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青梅来啦
作者:开心的很
主角:阮蓁周屿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1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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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很精心创作的《你的小青梅来啦》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以主角阮蓁周屿的成长为线索,通过独特的叙述方式和令人难以预料的剧情,带领读者探索了人性、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复杂关系。”阮蓁“哦”了一声,偷偷瞄他。他神情专注地看着锅里的蛋,侧脸线条流畅,下颌骨绷着,……。

章节预览

窗外的雨下得哗哗的,砸在玻璃上,跟阮蓁心里那点乱七八糟的念头比赛谁更吵。

她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怀里抱着半个西瓜,勺子恶狠狠地挖下去,送到嘴边,

却半天没咽下去。眼神飘忽,总忍不住往门口瞟...周屿还没回来。

微信界面停留在两小时前,她发过去的一句:“晚上回来吃饭吗?

”石沉大海...这很不周屿。从小到大,他就算是被老师留堂或者临时被拉去打球,

也会想办法递个消息给她。哪怕是通过隔壁班同学的三舅姥爷的孙子,

传话那种不靠谱的途径。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放映小电影。是不是加班?手机没电了?

还是……遇到什么漂亮姑娘,聊得忘了时间?最后一个念头像根小刺,轻轻扎了她一下。

她甩甩头,想把那点不舒服甩出去。不就是个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周屿吗?他回不回来,

跟谁在一起,关她什么事?可心脏某个角落,就是闷闷的,像这雷雨前的低气压。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清脆地响起。阮蓁几乎是弹起来的,

脸上瞬间亮起的光彩她自己都没察觉。她趿拉着拖鞋小跑到玄关,

嘴上还要故作嫌弃:“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被哪个妖精勾走了魂……”话没说完,

卡在了喉咙里。周屿是回来了,白衬衫肩头被雨打湿了一片,额发也有些湿漉漉的。

但他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跟着个姑娘...很年轻,看起来刚出校门的样子,

梳着利落的马尾,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浅灰色职业套装,脸上带着点初入社会的青涩和拘谨,

但眉眼弯弯,笑起来很有亲和力。“蓁蓁,这是我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林薇。

”周屿侧身让了一下,语气再自然不过,“雨太大了,不好打车,她住得远,

就先来我们家借住一晚。”我们家!阮蓁听着这三个字,看着周屿无比坦荡的神情,

又看向那个叫林薇的女孩。女孩礼貌地朝她微笑点头:“姐姐好,打扰了。”声音也挺好听。

阮蓁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有点僵,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哦,没事,欢迎。”声音干巴巴的。

周屿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递给林薇,那是阮蓁上周末逛街时,

觉得可爱非要买回来备用的,标签都没拆。“浴室在那边,

毛巾和新的洗漱用品在第二个抽屉里。”周屿指了指方向,

语气是阮蓁熟悉的、那种对旁人偶尔会流露的、恰到好处的周到,“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

”林薇道了谢,换了鞋,跟着周屿的指引去了客房。阮蓁站在原地,

看着周屿无比自然地安顿着另一个女孩,看着他低头跟林薇说话时温和的侧脸。

心里那根小刺,突然变成了冰锥,带着凛冽的寒气,从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狠狠贯穿过去。

她默默转身,回到客厅,继续抱着那半个西瓜。但刚才还觉得清甜的瓜瓤,此刻嚼在嘴里,

却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夜里,阮蓁躺在自己床上,翻来覆去,像煎一块不听话的饼。

客房就在她斜对面,隔音并不算太好,

她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细微的、属于另一个女生的动静,还有周屿压低了嗓音的叮嘱。

