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小叔,你的白月光我不要了》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金神奇打造。故事中的江烬苏薇薇傅瑾深身世神秘,与其他角色之间纠葛错综,引发了一系列令人屏息的冲突与挑战。这本小说情节曲折,紧张刺激,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与乐趣。从来不是你的钱,也不是你那廉价的道歉。”“我要的,是公道。是你们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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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的我飘在空中,看着江烬为他的白月光庆生。他笑着对朋友说:“林晚?
那个替我挡刀的傻子,要不是她有点用,我早腻了。”那一刻,
我十年痴恋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再睁眼,我回到为他挡刀那天。这一次,当寒刃袭来,
我毫不犹豫地侧身躲开,将他猛地推向刀尖——他错愕的眼神,比我想象中更让我畅快。
既然你说我是傻子,那这次,换你来做我的垫脚石。
1.意识最后停留在冰冷刺骨的水泥地上,身体早已被五年牢狱和病痛掏空。
我以为死亡是解脱,可灵魂却像被无形的手撕扯,坠入无边黑暗。“林晚,记住,
是你欠薇薇的!进去待几年,替她扛了,出来我娶你。
”江烬冰冷又理所当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一把生锈的锯子,
反复切割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猛地睁眼,刺目的水晶吊灯晃得我眼花。熟悉的奢华包厢,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昂贵香水的味道。手腕正被人紧紧攥着,生疼。我抬头,
撞进江烬那双熟悉的、带着几分醉意和不耐烦的桃花眼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倒流。
这是……五年前?苏薇薇醉酒驾车撞人逃逸的那个晚上?江烬让我去替她顶罪的那个夜晚?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痛席卷而来。
前世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我傻傻点头,替他心中的白月光顶下罪责,
换来五年暗无天日的牢狱之灾。期间,父母为替我奔波上诉,遭遇车祸双双离世,家破人亡。
而我,在出狱当天,咯血死在监狱门口,无人问津。而江烬呢?他在我入狱期间,
和苏薇薇出双入对,订婚消息满天飞。他从未去看过我一次,
只托狱警带给我一句话:“安分点,别连累薇薇。”“林晚,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江烬见我不答,语气更加不耐,用力捏了捏我的手腕,“薇薇情绪不稳定,不能进去。
你不一样,你一向坚强,进去待几年,我会打点好一切,不会让你吃苦。等你出来,
江太太的位置就是你的。”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让我去替他拿个文件,
而不是葬送我的青春、未来和整个人生。前世,我就是被他这句“江太太”的空头支票迷惑,
心甘情愿跳进了地狱。看着他那张俊美却冷漠的脸,恨意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几乎要冲破我的胸腔。坚强?是啊,我爱了他十年,为他挡过寻仇的刀,右手肌腱断裂,
再也弹不了最爱的钢琴,他都觉得我“坚强”。而苏薇薇只是蹙一蹙眉,
他就觉得她需要全世界呵护。见我依旧沉默,眼神空洞地看着他,江烬皱了眉,语气软了些,
带着他惯用的、施舍般的安抚:“晚晚,我知道你对我好,这是最后一次,好吗?帮帮我,
也帮帮薇薇。”他叫我“晚晚”,每次需要我牺牲的时候,他都会这样叫我。
我缓缓抽回自己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站直身体。包厢里灯光迷离,他的几个朋友都在,
带着看好戏的表情。苏薇薇则缩在角落,小声啜泣,楚楚可怜,余光却瞥向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江烬以为我终于像往常一样妥协了,
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浅笑,伸手想来揉我的头发:“乖,
我就知道……”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已经当着他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手指因为激动和恨意微微颤抖,但我精准地按下了三个数字。——110。“喂,您好。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带着一种心如死灰后的冰凉,“我要自首。今晚八点四十五分,
滨海大道,车牌京AXXXXX,肇事逃逸。”江烬的脸色骤然变了,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无视他眼中瞬间燃起的怒火,对着电话,一字一顿,
清晰地说道:“同时,我要举报。指使我顶罪、包庇真凶苏薇薇的人,是——江烬。
”2.“林晚!**疯了?!”江烬猛地冲过来,想要抢夺我的手机。
他眼中的从容和胜券在握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震惊和暴怒。我早有防备,
侧身避开,同时对着电话快速报出了我们所在的会所地址和包厢号。“警察先生,
嫌疑人现在情绪激动,试图阻止我报案,地址是……”“你闭嘴!”江烬低吼,
额角青筋暴起,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这个对他百依百顺、召之即来的“舔狗”,
