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中一千万,然后我们绝交了
作者:乌卓讲故事
主角:林一曼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2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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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中一千万,然后我们绝交了》是乌卓讲故事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林一曼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说:“许念,你一点出息。四百万,就开个破花店吗?”“不过,没关系。”她又笑了起来,……。

章节预览

1“念念,最后一口,吃完这桶面,我们明天就跟这该死的日子说拜拜。

”林一曼用叉子卷起最后一撮油腻腻的泡面,吹了吹,送进我嘴边。热气熏得我眼睛有点酸。

我叫许念。我和她,林一曼,挤在这个月租一千五间,没有窗户的出租屋里,已经三年了。

我张开嘴,把面吃了。面条有点坨,没味儿。她看我咽下去,满意地笑了,

把空泡面桶往旁边一扔,桶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旁边的一个行李箱里。那是她的行李箱,

前面收拾好了。“你呢?东西收拾好了吗?”她问我,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有火。我摇摇头。

她啧了一声,站起来,走到我那个破旧的衣柜前,一把拉开。里面就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她伸手进去,胡乱抓了一把,又嫌弃地扔回去了。“算了,别要了。这些破烂玩意儿,

配不上我许念大宝贝了。”她回过头,捏捏了我的脸,“明天,姐姐带你去买新的。

全身都换。从里到外。”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她以为我不信,

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张被我们俩手心里的汗浸得有点软的彩票,在我眼前晃了晃。“看见没?

一千万。税后八百万。”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往外蹦,“说好了,一半一半。你四百万,

我四百万。”四百万。我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个数字,没什么实感。

就像听到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哦,有雨。“你真信能中啊?”我问她。“废话!

”她把彩票小心翼翼地折好,塞回枕头底下,希望那不是一张纸,是个神龛,“我昨晚做梦,

梦见财神爷把我的腿哭了,说求我收下这样的钱,不然他这个月的KPI完不成。

”她总是这样,说起话来天马行空,希望整个世界都得绕着她转。我认识她十年了。

从大学穿着白裙子的丫头片子,现在被顾客骂得狗血淋头还得笑脸相迎的社畜,

她一直都是那个光芒万丈的人。我呢,就是她身边那颗黯淡的,借光的卫星。“睡吧。

”她拍拍我的肩膀,“养足精神,明天领钱,然后去把那个死胖子办公桌给掀了。”她躺下,

很快就睡着了,还发出不安的小呼噜。我躺在她身边,睡不着。

我摸了摸枕头底下那张薄薄的纸。我不是不相信它能中。我很害怕。我害怕,钱来了,

林一曼就不是我的林一曼了。我们约定过,谁要是发了财,一定要分对方一半。

这是刚毕业,穷得啃着我们馒头的时候,大家互相哭着许下的诺言。想要的诺言,

真诚得像玻璃,但也脆得像玻璃。我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上因为潮湿而晕开的一块霉斑。

我想,可能是我多心了。我们是最好的闺蜜,不是吗?2第二天,阳光透过门缝挤了进来,

亮得刺眼。林一曼被惊醒了。她吼了一声,把手机摸过来,猛地看了一眼,骂骂咧咧。“操,

差点忘了,今天还得上班。”她坐起来,抓了抓鸡窝一样的头发。我也起来了,

默默地去洗漱。镜里的我,黑眼圈,脸色蜡黄,二十五岁的年轻人,看着像三十五。

林一曼挤过来,抢了我的杯子,随便刷了两下,吐掉了泡沫。“念念,等姐有钱了,

第一件事就是带你去韩国,把这张脸给整了。眼角开一下,鼻子垫一下,

再打个水光针……”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脸上比划。我躲开她的手,“我挺好的。

”“好个屁。”她白了我一眼,“你实在是太没追求了。女人这张脸,就是战场。

你顶着一张被生活蹂躏过的脸,哪个男人会一眼看你一眼?”她说完,开始化妆。

瓶瓶罐摆了一个洗手台。她对着镜子,在楼下地刷着,很快,那个变量的社畜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致、明艳的都市白领。我没化妆,就涂了个口红。我们俩一起出门,

挤上了早高峰的地铁。人多得像罐头里的沙丁鱼,我被挤得脚都快离地了。林一曼比我高,

她一只手抓着扶手,另一只手护着我,不让旁边油腻的大叔的胳膊蹭到我身上。“再忍忍。

”她在我耳边说,“最后一天了。”到了公司,打完卡,下班还有三分钟。

我们俩的位置挨着,部门经理王胖子挺着个啤酒肚,从我们身边走过,

眼睛在林一曼的腿上溜了一圈,然后停在我身上。“许念,我昨天要那个报表呢?”“王总,

我……”“我什么我?做不完就加班!公司请你来是干活的,不是让你来当大**的!

