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穿越架空小说,讲述了唐建林翠芬张月红在泡芙和可乐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唐建林翠芬张月红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她骂唐小凤“没骨气”、“眼皮子浅”、“一块糖就被收买了”,可骂归骂,又舍不得把糖抢走扔掉——那毕竟是糖啊!张月红对我的态……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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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踹开我屋门的时候,我正捏着半块桃酥往嘴里送。油纸包的碎屑簌簌往下掉,
粘在我那件蓝底白花的旧褂子上。“唐昭昭!你个懒骨头!太阳晒**了还窝在屋里吃独食!
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白吃白喝我们唐家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林翠芬叉着腰站在门口,
唾沫星子飞溅,眼珠子死死钉在我手里的桃酥上,那眼神,像是要把它连我一起生吞了。
我慢悠悠地把最后一口桃酥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渣子,
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个更油亮的纸包,当着她的面,
慢条斯理地打开——里面是三个黄澄澄、油汪汪的肉包子,还冒着热气儿呢。
林翠芬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脸皮抽搐着,想骂又像是被那肉香噎住了喉咙,
只发出“嗬嗬”的怪声。这年头,细粮都精贵,何况是白面肉包子!她家男人,
也就是我大哥唐建国,在县城粮站扛大包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吃不上两回。“大嫂,
”我舔了舔嘴角的油光,笑得特别真诚,“想吃啊?叫你闺女小凤来,给我捶捶腿捏捏肩,
伺候好了,我赏她半个。”我朝院子里那个缩着脖子、瘦得像豆芽菜似的侄女努努嘴。
“我呸!唐昭昭你放屁!你个黑了心肝的!有好吃的不孝敬爹妈,不接济兄弟侄子,
自己关起门来享受!你个丧门星!”林翠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嗷一嗓子跳起来,
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等着!我这就告诉爹妈去!看他们不扒了你的皮!
”她风风火火地冲向东屋爹妈那屋告状去了。院子里,
我那老实巴交的二哥唐建军和他媳妇张月红正在喂鸡,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
都无奈地低下头,假装没看见。二嫂张月红还悄悄把我屋门给带上了点。屋里重新安静下来。
**在硬邦邦的床头,看着糊着旧报纸的土墙,心里叹了口气。
我穿进这本名叫《奋斗在七零》的年代文里已经三天了。书里的“唐昭昭”,
是唐家最小的闺女,从小被爹妈惯得不成样子,好吃懒做,刻薄自私,
简直就是极品小姑的代名词。书里她最后的下场挺惨,因为太作,把娘家嫂子得罪光,
把娘家作散了,自己也没嫁出去,孤苦伶仃病死在一个破屋子里。而我,
二十一世纪卷生卷死的社畜,加班加到灵魂出窍,一睁眼就成了这个人人喊打的“极品”。
原主昨天刚因为抢了小侄女唐小凤半个窝窝头,被大嫂指着鼻子骂了一下午,
结果一口气没上来,真被“气死”了,这才便宜了我。接收完记忆,
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躺平!必须躺平!上辈子卷够了,这辈子说什么也不卷了!极品小姑?
行,这名头我暂时顶着。但躺赢的人生,我预订了!林翠芬的告状果然引来了爹妈。
唐老爹吧嗒着旱烟袋,眉头拧成了疙瘩。唐老娘李桂香撩开我屋门帘,
看见我手里还捏着半个肉包子,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无奈。“昭昭啊,
”李桂香声音有点抖,“你……你这包子哪来的?家里粮食都紧巴,
你咋还……”她没说下去,意思很明显,你咋还吃独食?
唐老爹重重磕了下烟袋锅子:“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建国媳妇说的对,这么大姑娘,
不干活光吃闲饭,还吃这么好!家里供不起你这尊佛!”我眨了眨眼,
没像原主那样又哭又闹撒泼打滚,反而把剩下的半个包子往前一递:“妈,你吃吧,
还热乎着呢。爹,你也尝尝?”老两口都愣住了。李桂香看着那半个包子,咽了口唾沫,
最终还是推了回来:“你……你吃吧,妈不饿。”语气软了不少。“妈,我吃过了。
”我硬塞进她手里,然后看向唐老爹,“爹,您别生气。
我这不是……想着法子给家里弄点好吃的嘛。光靠大哥在粮站那点定量,
还有二哥二嫂土里刨食,哪够啊?”“你?”林翠芬在门口嗤笑出声,声音尖利,
“你能有啥法子?偷鸡摸狗?可别连累了我们!”我直接无视她,看着爹妈,
一脸神秘兮兮:“爹,妈,你们知道不?镇上新开了个收购站,收……收头发!
