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养我20年,如今我年薪200万,她来借钱,我:没有
作者:奇奇怪怪小番茄
主角:王翠芬李军林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2 11:39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短篇言情小说《舅妈养我20年,如今我年薪200万,她来借钱,我:没有》,是作者奇奇怪怪小番茄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王翠芬李军林晚。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问题尖锐又刻薄。“林女士,请问你对网上说你忘恩负义,冷血无情的指控怎么看?”“据你舅妈……

章节预览

舅妈带着一家人堵在我公司门口时,我刚谈成一笔大单,年终奖预估超百万。她一见到我,

就瘫在地上,哭天抢地:“我养了你二十年啊!如今我得了绝症,你出息了,年入两百万,

却连救命钱都不肯给!”亲戚们纷纷指责我忘恩负义,白眼狼。

我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皱纹的女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二十年前,

她是如何为了给表哥买游戏机,拔掉我父亲的氧气管。我平静地走上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分没有。”01十一月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

我刚从温暖的会议室出来,身上还带着一丝暖气,就被这扑面而来的寒意冻得一哆嗦。

公司门口,黑压压围了一圈人。人群中央,一个干瘦的女人正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双手拍着大腿,嘴里发出尖利又嘶哑的嚎哭。是王翠芬,我的舅妈。

她身后站着几个所谓的亲戚,个个义愤填膺,举着手机,摄像头像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对准了我。“林晚!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舅妈养你二十年,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

现在她得了癌症,你连医药费都不肯出?”“年薪两百万,心怎么就这么狠!

”这些声音像无数根沾了毒的针,密集地朝我射来。周围的同事们探头探脑,

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汇成一片嗡嗡的噪音。

我看见了他们眼中的鄙夷、好奇和幸灾乐祸。我刚签下的那个大单,项目奖金加上年终奖,

税后应该能超百万。这个消息大概是表哥李军从哪个八卦的亲戚嘴里听说的,于是,

这场精心策划的闹剧便上演了。王翠芬看见我走近,哭声拔高了几个分贝,

整个人扑过来想抱我的腿。“晚晚啊,我的好晚晚,你就可怜可怜舅妈吧!

医生说我这病再不治就没命了啊!”她的表演很卖力,枯黄的脸上挂着浑浊的泪,

干裂的嘴唇哆嗦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我退后一步,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我的动作让她扑了个空,整个人狼狈地趴在地上。人群中发出一阵抽气声。“天哪,

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长辈?”“太冷血了!”我低头看着她,

看着她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脸。这张脸,曾几何时,在我的童年里代表着无尽的噩梦。

二十年前的那个下午,也是这样一张脸,凑在我病危的父亲床前。她拔掉了父亲的氧气管,

对医生说:“别救了,浪费钱。”然后第二天,她就拿着那笔“省下来”的救命钱,

给她的宝贝儿子李军买了一台最新款的游戏机。不,后来我才知道,游戏机只是一个幌子,

一笔更大的钱,被她用来给李军付了一套房子的首付。而我,八岁的我,

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的胸膛停止起伏,看着监护仪上的直线发出刺耳的长鸣。那声音,

至今仍在我的午夜梦回里尖啸。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免费的保姆,

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出气筒,一个未来可以榨干价值的投资品。现在,投资品成熟了,

他们来收割了。“晚晚,你说句话啊!”王翠芬还在地上哭嚎,试图博取更多的同情。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一分没有。”三个字,

清晰地砸在每个人的耳朵里。现场有一瞬间的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王翠芬也愣住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得如此干脆。短暂的错愕之后,

是更加猛烈的爆发。“你这个天打雷劈的白眼狼!”她从地上一跃而起,

哪里还有半点病入膏肓的样子,“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东西!

