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大妈重生逆袭之牛杂女王
作者:柚子蒸丸子
主角:林玉凤陈建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1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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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凤陈建文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柚子蒸丸子的小说《摆摊大妈重生逆袭之牛杂女王》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林玉凤陈建文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李梅发嗲却带着嫌恶的声音充斥在林玉凤耳畔。陈建文咂着嘴,不耐烦得很,“死不了也差不多了……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章节预览

“文哥,她怎么还不死啊?听着这破机器声就烦。

”李梅发嗲却带着嫌恶的声音充斥在林玉凤耳畔。陈建文咂着嘴,不耐烦得很,

“死不了也差不多了!等她咽气,房子和牛杂铺就都是咱们的!

”医院监护仪屏幕上的绿色线条微弱起伏,

病房充斥着机器的“滴......滴......”声。林玉凤艰难地转动眼球,

只看见模糊的天花板灯管,重影晃动。李梅左手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在昏暗光线下的反光,

刺得她眼仁儿生疼。那是她起早贪黑守了十几年牛杂摊,攒钱给他买的结婚纪念礼。

现在倒好,成了他哄野女人的玩意儿。林玉凤的心像被大钳子攥住,疼得她直抽气。

这些年她在油烟里熬,手上的冻疮烂了又好,好了又烂,不光替他还了赌债,买了房换了车,

他倒拿着她的血汗钱,养着别的女人!“老公,咱们债务还得差不多了,

到时候再给你买辆车!”林玉凤总是干劲十足,手里边剪着牛杂,

边憧憬着一家人未来的幸福生活。陈建文总是一副顺从的模样,“老婆,你辛苦了,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赌了!也绝对不再去沾花惹草!”林玉凤眼球充血,死死瞪向沙发方向,

身体因极度愤怒轻微抽搐,陈建文也察觉到了病床的动静,抬头。

林玉凤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狗......男女!

我的店......我的血汗钱......都是我儿子的!”陈建文愣了一下,

随即扯出阴冷笑,“哟?醒了?你儿子?你儿子被你逼死了!学习压力太大,

烧炭自杀死的!”李梅踩着高跟鞋,像胜利者一样走到病床前,欣赏着手上的钻戒,

凑到林玉凤耳边,“快点去死吧,你的老公,你的财产以后就都是我的了,谢谢你哦,大妈!

”林玉凤想要起来,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却浑身无力,只能狠狠瞪着眼前人。不!

不可能!我的儿子!一定是你害死他的!陈建文畜生!

.......伴随着心电仪的长鸣音“滴......”,

林玉凤的视线逐渐模糊、晃动、最终陷入黑暗。

如果可以重来......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01怒赶渣男“哗啦~”一盆带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下来,林玉凤猛地睁眼,

冷水顺着头发、脸颊流淌,打了个寒颤,冻得她一个激灵。她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糊着发黄旧报纸的墙壁,简陋的家具,熟悉的呛人煤烟味。这不是医院!

林玉凤猛地低头看自己的手——粗糙但有力,指甲缝嵌着洗不掉的牛油污渍。冻疮没有了!

林玉凤喃喃道,“手......这手......回来了?我真回来了?!”“林玉凤!

发什么瘟?钱给我!”暴躁的嗓门炸在耳边,陈建文那张年轻了十几岁的脸杵在跟前,

眼里的急吼吼的贪劲儿,跟要吃人似的。林玉凤的心跳猛地一缩,

跟着就窜起股狂喜——她真回来了!回到了二十年前!这年她刚满三十,牛杂摊开了半年,

生意刚有起色。陈建文呢,正陷在**里拔不出腿,这次回来,又是要钱。前世就是这一回,

她把准备交房租的钱全给了他,还傻呵呵地劝:“只要你好好过日子,啥都能好起来。

”结果呢?还完债,给他置了家业,却找了个野女人,全副身心扑在这个废物身上,

儿子也忽略了,最后呢,被榨得干干净净,死在了他和那女人的冷眼里。想到这儿,

林玉凤眼里的懵劲儿褪得干干净净,心沉得像块浸了水的石头,冷飕飕的,再没一点热乎气。

“没钱!”她吐出俩字,声音不高,却比石头还硬。陈建文愣了,像是没听清:“你说啥?

