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者m058qt”的最新原创作品,现代言情小说《前男友把我私密照挂祖坟,我让他老祖宗跪下叫祖奶奶》,讲述主角江哲林慧姜远的爱情故事,作者文笔不俗,人物和剧情设定非常有新意,值得一读!无删减剧情描述:永世不得离开这片坟地,日夜受阴火焚身之苦。若非如此,也不会积攒这一身怨气……」我点点头:「原来如此。」奶奶说过,喻家的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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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前男友把我的私密照做成了招魂幡,挂在了他家祖坟上。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被他家祖宗的怨气纠缠,夜夜噩梦,不得好死。
他那个恶毒的妈妈还特意打电话来羞辱我:「喻筝,你这种不干净的女人,
就该配我们家那些枉死的孤魂野鬼,哈哈哈!」他们不知道,我奶奶是远近闻名的扎纸匠,
我从小玩的不是洋娃娃,是纸人纸马。当天晚上,我就扎了三百个纸人,吹了一口气,
让它们抬着八抬大轿,敲锣打鼓地去了他家。第二天,
前男友和他妈被发现**地绑在祖坟的墓碑上,身上画满了符咒,
旁边还摆着一桌丰盛的酒席。而我正坐在家里,悠闲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
是前男友家那位死了三百年的老祖宗,他恭敬地问我:「大人,这两个不肖子孙,
您看是清蒸还是红烧?」1.电话那头,林慧的笑声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喻筝,
听到了吗?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祖坟的大红人!江哲说了,你的照片挂在那,
正好能给你聚聚阴气,让你死都死不安生!」我捏着手机,指尖冰凉。屏幕上,
是我和江哲的共同好友发来的截图。一个私密小群里,江哲发了张照片。夜色下的墓园,
我的一张私密照被放大打印,用竹竿撑着,像一面旗帜,插在他家最显眼的一座墓碑前。
照片上,我的脸被P得惨白,嘴角还用红笔画出了诡异的上扬弧度。
江哲在群里洋洋得意地发言:「给前女友在新家安顿好了,风水宝地,她肯定喜欢。」
下面一排狐朋狗友的起哄和污言秽语。「哲哥牛逼!这女人也配进你家祖坟?」「哈哈哈,
这下真成孤魂野鬼了。」我挂断林慧的电话,胸口那股被背叛和羞辱的怒火,
反而让我冷静了下来。很好。江哲,林慧。你们以为这是结束,但我告诉你们,这只是开始。
我起身,走进那间多年未曾踏足的,属于我奶奶的旧工坊。
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纸张和墨锭的特殊气味,那是我童年最熟悉的味道。
奶奶临终前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筝筝,奶奶这门手艺,是给阴间立规矩的。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但如果有人欺负你,也别怕,让他们知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途,
坏了规矩,就要受罚。」我拉开蒙尘的木柜,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叠叠颜色各异的纸。
有浸过黑狗血的竹篾,有混了墓地土的草纸,还有一瓶用朱砂和雄黄调配的特制墨汁。
这些不是给活人烧的玩意儿。这些,是用来跟阴间打交道的。我抽出三张最深的黑色宣纸,
铺在案上,拿起狼毫笔,蘸满了朱砂墨。今晚,我要给江家送一份大礼。
一份他们祖宗十八代都得恭恭敬敬收下的大礼。2.我画符的手很稳,一笔一划,
都带着淬了冰的恨意。先扎小鬼,后塑判官。三百个纸人,个个面无表情,身穿皂隶官服,
手持哭丧棒和铁索。它们不是普通的纸人,每一张脸上,我都用血点上了眼睛。奶奶说过,
血为引,可通幽冥。我扎的不是玩偶,是兵。接着,是八抬大轿。轿身用金箔纸糊满,
轿帘是银线绣的百鬼夜行图。这轿子不是抬新娘的,是用来锁魂的。最后,
我扎了一个两米高的判官,青面獠牙,一手持笔,一手捧着一本空白的「罪孽簿」。