我当初就该让你跟你那个死鬼爹一起去了!”“死鬼爹”三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内心深处那头被囚禁了二十年的野兽,终于撞开了牢笼。但我脸上依旧平静。

我甚至还对她扯出了一个极淡的笑。“说完了吗?”我问。不等她回答,

我转向闻讯赶来的公司保安。“麻烦把这些人清理出去,她们严重影响了公司的正常秩序。

”保安们面面相觑,有些犹豫。我的顶头上司,部门总监王总也从楼里出来了,

他走到我身边,眉头紧锁。“林晚,这……这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事,

要不你先请个假处理一下?”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显然也觉得我处理得太过冷硬,

让公司丢了脸。“王总,”我看着他,“如果有一群骗子和流氓堵在公司门口,

影响了大家工作,是不是也应该先让我请假回家,而不是把他们赶走?”王总被我噎了一下,

脸色有些难看。我不再理会他,只是对保安队长加重了语气:“清场。如果他们不走,

就报警。”我的眼神很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保安队长不再犹豫,立刻招呼手下上前。

“各位,请离开这里!不然我们报警了!”亲戚们开始后退,但王翠芬还在撒泼。

她看硬的不行,又立刻切换回柔弱模式,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哎哟……我不行了……我的心……”表哥李军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

然后冲着我怒吼:“林晚!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他吼得声嘶力竭,

眼里的恨意却掩盖不住一丝慌乱。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

停在不远处。看来他们连后手都准备好了。王翠芬被抬上担架,在被推进救护车前,

她还挣扎着朝我的方向伸出手,

嘴里念叨着:“我的命好苦啊……”周围的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幕。我站在原地,

直到救护车的鸣笛声消失在街角。冷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伸手将它们捋到耳后,

转身走进温暖明亮的公司大楼。身后,是同事们复杂的目光和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我充耳不闻。回到我的独立办公室,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渐渐散去的人群。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本地新闻的推送。

标题刺眼又醒目:“年薪二百万女总裁心比石坚,拒养病危舅妈,致其当街昏倒”。

配图正是我冷漠地看着王翠芬被抬上救护车的画面。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成千上万条留言,

几乎全是对我的谩骂和诅咒。我滑动着屏幕,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恶毒的字眼。白眼狼。

冷血动物。不孝女。不得好死。我的眼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冰。王翠芬,李军。

二十年了。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02手机在办公桌上疯狂震动,像一条濒死的鱼。

屏幕上闪烁着一串又一串的陌生号码,夹杂着各种谩骂诅咒的短信。“你怎么不去死?

”“祝你出门被车撞死,跟你爹妈团聚!”“你这种人也配活着?社会的败类!

”我划开一条,删除一条,动作机械。这些来自陌生人的恶意,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真正能伤到我的,从来都只有那些我曾经在乎过的人。不,现在也没有了。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进抽屉里,眼不见为净。夜深了,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

像一片倒映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碎钻。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没有开灯,

任由自己被黑暗吞噬。疲惫感如同潮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却不敢睡去。因为我知道,一旦睡着,那个噩梦就会准时降临。阴暗潮湿的小房间,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死亡混杂的气味。父亲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胸口插着各种管子,随着呼吸机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我趴在床边,

紧紧抓着他冰冷的手。王翠芬走进来,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不耐烦又嫌恶的表情。

“天天躺在这里,就是个烧钱的无底洞!”她嘟囔着,伸手就去拔那根连接着呼吸机的管子。

“不要!”我尖叫着扑过去,用我小小的身体护住父亲。“滚开!你个小赔钱货!

”她一把将我推开,我的头重重地磕在床脚,眼前一阵发黑。等我再睁开眼,

那根维持着父亲生命的管子,已经被她毫不留情地拔掉了。呼吸机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尖锐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父亲的眼睛猛地睁大,浑浊的眼球里充满了绝望和不舍,

他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

彻底归于平静。监护仪上,那条代表心跳的曲线,变成了一条笔直的,冰冷的直线。

“爸——!”我从噩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不止,额头上全是冷汗。办公室里一片漆黑,

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微光。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闷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二十年了。这一幕,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重复放映了二十年,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昨天才发生。我伸手抹了一把脸,摸到一手冰凉的泪。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张哲发来的信息。“看到新闻了。别理那些蠢货,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隔了几秒,又一条信息进来。“对方来势汹汹,明显是有预谋的。