”王胖子声音很大,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朝我们的布拉格看。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林一曼把键盘一推,站起来了。“王胖子,**嘴巴放干净点。报表是我让她先别做的,

有事你冲我来。”王胖子无意中到林一曼敢顶嘴,愣了一下,然后脸涨成了猪肝色。

“林一曼!你什么态度?不想干了是不是?”“对啊。”林一曼笑了,笑得特别灿烂,

“老娘就是不想干了。这破地方,谁爱待谁待。”她说完,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我吓坏了,赶紧挣开她,“一曼,你别忘了。”“联想?”她到底看我,

眼神里有点恨铁不成钢,“许念,你还要被这头猪欺负到什么时候?你忘了我们昨天说的了?

”我当然没忘记。可那张彩票,尚未开奖。王胖子气得直哆嗦,指着林一曼,

“你……你给我滚!现在就滚!”“滚就滚。”林一曼从抽屉里拿出她的口红和镜子,

模拟包里,“不过,不是我一个人滚。”她走到我的工位上,当着主人的面,

把我桌面那盆宇宙仙人球,直接扣在了我的电脑主机上。“许念,也辞职了。”她宣布道,

声音不大,但整个办公室都听见了。然后,她拉着还在发呆的我,在自己震惊的目光中,

走出了公司大门。站在楼下的阳光里,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辞职了?我俩都辞职了?

“林一曼,你疯了?”我甩开她的手,“彩票还没开奖呢!我们下个月租房怎么办?

”“怕什么?”她一脸无语,从包里摸出烟并打火机,点了一根辫子,熟练地吸了一口,

吐出烟圈。“念念,你记着。”她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人这辈子,不能活得太压抑屈膝。

钱没了可以再挣,气受了,就得当场出去。”我看着她夹着烟的手指,

看着她被香烟熏得微微眯起的眼睛。那一刻,我觉得她说的,需要有点道理。3下午五点,

彩票开奖。我和林一曼窝在出租屋里,捧着手机,眼睛一眨不眨地抓着屏幕上的开奖直播。

主演穿着红色的衣服,笑得跟年画似的。摇奖机里的彩色小球,咕噜咕噜地转。我的心,

也跟着那些小球,七上八下。“第一个数字,07!”林一曼抓着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我有点疼。“中了!中了!”她喊道。我低头看着我们手中的彩票,第一个数字,

确实是07。“第二个数字,13!”“中了!”“第三个数字,19!”“中了!又中了!

”林一曼的呼吸越来越粗,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我也紧张得手心冒汗。“第四个数字,22!”“第五个数字,28!”“第六个数字,

31!”每报出一个数字,林一曼就掐我一下。到最后,我的胳膊都快被她掐紫了。

“最后一个,特别是号码,05!”主持人声音落下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低着头,拿着手里的那张纸。上面的七个数字,和屏幕上的一模一样。一个不差。

我有点懵。这……中一万?林一曼也没说话。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睛里,慢慢地,

涌上了水汽。大概过了半分钟,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把我气得哭得心裂肺,

像个孩子。“念念……我们中了……我们真的中了……”一边哭,一边笑,

眼泪鼻涕沾满了我的一身。我也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也放下了。我们俩,就那么融洽,

在那个又小又破的出租屋里,又哭又笑,像两个疯子。我们把这几年的委屈,不甘,无力,

全部用眼泪发泄了出来。哭了不知道多久,林一曼才慢慢停下来。她抹了一张脸,

从我怀里挣开了,她一个我随之而来的动作。她“扑通”一声,给我跪下。我吓了一跳,

赶紧去扶她,“一曼,你好吗?”她还没起来,就那么跪着,仰着头看我,眼睛又红又亮。

“念念,谢谢你。”她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坚持不下去了。是你,一直陪着我,

吃礼貌咽菜,从来没抱怨过一句。”“这钱,是我俩的。说好了一半,就一半了。

”她举起三根手指,对着天花板上的灯发誓。“我林一曼要是敢独吞一分钱,

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看着她那副认真的样子,我心中最后一丝担忧,

也烟消云散了。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住她。“傻瓜,我当然相信你。”那天晚上,

我们俩都睡了。我们躺在床上,计划着未来。她说,领了钱,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个大房子,