我将江哲和林慧的生辰八字,写在了罪孽簿的第一页。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累得几乎虚脱,但看着满屋子阴气森森的纸人军团,我笑了。
江哲和林慧正在家里开香槟庆祝。一个共同好友实在看不下去,偷偷给我发了截图。
林慧举着杯子,满面红光:「儿子,干得好!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就该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江哲搂着一个新欢,笑得猖狂:「妈,这算什么。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等着吧,不出三天,她就得疯!」我放下手机,走到那个判官纸人面前,咬破指尖,
在它眉心重重一点。「去吧。」我轻声说。「去江家祖坟,请老祖宗出关,审判不肖子孙。」
「凡有不敬者,依律处置。」话音落下的瞬间,满屋的纸人,眼中齐齐亮起一点猩红的光。
它们无声地转过身,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穿墙而出,消失在晨光熹微的城市里。
一场盛大的阴间审判,即将开席。3.江哲和林慧的狂欢持续到深夜。他们喝得酩酊大醉,
各自回房睡去。然而,刚躺下没多久,一股刺骨的寒意就从脚底板升起,
瞬间冻结了他们的四肢。卧室的门窗明明紧闭,却有阴风呼啸,吹得窗帘狂舞。「谁?!」
江哲惊坐而起,酒意醒了大半。黑暗中,
两个穿着古代皂隶服饰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床前,面容是纸扎的惨白,
眼睛是两点幽幽的红光。它们一左一右,伸出僵硬的纸手,抓住了江哲的胳膊。
那触感冰冷又坚韧,根本不像纸,倒像是死人的皮肤。「啊——!」
江哲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床上拖拽下来,双脚离地,
身体不受控制地穿过了墙壁。隔壁房间,林慧也经历了同样的事情。
母子俩在半空中惊恐地对视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拽着,飞速掠过城市的夜空,
最终重重地摔在了江家祖坟前。冰冷的墓碑硌得他们骨头生疼。他们一抬头,
就看到了永生难忘的景象。整个墓园,被三百个手持铁索的纸人围得水泄不通。
它们沉默地站立着,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阴气汇聚,连月光都透不进来。在墓园中央,
那顶我扎的华丽纸轿静静停放着,旁边站着两米高的青面判官。「鬼……鬼啊!」
林慧吓得屁滚尿流,裤子都湿了。江哲更是浑身发抖,他认出来了,这些纸人,
和他昨天在网上看到的那些手工艺术品何其相似。他猛地想到了喻筝。「喻筝!是你!
你这个**,你搞什么鬼?!」他色厉内荏地大吼。没有人回答他。判官纸人缓缓抬起手,
翻开了那本「罪孽簿」。阴冷的、不属于人类的诵读声在墓园里响起:「江哲,不忠不孝,
辱及伴侣,败坏门风。」「林慧,为虎作伥,言语恶毒,有亏妇德。」「依阴律,
当受剥衣之刑,画符之辱,以儆效尤!」话音刚落,几个纸人士兵上前,
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他们身上的衣服。冰冷的夜风吹在光溜溜的皮肤上,母子俩又冷又怕,
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另一个纸人提着一桶腥臭的黑狗血,用一支毛笔蘸着,
开始在他们身上画下扭曲的符文。就在江哲和林慧即将被恐惧逼疯的时候,
他们身后那座最大的、属于江家老祖宗的墓碑,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坟头的土不断地拱起,
裂开一道缝隙。一股比周围所有阴气加起来还要恐怖百倍的怨气,从裂缝中喷涌而出。
4.「是谁,搅我清梦?」一个苍老、沙哑,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在整个墓园回荡。
江哲和林慧吓得魂飞魄散,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他们能感觉到,身后那个「东西」的视线,
落在了他们**的背上。那视线阴冷、怨毒,带着几百年的死寂和饥饿。