”“我说,没钱!”林玉凤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顿,“你的赌债,

自己想办法。别指望我再掏一分。”陈建文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嗤地笑出声:“林玉凤你疯了?我是你男人!你开摊挣的钱,不就该给我花?赶紧拿出来,

不然别怪我动手!

”说着就伸手去抓桌上的钱匣子——那是她这几天起早贪黑摆摊挣的辛苦钱,

是她跟儿子张浩下个月的生活费~前世就是这么一次次惯着,才让他得寸进尺。这一世,

门儿都没有!林玉凤眼神一厉!“啪!”,一声清脆的皮肉拍击声,林玉凤快如闪电,

狠狠打开陈建文抓钱匣的手!陈建文痛呼后退,手背瞬间通红。“林玉凤!你敢打我?!

”陈建文又惊又怒,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反了你了!”他跟头被惹毛的野狗似的扑过来,

林玉凤早有准备,侧身躲开,顺手抄起煤炉边的火钳,“哐当”一声砸在桌上,

嗓子里带着火:“陈建文!你动我一下试试!这钱是我一分一分挣的,是我跟浩浩的活命钱!

你敢抢,我就用火钳打断你的腿!”她的眼神凶得像护崽的母狼,浑身上下那股子狠劲儿,

把陈建文钉在原地。他认识林玉凤这么多年,她向来是温顺的,跟面团似的任他捏,

哪见过她这眼神?更别说举着火钳要打人了。陈健文脸上闪过惧色,

嘴上还硬:“你……你吓唬谁?有本事你动试试!”“你看我敢不敢!

”林玉凤猛地将火钳向前一送,火星几乎溅到他脸上。陈建文吓得连退几步,撞到门框,

狼狈地指着林玉凤,“好!好你个林玉凤!你等着!”放完狠话就慌不择路地摔门逃走。

林玉凤紧握火钳,剧烈喘息,她看着颤抖的手,眼神从狠厉转为激动,再到坚定。

林玉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做到了......第一步!陈建文,

好戏......才刚开始!里屋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是陈浩。

“呜......妈妈......妈妈......”林玉凤表情瞬间软化,丢掉火钳,

急切转身向内屋走去,推开里屋虚掩的门。陈浩带着哭腔,声音软糯糯的,

“妈妈......怕......爸爸坏......”昏暗灯光下,

三岁的陈浩坐在小床上,满脸泪痕,小身体因抽泣一抖一抖,大眼睛里盛满惊恐。

林玉凤心瞬间揪痛,前世儿子长大后冷漠的脸与眼前稚嫩恐惧的小脸重叠。

那是陈浩大四上学的前夕,牛杂摊前,林玉凤将一沓现金交到儿子陈浩手上。“拿去交学费,

好好读书,不努力就会像妈妈一样,在牛杂摊操劳一辈子。

”林玉凤说完又去忙着给客人煮牛杂了。陈建文则在一旁抽了口烟,“这是最后一年了吧,

毕业就找个好工作,你妈就能退休了!”陈浩攥紧手里的学费,“我一定会努力的,

不会再让妈受苦!”那是林玉凤前世见儿子的最后一面,还没盼到儿子放假回家,

她就病倒了,直到去世前,才从陈建文嘴里得知儿子烧炭自杀了,她在医院那段时间,

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浩怎么会自杀?一定跟那对狗男女脱不了关系!这一世,她不但要报仇,

还要用心把儿子带大,保护好儿子,要注意保护儿子的心理问题!