要带落地窗和衣帽间的那样。她说,她要去环游世界,去巴黎看铁塔,去土耳其坐热气球。

她说,她要去学潜水,学开飞机,把以前没钱做的、想都不敢想的事,全部都做一遍。

她说了很多,眼睛里闪着光。“那你呢?念念,你想什么呢?”她问我。我想了想。

没有什么特别想干的。如果可以,我分裂开一家空间花店,每天修修剪剪,闻着花香,

就很满足了。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她。她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她捏捏了我的鼻子,

说:“许念,你一点出息。四百万,就开个破花店吗?”“不过,没关系。”她又笑了起来,

“以后,姐姐看着你。你想开花店,姐姐给你买个庄园,让你种满全世界的花。”我笑了。

那一晚的夜色,很温柔。我以为,我们的未来,同样像这夜色一样,温柔,而且先进。

4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林一曼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扔给我一条她最贵的裙子。

“今天是我们重生的日子,必须有仪式感。”我们俩都化了精致的妆容,打车去了彩票中心。

一路上,林一曼都在发抖,不是冷的,是兴奋的。兑奖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

工作人员把我们带到了专门的办公室,核对了信息,扣了税,最后,把一张八百万的支票,

交到了林一曼的发票上。林一曼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抖得像帕金森。她反复看了好几遍,

才敢相信,这不是梦。从彩票中心出来,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我,冲进了对面的银行。

她新开了一个账户,当着我的面,把八百万都存进去了。然后,她又要了我的卡号,

直接给我转了四百万。手机短信提示初始化的时候,我看着那一长串的零,还是觉得不真实。

“现在,信了吧?”林一特曼把转账路线拍在我胸口,笑得像只腥偷的猫。我点点头。“走!

”她拉起我的手,“下一站,报仇!”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塞进了一个出租车里。

她报了我们原来公司的地址。到了公司楼下,她拉着我,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往里冲。

前台小妹想拦,被她一把推开。她就那么畅通无阻地,走到了王胖子的办公室门口,一脚,

把门踹开了。王胖子正在里面打电话,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手机都掉在了地上。“林一曼?

你……你来了?”他看清来人,又惊又怒。林一曼没理他。她走到王胖子的办公桌前,

拿起办公桌那盆他最喜欢的君子兰,端详了一番。“养得不错。”她点点头。然后,

当着王胖子的面,把那盆君子兰,连花带盆,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砰”的一声,花盆碎裂,

和瓷片溅落处都是。王胖子的脸,瞬间绿了。“你疯了!你知道这盆花多少钱吗?

”他指着林一曼,气得手都在颤抖。“多少钱?”林一曼笑了,

她从包里拿出那沓刚取的十万块现金,直接甩在了王胖子的脸上。红色的钞票,像雪花一样,

散落一地。“够不够?”她问道,下巴微微扬起,像个女王。王胖子看傻了。

办公室里所有同事,也都看傻了。“你……”王胖子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一曼又从包里摸出了一张卡,扔在了桌面上。“这张卡里,有四百万。”她说,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办公室里的人每个人都听见,“密码六个八。”“这四百万,是许念的。是你,

把她开除的遣散费。”“另外,”她走到目瞪口呆的我身边,把我往前一推,“从今天起,

许念,就是这家公司的,新老板。”她看着王胖子,一字一句地说:“因为,这家破公司,

把你这个死胖子,都被我,买下来了。”5王胖子彻底懵了。他张着嘴,看着满地的钱,

又看看桌面那张黑色的银行卡,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还精彩。办公室里的同事们,

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去。我也有点懵。买下公司?新老板?这天际,林一曼没气啊。

林一曼没管我们什么反应,她拉了把椅子,坐到王胖子对面,翘起二郎腿。“王德发,

我给你两个选择。”她点了根烟,慢悠悠地吐着烟圈,“第一,现在,赶紧收拾你的东西,

滚蛋。”“第二,”她顿了顿,眼神变冷,“我报警。告你这些年,贪污公款,骚扰女下属。

你说,数罪并罚,够你把牢底坐穿吗?”王胖子的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他看着林一曼,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知道,林一曼说完,就做到了。这些年他**底下不干净的事,

她肯定掌握了证据。“我……我滚,我马上滚。”王胖子连滚带爬地从老板椅上下来,

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看着他那副狼装的样子,办公室里,不知道是谁,心里先是鼓起掌来。

然后,掌声雷动。那些平时被王胖子压榨欺负的同事们,用最热烈的方式,庆祝着他的滚蛋。

林一曼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把我按在了那张象征着权力的老板椅上。“感觉怎么样?