会反咬他一口,还是以这种决绝的方式。电话那头接警员的声音严肃传来,让我保持冷静,
注意安全,他们马上出警。我挂断电话,包厢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那个还在“啜泣”的苏薇薇,她张着嘴,忘了表演,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江烬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林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想毁了薇薇,毁了我吗?!”我迎上他吃人般的目光,心脏依旧会痛,
却被一种冰冷的快意覆盖。“毁了你?”我轻轻重复,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
“江烬,从你让我去顶罪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有你毁了我。”我抬起自己的右手,
手腕上,那道为他挡刀留下的狰狞疤痕,在灯光下异常刺眼。“这只手,为你废了。
我的钢琴梦,为你断了。十年,我像条狗一样跟在你身后,你勾勾手指我就过来,
你皱皱眉头我就担心。”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刮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可现在,我不想当狗了。”我盯着他,一字一句,“你们犯了法,就该自己承担。
凭什么让我用一辈子去给你们垫背?”“江太太?”我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嘲讽,“呵……你的江太太,我林晚,不稀罕了。
”江烬被我这番话震在原地,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困惑,
以及一种被彻底打败认知的混乱。他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演戏的痕迹,
找到我欲擒故纵的证据。但他失败了。我的眼神,是死过一次的人才有的灰烬和冰冷。
“林晚姐,你……你怎么能这样?”苏薇薇终于反应过来,哭着扑过来想拉我的手,
被我嫌恶地避开。“烬哥哥都是为了我,你要怪就怪我,不要去害烬哥哥好不好?
我求你了……”又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前世,就是她这副模样,让江烬心疼不已,
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出去顶罪。我冷冷地看着她:“苏薇薇,你的眼泪,留给警察和法官吧。
看看他们会不会因为你这副样子,就免了你的肇事逃逸罪。”苏薇薇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就在这时,包厢门外传来了急促而规律的敲门声。“开门!警察!”江烬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看向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被背叛的痛楚?真是可笑。
我主动走过去,打开了包厢门。门外站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神情严肃。“谁报的警?
”为首的警察问道。我平静地举起手:“是我,林晚。我举报,苏薇薇醉酒驾车肇事逃逸,
江烬先生涉嫌包庇并指使我顶罪。”我侧过身,
让警察能看到里面脸色惨白的苏薇薇和神色阴鸷的江烬。“麻烦几位,
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警察公事公办地说道。江烬在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住,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林晚,你很好。你给我等着。”我抬起头,
毫不畏惧地迎上他充满威胁的目光,甚至,
还对他露出了一个重生以来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好啊,江烬。我等着。
”“等着看你们,如何自食其果。”3.警局询问室,灯光白得刺眼。我坐在椅子上,
平静地复述着当晚的经过,略去了重生的部分,只说是江烬和苏薇薇找到我,
威逼利诱让我顶罪。“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江烬指使你,以及苏薇薇是肇事者?”警察问道。
隔壁房间隐约传来苏薇薇激动哭泣和江烬冷静辩解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
从口袋深处拿出一个微型录音笔。这是重生醒来后,我凭着记忆,
第一时间找出来的备用设备,藏在身上,以防万一。按下播放键。
江烬那熟悉而冰冷的声音清晰地流淌出来:【“薇薇情绪不稳定,不能进去。你不一样,
你一向坚强,进去待几年,我会打点好一切,不会让你吃苦。等你出来,
江太太的位置就是你的。”】【“晚晚,我知道你对我好,这是最后一次,好吗?帮帮我,
也帮帮薇薇。”】录音里,甚至还有苏薇薇那带着哭腔的附和。警察的脸色变得凝重。
这份录音,像一颗炸弹,粉碎了江烬和苏薇薇所有的侥幸。当警察将录音作为证据出示时,
隔壁房间的苏薇薇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哭喊。江烬则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做完笔录,天色已蒙蒙亮。我走出警局大门,清晨微凉的空气吸入肺腑,带着新生般的畅快。
外面不知何时围了不少闻讯赶来的记者,长枪短炮对准了门口。江烬和苏薇薇也被带了出来,
苏薇薇用手挡着脸,哭得几乎瘫软,被江烬半扶着。江烬脸色铁青,在看到我的瞬间,
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记者们立刻蜂拥而上。“江先生,请问肇事逃逸是真的吗?
