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风雨不相扰
作者:佚名
主角:宋晏川江诗予沈阙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2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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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风雨不相扰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佚名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宋晏川江诗予沈阙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眼神里带着询问。我摇了摇头,语气坚决:“继续。这点惩罚,远远比不上他们带给我痛苦。……

章节预览

未婚夫和弟弟对我恨之入骨。

只因在我与宋晏川订婚当晚,我的闺蜜江诗予醉酒坠湖,重度昏迷。

他和弟弟沈阙动用一切资源,请遍名医,甚至找来据说能“换命”的大师,只为唤醒她。

可转天,江诗予和负责看护她的顶级医疗团队竟集体失踪,所有病例数据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们咬定是我出于嫉妒害她致死。

此后,宋晏川将我打扮成她的样子,叫着她的名字,与我夜夜笙歌。

弟弟与我断绝关系,将我逐出沈家,让我沦为港城笑柄。

直到我被绑票,宋晏川被数百根银针刺穿身体,只为换我一命。

临死前,他对我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沈玥,我这条命送你,下辈子别再迫害诗予。”

弟弟更是自愿在额头烙下屈辱的印记,只求仇家放过我。

咽气时,手里还死死攥着江诗予儿时送给她的一颗纸星星。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那位换命大师被请到沈家的夜晚。

我径直推开书房门,“爸,陆家那个哑巴,我替她嫁。”

重活一世,只愿我们再无瓜葛。

1

父亲猛地摔了茶杯。

“你说什么!你要嫁给谁?”像看疯子一样看我。

我攥紧手心,指甲扣进肉里,真好,这种痛提醒我还活着。

“陆家少爷,陆言深。”我重复一遍,声音平得像滩死水。

厅里瞬间炸了,佣人们低头缩肩,大气都不敢喘。

“沈玥,你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父亲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又高了几分。

“宋家的婚事刚定,你转头要嫁个哑巴?沈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垂着眼,我的脸早就被你们踩进泥里了,何必还在乎沈家的脸面。

“宋晏川心里只有江诗予,这婚约有名无实,不如去陆家,得个清净。”

父亲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我鼻子骂。

“你就是贱!放着好好的宋太太不当,非要捡垃圾!”

心口像被钝刀割了一下。

对,我就是贱,前世贱到把命都赔给他们。

“跟你那个赔钱货妈一个样!赶紧给我滚到晏川那去认错!别逼我动手!”

父亲还想张口,被一阵冷厉的声音打断。

“要认错也该跪在诗予面前认,求她原谅。”

宋晏川抓着我的手腕,在佣人们震惊的目光中,将我拖拽出去。

对上他满是憎恨、骇人的眼神。

我浑身发冷,大脑一片空白。

他重生了。

沈阙看见我,满脸阴鸷地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嘶吼。

“杀人犯!你还有脸来!你差点害死阿予姐姐!”

“这都是因为你,你这辈子都欠她的!”

我忍无可忍,用力推开沈阙,抬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这一巴掌是替妈打的,她要看见你这副样子,估计气得连棺材板都盖不住!”

“我欠她什么?欠留她一口气,让你继续给她当狗吗!”

宋晏川冷笑一声,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把我按跪在地上。

双膝重重砸向地面,我却感受不到疼,目光死盯着他。

宋晏川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我的脸。

下一秒,从口袋摸索出一块白色的玉佩。

“沈玥,”他声音冰冷,将玉佩举到我眼前,“给诗予磕头认错,再把经文抄一百遍就当积德了。”

玉佩的光晃的我双眼刺痛,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磕不磕?”

宋晏川指尖一松,玉佩悬在半空,仿佛随时会摔在地上碎成渣。

我不敢再犹豫,僵直的跪在江诗予床边。

佣人们的目光像针扎在我身上,沈阙似笑非笑,像在等好戏上演。

我赶紧低下头,强忍住汹涌的泪意。

额头即将碰到地面时,又听见宋晏川补了一句。

“磕到诗予说原谅为止,”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我瞬间顿住,抬眼看他,眼底是我从未得到过的疼惜。

他把玉佩揣回口袋,随手丢来一本泛黄的经文。

“现在就抄,抄不完不准起来。”

笔尖落在宣纸上,墨水晕开,“平安”两个字变得歪歪扭扭。

我盯着纸上的字,这是母亲第一次握着我的手教我写的字。

我还记得她笑着对我说,“我们的玥玥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可我的平安,从前世起,就成了他们要挟我低头的筹码。

这辈子,他们想要的低头和顺从,我偏要一点点亲手撕碎。

2

宋晏川没再看我,细心地帮江诗予调整着枕头高度,又抬手试了试她的体温。

此刻温柔的神情,与刚才对我的嫌恶判若两人。

“诗予,再等等,医生马上到。”他声音极轻,仿佛面前躺着的是易碎的珍宝。

江诗予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视线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宋晏川脸上。

“诗予!你醒了?感觉还好吗?”宋晏川急忙握住她的手,语气里满是惊喜。

我心里一紧,瞳孔骤缩,前世的今天江诗予根本没醒来。

“晏川,我做了个梦,梦里的人一直跟我讲话。”

江诗予眼眶泛红,声音微弱。

宋晏川连忙追问,“是谁?说了什么?”