陈浩的哭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小小的人儿就坐在小床上哇哇哭,小脸挂着泪珠,看见她进来,

伸着小手要抱:“妈妈,我怕……”林玉凤快步上前,一把将儿子紧紧搂进怀里。

林玉凤声音极柔,带着后怕和决心,轻轻拍着儿子的后背,“浩浩不怕,妈妈在呢!

妈妈在呢!坏爸爸被妈妈赶跑了!他再也抢不走浩浩和妈妈的东西了!

”陈浩的小脸埋在林玉凤颈窝,渐渐停止哭泣,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领。陈浩抬起泪眼,

懵懂但认真,“爸爸......又要抢妈妈的铁盒子?”林玉凤鼻头一酸,内心震动,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都看懂了父亲的掠夺!前世的我真是眼瞎!林玉凤抱紧儿子,

下巴抵着他柔软的发顶,声音温柔却斩钉截,“是,但妈妈不会让他抢走了!浩浩放心,

妈妈会保护好浩浩,保护好我们的钱!妈妈努力挣钱,让浩浩吃饱穿暖,上好学校,

过最好的日子!”“吧唧~”陈浩在林玉凤亲脸上一口,“妈妈真好!浩浩乖!

”幼儿纯真的笑容驱散了林玉凤心里的阴霾,母子相拥的剪影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暖。

林玉凤闭了闭眼,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度和重量——这就是她重生的意义和铠甲!

02婆媳交锋天蒙蒙亮,闹钟声“叮铃铃”响起,林玉凤轻手轻脚起床,

给熟睡的陈浩掖好被角,眼神充满怜爱和力量。麻利地洗漱后,

她换上洗得发白但干净的工作服,检查进货清单,拿起帆布包和钥匙出门,动作干练,

眼神清明坚定。刚推开家门,一张皮笑肉不笑、刻薄算计的脸猛地怼到跟前!

正是林玉凤的婆婆刘翠花,她叉着腰,精准地堵在门口,像一尊门神。“玉凤啊,

这是要去进货?”刘翠花皮笑肉不笑地问,“这鸡都还没叫呢,就急着去伺候你那破摊子了?

”林玉凤心里冷笑,她可没忘,前世这时候,婆婆总变着法来要钱,美其名曰“帮着存钱”,

实则全贴给了她小儿子陈建强,养了两个废物却偏心小的,大儿子欠了一**债,

当妈的分文不补贴,还要压榨大儿媳的积蓄给她养小儿子,真的一家子都是吸血鬼!

林玉凤脚步一顿,眼神瞬间冷下来,语气平淡疏离,“妈,有事?”身体微微侧挡,

阻隔了老太太窥探屋内的视线。刘翠花愣住,面上堆起更假笑,“瞧你说的,

没事妈就不能来看看我大孙子?顺便啊......”又凑近一步,压低声音,

带着理所当然的命令,“你弟弟前儿个看中辆摩托,就差三千块钱!

你这摊子现在不是挺火吗?天天排长队,这点小钱还不是手到擒来?快拿给妈,

妈帮你保管,省得被建文那败家子摸了去!”“没钱。”林玉凤直接打断,语气斩钉截铁,

“我的钱要进货,还得给浩浩交学费,一分都剩不下。”刘翠花的脸“唰”地沉下来,

“你说啥?!林玉凤!反了你了!那是你亲弟弟!三千块你都不舍得?

你开那破店不是挺挣钱?装什么穷酸!”“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林玉凤冷冷地看着她,

“我从早忙到晚,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挣的是血汗钱。不像有些人,手脚齐全,

就想不劳而获。”“你!”刘翠花被噎得说不出话,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个没良心的!

我儿子白养你了!你嫁到陈家,挣的钱就该是陈家的!我看你就是翅膀硬了,想翻天!

