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永不停止的表,送老公和他的白月光上路
作者:现世唐伯虎
主角:陈俊张曼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2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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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小说《一块永不停止的表,送老公和他的白月光上路》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陈俊张曼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现世唐伯虎”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陈俊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他不是不知道,他知道的,远比他告诉我的要多得多。……

章节预览

“柳如烟,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陈俊猩红着眼,额角青筋暴起。“我们七年的感情,

就抵不过你一时冲动的猜忌?”我看着他,只觉得无比陌生。眼前的男人,

还是那个每天清晨会给我一个吻,雨天会提前到公司楼下等我的陈俊吗?或许,

从他把那块卡地亚蓝气球腕表递给我时,一切就都变了。或者说,一切伪装,

都从那一刻开始被撕碎。1三天前,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陈俊推掉应酬,

破天荒地准时回了家,手里还提着我最爱吃的那家私房菜。气氛温馨,烛光摇曳。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块卡地亚蓝气球腕表。“喜欢吗?

”他眼里的笑意温柔得能溺死人,“看你念叨了好久,这次项目奖金一发,就给你买了。

”我心头一暖,几乎要溺毙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里。可当我拿起那块腕表,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表盘时,一丝违和感悄然爬上心头。“怎么不走了?”我轻声问。

腕表的时针、分针、秒针,都纹丝不动地停在八点十五分的位置。

陈俊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他接过腕表,随意地晃了晃,

又贴在耳边听了听。“可能是没电了,或者路上颠簸了一下,机械表就这么娇贵。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回头我拿去专柜保养一下就好了,小问题。”我没有多想,

毕竟对于机械表,我确实一窍不通。那晚,我们过了一个看似完美的纪念日。可第二天,

警察的到访,将这份完美砸得粉碎。两名警察站在门口,神情严肃。“陈俊先生在家吗?

关于昨晚城南天誉大厦坠楼案,我们想向他了解一些情况。”我的心,咯噔一下。天誉大厦,

陈俊公司就在那里。陈俊从书房走出来,脸色有些发白,但还算镇定。“警察同志,请进。

”他将人请进客厅,给我递了个“安心”的眼神。警察的问话很常规,

无非是昨晚八点到九点之间,他在哪里,做过什么,有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异常。

陈俊对答如流。“昨晚是我和我太太的结婚纪念日,我七点半就下班回家了,一直待在家里。

”他甚至还指了指桌上没来得及收拾的餐盒和红酒杯。“我太太可以为我作证。

”我下意识地点头。是的,他昨晚确实是七点半左右到家的。警察点了点头,

似乎只是例行公事。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其中一个年轻些的警察目光无意间扫过玄关柜。

那里,正放着那个装着卡地亚腕表的丝绒盒子。“这是陈先生的表吗?

”陈俊的身体瞬间绷紧,快得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哦,不是,那是我送给我太太的礼物。

”他勉强笑了笑。“能看一下吗?”警察的语气很客气,但眼神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探究。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陈俊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打开了盒子。

“一块女式表。”他故作轻松地说,“昨天刚买的,好像有点问题,停了。

”警察拿起那块表,翻看了一下。“停在了八点十五分。”他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在对同伴说。另一个年长些的警察闻言,也走了过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陈俊。

“陈先生,你确定你昨晚七点半就离开公司了?”陈俊的声音有些干涩,“确定。”“可是,

我们接到报案,说昨晚八点十五分左右,有人在天誉大厦二十三楼的楼梯间,

看到你和死者白薇发生过激烈争吵。”白薇!陈俊的秘书!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陈俊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不可能!他们看错了!我那个时候早就到家了!

”他的声音尖锐起来,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恐慌。“我……我的表就能证明!我回家路上,

它就不走了!当时我看了一眼,就是八点十五分!我到家都快八点半了,路上堵车!