我的许总?”她笑着问我。我坐在那张又大又软的椅子上,全身不自在。“一曼,别闹了。

”我小声说。“谁跟你闹了?”她点了点我的额头,“从今天起,你就是老板。

你想几点来就几点来,想骂谁就骂谁。看谁不顺眼,直接开了。”她说完,转了,

对着办公室里所有的同事,朗声宣布。“各位,从今天起,许念,就是你们的新老板。工资,

全部翻倍。年终奖,十倍。”办公室里,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我看着眼前这疯狂的一幕,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林一曼拉着我,

直接杀进了江城最贵的商场。她就像一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牢房,开启了复仇性消费模式。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不要。其他的,全部都给我包起来。”这是她在爱马仕店里,

对柜姐说的话。柜姐的眼睛,都直了。我们俩,从一楼逛到六楼,

跟着七八个提着购物袋的店员。我看着她刷卡时眼睛都不眨眼的感觉,有点心疼。“一曼,

差不多行了,买太多也穿不过来。”我劝她。“穿不过来就扔了。”她一脸无语,

“姐现在有钱了,高兴。”她给我买的东西,比给她自己买的还多。衣服、包、鞋子、项链,

只要她觉得好看,就直接往我身上堆。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被一身名牌包裹着的自己,

觉得很陌生。晚上,我们住进了江城最高档的七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大得能开运动会。

落地窗外,是整个江城的夜景。我们俩泡在巨大的**浴缸里,喝着八二年的拉菲。“念念,

不爽?”林一曼爽着双手的高脚杯,脸部泛着红晕。我点点头。是挺爽的。

这种用钱把所有烦恼都砸碎的感觉,确实让人上瘾。“这才哪到哪。”林一曼喝了一杯酒,

眼睛亮得吓人,“念念,明天,我们出国。”“出国?”“对。”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憧憬,“我们去巴黎,去纽约,去罗马。过我们那样的,电影里的生活。

”“把护照给我。”她说。我不想,就把护照递给了她。她接过护照,和她自己放在一起,

感应了她的包里。“我统一保管,免得你把这个小迷糊弄丢了。”她笑着说。我点点头,

觉得她说的有道理。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我躺在柔软得可以把人放进大床上,

看着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我觉得,我的人生,想要真的,要开始不一样了。6第二天,

我们就飞到了巴黎。头等舱。林一曼躺在床上可以完全放平的胸部,敷着面膜,喝着香槟,

踩得像个女王。我有点睡不着,看着窗外棉花糖一样的云层,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想要表格?”林一曼摘下面表格,问我。“没什么。”“还在想你那个破花店吗?

”她白了我一眼,“许念,你能不能有点追求?世界这么大,你的人生,

不应该被困在一堆花花草草里。”“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生活。”到了巴黎,

林一曼直接包了一辆劳斯莱斯,入住了一家能够俯瞰整个埃菲尔铁塔的奢华酒店。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无休止的挥霍。我们在香榭丽舍大街,从街头买到街尾。

我们在米其林三星餐厅,一顿饭吃掉普通人一年的工资。我们去看秀,去逛博物馆,

去坐塞纳河的游船。林一曼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她拉着我,体验着所有昂贵的,奢侈的,

以前我们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一开始,我是新奇的,兴奋的。但很快,我就感到了疲惫。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饿了很久的人,突然被带到一场盛大的宴会上,一开始狼吞虎咽,

但吃多了,就只剩下腻和撑。我开始想念我们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想念那桶没什么味道的泡面。林一曼也变了。她变得越来越浮躁,越来越喜怒无常。

她会因为服务员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就大发雷霆,把经理叫来骂得狗血淋头。

她也会因为一件衣服的颜色不合心意,就把刚买回来的一堆奢侈品,全都剪烂扔掉。

她好像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发泄着什么。我有点怕她。有一天晚上,

我们在一家私人会所里参加派对。里面全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林一曼像条鱼一样,在人群里游刃有余。她化着浓妆,穿着暴露的裙子,端着酒杯,

和不同的男人调笑,大声地笑着。我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一个法国男人端着酒杯,朝我走过来,用蹩脚的中文跟我搭讪。我刚想拒绝,

林一曼就过来了。她一把推开那个男人,把我拉到她身后,然后对着那个男人,

用流利的法语,骂了一长串。那个男人脸色很难看,灰溜溜地走了。“离这些洋鬼子远点。

”林一曼警告我,“他们没一个好东西。”我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

混杂着厌恶和嫉妒的情绪。“一曼,”我拉住她的手,“我们……回家吧。”她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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