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的奖学金战争
作者:夏日野生菌
主角:江叙白秦曼云陆时衍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3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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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日野生菌的小说《孤女的奖学金战争》中,江叙白秦曼云陆时衍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江叙白秦曼云陆时衍展开,描绘了江叙白秦曼云陆时衍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江叙白秦曼云陆时衍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是打工的,我不该……”我接过原错题本,摸了摸封面——还是我熟悉的样子,边角有点磨损,是我翻了太多次的缘故。“没关系,”我……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章节预览

1九月的风裹着梧桐叶砸在我校服衣摆上,我攥着那封边缘泛黄的圣德录取通知书,

指缝里还嵌着医院的消毒水味——那是爸妈留在世上最后一种味道,

比我衣柜里三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还扎人。校门口的公告栏前围满了穿定制校服的人,

我的名字被红笔圈在最顶端,“入学考试断层第一”的字样像根烧红的针,

刺得周围女生频频回头。有人扯着同伴的袖子小声说“听说她爸妈是打工的,

怎么混进圣德的”,我把帆布包往怀里紧了紧,从内袋摸出母亲缝的50元应急钱,

数了三遍才塞回去——这是我除了奖学金外,唯一能攥住的东西。午休铃刚响,

我就往储物柜跑,想着赶紧取课本去图书馆刷题。可柜门一拉开,

褐色的速溶咖啡就顺着门板流下来,浸透了数学书的封皮,黏糊糊的液体还在往下滴,

溅在我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上。扉页上用马克笔写着“穷酸鬼不配用圣德的柜子”,

字迹又粗又黑,跟写这字的人一样嚣张。我蹲下来,从帆布包里掏出皱巴巴的纸巾,

一点一点擦着课本上的咖啡渍。粗糙的纸把书页擦得起毛,咖啡味混着纸浆味往鼻子里钻,

我却没哭——哭太费时间,我还要用这点时间抄没被弄脏的公式。“有些人啊,

连洗校服的洗衣液都买不起,还占着年级第一的位置。”林薇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踩着高跟,故意落在地上的咖啡,褐色的液体瞬间溅在我校服裤腿上。

她身后的两个跟班捂着嘴笑,声音不大,却足够让路过的人都听见。我没抬头,

只是把擦干净的课本按页码理好,放进帆布包最底层。跟她们吵没用,只会让更多人看笑话,

还会浪费我刷题的时间。我站起来要走,林薇薇却伸脚挡在我面前:“怎么?不敢说话?

也是,穷酸鬼哪有资格跟我们吵。”我绕开她的脚,没接话。刚走两步,

就听见身后传来“哐当”一声——我的帆布包被她的跟班撞掉在地上,里面的铅笔滚了一地,

还有那张被我夹在错题本里的父母旧照片,也掉了出来。照片上爸妈笑得很傻,

背景是他们打工的小工厂。我赶紧蹲下去捡,手指刚碰到照片,

就被林薇薇的高跟鞋踩住了手背。“哟,这就是你爸妈啊?看着就挺穷的。

”她的鞋跟往我手背上压了压,疼得我指尖发麻。我猛地抽回手,把照片紧紧攥在手里,

指甲都快嵌进肉里。这时候,有人从旁边递来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

冰凉的瓶身碰了碰我的胳膊。“你昨天擦柜子的布,掉在楼梯间了。

”江叙白的声音漫不经心,我抬头看见他靠在栏杆上,校服袖子卷到小臂,

指尖还沾着淡白色的胶水痕迹——和我早上在储物柜门上看到的胶印一模一样。

林薇薇看到江叙白,脸色变了变,拉着跟班就走,走之前还瞪了我一眼。我接过矿泉水,

想说谢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这所学校,随便接受别人的好,

说不定就是另一个麻烦的开始。江叙白没等我说话,转身就走进了操场,阳光落在他身上,

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矿泉水,

突然发现瓶身上贴着一张小纸条,上面是潦草的字迹:“下次别用湿抹布擦胶水,会留印。

”我把纸条叠好,放进帆布包,抱着书往图书馆走。梧桐叶又落了一片,砸在我肩上,

我忽然觉得,这所满是恶意的学校里,好像藏着一点我看不懂的光。

2开学典礼后是社团招新,操场上挤得像菜市场。我背着帆布包,想绕去图书馆,

却被文学社摊位前的人群堵得动弹不得——陆时衍正被一群女生围着递报名表,

他穿得很干净,白衬衫的袖口扣得整整齐齐,指尖白净,连握笔的姿势都好看。

我往后退了退,想从人群缝隙里钻过去,可刚动了一下,就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苏清沅!