他什么时候对别的女孩子这么细心过了?除了她阮蓁。这个认知并没有带来任何安慰,

反而让她胸口更堵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睡过同一张婴儿床,抢过同一个奶瓶,

他帮她打过架,也帮她写过最讨厌的数学作业。她熟悉他就像熟悉自己的指纹,她一直以为,

自己在他生命里是独一无二的,

是那个可以穿着睡衣蓬头垢面出现在他面前、可以肆无忌惮把口水流在他枕头上的特权分子。

可现在,好像不是了。他会带别的女生回家过夜了。

即使是以“实习生”、“表妹”之类的名义开头,谁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

阮蓁把脸埋进枕头里,枕头上有周屿常用的那款洗衣液的味道,淡淡的薄荷香,

此刻却让她鼻子发酸。她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她发烧,周屿守了她一夜,

她把他的枕头哭湿了一大片,他一声没吭,只是笨拙地给她换了个面,

然后继续拍着她的背哄她睡。那个嫌她口水脏,却总会默默照顾她的周屿,

是不是以后也要去照顾别人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温热的液体迅速浸湿了枕套。

她咬住被角,不敢发出声音,肩膀却因为压抑的哭泣而轻轻颤抖。一半枕头很快就湿透了,

凉意贴着脸颊。委屈,恐慌,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于“被背叛”的感觉,

把她紧紧包裹。就在这时,“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有点急,带着点不同寻常的慌乱。

阮蓁浑身一僵,赶紧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屏住呼吸,没应声。门外的人似乎更急了,

又敲了几下,然后是周屿压低了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阮蓁?阮蓁!开门!

”她不动,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笨蛋!”门外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点气急败坏,

“那是我亲表妹!我妈刚打电话让我照顾一下的!我手机没电了,又下大雨,才带她回来的!

”阮蓁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表……表妹?“你再不开门,

”周屿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板,闷闷的,却清晰地传进来,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威胁,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就真听我妈的去相亲了!下周末那个,张阿姨家的女儿,

我说到做到!”房间里,阮蓁愣住了。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然后,卧室门“咔哒”一声,

从里面被猛地拉开。阮蓁顶着一头乱毛和两只红得像兔子的眼睛站在门口,

死死瞪着门外同样衣衫有些凌乱、头发还在滴水的周屿。“你……”她刚哭过的嗓子有点哑,

“你刚才说什么?”周屿看着她这副狼狈又凶狠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

眼底那些焦灼和慌乱像潮水一样褪去,一种如释重负的、又带着点欠揍的笑意慢慢浮了上来。

他往前凑近一步,湿漉漉的发梢几乎要蹭到她的额头,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我说,

笨蛋。你吃起醋来,眼泪鼻涕的,真丑。”阮蓁的脸,

“轰”一下全红了阮蓁的脸“轰”一下全红了,像煮熟的虾子。

她下意识想抬手擦掉脸上狼狈的泪痕,手腕却被周屿一把握住。他的掌心很烫,

还带着刚从浴室出来的湿气,牢牢箍着她。“丑、丑你也看这么多年了!”阮蓁梗着脖子,

试图维持最后一点气势,可惜带着浓重鼻音的反驳毫无杀伤力,反而像在撒娇。

周屿低低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抬起来,粗糙的指腹有些笨拙地擦过她的眼角,抹掉那点湿意。

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毛手毛脚,但阮蓁却觉得被他碰过的那一小块皮肤,

像过了电一样,麻酥酥的。“是,看了二十多年,是有点看腻了。”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在她脸上盯出两个洞来,“所以,要不要换点新鲜的看看?

”“什么……新鲜的?”阮蓁心跳如擂鼓,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开始飘忽。

周屿又往前逼近一步,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影子里。

洗衣液的薄荷香混着他身上刚沐浴过的水汽,强势地包围了她。“比如,”他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看看女朋友哭起来,

是不是也这么丑?”阮蓁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女朋友?他在说什么?

她猛地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了平时的戏谑和嫌弃,

只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极其认真的专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谁、谁是你女朋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手心里全是汗。“这里还有别人吗?

”周屿挑眉,理直气壮,“从小我的枕头分你一半,零食分你一大半,打架我冲在前头,

黑锅我替你背了二十多年。阮蓁,你占了我这么多便宜,现在想不认账?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阮蓁又羞又急,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词穷了。因为周屿说的,

好像……都是事实。看着她张红着脸、哑口无言的样子,周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

他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我、我没有!”“那你说,”周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刚才为什么哭?

为什么听说我去相亲,就立刻开门了?”阮蓁语塞,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总不能说,

是因为以为他带了别的女人回家,心里酸得像是泡在了陈年老醋坛子里吧?那也太丢人了!