“是个看不清脸的人…”

“她说我被人所害...还说我命不该绝,一定要说出真相。"

听到这,沈阙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角的笑意彻底消失。

他快步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粗暴地拽起来。

“一定是你推的阿予姐姐!”声音狠戾,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勒断我的脖子。

宋晏川猛地起身,一把推开沈阙,拖着我就往后花园走。

“既然你这么喜欢害人,那就亲自尝尝诗予在湖里的滋味!”

我拼命挣扎,手腕被抓的生疼,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可宋晏川根本不听我解释,一把按住我的头往水里压。

冰冷的湖水瞬间窜进我的口鼻,窒息感席卷全身。

我双手乱挥,拼命挣扎着,却被宋晏川死死按着后颈,一点点往下沉。

“感受到了吗?诗予那晚的绝望,今天让你好好体会一下。”

他的声音透过水面传来,带着残忍的冷漠。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欲在支撑。

而江诗予正被佣人搀扶着站在湖边,扯起一抹得逞的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咳着从地上爬起来。

“醒了?”宋晏川语气不屑,“装可怜博同情的把戏玩够了?”

我缩着身子发抖,刚想开口,江诗予柔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晏川,玥玥只是一时糊涂,我这不是醒了嘛,只是还有些虚弱,你就别怪她了。”

她的这番维护,听得我只觉得讽刺。

沈阙蹙着眉,低头帮江诗予披上外套,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阿予姐姐别怕,这辈子我一定保护好你。”

他的话在我耳边炸开,太阳穴通通地跳。

来不及细想,穿着黄袍的换命师走来,与宋晏川点头示意。

“宋先生,沈**身体无碍,只需静养七日,就可取心头血给江**做药引。”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音都在发颤。

“你们疯了吗!这……”

宋晏川打断我,语气里带着警告。

“就按大师说的办!沈玥,这七天你就老实呆在暗室,休想再耍花招!”

“耍花招?”我苦笑。

在他心里,我早已被钉在“加害者”的耻辱柱上,所有解释都是狡辩,所有退让都是伪装。

暗室的门“哐当”一声关上。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连哭都没有力气。

重活一世,等着我的只有更快、更狠的判决,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3

暗室的霉味还没散尽,关于我的谣言却已经传遍港城。

清晨,我被门外佣人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吵醒。

“听说没?沈大**为了抢婚,把江**硬生生推下湖!要不是江**福大命大,这会早没气了!”

“可不是!当晚巡逻的保镖都看见了,两人在湖边吵得厉害,沈**手里还攥着江**的披肩呢!”

“平时看着挺体面的人,心这么黑,难怪宋先生要把她关起来…”

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铁锈味,才勉强压下那股想要冲出去撕碎一切的冲动。

我摸出在床底藏了三天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几十条辱骂信息涌出来。

从前那些围在身边阿谀奉承的好友,此刻在对话框用最恶毒的话咒骂我。

“赶紧去死”、“杀人犯滚出港城”的字眼密密麻麻,刺的我眼睛生疼。

直到那条信息弹出来,我瞳孔骤缩。

是我母亲墓碑的照片。

配文:“你妈要是知道你这么恶毒,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掐死你”。

巨大的悲痛和屈辱海啸般袭来,几乎将我淹没。

胸口堵得发疼,像被浸了水的棉絮塞满,又沉又冷。

我死死握着手机,给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发去信息。

直到屏幕熄灭,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砸在手上。

暗室门“砰”一声被踹开。

佣人把餐盘重重摔在桌上,馊掉的米粥撒了一桌。

滚烫的汤汁溅在我手背,疼得我猛地缩手。

我盯着那滩发臭的粥,手指攥得发白。

前世他们也是这样,用谣言把我钉在耻辱柱,用暴力逼我低头认错。

可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宰割。

傍晚,走廊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宋晏川。

他穿着笔挺的高定西装,手里拎着给江诗予的燕窝羹。

路过暗室时连眼皮都没抬,只留下一句:“安分点,等取了血,我就放你走”。

语气冷淡,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对他而言,从来都只是给江诗予续命的工具,我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沈阙跟在他身后,怀里抱着江诗予最喜欢的兔子玩偶。

路过暗室时,他脚步顿了顿,却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脚步声渐渐消失,暗室又恢复了死寂。

**在冰冷的墙壁上,突然笑了。

他们越是护着江诗予,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我努力回想着前世的种种。

那个号称能“换命”的大师,卜卦时念的咒语,分明和街头骗钱的老道士一模一样。

还有江诗予醒后那句看不清脸的刻意,我心底渐渐有了主意。

深夜,我贴着门缝听外面的动静,果然听见佣人的闲聊声。

“下周六宋先生要办宴会,还请了那位大师,说是给江**冲喜呢。”

“我也想亲眼看看大师的本事,听说他能让人起死回生!”

