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失忆后,我和死对头谈上了》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木贝渔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江暝田武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我坐起身又问了一遍:“你说,你是我男朋友?”江暝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好像被伤透了心一样,“你都忘了?”靠!这小子真敢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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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后,在酒吧偶遇死对头和前男友,两人背着我勾肩搭背。一怒之下,
我当众把江暝的嘴皮子给啃烂了。怕我犯罪,室友迅速拖着发酒疯的我逃跑。谁料,
刚出酒吧就被儿童扭扭车创飞,脑袋直接撞到石墩子上。我当即眼前一黑,晕死。再次醒来,
江暝坐在病床边露出淡笑,语气十分温柔:“你醒啦,还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他红肿破皮的嘴角,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通通涌入脑海。救命啊!谁快来把世界炸了!
我急中生智,立马歪着脑袋三连问假装失忆,“我是谁?我怎么在这?你哪位?
”江暝眨了眨眼,面不改色道:”你叫路燃,你昨晚额头撞伤了。”“我是你男朋友,江暝。
”啊?他不是我死对头吗?1大脑宕机了几秒。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男朋友?
”江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嗯。”是我空耳了,还是他脑子被驴踢了。
我坐起身又问了一遍:“你说,你是我男朋友?”江暝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好像被伤透了心一样,“你都忘了?”靠!这小子真敢说。还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负心汉呢。要不是我假装失忆,哪会知道这个江狗这么能演。不对,
他该不会是想追究昨晚的事,在试探我吧?心眼真多。我心中冷笑,脸上却故作茫然,
”我们交往多久了?“江暝微顿,狭长的双眼带着一丝柔色,“十五年。”我嘴角抽了抽。
合着我俩三岁就谈上了呗。虽说我和江暝在胚胎的时候,就已经隔着两层肚皮见过面了。
但我们从小就不对付。无论是成绩排名、国际竞赛、校草投票数等等,这人总处处压我一头。
乃至粉色桃花,全都是冲着江暝去的。一想起昨晚他背着我和我前男友在一块,
我的手又痒了。啧!早知道该把江暝的舌头狠狠咬断。我呵呵了两声,
眯着眼睛说:“你是在开玩笑吧。”“你觉得我在开玩笑?”江暝蹙起好看的眉眼,
深邃的双眸注视着我。满眼透露着忧郁和委屈。我承认,
江暝“校草”的名号确实是实至名归的。大概因为发生过亲密的行为,现在一看到这张脸。
就有种微妙的羞耻感。我被他盯得脸热,蓦然移开目光。这家伙抽什么疯啊!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哇呜哇呜——”门口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我那一米九的室友田武,
大展着双臂朝我飞扑而来。还边哭边用力捶打我的后背,“路哥,你可总算醒来了?
”那大嗓门,跟哭丧似的,差点没把我送走。我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推都推不了。
忽的身上一轻。江暝单手把田武拎开,语气有些凉,“他身上还有伤。”“哦,对对对。
”田武看我额头上的大肿包愧疚不已。他没注意到江暝不悦的脸色,又上前握住我的肩膀,
忧心地问:“没把你压坏吧?”“没事。”我摇摇头。压就压吧,
因为此刻没有比田武更像天使的。有他在,终于不用再独自面对江暝了。
我用余光觑了觑江暝走动的身影。他出去倒了杯温开水,进来后递到我嘴边,“喝点吧。
”那杯沿轻轻压着我的下唇。我撇着嘴躲开,“不要,我还没刷牙。”因为刚醒的缘故,
声音听起来像在撒娇。江暝低笑了一声,“娇气。”病房诡异的沉寂下来。田武看着我们俩,
表情千变万化。昨晚是他把我从酒吧拉走的,自然也围观了我啃江暝的全程。
我僵硬地扭开脸,无视江暝莫名宠溺的神情。哦对,我现在是个失忆的病人。
在田武还一脸纠结的时候,我状似无意地问他:“你是我朋友吗?”田武不解地看我,
“兄弟,你昨晚别是撞糊涂了吧。”“他失忆了。”江暝替我解释。“什么?!来人。
”“医生!医生!”田武鬼哭狼嚎地跑出病房。2“看我。
”站在病床边的医生竖起食指和中指,“这是几?”我答道:“这是2。
”医生扒着我的眼皮,用小电筒照了两下。“不应该啊……”医生小声嘀咕。
我眼观鼻鼻观心,配合着拍了脑部CT。十五分钟后,医生眯着眼观察屏幕上的CT片。
半晌后,他挠了挠光秃秃的脑门,“可能是撞到脑部神经造成临时性失忆。”田武听不懂,
傻傻地问了一嘴:“那会影响智力吗?”“目前应该不会。”医生说。我捂住额头,
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兄弟,你可住嘴吧!“怎么了?”江暝温热的掌心覆在我的后颈,
俯身偏头问:“头还疼吗?”热气吹在耳边。我被他的动作惊得心跳漏了半拍。
那张出色的脸靠得极近。近到能看清又密又长的睫毛,左鼻峰上的小痣,
还有粉唇上的一小块结痂。我咽了一口唾沫,“没,没有,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或许几天后就能恢复记忆了。”“嗯。”办理了出院手续,我们打车回校。
怕江暝和我坐一块,我赶紧拽着田武钻进后排。江暝跟司机报了尾号,车子慢慢启动了。
田武低声说:“路哥,你真不记得我了?”因为宿醉,我的头还有些晕,整个人软在椅座上,
恹恹地“嗯”了声。田武莫名兴奋起来,“你猜我是谁?”“不知道。”"我是你爸爸!