这表停的时间,就是我还在路上的时间!”他语无伦次,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警察的眼神却越来越冷。年长的警察将腕表递到我面前。“陈太太,这块表,从昨天到现在,

一直都是停着的吗?”我看着他,又看看身旁几乎要站不稳的陈俊,心脏狂跳。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脑子很乱。我只记得,昨晚我拿起它时,它是停的。

可在我睡着后,夜深人静时,我曾口渴起床喝水。路过客厅,

我鬼使神差地又看了一眼那个丝绒盒子。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清晰地看到,

那根蓝钢秒针,正在表盘上优雅而固执地,一格一格,匀速跳动。它根本没有停。

不仅没有停,它显示的时间,和我手机上的时间,分毫不差。2警察走了。

他们没有带走陈俊,只是说后续还会再来了解情况。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陈俊瘫坐在沙发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刚才警察问话时,

我撒了谎。我说:“是的,从我见到它起,它就一直停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或许是七年的夫妻情分,让我在关键时刻,下意识地选择维护他。或许是,

我害怕那个呼之欲出的真相。“如烟……”陈俊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他朝我伸出手,“过来。”我没有动。我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试图从他惊慌失措的表情里,

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可是没有。只有陌生和恐惧。“白薇……是怎么回事?

”我终于问出了口。“她……她自杀了。”陈俊避开我的眼神,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为什么?”“我不知道!警察不是说了吗?她有抑郁症!”陈俊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最近状态一直很差!”“那警察为什么说,有人看到你们在争吵?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那是污蔑!”陈俊猛地站起来,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

“如烟,你要相信我!我们是夫妻!我怎么可能骗你!”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

“那个看到我的人,是公司的对头,他就是想陷害我!至于白薇……我承认,

她之前是跟我表白过,但我明确拒绝了她!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他急切地解释着,

眼神里充满了恳求。“纪念日那天,她非要缠着我,说有重要的事,我为了早点回家陪你,

就跟她多说了几句,语气可能重了点,但绝对没有争吵!我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听起来,

似乎天衣无缝。一个为情所困、本就有抑郁症的下属。

一个严词拒绝、急着回家陪老婆的上司。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

如果……如果我没有看到那块走时精准的卡地亚。“那块表,”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你为什么要骗我,说它停了?”陈俊的身体明显一僵。他的眼神闪烁,

不敢与我对视。“我……我当时不是怕你多想吗?新买的表就不走了,多不吉利。

”这个理由,苍白得可笑。“是吗?”我轻轻推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陈俊,你知道吗?那块表,根本没停。”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血色,

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你……你说什么?”他像是没听清,又像是不敢相信。“我说,

它走得很好,分毫不差。”我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我们之间那层名为“信任”的薄膜。“昨晚我起夜,亲眼看到的。”陈俊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眼里的惊恐,不再是面对警察时的伪装,

而是发自内心的、彻骨的恐惧。他怕的,不是警察,不是白薇的死。他怕的是我。怕我知道,

他在撒谎。“你为什么要撒谎?”我逼近一步,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你的不在场证明,

是建立在一块‘停摆’的手表上。可如果它没有停,你所谓的‘八点十五分还在路上’,

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八点十五分,白薇坠楼的那个时间,你到底在哪里?

”“陈俊,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陈俊被我逼得连连后退,

最后狼狈地跌坐在地毯上。他双手抱着头,痛苦地**。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我只是……我只是当时在场……”轰——我的大脑像是有炸弹炸开。他承认了。

他承认了他在撒谎。他承认了案发时,他就在现场。“你为什么不报警?你为什么要逃跑?

你为什么要编造不在场证明?”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不能说!”陈俊猛地抬头,

眼里布满血丝,“我一旦承认我在场,我就全完了!公司,名誉,我们这个家,就全都完了!

”“如烟,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他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脚,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就说那块表是坏的!只要你咬死这一点,我就没事了!