”这话半真半假,收头发是真的,但主要是收辫子做假发套出口,价格不菲。
这是我昨晚翻原主记忆角落时发现的,原主听村里人嚼舌根提过一嘴,当时当笑话听了。
“头发?收那玩意儿干啥?”李桂香摸着脑后稀疏的发髻,一脸茫然。“有用呗!
”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我这头发又黑又长,剪了能换钱!换了钱,不就能买粮买肉了?
”“你疯了唐昭昭!”林翠芬尖叫起来,“姑娘家剪头发,像什么样子!你想当尼姑啊?
还想不想嫁人了?”“大嫂,”我扭头看她,皮笑肉不笑,“你是怕我剪了头发卖钱,
不分给你吧?”林翠芬被我噎得脸通红:“你……你血口喷人!”“行了!
”唐老爹一锤定音,“昭昭,你真能卖钱?”他浑浊的眼睛里透出点光。这年头,
能换钱的东西,就是好东西。“能!”我斩钉截铁,“而且不少!剪了头发,再长就是了,
怕啥?总比饿肚子强。”爹妈对视一眼,都有些动摇。家里确实太难了。林翠芬还想说什么,
被唐老爹瞪了一眼,悻悻地闭了嘴。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
我揣着家里唯一一把还算锋利的剪刀,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镇上。
顶着村里大姑娘小媳妇惊愕、鄙夷、看疯子似的目光,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收购站里,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个男人看着我一剪刀下去齐肩剪断的乌黑长发,眼睛亮了亮。“姑娘,
你这头发质量不错,又长又顺,给你……两块五!”这在当时,绝对是一笔巨款!
够买好几斤肉了!我捏着那两张一块的和几张毛票,心里乐开了花。第一桶金到手!
躺赢之路,启动!我没急着去买肉,先拐进了供销社。用一块钱,
买了半斤最便宜的水果硬糖,一小卷红头绳,还有一包针和几团最普通的彩色棉线。
剩下的钱,我买了五个大肉包子!香气四溢,馋得供销社里的小孩直咽口水。回到家,
正是晌午。堂屋里,一家子围着桌子,稀粥就咸菜疙瘩,吃得没滋没味。林翠芬眼尖,
一眼看到我手里油纸包着的包子,还有我明显短了一大截的头发,脸色瞬间变了,
又惊又怒又嫉妒。我把五个肉包子往桌子中间一放。那香味,霸道地弥漫开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了包子上,包括爹妈。“昭……昭昭?”李桂香声音都颤了。
“卖头发钱买的。”我轻描淡写,“爹,妈,您二老先挑一个。大哥,大嫂,二哥,二嫂,
小凤,一人一个。”我特意点了唐小凤的名。唐小凤怯生生地缩在张月红身后,
听到自己名字,小脑袋猛地抬起来,黑瘦的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这……”唐老爹看着包子,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唐建国也有些动容,
他累死累活,也很难让全家吃上肉包子。张月红眼圈有点红,拉着唐小凤的手紧了紧。
“唐昭昭,你……”林翠芬想说什么,大概是“你会有这么好心?”,但看着那肉包子,
话堵在喉咙里。她男人唐建国已经拿起一个塞到她手里:“吃吧,昭昭挣的。
”李桂香抹了下眼角,先给唐老爹拿了一个,又拿起一个,犹豫了一下,递给我:“昭昭,
你吃。”“妈,我吃过了,卖完头发在镇上吃的。”我笑眯眯地推回去,
又从口袋里掏出那包水果硬糖,“喏,小凤,给你的。”又拿出红头绳,“二嫂,
这个给你,给小凤扎辫子好看。”张月红接过红头绳,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连声道谢。
唐小凤攥着那包糖,像是捧着稀世珍宝,看看糖,又看看我,
小眼睛里第一次对我有了点别的情绪,不再是纯粹的害怕。林翠芬看着这一切,
用力咬着肉包子,腮帮子鼓鼓的,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的颜料盘。
她男人和闺女都因为唐昭昭得了好处,她这个当妈的当老婆的,反倒成了外人似的。“大嫂,
”我像是才想起她,慢悠悠地从另一个口袋摸出两根头绳,颜色灰扑扑的,
远不如给张月红那根鲜亮,“喏,也有你的份。”语气平淡得像在分咸菜疙瘩。
林翠芬的脸刷地涨成了猪肝色,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唐建国捅了她一下,