”我抬头,看见陆时衍推开围着他的女生,径直朝我走过来。周围的议论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有人说“他怎么找那个穷酸鬼”,有人说“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那些话像小石子一样砸在我身上,让我浑身不自在。“你的作文《未寄的家书》,

我看了三遍。”陆时衍站在我面前,递来一张文学社报名表,纸上还带着淡淡的墨水香。

他的眼睛很亮,看着我的时候,带着一点我看不懂的认真,

“里面写‘妈妈的缝纫机总在深夜咔嗒响’,我记了三天。

”我的心猛地一跳——那是我藏在作文里的秘密。爸妈以前总在深夜打工,

妈妈会用旧缝纫机帮别人缝衣服,赚点零花钱。我写那篇作文的时候,眼泪掉在稿纸上,

晕开了字迹,我还以为没人会看懂。“谢谢,那篇作文的稿费,我用来交了校服费。

”我接过报名表,手指捏着纸角,有点发紧。我不想跟他走太近,他是圣德的校草,

家里有钱有势,跟他扯上关系,只会让林薇薇她们更针对我。陆时衍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嘴角弯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没关系,想加入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他没再多说,

转身走回了文学社摊位,可周围的目光还黏在我身上,像针一样扎得我难受。

我把报名表塞进帆布包最底层,拉上拉链,快步往图书馆走。刚走没几步,

就看见林薇薇站在不远处的香樟树下,手里攥着奶茶杯,指节都捏得发白。

她的目光落在我怀里的帆布包上,像要把包盯出个洞来,我赶紧低下头,加快了脚步。

图书馆里很安静,只有翻书的声音。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把数学错题本摊在桌上,

可脑子里总想着陆时衍递报名表的样子,还有江叙白指尖的胶水。我甩了甩头,

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错题上——不能分心,我还要靠成绩保住奖学金。写着写着,

我发现旁边书架上的文学类书籍乱得厉害,有的书倒在地上,有的放错了架子。

我想起妈妈以前总说“帮别人就是帮自己”,便站起来,把散落的书一本本捡起来,

按分类放好。最上层的书架太高,我踮着脚也够不到,正想去找梯子,

就有人从身后把一本书递了过来——是《唐诗宋词选》,

书脊上还贴着一张便签:“第三页有你上次没看完的那首词。”字迹很潦草,

和江叙白贴在矿泉水瓶上的纸条一模一样。我回头,没看见人,

只听见窗外传来篮球砸地的声音。我翻开书的第三页,里面夹着一片干枯的梧桐叶,

叶子上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别总一个人扛着。”我的手指碰了碰那行小字,心里有点暖,

又有点慌。我把书放回书架,刚要坐下,就看见林薇薇站在图书馆门口,

正盯着我手里的梧桐叶。她看见我看她,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闭馆的时候,

我抱着书走出图书馆,路过储物柜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早上残留的胶印不见了,

柜门把手上还挂着一张便签:“下次擦柜子,用酒精棉片,我放在你柜门内侧了。

”我打开柜门,果然看见一包酒精棉片,包装上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笑脸。我抬头看向操场,

江叙白正和男生们打篮球,阳光落在他身上,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滴。

他好像察觉到我的目光,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还挥了挥手。我赶紧关上柜门,

抱着书往宿舍走。梧桐叶落在我肩上,我摸了摸怀里的帆布包,里面装着陆时衍的报名表,

还有江叙白的便签。我忽然觉得,这所学校里的麻烦,好像比我想的还要复杂。3周一早上,

我去食堂打饭,窗口阿姨看见我,脸色突然变了,支支吾吾地说:“同学,

你的贫困生餐补资格被取消了,不能打一荤一素了。”我的手顿在半空中,

饭卡差点掉在地上:“为什么?我上周还能用。”“是校董特助通知的,

说有人举报你私下接受同学馈赠,不符合贫困生条件。”阿姨的声音压得很低,

还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别再多问。我攥着饭卡,指尖冰凉。

餐补是我每天能吃上荤菜的唯一保障,没了它,我只能顿顿吃青菜。我看着窗口里的红烧肉,

咽了咽口水,想起妈妈以前总把肉夹给我,说“多吃点肉,长身体”,鼻子突然有点酸。

“阿姨,要一份青菜。”我把饭卡递过去,声音有点发哑。“唉,拿着吧。”阿姨接过饭卡,

却多给我盛了一勺青菜,还悄悄往我餐盘里放了一个鸡蛋,“快吃吧,别让别人看见。

”我接过餐盘,说了声谢谢,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刚吃了一口青菜,

就听见邻桌传来林薇薇的声音:“没钱就别来圣德蹭饭,我们家的狗都比你吃得好。

”她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朝我看过来,有人还捂着嘴笑。我没理她,继续吃青菜,

可青菜嚼在嘴里,却没一点味道。“哟,还装听不见?”林薇薇端着餐盘,在我对面坐下,

她的餐盘里有牛排、有虾,还有一杯果汁,“苏清沅,我劝你还是赶紧退学吧,在圣德,

像你这样的穷酸鬼,根本待不下去。”我放下筷子,看着她:“**奖学金上学,

没花圣德一分钱,为什么要退学?”“就凭你占着年级第一的位置,还想勾搭陆时衍!