求求你,如烟,看在我们七年感情的份上,求求你!”他痛哭流涕,狼狈不堪。

我低头看着他,心一寸寸地冷下去。七年的感情。原来,我们的七年感情,在他眼里,

只是一个用来脱罪的工具。我慢慢地蹲下身,直视着他的眼睛。“陈俊,看着我。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你告诉我,你和白薇,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眼神躲闪,

支支吾吾:“我……我们就是上下级关系……”“是吗?”我从口袋里,

摸出一个小小的东西,摊开在他的面前。那是一只耳钉。很别致的樱花造型,镶着粉钻,

一看就价值不菲。不是我的。“这是我早上给你收拾换下来的西装时,从口袋里发现的。

”“白薇,好像很喜欢樱花。”陈俊看着那只耳钉,像是看到了鬼。

他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3.这只耳钉,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俊彻底崩溃了。他不再辩解,不再伪装,只是抱着头,

反复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再逼问他。真相已经像一幅拼图,

在我脑海里渐渐清晰。他和白薇,绝非清白的上下级关系。白薇坠楼时,他就在现场。

他为了撇清关系,选择了逃跑,并精心编造了一个以“坏掉的手表”为核心的不在场证明。

他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料到,这块价值不菲的卡地亚腕表,

拥有着超乎他想象的、顽强的生命力。它精准地记录着时间的流逝,

也无声地戳破了他的谎言。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我需要冷静。脑子里乱糟糟的,

七年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他追求我时的热烈,新婚时的甜蜜,

创业初期的相互扶持……那些美好的回忆,此刻都像淬了毒的刀,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却原来,只是嫁给了一个精心编织的骗局。傍晚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不是陈俊。是我的婆婆,张兰。她一进门,看到客厅里狼藉一片,

陈俊双目无神地坐在地毯上,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陈俊身边,心疼地摸着他的脸。“我的儿啊,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这个女人又跟你闹了?”张兰一向不喜欢我。

她觉得我出身普通,配不上她“人中龙凤”的儿子。结婚七年,她明里暗里,没少给我气受。

以前,陈俊总会护着我。可今天,他只是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妈,您怎么来了?

”我站起身,声音沙哑。张兰这才把目光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挑剔和厌恶。“我再不来,

我的儿子都要被你折磨死了!”她站起来,双手叉腰,一副要跟**仗的架势。“柳如烟,

我告诉你,我们陈家可不是好欺负的!我们家阿俊最近为了公司的事焦头烂额,你不体谅他,

不安慰他,还跟他吵架?你有没有良心?”我冷笑一声。“妈,

您知道他为了什么事焦头烂额吗?”张兰被我问得一愣。“不就是公司那点事吗?

还能有什么?”“是啊,公司的事。”我走到她面前,目光直视着她,“公司死了人,

警察都找上门了,算不算大事?”“什么?!”张兰大惊失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死人?

怎么回事?阿俊,你快说啊!”陈俊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回过神。“妈!您别听她胡说!

就是个意外!跟我没关系!”“没关系警察会找上门?”我甩开张兰的手,步步紧逼,

“陈俊,你还要骗到什么时候?骗我,骗警察,现在连你妈也骗!”“你给我闭嘴!

”张兰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丧门星!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一进我们家门就没好事!现在还咒我儿子!”“是不是觉得我们阿俊现在有钱了,出息了,

你拿捏不住了,就开始作妖了?”“我告诉你柳如烟,别给脸不要脸!阿俊肯娶你,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要是再敢无理取闹,就给我滚出这个家!”她的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原来,在他们母子眼里,

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存在。我的心,彻底冷了。“好啊。”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这个家,我不待了。”我说着,转身就往卧室走。“我这就收拾东西,滚。”张兰愣住了。

她大概没想到,一向隐忍的我,会这么干脆。陈俊也急了,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想来拉我。

“如烟!你别冲动!妈她就是着急……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没有理他。我打开衣柜,

拿出最大的那个行李箱,开始往里塞自己的衣服。我的动作很快,很决绝。每收拾一件东西,

就好像在跟过去的一部分告别。张T兰在外面气急败坏地骂着,陈俊在一旁焦急地劝着。

我充耳不闻。就在这时,张兰大概是气昏了头,口不择言地吼了一句。“滚!赶紧滚!

