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陆野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如果太难过,我可以吃掉你。好,但别嚼可以嘛,我怕疼》,是一本现代风格的现代言情作品,是大神“鹿人甲的月亮”的燃情之作,主角是林温陆野,概述为:问出了一个盘旋在他心头一夜的问题:“昨天在天台……”他紧紧锁住林温的视线,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我说的那句话……
章节预览
【双男主+现代+甜中有虐+狼系暴戾型攻×兔系温柔型受】他是是圈内闻名的掠食者。
在我为别人心碎那晚,他掐着我脖颈告白:“如果太难过了,我可以吃掉你。
”我颤声答:“好,但别嚼可以嘛,我怕疼。”后来,我逃回所谓良配身边,他却磨平獠牙,
满嘴是血地求我:“看,我没有武器了……现在,你可以爱我了吗?
”这是一个兽人与人类共存的时代,他们形态与人无异,却承袭着来自血脉的野性本能。
陆野是一头狼,嗅觉敏锐,领地意识极强。而林温,是一只羊,天性温顺,渴望归属。
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表面,林温站在自己作品展的展厅中央,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他这只胆怯的羊,终究无法融入那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群体,
更无法得到那个群体领头者——同为山羊兽人的学长白杨的垂青。
1裂痕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表面,林温站在自己作品展的展厅中央,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琥珀色幻想——林温个人玻璃艺术展”。巨大的海报上,他的名字被打在聚光灯下,
然而这光芒却照不进他心里。“林先生的作品真是太灵动了!”他微微颔首,
嘴角挂着练习过无数次的、温顺得体的笑容,像一只习惯了被观赏的羊。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层温顺的表皮之下,是怎样一片荒芜的战场。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一次次飘向展厅入口,
他等的是他的学长,也是他暗恋了整整三年的人。今天,他为他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一枚他耗费了数月心血,亲手烧制、打磨的玻璃胸针。形状是一只优雅的山羊,
线条流畅,在灯光下折射出温润内敛的光泽,一如他沉默而持久的心意。终于,
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林温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深吸一口气,
握紧了口袋里那个装着胸针的丝绒盒子,鼓起勇气迎了上去。“学长,你来了。
”“小温的个展,我怎么能缺席?”白杨的笑容无可挑剔,他的目光掠过林温,赞许地点头,
“作品很棒,尤其是那种……嗯,易碎的美感,很打动人心。”“易碎的美感”。
林温的心微微沉了一下。他总是这样评价他,像一个鉴赏家在评价一件精美的瓷器。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红色长裙、身姿摇曳的女伴自然地挽住了白杨的手臂。
白杨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林温无比熟悉的丝绒盒子。“对了,亲爱的,你看这个。
”白杨打开盒子,那枚山羊胸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我觉得这枚胸针的气质和你很配,
都是那么精致又带着点骄傲。”他顺手将胸针别在了女伴的礼服裙领口,
动作自然得像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礼物。“林温的作品总是这么精致,
像我这位朋友一样。”白杨抬起头,对着脸色煞白的林温,笑着补充道。
“轰——”林温感觉自己的世界,就在那一刻,从内部发出了清晰的、冰面碎裂般的巨响。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维持着表情,甚至可能还扯动了一下嘴角,说了一句“你们喜欢就好”。
他只知道,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否则他可能会当场失态,几乎是踉跄着,
逃离了那片温暖的、却让他窒息的潮水,奔向通往酒店天台的消防通道。
在林温像一缕游魂般飘向天台的同时,展厅另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
一道深沉的目光始终如影随形。陆野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
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与周围衣冠楚楚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像一匹蛰伏在阴影里的狼,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却引不起他丝毫品鉴的兴趣。他的全部感官,
都锁定在那个穿着柔软米色毛衣、身影单薄得像随时会融进光里的青年身上。他放下酒杯,
迈开长腿,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天台的风很大,带着初秋的凉意,
吹散了林温身上最后一点暖气。他靠在冰冷的栏杆上,望着脚下城市的璀璨灯火,
只觉得那光芒遥远得像另一个星球。他这只胆怯的羊,
终究无法融入那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群体,更无法得到那个群体领头者的垂青。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林温没有回头。
他能感觉到是谁。那种独特的、带着一丝野性压迫感的气息,他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陆野停在他身后,距离很近,近到林温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量,
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混合着一点点威士忌醇厚与雪松凛冽的味道。
这味道奇异地驱散了一些萦绕在他鼻尖的、属于白杨和宴会的令他作呕的气息。
“他把你弄碎了。”陆野的声音低沉,没有任何疑问,是一个平静的陈述句。
陆野往前又踏了半步,几乎将林温笼在自己的影子里。他低下头,
高挺的鼻梁近乎贪婪地捕捉着空气中林温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到化不开的悲伤。
这气味让他心脏揪紧,同时也让他血脉深处某种暴戾的因子开始蠢蠢欲动。
他想要撕碎那个让林温露出这种表情的源头。他想要用更强烈的、属于自己的气息,
将林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底覆盖、标记。在这种极致矛盾的情感冲刷下,
狼性中最原始、最直接的一面冲破了理智的牢笼。他俯身,
灼热的气息喷在林温敏感的耳廓上,用一种混合着极致温柔与极致残酷的语气,一字一句地,
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如果你实在是很难过,”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
“我可以吃掉你。”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林温猛地转过头,