“我……我是被你吵得睡不着!”她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哦——”周屿拉长了声音,

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原来是我表妹的鼾声吵到你了?”阮蓁:“……”看着她吃瘪的样子,

周屿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胸腔震动,连带着被他半搂在怀里的阮蓁也跟着轻轻颤抖。

他笑起来很好看,眼尾微微上挑,那颗小小的泪痣都显得生动起来。阮蓁看着他的笑容,

忽然就觉得,那点委屈、那点不安,都奇异地烟消云散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又软又涨。“笨蛋。”周屿止住笑,抬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除了你,还有谁这么又麻烦又爱哭,还能在我这儿无法无天二十年?”阮蓁鼻子一酸,

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有点要冒头的趋势。她低下头,用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肩膀,

闷声闷气地说:“那你……不许真去相亲。”“看你表现。

”周屿的声音带着笑意从头顶传来,“比如,先学会睡觉不流口水?”“周屿!

”阮蓁气得抬头捶他。周屿轻而易举地捉住她的拳头,包在手心里。“好了,不闹了。

”他看着她,目光柔和,“很晚了,去睡觉。”“那你呢?”“我守着你。”他顿了顿,

补充道,“免得某个小哭包又做噩梦,或者……嫉妒心发作,半夜跑去砸我表妹的门。

”“我才不会!”阮蓁红着脸反驳,心里却像打翻了一罐蜂蜜,甜得发腻。

周屿推着她回到床边,看着她躺下,仔细给她掖好被角。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

“睡吧。”他站在床边,没有离开的意思。阮蓁闭上眼睛,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偷偷睁开一条缝,发现周屿还站在那里,正低头看着她,

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专注和温柔。四目相对...阮蓁赶紧闭上眼,

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黑暗中,她感觉到周屿俯下身,一个极轻、极快的吻,

羽毛般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晚安,”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温热的气息,

“我的……小青梅。”阮蓁整个人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听到周屿轻微的脚步声走向门口,然后是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阮蓁猛地用被子蒙住头,在被窝里无声地尖叫打滚。额头上那个吻的地方,烫得惊人。窗外,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月光悄悄爬进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温柔的光晕。这一夜,

有人睡得格外香甜,连梦里都带着西瓜和薄荷的清甜气息。第二天清晨,

阮蓁是在一阵煎蛋的香气里醒来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眼皮上跳跃。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熟悉的水渍纹路看了几秒,

昨晚的记忆才如同退潮后露出的贝壳,一个个清晰起来。

周屿的表妹、她的眼泪、那个敲门声。还有……额头上那个轻得像幻觉的吻。

“我的……小青梅。”阮蓁“嗷”一声把脸埋进枕头,双脚在床上胡乱蹬了几下,

被子卷成一团。心跳快得不像话,脸颊耳朵都在发烫。不是梦,周屿真的说了那种话,

还、还亲了她!她猛地坐起身,抓了抓乱成鸟窝的头发,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煎蛋的“滋啦”声,还有周屿偶尔哼出的不成调的歌。一切如常,又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磨蹭了快半小时,阮蓁才做足心理建设,趿拉着拖鞋,假装若无其事地挪出房间。

周屿正背对着她,站在灶台前,身上系着那条她买的、印着蠢萌柯基图案的围裙。

锅里的煎蛋边缘焦黄,是他一贯的水平——勉强能吃。听到动静,他头也没回,

语气自然得像往常任何一个清晨:“醒了?刷牙洗脸,准备吃饭。再磨蹭蛋就老了。

”阮蓁“哦”了一声,偷偷瞄他。他神情专注地看着锅里的蛋,侧脸线条流畅,下颌骨绷着,

看不出任何异样。

就好像昨晚那个在她门口“威胁”要去相亲、还偷亲她额头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让她心里有点七上八下,该不会……真是她睡迷糊了做的梦?她慢吞吞地挪到卫生间,

拿起自己的牙刷,发现上面已经挤好了牙膏,杯子里的水也是温的。这是他们多年来的默契,

谁先起床谁顺手就给对方准备好。可今天,看着那截恰到好处的薄荷味牙膏,

阮蓁的心跳又漏了一拍。洗漱完出来,早餐已经摆上了小餐桌。煎蛋,烤吐司,牛奶。

周屿正拿着她的手机,手指飞快地划着屏幕。“你干嘛动我手机?”阮蓁下意识问。

“帮你关闹钟。”周屿把手机递还给她,拉开椅子坐下,“睡得跟小猪一样,

闹钟响第三遍了都没听见。”阮蓁接过手机,屏幕还停留在他刚才操作的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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