”林玉凤一把挡住刘翠花抓来的手,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我挣的钱,是我自己的,

是我儿子的,跟你们陈家没关系,还有妈,别在这儿撒泼,耽误我做、生、意。

”出租房门口的巷子里,开始有早起邻居探头张望。

刘翠花被林玉凤眼中的狠厉和话语的决绝震住,一时忘了动作,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难以置信的瞪视。林玉凤不再看她,挺直脊背,拎着包,

从气得石化的刘翠花身边径直走过,步伐坚定有力。邻居们的窃窃私语声传来。

刘翠花在林玉凤身后气得跳脚,声音尖利充满怨毒,“好!好你个林玉凤!你给我等着!

我这就让建文收拾你!看你能横到几时!”林玉凤脚步没停,心里冷笑。陈建文?

他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收拾她?03讨债危机林玉凤到了自己牛杂摊,

刚放下东西准备生火。“玉凤!玉凤!不好了!出事了!”抬头一看,是隔壁卖菜的王大姐。

前世王大姐心善,她最难的时候,总偷偷塞给她些新鲜菜,还劝她别太傻,为自己打算打算。

只见王大姐脸色煞白,从菜市场方向慌慌张张跑过来,一把抓住林玉凤的胳膊。见周围人多,

王大姐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见建文被“刀疤”那帮人堵在......堵在菜市场后头那条死胡同里了!

拳打脚踢的,见血了!你快去看看吧!要出人命了!”刀疤脸!前世逼她还赌债的凶徒头子!

陈建文果然又捅了大篓子!前世,刀疤脸把陈建文打得半死,最后还绑了陈浩逼林玉凤还钱。

林玉凤攥紧的手,指节发白,她眼神剧烈闪烁。王大姐焦急地催促,“玉凤姐!

再不去真出人命了!刀疤那帮人下手没轻重的!”林玉凤猛地抬头,

眼神由挣扎转为冰冷决绝!上一世,陈建文的债她都是自己扛,这一世,

就让他们自己家出出血吧!刘翠花不是说他们是一家人,亲兄弟嘛!“王大姐,

帮我看着摊儿!我去处理!”林玉凤交代了两句,不等回答,拔腿就跑向菜市场后巷方向了。

阴暗的后巷,陈建文像破麻袋一样蜷缩在地,脸上血污混合泥土,衣服被扯破。

刀疤脸叼着烟,一只脚踩在他背上,两个打手抱着胳膊狞笑。刀疤脸用脚尖碾了碾陈建文,

“姓陈的,五万块!今天少一个子儿,老子就卸你一条胳膊当利息!

”身旁一个壮硕的打手配合地晃了晃手里的钢管。陈建文吃痛哀嚎,涕泪横流,

......饶命......再宽限几天......我老婆......我老婆有钱!

”刀疤脸丢了个烟头,嗤笑,“你老婆?就那卖牛杂的?她能拿出五万?呸!

”陈建文眼眸一转,轻声求饶,“我还有个儿子!你把他绑了,肯定能把我老婆的钱榨出来!

”“你们休想打我儿子的主意!”所有人循声望去,林玉凤逆着巷口微弱的光走来,

步伐沉稳,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陈建文像抓住救命稻草,哭喊道,“玉凤!

玉凤救我!快给他们钱!不然他们就要打死我!还要卖了我们儿子啊!我保证再也不赌了!

真的!救我啊!”林玉凤在距离几人几步远站定,无视陈建文的哭嚎,目光直视刀疤脸。

刀疤脸上下打量她,咧嘴露出黄牙,伸手,“哟?真来了?钱呢?

”林玉凤掏出空空如也的钱袋子,“大哥,你怎么这么容易上当受骗呢?我一卖牛杂了,

一块两块地挣点米饭钱,他这些年,还债还了一波又一波,我早就被榨干了,怎么可能有钱?

