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陈安安安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拉拉圈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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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阳,是个在大城市里卷生卷死的普通社畜。爷爷的葬礼,
把我拽回了那个我逃离了十年的小山村。他们都说我弟弟是生下来就没气的,
可我清楚地记得,警察从村口那口老井里,捞上来一副小小的骸骨。那天,
我爷一边往嘴里塞着肥肉,一边满不在乎地对我奶说:“死就死了,再生一个,多大点事,
还报警,嫌不够丢人?”那盘油汪汪的肥肉,和我记忆里井底捞上来的森森白骨,
纠缠了我整个童年。现在,爷爷死了,我想知道,我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弟弟,
到底是怎么死的。01我爷的葬礼办得不算风光,也不算冷清。唢呐吹得有气无力,
像是没吃饱饭。来吊唁的乡亲们脸上挂着程式化的悲伤,眼神却都偷偷往我爸妈脸上瞟。
我爸,**,一个被生活和我爷的威严压弯了腰的男人,木然地站在那里,
对着来人一个个鞠躬。我妈则躲在里屋,我进去时,她正抱着一个发黄的相框,无声地流泪。
我没去灵堂,绕到院子后面,那口老井就在那里。井口早被一块巨大的水泥板封死了,
上面长满了青苔,像一道丑陋的疤。我站了很久,直到兜里的烟都抽完了。
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也是这么热。蝉鸣得人心烦意乱,我躲在门后,
看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围着这口井,用一个带钩子的长杆在里面搅动。最后,
他们捞上来一个裹着烂布的包裹。布一打开,我看不真切,只听到大人们的惊呼和抽气声。
我奶捂着胸口,念叨着:“作孽啊,哪个天杀的……”我爷却端着酒杯,从堂屋里走出来,
瞥了一眼,不屑地“嗤”了一声。晚上吃饭,桌上摆着一盘我爷最爱吃的蒜泥白肉。
肥瘦相间的猪肉片,蘸满了蒜蓉酱油,油光锃亮。我奶没什么胃口,
叹着气说:“井里那小孩真可怜,才那么点大。”我爷夹起最大的一块肥肉,塞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说:“可怜什么?死了就再生一个,多大点事,至于报警吗?丢人现眼!
”他吃得满嘴是油,喉结上下滚动。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目光从那盘肥肉,
落到旁边一碟酸得掉牙的腌白菜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从那天起,我再也没碰过肥肉。
“小阳,发什么愣呢?进去给你爷磕个头。”我爸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我转过身,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问出了那个在我心里埋了二十年的问题。“爸,
我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声音陡然拔高:“你胡说什么!你哪来的弟弟?你爷今天刚走,你别在这给我添乱!
”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这种反应,反而让我更加确定,这里面有事。“我没胡说。
你们都说他生下来就死了,可我记得警察,记得那口井。”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爸,你告诉我实话。”“滚!你给我滚进去!”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你再敢提这件事,就别认我这个爹!”说完,他像逃一样,转身进了屋。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那股怀疑的火苗,烧得更旺了。夜里,趁着所有人都睡下了,我摸进了我爷的房间。
他的房间还保持着生前的样子,一股浓重的烟味和老人味混合在一起。我翻箱倒柜,
只想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最后,在床底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箱里,
我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子。锁是老式的,我找了根铁丝,捅咕了半天,
只听“咔嗒”一声,开了。02铁皮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日记或者信件,只有一沓发黄的纸。最上面一张,是份户籍登记表,
上面的名字让我呼吸一滞。【姓名:陈安。】【与户主关系:孙。
】【出生日期:2003年8月12日。】陈安。平安的安。原来,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
是有名字的。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被草草处理掉的“死胎”。我往下翻,第二张纸,
是一份死亡证明。【姓名:陈安。】【死亡日期:2003年8月13日。
】【死亡原因:新生儿呼吸衰竭。】出生日期的第二天,就死了。
这和我爸妈说的“生下来就没气”完全对不上。如果真是病死的,为什么要去报警?
