人不寒而栗。“沈侄女,”他笑呵呵地让我坐下,亲自为我倒茶,“嫁到督公府,
还习惯吗?”“多谢首辅大人关心,一切都好。”我垂下眼,恭顺地回答。“那就好,
那就好。”他放下茶杯,话锋一转,“只是,老夫有些不明白。督公一向与我同心,
为何这次,却要在朝堂上,驳我的面子?”来了。我捏紧了袖中的手,抬起头,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委屈。“首辅大人明鉴,我不过一介妇人,督公的心思,
我……我如何能猜到?”我眼圈一红,“我只知道,我嫁过去之后,
督公他……他对我爹的案子,似乎颇有微词。”赵权的眼睛眯了起来,“哦?
他都说了些什么?”“他说……说我爹一个小小御史,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敢跟您作对,
背后定然有人指使。”我小心翼翼地措辞,将陆宴塑造成一个多疑、贪婪的形象,“他还说,
这案子办得太快,怕是……怕是没捞到什么油水。”“油水?”赵权冷笑一声,眼神阴鸷,
“他的胃口倒是不小。”“是……是啊。”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他还……他还让我回家,去我爹的书房里找找,看有没有藏着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故意将“秘密”说成“值钱的东西”,以符合陆宴在外界眼中贪婪的人设。
赵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当然不信我爹一个清流御史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怀疑的是,
陆宴是不是想借机寻找他当年陷害林家的罪证。我的话,恰好印证了他的猜想。“好,
好一个陆宴!”赵权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这是翅膀硬了,想单飞了!
”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沈侄女,老夫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
帮老夫盯紧陆宴。等事成之后,我保你沈家平安无事,如何?”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立刻跪下,感激涕零:“多谢首辅大人!我一定……一定为您效犬马之劳!
”从首辅府出来,坐上回程的马车,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但我知道,第一步,
我成功了。我成功地在赵权心里,埋下了一根怀疑陆宴的刺。也为自己争取到了回娘家,
进书房的“令牌”。回到督公府,陆宴竟然在等我。他换了一身常服,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
自己跟自己下棋。见我回来,他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问:“他信了?”“信了。
”我走到他对面坐下,“他让我监视你,帮你找我爹藏起来的‘财宝’。”陆宴落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