”刀疤强拿起手下递来地钢管,陈建文的脸瞬间惨白惊恐。林玉凤讽刺的看着这一幕,

“我没有钱,但是陈建文还有老娘,还有亲弟弟亲弟妹啊,

我婆婆跟她小儿子还有一栋七层的自建房收租呢,按理说,那祖宅的地皮,

也该有陈建文一份的!”“真的?他从来没说过他老娘有钱啊?”刀疤脸有些疑虑。

“怎么没有呢?我婆婆每个月都上门收家用,她说要帮我们把钱存起来,街坊邻居都知道的,

可怜我和我儿,只能住在出租屋,大钱都让他们家吞了。”“呸!臭不要脸的一家子,

老婆的血汗钱拿来养弟弟!”一旁的小弟啐了陈建文一口。刀疤脸摸着下巴想了想,

狞笑:“行!没想到这废物还有油水可以榨?赶紧走,带我们去你老娘家!

”陈建文不敢出声,只想保住小命,这林玉凤怎么感觉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都是哄两句就给老子送钱了,奇怪!04铁公鸡拔毛林玉凤带着刀疤脸走在前面,

两个打手押着狼狈的陈建文跟着,众人来到了一栋七层高的楼房前,

两个小弟将陈建文像麻袋一样仍在了小院的地上,林玉凤默默退到了刀疤脸身后。

只见陈建文的弟媳王晓娟正端着个茶杯,在小院的躺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嗑着瓜子,

看见凶神恶煞的刀疤脸,手一抖,瓜子壳撒了一地,扯着嗓子喊:“你们,你们来干嘛?!

”刀疤脸仰头冷笑,指节扣在院子门上的福字,“找你老娘!你大哥,陈建文,

欠我们五万块!快叫他老娘出来给他还钱!”话音刚落,刘翠花,

正拎着个菜篮子从屋里出来,看见刀疤脸几个,一张老脸瞬间惨白,

却还是梗着脖子挡在了前面,指着刀疤脸旁边的林玉凤,“老大早就和我们分家了,

跟我们可没有关系,要钱,找他老婆要去,她卖那么多牛杂大把钱!”林玉凤站了出来,

哭垂着脸,“妈~你每个月都找我们要家用,以往赚的钱都交给你了,

就只给我母子留了点买米钱,这月头刚交完房租,我哪里还有钱剩啊!

你不是说要帮我们存起来的吗?不会都拿去贴补弟弟了吧?”刀疤脸嗤笑一声,

“你们可别在我跟前演戏,牛杂婆没钱,你是陈建文老娘,这么大一栋楼收租,

可别跟我说没钱,不还,我就把他手剁了!”王晓娟哆嗦着,“妈!别跟他们废话,

他们就是来讹钱的,咱们家这房子是自己盖的,跟老大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刀疤脸直接推开刘翠花和王晓娟,带着众人往屋里闯,

刘翠花追在后面跳着脚骂,却被其中一个打手拦在了门口。林玉凤跟在一旁看戏,

只见客厅墙角摆着崭新的电视,连墙上的画框都闪着金边,这些,都是她的血汗钱买的。

刘翠花的小儿子陈建强刚从卧室出来,看见这阵仗,吓得往后缩了缩,“你们,

你们这是在干嘛,我报警了啊!”“报警?”刀疤脸往沙发一坐,二郎腿翘的老高,

“先等警察来,我们正好说说,你妈怎么把你嫂子的血汗钱那给你盖房收租,

怎么拿你嫂子的家用给你贴补,你哥欠债现在被我们打得半死,你们倒好,

这七层带院子的小楼,住得真舒服啊!”陈建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王晓娟急得直跳脚,

“那是我妈自愿给我们的,又不是我们抢的!”“自愿?”刀疤脸突然提高了声音,

“你哥欠我们五万块,今天要么你们拿出来,要么我们搬东西,这电视,这沙发,

还有你小院的藤椅,都挺值钱的吧?还有你们楼上这么多租户,要是时常见我们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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