又为什么,尸骨会出现在井里?我的手有些发抖,继续翻着盒子里的东西。
几张老照片掉了出来。一张是我妈挺着大肚子的样子,她靠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
笑得一脸幸福。那时候的她,真好看。另一张,时间应该是在那之后不久。照片里的我妈,
瘦得脱了相,眼神空洞,抱着膝盖坐在床边,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短短一段时间,
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我拿着那份写着“陈安”名字的户籍表,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东西去找了我奶。我爷死了,我奶像是没了主心骨,整个人都蔫了。
她正坐在院子里择菜,背驼得更厉害了。“奶。”我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
把那份户籍表递到她面前。她浑浊的眼睛眯了半天,才看清上面的字。
“陈安……”她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手里的青菜掉在了地上。“奶,你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弟……陈安,他不是生下来就死了,对不对?”我奶的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又一个劲地摇头,眼泪顺着脸上的褶子往下淌。“别问了,小阳,
都过去了……”她抓住我的手,枯瘦的手指冰凉,“你爷刚走,就让他安生走吧,
别再折腾了。”“安生?”我冷笑一声,“他害死了一条命,凭什么安生?奶,你告诉我,
是不是他?是不是爷爷把弟弟……”“别说了!”我奶突然尖叫起来,一把捂住我的嘴,
“你这个混小子,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她的反应激烈得超乎我的想象,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我提到了一个什么禁忌的魔鬼。我掰开她的手,
看着她惊恐万分的脸,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成型。我爷,不仅仅是冷漠。
他就是凶手。“奶,”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那天晚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奶浑身一颤,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小板凳上,
开始嚎啕大哭。那哭声,不像是悲伤,更像是压抑了二十年的恐惧和绝望,在这一刻,
彻底决堤了。03我奶的哭声,把里屋的我妈引了出来。
她看到我手里的户籍表和我奶的样子,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扶着我奶,让她靠在椅子上,给她递了杯水。“奶,
现在爷爷已经不在了,你还怕什么?”我看着她,“你再不把真相说出来,
我妈要被这事折磨死,我也一辈子都活不踏实。还有陈安,他死得不明不白,
连块墓碑都没有。”“陈安”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我奶的心上。她终于止住了哭,
浑浊的眼睛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弟……他不是病死的。
”我奶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生下来的时候,哭声小得跟猫叫一样,
医生说他身子弱,可能……可能养不大。”“你爷那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她顿了顿,
眼神里满是恐惧,“他一辈子都要强,要面子,觉得生个病秧子是丢他陈家的脸,是晦气。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你妈那时候刚生完,身子虚,整天抱着安安哭。安安也整天哭,
日日夜夜地哭。”“出事那天晚上,你爷在外面喝多了酒回来,安安又在哭。你爷烦得不行,
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丧门星’、‘讨债鬼’……”我奶闭上眼睛,
仿佛不忍心回忆接下来的场景。“他……他冲进屋,一把从你妈怀里抢走了孩子,
说要让他‘清静清静’。”“你妈当时就吓傻了,跪在地上求他,你爷一脚把她踹开,
抱着孩子就出去了。”“然后呢?”我追问道,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了。”我奶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第二天一早,
你爷跟没事人一样,说孩子送去镇上医院,半路没挺住,他已经在后山找个地方埋了。
”“他威胁我们,谁要是敢多说一个字,他就……他就把我们一起埋了。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虎毒尚不食子,
我爷他……他竟然对自己刚出生的亲孙子下得去手!“那井里的骸骨……”“就是安安。
”我奶泣不成声,“我们都不知道他把孩子扔进了井里。直到几天后,
邻居家的狗不知道从哪拖回来一块小被子,就是裹着安安的那块。邻居觉得不对劲,
就偷偷报了警……”一切都对上了。我爷的冷漠,我爸的恐惧,我妈的崩溃,
还有那盘让我反胃至今的肥肉。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魔,在杀死自己的亲孙子后,
还能心安理得地大快朵颐。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警察当时为什么没查出来?
”我不解地问。“你爷在村里当了一辈子村长,谁敢得罪他?”我奶苦笑一声,
“他花钱堵了几个人的嘴,又到处说那是外地流窜过来的女人生的野种,跟我们家没关系。
警察找不到别的证据,你爸你妈又被他逼着不敢说话,这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掩盖了一桩惨绝人寰的谋杀。而我的家人,我的父亲,我的母亲,
就在这个谎言的阴影下,被折磨了整整二十年。我站起身,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他死了,不代表这事就结束了。”我看着我奶,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让他,
就算是在地底下,也得为我弟偿命。”我拿着那份死亡证明和户籍表,转身就朝村委会走去。
我要去派出所,我要翻案!04去派出所的路,比我想象的要难走。
村支书是个和我爸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姓李,一听我要去翻二十年前的旧案,
还是关于我爷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小阳啊,不是李叔不帮你。你爷……他都走了,
你现在去折腾这个,不是让他死了都不得安宁吗?”他给我递了根烟,语重心长地说,
“再说了,都过去二十年了,人证物证都没了,怎么翻啊?”“人证物证都在这。
”我把铁皮盒子里的东西拍在桌上,“这是我弟的户籍登记,这是假的死亡证明。我奶,
我妈,都是人证!”李支书拿起那几张纸看了看,脸上的表情更犯难了。“唉……这事吧,
当年确实闹得挺大。但你爷那脾气……我们也没办法。”他叹了口气,“这样,
我帮你联系一下镇上的派出所,你过去问问情况。但是小阳,叔劝你一句,别抱太大希望。
”我没理会他的劝告,拿到联系方式就直接去了镇上的派出所。派出所不大,
里面坐着几个昏昏欲睡的年轻警察。我说明了来意,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精神病。
“二十年前的案子?还是你怀疑你爷爷杀了自己的孙子?”一个年轻警察掏了掏耳朵,
一脸不耐烦,“小伙子,报案要讲证据的,你这光凭几张纸和你家里人的说法,
构不成刑事案件的立案标准。”“那要什么标准?”我压着火气问。“至少,
得有新的、直接的证据,能证明你爷爷有杀人行为。”他摊了摊手,“比如,有目击证人,
或者……有他亲口的供词录音什么的。现在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难啊。
”我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是啊,我爷已经死了。他带着他所有的罪恶,
一把火烧成了灰。难道就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吗?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派出所,
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无力。回到家,我爸正坐在院子里抽着闷烟,看到我回来,他掐灭了烟头,
站了起来。“你去派出所了?”他的声音很低沉。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没用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当年警察来来**查了几个月,都没用,现在更没用了。
”“那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让我弟不明不白地死在井里?”我冲他吼道。“不然呢!
”我爸也吼了回来,眼圈瞬间就红了,“你以为我不想吗?
你以为你妈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但凡有点种,当年就该跟你爷爷拼了!
”他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指关节瞬间就破了皮,渗出血来。“可我不敢啊……”他靠着墙,
慢慢滑坐到地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我怕啊……我怕他把你也……”我愣住了。我一直以为我爸是懦弱,是麻木。我从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