纸轿的轿帘被两个纸人侍卫缓缓拉开,里面空空如也。但那个苍老的声音,却仿佛有了实体,
在轿子周围盘旋。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串意义不明的乱码,
闪烁着不祥的红光。我划开接听键,放在耳边。电话那头,正是那个苍老沙哑的声音,
但此刻,他的语气里没有了刚才的威严,反而充满了惊恐和谄媚。「晚辈姜远,
不知大人驾到,惊扰了您。这两个不肖子孙冲撞了您,请大人示下。」**在工坊的躺椅上,
慢悠悠地转着手中的一支狼毫笔。「姜远?」我轻笑一声,「就是江家的老祖宗?」
「是是是,晚辈正是。」电话那头的声音愈发恭敬,「晚辈被困此地三百余年,
不知有高人路过,还请大人恕罪。」「恕罪?」我把玩着笔杆,语气冰冷,「你的子孙,
把我照片做成招魂幡,挂在你坟头,想让我被你家的孤魂野鬼撕碎。你说,
我该不该恕你的罪?」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过了几秒,姜远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滔天的怒火,但这份怒火,却是对准他自己的子孙。「畜生!两个畜生!」墓园里,
狂风大作。江家老祖宗的墓碑轰然炸开,一个穿着清朝官服、半透明的鬼影从中冲了出来。
他面目狰狞,双目赤红,周身的怨气几乎凝为实质。他看都没看周围的纸人军团,
而是死死地盯着被绑在旁边墓碑上的江哲和林慧,那眼神,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你们两个败坏门风的狗东西!竟敢用喻大人的照片行此等腌臜之事!
我江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姜远怒吼着,伸出鬼爪,掐住了江哲的脖子。
江哲瞬间脸色发紫,双脚乱蹬,眼看就要断气。「等等。」我对着手机淡淡地开口。
姜远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恭敬地回头,看向那顶空无一人的纸轿,仿佛我正坐在里面。
「让他们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们了。」我的声音通过手机,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墓园。
「把他们给我绑好了,好戏,才刚刚开始。」【付费点】5.我挂了电话,
慢条斯理地换上一身衣服,开车前往江家祖坟。当我到达时,墓园里已经变了一番景象。
江哲和林慧像两条死狗一样被绑在墓碑上,身上画满了朱砂符文,
在阴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他们面前摆上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是丰盛的「酒席」
——全是我扎的纸扎祭品,有烧鸡、有烤乳猪、还有冒着「热气」(其实是阴气)的汤羹。
三百纸人分列两旁,手持兵器,肃穆而立,像是在等待检阅的军队。
而江家那位三百年的老祖宗姜远,正恭恭敬敬地站在桌边,像个店小二一样,
等着我这位正主大驾光临。看到我从车上下来,闲庭信步地走进这百鬼夜行的包围圈,
姜远的鬼体都抖了一下,连忙飘过来,在我面前三尺处停下,深深地鞠了一躬。「恭迎大人。
」江哲和林慧已经吓傻了。他们看着我,又看看对我点头哈腰的自家老祖宗,大脑彻底宕机。
「喻筝……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江哲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拿起一双纸筷子,敲了敲桌子。「姜远。」「晚辈在!」
「三百多年了,还没去投胎,看来是生前罪孽不小啊。」我淡淡地说道。姜远的老脸一僵,
鬼体都黯淡了几分,苦着脸说:「大人明鉴。晚辈生前贪赃枉法,死后被判为地缚灵,
永世不得离开这片坟地,日夜受阴火焚身之苦。若非如此,也不会积攒这一身怨气……」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奶奶说过,喻家的扎纸手艺,传自阴司判官。我们扎出的纸人,
用的不是普通的手法,而是「请神术」。每一个纸人,都是一个临时的躯壳,
能请来对应的阴差鬼吏附身。我这三百纸人兵团,请来的就是地府巡逻的鬼卒。而那顶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