我心脏猛地一缩。

这哪是冲喜,分明是冲我来的鸿门宴。

前世,没等宴会开始,江诗予连同大师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宋晏川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拿出所谓的“证据”,逼我承认是我杀了她。

最后以我患有精神病的名义,将我囚禁,一步都不准我踏出宋家。

这次,我不会再像那般狼狈。

你们欠我的,我要一一讨回来。

我摩挲着偷来的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像母亲在安抚着我惶恐的心。

我要看看,这场由江诗予亲自导演的大戏,到底能演到什么时候。

4

周六当晚,江诗予的贴身佣人闯进暗室,眼里是毫不掩饰鄙夷。

“宋先生吩咐了,江**的场合您得撑住场面,别失了体面。”

她们把我按在梳妆镜前,用厚重的粉底地遮住我眼下的乌青。

口红选的是江诗予最爱的粉豆沙。

连发型都梳成了她常留的半扎发,一缕碎发都不许乱。

最后,给我换上一条裙摆嵌满水钻的雾蓝色的礼裙。

是之前江诗予生日时,宋晏川送她的那条。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眼间竟真有几分像江诗予。

前世,宋晏川就是这样,把我当成她,叫着她的名字,与我同床共枕。

如今重活一世,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推开门,宋晏川早已等候在那。

他打量着我,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伸手将我往身边一拽,语气冰冷:“和诗予比,还是差远了。”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宾客云集。

看到我时,众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窃窃私语。

“这就是推江**下湖的沈玥?怎么穿得跟江**一样?”

“肯定是想模仿江**,挽回宋先生的心呗,真不要脸。”

宋晏川带着我走到宴会厅中央。

举杯敬酒时,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是诗予,我的未婚妻。”

全场瞬间安静,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死死咬住下唇。

宋晏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耐地皱了皱眉。

接着低声警告我:“安分点,别跟我甩脸色。”

下一秒,江诗予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在沈阙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柔弱不堪。

看向我时,却故意往宋晏川怀里靠了靠。

“晏川,你别这么凶,她不是故意的,是湖边太滑,她不小心撞到我了。”

这番解围,看似大度,却坐实了我推她的事实。

宾客们立刻议论起来:“江**还是心太善,都这样了还帮她说话。”

宋晏川搂紧江诗予,语气温柔:

“诗予,你就是太心软,这种人不值得你为她开脱。”

沈阙挡在她面前,冷冷地看向我,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

“沈玥,我警告你,以后离阿予远点,我只有她一个姐姐。”

他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在我心口。

看着与我七分相似的脸,想起前世他额头的烙印,只觉得荒谬又可悲。

刚想开口反驳,宋晏川却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用力一扯,我脖子上的玉佩掉落在地,碎成两半。

“既然你不听话,这东西也不必留了。”

他看着碎掉的玉佩,转头吩咐大师:

“这东西沾染了邪气,您看着处理吧。”

我眼眶红得骇人,里面却没有泪,只有一片被绝望烧干后的死寂灰烬。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的可怕:

“就因为它碍了你和江诗予的眼!就连它…你都不肯留给我?”

我猛地蹲下身,用双手死死捂住那些冰冷的碎片,仿佛想用体温把它们拼凑回去。

锋利的玉茬割破了我的掌心,浸染了白色的碎玉,红得触目惊心。

可我感觉不到疼。

心里的疼,早已盖过了一切。

宋晏川却是皱着眉,搂着江诗予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与宾客交谈。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众人的注意力逐渐被这对璧人吸引。

我不敢再迟疑,拉起裙摆,转身往宴会厅的后门跑。

前世我被关在宋家时,曾偷偷观察过这里。

这条路能绕开正门的保镖,直通外面的马路。

脚掌被石子划出一道道血口子,疼得我浑身打颤,可我一刻也不敢停。

直到看见那辆熟悉的布加迪,我才松了口气。

透过车窗,我看到宋晏川和沈阙正拿着手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说什么…?”宋晏川的声音扭曲,全是难以置信和暴怒前的死寂。

沈阙像是被雷劈中,猛地撞在廊柱上。

手机屏幕上,那条刚刚弹出的,标着【爆】字的新闻标题,猩红刺眼。

【陆氏集团陆言深与沈玥**即将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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