撞进陆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没有戏谑,没有玩笑,
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和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疯狂。这句话太过荒诞,太过恐怖,
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认知范畴。可是,奇异地,林温并没有感到害怕。“吃掉”,
意味着骨血相融,意味着他的悲伤、他的痛苦、他所有不堪重负的情绪,
都将被对方吞噬、承担,从此与他无关。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救赎?
泪水毫无预兆地再次决堤,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他看着陆野,透过模糊的水光,
看清了对方眼中那个渺小、狼狈却无比清晰的自己。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给出了那个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回答。声音很轻,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好的。
”他颤声说,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羔羊,展现出全然的信任与托付,
“你吃我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嚼,我怕疼。”话音落下的瞬间,林温清楚地看到,
陆野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深潭般的眸色深处,仿佛有金色的火焰骤然点燃,又被他强行压下。
2共噬林温那句“我怕疼”的话音,像一片羽毛落入了滚烫的熔岩,
瞬间在陆野的胸腔里激起了毁灭与重塑的滔天巨浪。
他看着眼前这只瑟瑟发抖、却主动将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他这头“狼”面前的小羊,
一种前所未有的暴虐与怜惜疯狂交织,几乎要撕裂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他想立刻俯身,
用牙齿碾磨那截白皙的、跳动着生命脉搏的肌肤,
将“占有”刻进他的骨头里;更想将他死死搂进怀里,用体温驱散他所有的寒冷与恐惧。
最终,后者以微弱的优势占据了上风。陆野猛地直起身,一把攥住林温冰凉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他没有再看林温的眼睛,生怕多看一眼,
那脆弱的平衡就会被彻底打破。“跟我走。”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更像是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没有给林温任何拒绝的机会,几乎是拖拽着他,
离开了那个冰冷的风口,走进了下行的消防通道。林温像个失去牵线的木偶,任由他拉着,
踉跄地跟在他身后。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如此清晰,奇异地压过了心口那片空洞的钝痛。
陆野的背影宽阔,挡住了前方所有的光,也挡住了所有可能投来的窥探目光,
仿佛为他隔绝出了一个绝对封闭的空间。拉开车门,陆野近乎粗暴地将林温塞进副驾驶,
俯身替他拉过安全带扣上。这个距离极近,
林温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危险与安全的雪松气息,让他头晕目眩。
“砰!”车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车子猛地窜了出去,
强烈的推背感将林温死死按在座椅上。陆野一言不发,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冷硬的岩石,
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车窗外的城市流光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斑斓的色块。
林温蜷缩在座椅里,侧头看着窗外,或许被“吃掉”,就此消失,也是一种解脱。
车子最终驶入一个高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电梯直达顶层,
陆野用指纹和密码打开了一扇厚重的金属大门。门开的瞬间,
一股浓烈的、属于陆野的气息扑面而来,如同实质般将林温包裹。这里不像一个家,
更像一个……巢穴。整体是冷硬的灰黑色调,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却更反衬出室内的空旷与冷寂。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种属于野生动物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这里的一切,
都在无声地宣告着这是一个强大掠食者的绝对领地。陆野反手关上门,那“咔哒”的落锁声,
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让林温的心脏随之猛地一缩。“去洗澡。
”陆野松开他的手,声音依旧紧绷,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把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洗干净。”他指的,是那些残留的香水味、酒气,
以及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属于白杨的微弱气息。林温温顺地点了点头,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
带走皮肤的冰冷,却无法温暖内心的寒意。
当他穿着过大的、属于陆野的干净T恤和运动裤走出来时,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
陆野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前,背对着他。听到动静,他转过身,
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他的目光落在林温被热水蒸得微微泛红的皮肤上,
落在那宽大领口露出的一截锁骨上,眼神骤然暗了下去,像有两簇幽暗的火苗在跳动。
他走过来,将牛奶塞到林温手里。“喝了。”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
牛奶的温度透过杯壁传递到掌心,带着一股浓郁的、奇异的甜香。林温低头小口啜饮,
发现里面加了不少蜂蜜。甜腻的暖流滑过喉咙,涌入冰冷的胃部,带来一丝虚假的慰藉。
陆野就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那目光极具穿透力,仿佛带着热度,
一寸寸地扫描着他的皮肤,他的骨骼,他内在所有隐藏的伤痕。
这种毫不掩饰的审视让林温无所适从,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脚跟却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他碰过你哪里?”陆野突然开口,声音低哑得可怕。林温一愣,茫然地抬起头。“白杨。
”陆野吐出这个名字,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他碰过你哪里?手?肩膀?