她才僵硬地伸出手接过去,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谢……谢。”这顿饭,
吃得前所未有的安静又暗流涌动。肉包子的香,压不住林翠芬心里的酸和疑。
她总觉得唐昭昭这死丫头突然转了性,肯定憋着更大的坏!接下来的日子,
我彻底贯彻“躺赢”方针。我不再像原主一样,啥活不干还挑三拣四。我“干活”了,
干的是我的“事业”。我坐在院子里枣树下的阴凉里,拿个小板凳,面前摆个笸箩。
用卖头发剩下的钱买的针线,开始鼓捣。我上辈子为了减压,学过一阵子手工,
做些简单的布艺头花、发圈不在话下。
我把家里破得不能穿的旧衣服(主要是原主那些花里胡哨舍不得扔的)剪了,
把红头绳拆了当点缀,甚至把那些水果硬糖的彩色糖纸洗干净,叠成小星星小花当装饰。
我做的头花,色彩鲜艳,样子新奇,比供销社里卖的死板布条好看多了。做好一批,
我就揣着去镇上小学门口摆摊。五分钱一个,一毛钱俩。小丫头们爱美,缠着大人买,
我的小摊生意居然不错!虽然挣得不多,但细水长流,足够我每天给自己开小灶,
隔三差五还能给家里添点油荤,或者给唐小凤买块糖。我每次给唐小凤糖或小零嘴,
都当着林翠芬的面。看着唐小凤从一开始的怯懦不敢接,到后来偷偷看我,眼里有了点依赖,
再到敢小声叫我“小姑”,林翠芬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她骂唐小凤“没骨气”、“眼皮子浅”、“一块糖就被收买了”,可骂归骂,
又舍不得把糖抢走扔掉——那毕竟是糖啊!张月红对我的态度也彻底变了。
我偶尔塞给她一块布头让她给唐小凤做件小褂子,
或者给她一两个做头花剩下的边角料让她缝补衣服,她都感激得不行。连带着我二哥唐建军,
看我的眼神也和善多了,偶尔还会帮我提桶水。爹妈更不用说,
虽然对我整天“不务正业”捣鼓头花有点微词,但看着我时不时拿钱拿东西回来,话也少了,
甚至有一次唐老爹看着我碗里特意多夹的一块红烧肉,叹了口气,
没像以前一样骂我“吃独食”。家里的气氛,在一种诡异的状态下达到了平衡。除了林翠芬。
她成了最难受的那个。她指使不动我了——我说我要“搞副业”挣钱;她骂我,我不还嘴,
笑嘻嘻地听着,转头就买东西给除了她以外的人;她向唐建国告状,唐建国以前是烦他妹子,
可现在妹子能挣钱了,还缓和了家里关系,他夹在中间,
只会不耐烦地说林翠芬“心眼小”、“跟昭昭计较什么”。连她亲闺女唐小凤,
现在看见我比看见她还亲热!林翠芬憋着一肚子邪火没处发,
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淬了毒的刀子。我知道她在憋坏水。书里提过一笔,原主后期那么惨,
除了自己作,林翠芬在背后推波助澜“功不可没”。所以我一直防着她。
改变情节的关键点很快来了。书里写过,大概就是这段时间,我大哥唐建国在粮站扛麻袋时,
会被一袋意外滑落的高粱砸伤腰,从此落下病根,干不了重活。粮站的工作虽然累,
但好歹是吃商品粮的稳定工作,这一伤,唐家失去了重要的经济来源,日子雪上加霜,
也直接导致了后续一系列矛盾的激化和原主的悲惨结局。这天一大早,唐建国又要去上工。
林翠芬难得起了个大早,给他烙了个掺了白面的饼子当干粮。唐建国挺高兴。
我心里咯噔一下。书里提过,出事那天早上,
林翠芬也是难得“贤惠”地给唐建国做了顿好的,然后唐建国在工地上就出事了。
这难道是巧合?还是……林翠芬知道点什么?我留了个心眼。等唐建国出门,
我也跟爹妈说去镇上卖头花,跟在了唐建国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粮站在镇子西头,
很大一片场院,堆满了小山一样的麻袋包。工人们喊着号子,扛着沉甸甸的麻袋来来往往。
唐建国很快就加入了搬运的队伍。我躲在场院边上一棵大槐树后面,紧张地盯着。果然,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林翠芬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场院另一个角落!
她跟一个穿着工装、像是小头目模样的男人在交头接耳,还偷偷塞了什么东西过去!
那男人点点头,朝堆放麻袋的地方走去。我心里警铃大作!书里只写是意外,
难道……是林翠芬搞的鬼?她想干什么?为了钱?还是为了彻底掌控唐建国?
就在那个小头目状似无意地走到一堆高粱麻袋旁边,
手似乎要去推其中一袋摇摇欲坠的麻袋时,我再也顾不得隐藏,猛地从树后冲出去,
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大哥!小心头上!!!”我这一嗓子,尖利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