你以为我们阿俊离了你不行吗?要不是看你这几年还算安分,我早就让他跟你离了!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真以为自己是豪门阔太了?”“要不是为了白家那笔投资,

阿俊用得着在公司看那个姓白的丫头脸色?现在好了,人死了,投资也黄了!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克的!”她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响。我收拾东西的手,

猛地停住了。白家?投资?我慢慢转过身,看着口不择言的张兰,

和一脸惊恐、试图捂住她嘴的陈俊。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白薇的死,

或许不只是情杀那么简单。背后,还牵扯着巨大的利益。我走到他们面前,

目光落在陈俊惨白的脸上。“白家的投资,是怎么回事?”陈俊的嘴唇翕动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兰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心下了然。

我拿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哥。”电话那头,

是我哥柳峰沉稳的声音。“如烟?怎么了?”“哥,你认不认识做企业审计的朋友?

我想查一下陈俊公司的账。”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客厅里,却清晰得可怕。陈俊的脸,

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他冲过来,想要抢我的手机。“柳如烟!你疯了!

”4我哥柳峰的动作很快。他是我唯一的亲人,父母早逝,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

他自己开了家小公司,人脉很广。第二天下午,一份关于陈俊公司近三年的财务状况简报,

就发到了我的邮箱里。我坐在咖啡馆里,点开文件,只看了第一页,

手就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红色赤字,像一张张嘲讽的鬼脸。

陈俊的公司,早已是一个空壳子。从两年前开始,就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资金链断裂,

全靠拆东墙补西墙地借高利贷维持着表面的风光。而我,对此一无所知。我还天真地以为,

他的事业蒸蒸日上,我们的小家越来越好。我还记得,半年前,他兴高采烈地告诉我,

他拉到了一个大客户,公司终于可以扭亏为盈。现在想来,那个所谓的“大客户”,

就是白薇背后的白家。难怪婆婆会说出“为了白家那笔投资”这样的话。原来,

陈俊和白薇之间,根本不是他嘴里那套“女下属痴缠男上司”的戏码。

而是一场**裸的、用感情和身体换取利益的交易。白薇是饵,白家的钱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地。镜子里,我的脸色苍白得像纸,

眼神空洞。七年的婚姻,像一个巨大的笑话。我擦干嘴,拿出手机,给陈俊发了条信息。

【民政局门口,我们谈谈离婚的事。】他几乎是秒回。【如烟,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到家了,我们回家谈好不好?求你了!】我关掉手机,

不想再看他那些虚伪的辩解。半小时后,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停在了民政-局门口。

陈俊连滚带爬地从车上下来,几天不见,他憔悴得不成样子,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如烟!

”他冲到我面前,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我们进去吧。”我指了指身后的大门,

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不!我不离!”陈俊情绪激动地低吼,“我不同意离婚!

”“如烟,我知道错了!我承认,我为了拉投资,是……是利用了白薇对我的感情,

但我跟她之间真的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关系!我发誓!”他举起三根手指,

表情信誓旦旦。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陈俊,事到如今,你觉得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当然有!”他急切地说,“那笔投资对我很重要!公司几百号员工都指着我吃饭!

我不能倒下!”“所以,为了你的公司,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欺骗一个女孩的感情,

甚至在她死后,为了撇清自己,不惜编造谎言,让我给你做伪证?”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陈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我太害怕了!

如烟,我不能失去你,也不能失去公司!”“你失去的,只有我。”我冷冷地打断他,

“公司是你自己的事,从你决定欺骗我的那一刻起,就跟我们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有关系!”他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眼睛一亮。“如烟,你忘了?我们是夫妻!

公司虽然是我的名字,但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公司要是破产清算了,你也要承担一半的债务!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亮出了最后的底牌。“那笔高利贷,

足足有五百万!你想清楚了,一旦离婚,这笔债,你也要背两百五十万!”我怔住了。

我没想到,他会**到这个地步。用债务来威胁我,捆绑我。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我心底最后一丝情分,也消磨殆尽。“是吗?”我忽然笑了。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拍在他胸口。“那你也看清楚,这是什么。”陈俊疑惑地拿起文件,只看了一眼,

脸色就瞬间变了。那是一份股权**协议。早在三年前,公司刚有起色时,

陈俊为了表达对我的爱意,也为了让我安心,主动将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转到了我的名下。当时我还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现在看来,

真是讽刺。“你想干什么?”陈俊的声音在发抖。“很简单。”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要撤资。”“按照我们当初签的协议,作为股东,我有权随时提出撤资。

公司需要在一个月内,对我持有的股份进行清算,并以现金方式返还给我。”“你疯了!