”“苏**,你为何让他人顶罪?”“林晚**,您作为举报人,能说说具体情况吗?
”江烬的保镖奋力拦着记者,他想带着苏薇薇快速离开。我却停下了脚步,看向那些镜头。
前世,我顶罪入狱,被媒体塑造成一个嫉妒成性、失手伤人的恶毒女人,受尽千夫所指。
这一次,我要亲手扭转这一切。我对着最近的麦克风,
声音清晰而坚定:“我只是做了一个公民该做的事,维护法律的尊严。肇事逃逸,找人顶罪,
是对生命的漠视,对正义的亵渎。我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裁决。”我的话,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江烬和苏薇薇脸上。江烬猛地回头看我,
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被我彻底置于对立面的震怒与难以置信。我不再看他,
挺直脊背,在记者们更加激烈的追问和闪光灯中,一步步走下警局台阶。阳光刺破云层,
洒在我身上。第一步,我走出来了。4.事情果然闹得很大。
“江氏太子爷涉嫌包庇肇事顶罪”、“苏薇薇肇事逃逸”等词条迅速冲上热搜,
引发全民热议。**股价应声下跌。江家动用了强大的律师团队和公关力量,
试图将影响降到最低。他们一方面强调江烬只是“一时糊涂,试图保护朋友”,
并未直接参与肇事;另一方面,则将大量污水泼向我,暗示我因爱生恨,
录音是刻意剪辑陷害。同时,江家开始向我家施压。父母接到威胁电话,
父亲的公司突然被中断了几个重要合作。我知道,这是江烬或者说江家的手段。
他们想逼我改口,逼我妥协。但我早已不是前世那个为了所谓的爱,可以牺牲一切的林晚了。
我迅速聘请了以铁腕著称的律师,正式对苏薇薇提起民事诉讼,
索要天价精神损害赔偿和名誉损失费,并将网络上所有污蔑我的言论一一截图公证。同时,
我开始着手调查父母前世的那个车祸。我总觉得,那场让我失去最后依靠的车祸,
发生得太过巧合。会不会……与江家或者苏薇薇有关?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让我不寒而栗。
就在我忙碌于收集证据和联系**时,江烬找到了我。在我家楼下,
他靠在黑色的跑车上,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这几天过得并不轻松。“林晚。”他叫住我,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我们谈谈。”“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江少。”我绕开他,
准备上楼。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很大:“你到底想怎么样?钱?还是想要我道歉?
”他盯着我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熟悉的迷恋和退让:“林晚,别闹了。把事情闹大,
对谁都没有好处。只要你肯改口,条件随你开。”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
“江烬,你以为这还是你施舍我、我感恩戴德接受的那个游戏吗?”我冷笑,“我要的,
从来不是你的钱,也不是你那廉价的道歉。”“我要的,是公道。是你们为自己所作所为,
付出的代价!”江烬愣住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全然的困惑和一丝受伤。“林晚,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喃喃道,仿佛无法理解,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明明……”“以前的林晚已经死了。”我打断他,声音冰冷,
“死在你们让她顶罪的那一刻,死在监狱里,死在你们所有人的冷漠和背叛里!”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脸上错愕的神情,转身决绝地上楼。关上门,隔绝了他所有的视线。我知道,
这仅仅是个开始。江家的反扑不会停止,而我,必须更快,更狠。
5.就在我苦于寻找父母车祸线索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联系了我。傅瑾深。
他是江烬那个圈子里的人,但家境更为深厚神秘,为人也低调许多。前世我入狱后,只有他,
曾匿名给我父母提供过一些帮助,虽然最终未能改变结局。我们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