"“滚!”我把咧开嘴的田武推开。一个两个都想占我便宜。田武长长吁出一口气,
感叹道:“对味儿了。”我无语地瞪他。田武有些缺心眼,绝对不能跟他说实话,
否则等会就暴露了。坐在副驾驶的江暝肯定会嘲讽我一番。还不如装到底,等时间久了,
昨晚的事过去了。再找个时机,神不知鬼不觉的“恢复记忆”也不迟。后半个车程,
田武很热心地跟我介绍了我上的大学、读的院系。还有昨晚是怎么晕过去的,怎么到医院的。
原来是江暝抱我上车的。我偷瞄后视镜,好巧不巧,江暝也望了过来。四目相接的那一秒,
他上挑的眼尾弯了弯。我赶紧缩着脖子错开视线。耳边依旧是田武絮絮叨叨的声音,
幸好酒吧发生的事被他略过了。两个当事人在场,田武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讲。
医院离学校很近,全程不到二十分钟。到学校大门的时候,第二节的下课铃刚好响起。
走到分叉路,江暝还跟着我和田武,我忍不住问:“你不用回宿舍吗?”“顺路。
”江暝淡言道。这时,教学楼出来一波学生从旁边经过。我和江暝之间不得不缩短距离,
手臂还时不时贴到了一块。感受到手臂上似有似无的温热的触感。我咬了咬牙,
偷偷加快速度。心里偷偷腹诽,物理系宿舍和财经系哪里顺路了?我扭过头故意问田武,
“我和他是一个系的吗?”"不……是吧?"田武看着江暝,嘴唇抖了抖。反过来又看看我,
结巴道:“额…那个,你们慢慢聊,我去食堂给你打包点吃的。”说完一溜烟钻入人群,
一下子就跑没影了。我心里呐喊,狗儿子,别丢下爸爸啊!“走吧,我送你回去。
”江暝牵起我的手。路过的几个女生频频扫向我们。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甩开他,
“你做什么!”江暝委屈地抿了抿嘴,“我们是情侣,不能牵手吗?”怎么还演上瘾了?
他委屈什么?我又没像小时候那样抢他的水果糖。“不是。”我掩饰性地把手**兜里,
“这么多人,不合适吧。”江暝眼睛一亮,“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我们私底下牵。
”我是这个意思嘛?3到宿舍楼下。我松了口气,“到了,你回去吧。
”江暝垂着眼定定地看我,“田武没告诉你宿舍门牌号。”“这还不简单,
我发微信问他就好了。”我晃了晃手机。“我来吧,你失忆了,我怕你找不到他的账号。
”江暝说着,兀自抽走手机。“啊?”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当着我的面解锁了锁屏密码。
为了省事,我所有设备密码几乎都设成了自己的生日。等等,
我给江暝的备注……“我自己能找到!”我伸手想把手机夺回来。江暝高我半个头,一抬手,
就能轻而易举地躲开我。我抓了个空。“别闹。”他瞥了我一眼,,然后眼睛对着屏幕。
我急得攀住他的肩膀,手在空中乱抓乱捞,“喂!江暝,还我。”“别急,乖点。
”江暝不知看到了什么,挑着眉尾,抬脚慢慢往后退,手指不断在屏幕上敲击。
在我快暴怒蹦起来的时候,手机重新落入我的手中。江暝顺着我上前的姿势,
将手放在我的腰侧,说:“问到了,在三零三。”我低头看手机,
屏幕上确实是我和田武的对话框。退出对话框到信息列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群聊。
没有异常。不知何时,我整个人被江暝圈在怀里。我抬头清了清嗓门掩饰尴尬,“我知道了,
你快松手。”下一秒,一张脸骤然放大。“啾——”温软的触感袭来。是点到为止的吻。
我睁大眼干瞪着眼前的人.江暝稍微俯身,勾着唇低声道:“进去吧,我走了。
”“……”直到身姿挺拔的身影越变越小。我才回过神,瞬间从脸到耳根都烧得慌。
他竟敢搞偷袭亲我。不要脸!我气急败坏地朝空气挥了几个拳头。
啪嗒——细微的动静让我回过头。不远处,一个茶叶蛋砸在了地面上。田武整个人都呆掉了,
“你们俩,好上了?”“你是不是找死!”田武可怜兮兮地捡起鸡蛋,瘪着嘴说:“路哥,
你失忆后怎么更暴躁了,要不再去医院看下脑子,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我提脚踹在田武的**上。田武疼得嗷嗷叫,护着菊花飞快地窜上楼。一进宿舍,
另一位室友孙煜从上铺伸出脑袋,睡眼惺忪地询问:“燃子,还好吧?
