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男朋友带我回家见父母。准公婆和他妹妹却总盯着我肚子痴痴地笑。

我以为是我太紧张产生的错觉。结果才过了两天，我就发现不对劲。男朋友的妹妹特别黏他。

成年了还要哥哥搓澡，吃饭要哥哥喂，连贴身衣服都要他洗。我受不了和男朋友大吵一架，

第二天趁他们出门，无意中在男朋友衣柜里翻出一沓单据。八次人流手术，全是妹妹的名字！

1男朋友周文彬家在偏远的小山村，等我们赶到时已经是晚上了。饭桌上，

他父母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排骨、猪肝、羊肉，碗里堆得像小山。“晓玥，多吃点，

你太瘦了。”阿姨又夹来一块炖得烂熟的猪蹄，语气关切。“身子骨单薄了，

对以后生育可不好，得好好补补。”“够了够了，谢谢叔叔阿姨。”我笑着应承。

来的时候一直担心男朋友的爸妈会不喜欢我，现在他们对我热情又细心，

心里悬了一路的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正当我努力吃着碗里的东西时，

阿姨又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晓玥，尝尝这个，红枣桂圆鸡蛋汤。

我可是特意跑到村头老医生那儿问来的方子，都说对女人子宫好。

”子宫这个词如此直白地从长辈口中说出，让我听着有点别扭，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我抬眼扫过餐桌，山药枸杞排骨汤、菠菜猪肝、当归羊肉，

满桌的菜似乎都隐隐指向某个目的。可看着叔叔阿姨淳朴和善的笑容，

我又立刻为自己的多心感到惭愧。山里人实在，这大概就是他们表达重视的最好方式了。

2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刻，坐在旁边的妹妹周文娟轻轻扯了扯周文彬的袖子，软软地开口。

“哥哥，我想吃那个排骨。”周文彬立刻笑起来，眼里满是宠溺。“小馋猫。

”说着便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她碗里。没想到周文娟却不接，反而晃着他的胳膊，嘟着嘴撒娇。

“不嘛，我要哥哥喂我。”说完，竟像雏鸟待哺般张大了嘴。我下意识地停下了筷子，

胃里隐隐有些不适。周文彬竟也毫无迟疑，极其自然地将那块排骨递到了她嘴里，语气温柔。

“来，啊——”周文娟心满意足地嚼着，得意得摇头晃脑，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紧接着，

她又指着猪蹄、羊肉，使唤着周文彬一一喂到她嘴里。我将目光投向叔叔阿姨，

期待从他们脸上看到一丝和我同样的愕然。然而没有。

他们只是满面慈爱地看着兄妹俩的互动。注意到我的目光，阿姨笑着解释。“他俩啊，

从小就这样，感情好得不得了。妹妹就是爱跟哥哥撒娇，都这么大姑娘了，还改不了。

”她语气里带着些许纵容的骄傲。“文彬这几个月没回来，文娟吃饭都不香，

说是没有哥哥喂就吃不下。今天可算盼回来了。”周文彬也转过头，对我爽朗一笑。“是啊，

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不疼她疼谁。”说完，他又夹起一块排骨，板起脸假装训斥妹妹，

可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听见没？哥哥不在家，也要好好吃饭。下次再这样，

哥哥可真要生气了。”周文娟搞怪地一口咬住排骨，兄妹俩相视一笑，旁若无人地亲昵。

我端着碗，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脸上努力维持着得体的微笑，附和着：“兄妹感情真好。

”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两兄妹看似亲密无间，

可我站在他女朋友的位置看却怎么都不舒服。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感情好无可厚非，

可当妹妹已经是个成年女性，这些过分亲昵的举动，早已超越了寻常兄妹的界限。

可是在这个家里，所有人都觉得这理所当然。满腹的疑虑和不适卡在喉咙里，进退两难。

3好不容易捱到晚饭结束，帮着收拾完碗筷，阿姨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走向一间屋子。

“晓玥啊，路上累了吧？房间给你们收拾好了，早点休息！”她推开一扇门。我心里一沉。

房间里，一张宽大的土炕，炕上铺着大红色的喜被。出发前，我反复跟周文彬强调过，

必须给我安排单独的房间。有些界限，谈恋爱期间必须守住。他也信誓旦旦地答应了。此刻，

看着眼前的双人炕，一种被欺骗、被忽视的怒火混着委屈，瞬间涌了上来。我站在原地，

脸上强撑了一晚上的笑意瞬间消散，直接冷了下来。周文彬跟了过来，立刻察觉了我的情绪。

他脸上掠过一丝慌乱，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解释道。“晓玥，实在对不起，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这三间房，爸妈一间，文娟一间，

就只剩这一间了，我爸妈他们老思想，觉得咱俩都处三年了，住一起是理所应当的。

”我咬着下唇，强忍着没有当场发作。见我不说话，周文彬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开口。

“那个，如果你真的介意，要不，你去和文娟挤一挤？”和周文娟一起睡？他话音刚落，

晚饭时周文娟嘟着嘴、扭着身子让哥哥给她喂饭的画面，立刻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眼前，

让我心里一阵膈应。让我去和这个已经成年却还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哥哥的妹妹同床共枕？