还是……”他的目光落在林温微微敞开的领口,眼神愈发危险。林温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股羞耻感混合着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他摇了摇头,
声音细若蚊蚋:“没有……他没有碰过我。”“是吗?”陆野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笼罩了林温,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你为什么……全身都是他的味道?”这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气味,而是一种情感上的标记,
一种让陆野的狼性本能感到极度不适的“归属感”暗示。林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看着陆野眼中翻滚的暗色,那里有愤怒,有嫉妒,还有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深沉的痛苦。
突然,陆野伸出手,不是碰他,而是猛地一拳砸在了林温耳侧的墙壁上。“咚!”一声闷响,
墙壁似乎都震动了一下。林温吓得浑身一颤,杯子里的牛奶晃了出来,溅湿了胸前的衣襟。
“能决定你怎么样的,只有我!明白吗?”林温被他吓住了,心脏狂跳,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僵硬地点了点头。陆野死死盯着他,胸膛剧烈起伏,那堵在他面前的、肌肉紧绷的手臂,
如同最坚固的牢笼。过了好几秒,那骇人的金色才缓缓褪去,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才勉强将那股暴戾的情绪压回心底。他收回手,转身走开,背影竟带着一丝狼狈与疲惫。
“去睡觉。”他背对着林温,指向一扇房门,“客房。”这一夜,林温睡得极不安稳。
梦境光怪陆离,一会儿是白杨将那枚胸针别在红衣女郎身上时冷漠的笑脸,
一会儿是陆野在黑暗中泛着金光的眼睛和那句“吃掉你”。
他在冰冷的深渊和下坠的失重感中反复挣扎,直到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他猛地睁开眼,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门缝底下透进一丝微光。而那声响,来自门外。
是一种沉重而缓慢的……呼吸声。还有某种大型动物柔软的肉垫摩擦地面的细微沙沙声。
是陆野。他没有离开。他就守在外面。后半夜,他竟难得地沉沉睡去,没有再被噩梦侵扰。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林温走出客房时,
陆野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家居服,神情恢复了惯有的冷峻,
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的野兽只是林温的幻觉。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经被清理干净,
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餐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餐:煎蛋,培根,烤面包,
还有一杯和昨晚一样的、加了蜂蜜的牛奶。“吃饭。”陆野头也不抬,
目光落在手中的平板电脑上,似乎在处理工作。林温默默地走到餐桌前坐下,
小口地吃着东西。陆野准备的份量远超他的食量,尤其是那盘煎蛋和培根,几乎是双人份。
“我吃不了这么多。”他小声说。陆野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眉头微蹙:“太瘦了。多吃点。
”语气是不容商榷的。这是狼的投喂本能。在他的认知里,
让自己在乎的“伴侣”吃饱、储存足够的能量,是天经地义的责任。饭后,
陆野丢给林温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和几件看起来也是新买的、但尺寸明显合身许多的衣物。
“把你的东西从酒店搬过来。”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安排。
林温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在客房角落,看着这个灰黑色的、充满陆野个人印记的空间,
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和陆野,狼与羊,竟然开始了“同居”生活。傍晚时分,
陆野接了一个电话,交代了一句“我很快回来”,便出了门。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林温一个人。他忍不住走到陆野的卧室门口——那扇门昨晚一直紧闭着。
鬼使神差地,他轻轻推开了门。里面的陈设更加简单,一张巨大的床,黑色的床品,
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然而,林温的注意力却被床头柜上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旧的、手工**的陶土烟灰缸,形状歪歪扭扭,甚至有些丑陋。
与这个空间里一切冷硬、现代的风格格格不入。更让林温心脏骤停的是,
他闻到了一股非常非常淡的、属于他自己的气息——是他很久以前,
在艺术学院陶艺课上随手做的一个小玩意儿,后来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在陆野这里?难道……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陆野关注他,
远比他知道的要早得多?就在这时,大门处传来指纹锁开启的“嘀”声。陆野回来了。
林温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关上门,心跳如擂鼓。他慌忙退回客厅,假装一直在看书。