公司现在根本拿不出钱!”陈俊嘶吼道。“拿不出钱,就申请破产。”我冷酷地看着他,

“到时候,清算你名下的所有资产,包括这辆车,我们现在住的房子,

来偿还债务和我的股份。”“至于剩下的高利贷,”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

补充道,“那是你为了经营公司产生的债务,属于个人债务,与我无关。

”“你……”陈俊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当初用来套牢我的“爱意证明”,如今会变成一把刺向他心脏的利刃。“陈俊,

我们夫妻一场,我给你留点体面。”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和笔。“签字吧。

只要你同意协议离婚,房子和车子都归你,我只要我应得的股份钱。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

”“到时候,你骗婚、出轨、伪造证据、教唆我做伪证,还有你公司那些烂账,

我会一五一十,全都交给法官和警察。”陈-俊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许久,他惨笑一声,接过了笔。“柳如烟,你真狠。

”他在离婚协议书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墨水浸透纸背,

也彻底割裂了我们七年的过往。就在我收起协议,准备转身离开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促的男声。

“请问是柳如烟女士吗?你认识一个叫张曼的女人吗?”张曼?这个名字,

像一把尘封已久的钥匙,猛地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那是陈俊的……前女友。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身旁的陈俊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他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

像是看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她……她怎么会给你打电话?!”5.张曼。这个名字,

我只在结婚前,听陈俊提过一次。他说,是他的初恋,大学毕业就出国了,早已断了联系。

当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谁还没有个过去呢?可现在,这个名字从一个陌生男人的口中说出,

伴随着陈俊那异常惊恐的反应,让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我不认识。”我对着电话,

冷静地回答。“是吗?”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有些意外,“可是我们查到,

她最近的通话记录里,有几十个打给您先生陈俊的电话,但都是未接通状态。我们是警察,

正在调查一起失踪案,张曼已经失踪超过四十八小时了。”警察?失踪?我的目光转向陈俊,

他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她明明已经走了……不可能……”“柳女士?你还在听吗?

”“在。”我回过神,“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我们想向您先生了解一下情况,

他现在方便吗?”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快要崩溃的男人,心里忽然涌起一个荒谬的念头。

白薇的死,张曼的失踪,陈俊的谎言……这三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他就在我旁边。”我说着,把手机递给了陈俊。陈俊像被烫到一样,连连后退。“我不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反应,无疑是坐实了我的猜测。

电话那头的警察显然也听到了他的声音。“陈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

”警察的语气严厉了起来。我打开了免提。“我……我跟她早就没联系了!

她失踪了关我什么事!”陈俊还在嘴硬。“是吗?可我们调查到,白薇坠楼当晚,

八点零五分,也就是案发前十分钟,有人看到张曼也出现在了天誉大厦的地下车库,

并且和您的车,停在相邻的位置。”警察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重磅炸弹。我清晰地看到,

陈俊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他不是不知道,他知道的,远比他告诉我的要多得多。

白薇坠楼当晚,现场,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张曼。“她……她只是刚好路过!

”陈俊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刚好路过?”警察冷笑一声,“那为什么在白薇坠楼后,

她会立刻驱车离开,并且在接下来的两天里,音讯全无,连家人都联系不上?”“陈先生,

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张曼的失踪,与白薇的坠楼案,以及您,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请您立刻到市局来一趟,否则,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电话挂断了。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我看着陈俊,这个我爱了七年,也恨了七年的男人。此刻,

他就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小丑,狼狈,可悲,又可恨。“所以,你那天晚上,

到底是为了谁在撒谎?”我轻声问,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是为了撇清你自己,

还是为了……保护张曼?”陈俊猛地抬头看我,眼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大概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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