”“我来跟你讲……”田武挤开我,猛敲床上的围栏。在他巴拉巴拉地解释下,
我和孙煜又重新认识了一遍。和室友们打了声招呼,我脱下衣服往浴室去,
打算洗个澡睡回笼觉。刚从衣柜取出干净的衣服,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个备注叫“老公"的消息。谁啊?我狐疑地点开。【洗澡记得额头不要碰水。
】【身上的淤青最好揉点药酒,不会揉的话我帮你。】这不是江暝的头像吗?
我明明备注的是“装货江狗”。是刚才!江暝趁机改的。果然是狗。
明明知道真相却不能质问。我憋屈地攥紧拳头。盯着“老公”两个字,咬牙敲下——不必。
凭什么他是老公。我把“公”改成“婆”,心理舒坦了一点。4吹完头发,我躺到床上,
听着室友在宿舍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暧昧的闪光灯下,
我愤怒地推开前男友。用力将双颊薄红的男生抵在吧台。一声性感的痛哼**着我的神经。
我如饿狼一般,抱着手中的肉反复啃咬。“唔。”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只有雪白的天花板和日光折射的光晕。我把手背盖在眼皮上,重重喘了口气。**,
做春梦就算了。对象居然还是江暝。黏腻的布料贴着肌肤很不舒服。我扭了扭身,
稍微抬起头。好极了,宿舍没人。几分钟后,阳台水灵灵地出现了两条纯白的**。
晾完衣服,我去食堂巡了一圈,在没收摊的档口点了份麻辣烫。回来后宿舍大门敞开。
我以为是田武上完课回来了。进屋一看,“怎么是你?”江暝手中拿着拧干的毛巾,
无辜道:“我住这。”我往后退一步,抬头看了眼门牌号。是三零三没错。目光一转,
宿舍唯一空着的床位上铺了床垫和被褥。下面的桌柜也摆上了一些生活用品。多了个人,
空间瞬间拥挤了不少。我拧着眉避开江暝,走到最里面的位置,
不大高兴地说:“你走错了吧。””没有,我宿舍滴水,让宿管换宿舍了。
”江暝将毛巾挂起来,说到这,他语气一顿,“你不喜欢我们住一起吗?”我心里回应,
当然啊!我们是死对头。江暝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况且,昨晚我是喝醉了,但人没断片。
发生的事和下午的梦八九不离十。我现在有点不敢直视他的脸和眼睛。索性低头摆弄手机,
“你不知道吗?距离产生美,你要不再换个宿舍吧。”“只有你们宿舍有空床位了。
”低沉的声源靠近,后背一热。江暝从身后抱着我,脑袋搁到我的颈窝上,
“我想每天都见到你,不行吗?”一阵酥麻感从椎尾骨窜上头皮。“行行行!
”我手肘往后怼,“你赶紧起开,别他妈老对着我的耳朵说话。”江暝低笑了起来,
胸腔的震荡好像震在我的耳膜上。发麻发痒。我一炸毛就想打死这个欠抽的家伙。"别生气,
我给你擦药。"5我身上有几处擦伤和淤青。高中打篮球免不了碰撞,伤口比这严重多了,
我不喜欢药味。“不用,过几天自己就好了。”江暝的语气并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行,
擦药才会好得快。”他关上门,从自带的医药箱里取出一罐药酒,
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我按在桌边。他掀起我的衣摆。微凉的空气让我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很快宿舍弥漫着一股药酒味。带着炙热和油滑的掌心摁在我的后腰上。“痛痛痛!你轻点。
”“忍着。”江暝握住我的腰防止我乱动,掌下的力度也半分不减。
“嘶——”我疼得直抽气。以前我的脚扭伤了也是江暝帮我擦药酒。我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