你小心点,别冲动。”张哲是我的同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他是这个冰冷城市里,

唯一知道我部分过去的人,也是唯一会给我带来一丝暖意的人。看着他的信息,

我胸口那块巨石似乎松动了一些。我回了他两个字:“放心。”是的,放心。我不会冲动。

冲动是魔鬼,而我,要做的,是比魔鬼更冷静的刽子手。我打开电脑,

开始在网上搜索王翠芬的名字。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个本地论坛上的热帖。

发帖人自称是王翠芬的“老邻居”,

帖子里声泪俱下地讲述了她是如何含辛茹苦地将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抚养成人。

帖子里附上了几张我小时候的照片。照片上的我,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面黄肌瘦,

眼神怯懦,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而站在我身边的表哥李军,却穿着崭新的衣服,白白胖胖,

满脸骄横。王翠芬巧妙地利用了这些照片。她对着镜头哭诉:“那时候家里穷啊,

我自己的儿子都顾不上,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先紧着晚晚。可这孩子,从小就性子冷,

不爱说话,我以为她是没爹没妈心里苦,谁知道……谁知道养了二十年,养出个白眼狼啊!

”她的演技堪称精湛。下面的评论区,自然又是一片对我口诛笔伐的战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她照片里那个样子,一脸苦相,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刻薄的人。

”“赶紧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我在搜索另一个名字,一个二十年前的,我父亲的主治医生的名字。时间太久了,

当年的医院也早已搬迁合并。但我还记得那个医生的姓氏,和他脸上的一颗痣。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但我有的是耐心。王翠芬,你用舆论当武器,想把我钉在耻辱柱上,

榨干我最后一滴血。那我就用真相,为你,为李军,也为我自己,掘一座坟墓。

一座足以埋葬你们所有肮脏秘密的坟墓。03门铃被按得震天响,粗暴又急促,

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蛮横。我通过猫眼看出去,是李军。他穿着一件印着巨大骷髅头的T恤,

头发染得乱七-八糟,一脸的不耐烦和戾气。我没有开门。门**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砰砰”的砸门声。“林晚!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给我装死!

”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充满了威胁。我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打开了录音功能,

然后才缓缓地打开了门。门刚开一条缝,李军就挤了进来,一股烟酒混杂的臭味扑面而来。

他大喇喇地在我的沙发上坐下,环顾着我这套装修简约却价值不菲的公寓,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和贪婪。“行啊林晚,混得不错嘛。住这么好的房子,开那么好的车,

怎么,我妈那点救命钱你都舍不得出?”他跷着二郎腿,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在门边的玄关柜上,冷冷地看着他。“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嘿!你什么态度?

”李军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我妈在医院躺着,你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告诉你,我妈的哭闹很有效果,现在全网都在骂你!你要是识相的,就赶紧拿五十万出来,

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工作都保不住!”五十万。王翠芬的病,我找人打听过,是肾衰竭,

需要长期透析,如果换肾的话,费用确实不菲。但绝对到不了张口就要五十万的地步。

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为什么要给?”“为什么?就凭我妈养了你二十年!

”李军的嗓门又大了起来,“要不是当年我妈心疼你,把你从医院领回来,

你早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了!说不定早就饿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应该感谢我妈!”他说得慷慨激昂,仿佛王翠芬是什么普度众生的活菩萨。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一个细节。“心疼我?”我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她是怎么心疼我的?是让我跪在院子里给你洗沾满泥巴的球鞋,

还是把馊了的饭菜倒给我吃?”“那不是为了你好吗!女孩子就是要多干活!

”李军的脸因为激动而涨红,“再说了,我家的情况你不知道吗?

我可是我们老李家唯一的根!我妈不对我好对谁好?我告诉你林晚,别给脸不要脸!

赶紧拿钱!”他越说越激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带上了一丝炫耀和得意。

“当年我要买那台游戏机,我爸不肯,还是我妈有办法,

从你爸那笔丧葬费里抠出来钱给我买的!你看,我妈多疼我!”他说这话的时候,

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骄傲。我的心沉了下去。手机的录音键,

亮着红色的光。我看着他,故意用激将的语气说:“所以,为了你的游戏机,

就占用我爸的救命钱?”“什么救命钱!人都快死了,花再多钱也是打水漂!