陆野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甜品盒。他似乎没有发现林温的异常,
将盒子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路过,看着不错。”他的语气依旧平淡,
但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林温看着那盒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甜品,
又想起床头那个丑陋的陶土烟灰缸,心中五味杂陈。
恐惧、疑惑、还有一丝微弱的、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交织在一起。晚上,
陆野似乎格外烦躁。他在客厅里踱步,时不时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越来越圆的月亮,
眼神阴郁。空气中那种属于野生动物的躁动气息越来越浓。当林温准备回房休息,
经过他身边时,陆野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强势。
林温浑身一僵,停下脚步,不敢动弹。陆野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用指腹一遍遍地、缓慢地摩挲着林温手腕内侧那层薄薄的、能感受到青色血管跳动的皮肤。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动作间充满了某种审视和标记的意味。
这种沉默的、充满掌控欲的触碰,比昨晚的怒吼更让林温感到恐惧和……心跳失序。
“陆野……”他忍不住颤声开口。陆野抬起头,
那双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盯着他,里面翻涌着林温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摩挲的动作停了,但手并没有松开。沉默了许久,就在林温以为他会做些什么的时候,
陆野却只是用沙哑的嗓音,
问出了一个盘旋在他心头一夜的问题:“昨天在天台……”他紧紧锁住林温的视线,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我说的那句话,你当时……是认真的吗?
”3警报陆野的问题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林温心中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昨天在天台……我说的那句话,你当时……是认真的吗?
”林温的心脏被这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认真吗?那个在极致悲伤和绝望下,
近乎本能的、荒诞的回应?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看着陆野,
这个强大、危险,却在他最破碎时给予他一个扭曲庇护所的男人。“我……”他垂下眼睫,
避开那灼人的视线,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只是……太难受了。
”“不知道?”陆野重复了一遍,语气低沉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他松开了手,
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林温腕间的皮肤一阵发凉。“去睡吧。”陆野转过身,
重新面向窗外那轮越来越丰满的月亮,只留给林温一个冷硬而疏离的背影。
空气中那股躁动不安的气息更加浓郁了。接下来的几天,
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林温他害怕陆野,
害怕他偶尔瞥过来时、那双依旧带着未消野性的眼睛,害怕他沉默时周身散发的低气压。
但当他真正疏远自己时,那种被遗弃的、熟悉的恐慌感又会再次攫住他。
他像一只被圈养的羊,既恐惧着看守者的利齿,又依赖着他提供的庇护。这天下午,
陆野很早就回来了。他的情绪似乎比前几天更加焦躁,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眼神时不时地瞟向窗外。“晚上跟我出去。”他停下脚步,
对蜷在沙发上的林温说,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通知。“去哪里?”“去了就知道。
”夜幕彻底降临时,陆野没有开那辆黑色的越野车,而是带着林温,
坐上了一辆重型机车的后座。机车通体漆黑,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如同陆野的化身。
“抱紧。”陆野递给他一个头盔,自己利落地跨坐上去,发动机发出低沉而狂暴的咆哮。
林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环住了陆野劲瘦的腰。隔着一层皮衣,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腰腹间紧绷的、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以及传递过来的、滚烫的体温。
山顶的空地,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天鹅绒般深蓝色的天幕。
那轮银盘似的、近乎完美的圆月,高悬在空中,清冷的光辉洒满大地。他拉着林温,
走到悬崖边,面对着那轮巨大的月亮。山风猎猎,吹动着他们的衣袂。陆野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仰起头,对着那轮亘古不变的明月,
发出了一声悠长、苍凉而充满力量的——“嗷呜——!!!”那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
那是纯粹的、属于狼的嗥叫。充满了原始的野性、无法驯服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