我光是想象一下那场景，就觉得浑身不自在。4“不用了。”我委屈地说。

我既无法坦然接受这被安排的同居一室，也无法忍受去和周文娟共享一个私密空间。

我站在原地，前是那张让我抗拒的大红炕，后是那个让我膈应的周文娟。

在这个陌生的山村里，我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周文彬看着我僵硬的背影，

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提议的不妥，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最终，

周文彬跟我保证。“我保证，就单纯睡觉，绝对不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这炕大着呢，

我睡最那边，好不好？”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勉强同意了。我们各自蜷缩在土炕的两端，

中间仿佛隔着一道楚河汉界。陌生的环境，以及身边不远处传来的呼吸声，让我辗转难眠。

不知过了多久，强烈的尿意迫使我不得不爬起来。我摸索着穿上外套，凭着记忆，

蹑手蹑脚地走下漆黑的楼梯。正想朝着记忆中外屋厕所的方向走去，

却瞥见靠墙的那张旧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影！“啊！”我惊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

直接瘫坐在地上，心脏疯狂地跳动。5那黑影却动了！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

不由分说地就朝我扑了过来。我惊恐万状，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她，

嘴里发出害怕的呜咽声。可她的力气大得惊人，一双胳膊死死地箍住我的腰腹，

整个脑袋都埋在了我的小腹上。“宝宝……小宝宝……”她抬起头，借着月光，

我依稀认出周文娟的脸。她嘴里反复念叨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摔倒了……宝宝受伤了……疼不疼……”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宝宝？

什么宝宝？她为什么死死抱着我的肚子？这情形诡异恐怖到了极点。“放开！你放开我！

”我用尽力气挣扎。终于挣脱了她的束缚，我连滚带爬地冲回楼梯，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回了二楼的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剧烈地喘息，

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门外，并没有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只有楼下，

隐约还回荡着周文娟那带着哭音的低语。

“宝宝……小宝宝……”这一夜的惊吓让我一整晚都没睡好。6第二天清晨，

周文彬像没事人一样醒来，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到了嘴边的质问又咽了回去。

该怎么开口？万一只是周文娟的恶作剧或者我理解错了呢？他会不会认为我是在挑拨离间？

我决定先不告诉他。上午，周文彬突然状似随意地提起。“晓玥，

一会儿跟我去趟村卫生院吧。”“去卫生院干嘛？”我疑惑地抬头。“哦，没什么大事，

”他语气轻松，“我们村里每年都会组织一次免费体检，给村民谋的福利。正好你来了，

我跟村医说了，也给你加个名额，一起检查一下。”我微微蹙眉，“体检？

我上半年在公司刚做过全面检查，一切正常，没必要了吧？”“哎呀，

公司的体检都过去大半年了，”周文彬凑近一步，揽住我的肩膀，语气带着劝哄，

“反正是免费的，检查一下又没坏处，多一份健康保障，我也好放心不是？”他理由充分，

态度自然。我想了想，一次免费体检，似乎也确实没什么坏处，便点了点头，“好吧。

”7村卫生院的条件比想象中简陋些，但体检流程倒也齐全。

抽血、B超、内科外科只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做腹部B超时，

那位面容和蔼的女医生似乎格外仔细。在她那专注的凝视下，

我莫名又想起了昨晚周文娟那双盯着我肚子的眼睛，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

体检结束后，我们便回了家。结果出来得很快，下午周文彬和他父母从外面回来，

手里拿着几张报告单。“晓玥，结果出来了！”周文彬脸上带着笑意，“医生说，非常健康！

各项指标都特别好！”阿姨和叔叔也围了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声附和，“健康就好！

健康就好啊！”我正要接过报告单细看，周文彬却顺势将手搭在了我的后腰，轻轻抚摸着，

目光灼灼地看向我的小腹。而他的父母，此刻也毫不避讳地将视线聚焦在我的肚子上，

那眼神直勾勾的，带着炽热的期盼和毫不掩饰的喜悦，嘴角咧开，露出满意的笑容。“是啊，

真健康……”阿姨重复着，眼睛笑成了两条缝，目光却像黏在了我的腹部。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他们**裸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8我坐在里屋的炕沿上，

心里的不安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白天体检后那些直勾勾盯着我肚子的眼神，

此刻在我脑海中反复闪现。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起身去外屋找他，

周文娟的声音隔着浴室门板传来。“哥哥，我够不着后背，你来帮我搓一下！”这一声，

像一道惊雷，直直劈在我天灵盖上。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文彬却习以为常，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哎，来了！”他没看我，只是匆匆撂下一句，“你等我一下，

我先去给文娟搓个背。”说完，他径直走到浴室门口，毫不犹豫地拧开门把手，

侧身就进去了！门内传来哗哗的水声，夹杂着周文娟咯咯的笑声和周文彬宠溺的调侃。

“哎呀，哥哥好痒啊。”“别调皮，快洗，一会儿感冒了。

”“我知道啦…”…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猛地冲向头顶。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两个成年人，在同一个浴室里，一个在洗澡，另一个在给她搓背？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能理解的兄妹感情好的范畴！这根本不是亲情，

这是一种毫无边界感的畸形关系！9我不知道自己僵立了多久，直到浴室门再次打开，

周文彬走了出来。他额前的发梢滴着水，胸前的T恤湿了一大片，紧贴着皮肤，

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笑意。看到我煞白的脸色，他脸上的笑容才收敛了些，“你怎么还站着？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脖子，一边语气轻松问道。那股压抑已久的怒火、恶心和屈辱，

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出来。“周文彬！”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