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活人用!”李军脱口而出,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眼神有些闪躲。“活人?你指的是你吗?”我步步紧逼。“当然是我!我可是我们家的希望!

”他梗着脖子,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反正人已经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现在就说,

钱给不给吧!”他开始不耐烦,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显得有些焦躁。

我看到他手腕上露出的一个纹身,不是什么复杂的图案,倒像是一个**的标记。

我心里一动。“五十万,不是小数目。你要用在哪里?”我故作松口。李军眼睛一亮,

以为我有意妥协。“当然是给我妈治病!”他立刻回答,但眼神飘忽不定。“是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怎么听说,你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

高利贷的人都快找到家里去了吧?”李军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

一下子炸毛了。“你……你胡说八道!谁告诉你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平静地说,“五十万,是拿去还赌债的吧?王翠芬的病,不过是你们用来逼我的借口。

”被我说中了心事,李军恼羞成怒。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扬手就要打我。我早有防备,

侧身躲过,同时抬脚,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李军惨叫一声,抱着腿跪倒在地。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滚出去。下次再敢闯进我家,

我就打断你的另一条腿。”“林晚!你敢打我!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军疼得龇牙咧嘴,嘴里还在放着狠话。我没有理他,直接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走去。在出门前,他回头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你会后悔的!”门被他重重地甩上。我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拿起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键。听着回放里李军嚣张又愚蠢的声音,

我脸上露出一个冰冷的笑。李军,你这个成年巨婴,你永远不会知道,

你刚刚亲手递给了我一把最锋利的刀。04舆论的火,越烧越旺。

王翠芬很懂得如何利用媒体。她联系了一家在本地颇有名气,

专门调解家庭矛盾的电视栏目组。这个栏目以“温情”和“劝和”著称,

实际上最擅长的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当事人进行情感绑架。

他们把我的公司当成了直播现场。我刚走出公司大门,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长枪短炮的摄像机,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一个打扮知性的女记者,将话筒递到我嘴边,

问题尖锐又刻薄。“林女士,请问你对网上说你忘恩负义,冷血无情的指控怎么看?

”“据你舅妈说,她身患重病,急需用钱,而你作为她唯一的指望,却一毛不拔,

这是真的吗?”“有邻居证实你从小就性格孤僻,

是不是因为童年不幸导致了你现在的性格缺陷?”每一个问题,都是一个预设好的陷阱。

无论我怎么回答,都会被他们剪辑成他们想要的样子,塑造成一个冷漠自私的恶人形象。

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刺得我眼睛生疼。周围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对着我指指点点。

“就是她!就是那个不孝女!”“长得人模狗样的,心怎么那么毒!”我被他们围在中间,

像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犯人。换做以前,我可能会选择沉默,选择逃避。但现在,

我不会了。逃避,只会让这些豺狼更加得寸进尺。我深吸一口气,拨开挡在面前的话筒,

目光直视着那个咄咄逼人的女记者。我没有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人声。“二十年的养育,是一碗饭,还是一碗毒药,

只有喝过的人才知道。”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我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愣。

女记者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立刻追问:“林女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你舅妈虐待你吗?可据我们了解,她对你视如己出啊!”“视如己出?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觉得无比讽刺。我没有再理会记者,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知道,王翠芬和李军一定就躲在那里,

欣赏着他们导演的这出好戏。我对着其中一台摄像机的镜头,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我只想问舅妈一句,你还记得我爸爸的呼吸机吗?”这句话,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

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记者们也面面相觑,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呼吸机?什么呼吸机?”女记者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我没有再回答。该说的话,

我已经说了。一个悬念的种子,已经被我亲手种下。它会在人们心里生根,发芽,

然后长成一棵足以打败一切的参天大树。我拨开人群,在保安的护送下,艰难地走向我的车。

身后,是记者们疯狂的追问和人群的议论纷纷。“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啊?

”“听起来像是有隐情啊……”“不会是反转吧?”我坐进车里,锁上车门,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