”林薇薇把叉子往餐盘上一戳,发出刺耳的声音,“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洗得发白的校服,连双名牌鞋都没有,也配跟我抢?”我刚要说话,

就有人把一盘红烧肉放在我面前。“我不爱吃肥肉,你帮我吃了吧。

”江叙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端着餐盘坐在我身边,把他盘子里的红烧肉都拨给了我,

“浪费粮食不好。”林薇薇看见江叙白,脸色一下子沉了:“江叙白,你别多管闲事!

”“我只是不想有人在食堂吵吵闹闹,影响别人吃饭。”江叙白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青菜,

漫不经心地说,“而且,我跟苏清沅是朋友,帮朋友怎么能叫多管闲事?

”林薇薇气得说不出话,端着餐盘就走,走之前还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恨意。

我看着面前的红烧肉,又看了看江叙白,想说谢谢,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想欠他的人情。“算我借你的,

”江叙白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下次你帮我讲道数学题就行,

我上次月考最后一道题还没弄懂。”我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肉很软,很香,像妈妈以前做的味道,我的眼睛突然有点湿。下午,我去教务处找老师,

想查清餐补被取消的原因。老师递给我一张举报信,上面没署名,

只写着“苏清沅接受陆时衍赠送的文学社报名表,属于不正当馈赠,不符合贫困生条件”。

我气得手发抖——一张报名表也能被说成“馈赠”,这分明是故意针对我。

我从帆布包里掏出每月的消费记录,那是我用笔记本记的,

上面只有食堂餐费和文具店铅笔的开销,没有一笔多余的支出。“老师,这是我的消费记录,

我没有接受任何人的馈赠。”我把记录递给老师,声音有点急,“那张报名表我还没填,

一直放在书包里,根本不算什么馈赠。”老师看着记录,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会帮你核实,你先回去等消息。”走出教务处,我在走廊上捡到一个**版发夹,

上面刻着林薇薇的名字。发夹上的水钻很亮,一看就很贵。

我想起妈妈以前说“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便把发夹放在失物招领处,

还附了张纸条:“请妥善保管私人物品。”刚转身,就看见秦曼云站在不远处,

她穿着定制校服,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眼神却像冰一样冷:“苏清沅,你倒是挺会装好人。”我没理她,快步走**室。刚坐下,

就听见同桌小声说:“你小心点秦曼云,她是校董的女儿,在学校里没人敢惹她,

之前有个同学跟她顶嘴,没过多久就转学了。”我攥着笔,心里有点慌。秦曼云的眼神,

比林薇薇的嘲讽更让我害怕。我摸了摸帆布包里的消费记录,暗暗想:这次,我不能再忍了,

我一定要把餐补要回来,我还要保住我的奖学金。放学的时候,江叙白在教学楼门口等我,

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秦曼云让食堂阿姨取消你的餐补,

还让打印店老板‘弄丢’你的复习资料订单,还好你提前存了备份。”我接过纸条,

上面是打印店老板的证词,还有食堂阿姨的录音记录。我看着江叙白,突然觉得,

在这所学校里,好像有人在偷偷帮我。“谢谢。”我小声说。江叙白笑了,

揉了揉我的头发:“跟我客气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梧桐叶落在我们脚下,我忽然觉得,这所满是恶意的学校里,好像也没那么孤单。

4期中考试倒计时牌上的数字变成“7”那天,我发现数学错题本不见了。

我把帆布包翻了个底朝天,课本、铅笔、父母的旧照片都在,

唯独那本记满压轴题思路的错题本没了踪影。那是我攒了三年的心血,从初三到高一,

每道题的错误步骤、辅助线画法、甚至老师补充的解题技巧,

我都一笔一划写得清清楚楚——没了它,我怕自己考不出好成绩,更怕保不住奖学金。

“想拿回来,就去操场跪着求我。”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纸条从抽屉缝里掉出来,

字迹歪歪扭扭,是林薇薇跟班的手笔。我攥着纸条,指节泛白,纸边都被我捏得发皱。

跪着求她们?不可能。我想起妈妈在医院最后说的话“沅沅要靠自己”,深吸一口气,

从书包里掏出新的空白笔记本——大不了,我凭记忆重写。那天晚上,

我在教室待到保安来锁门。教室里只剩我一盏灯亮着,笔尖在纸上沙沙响,

一道题一道题回忆。写到凌晨两点,眼皮沉得像挂了铅,我就用冷水洗把脸,

再嚼一颗薄荷糖提神。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打哆嗦,我看着笔记本上越来越多的字迹,

忽然觉得,这点苦不算什么——爸妈以前在工厂加班到深夜,比我辛苦多了。“还没写完?

”教室的灯突然全亮了,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江叙白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

“我路过看见教室亮着灯,就知道是你。”他把牛奶放在我桌上,杯壁还冒着热气,

暖得我指尖发麻。我赶紧把笔记本往怀里拢了拢——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熬夜的狼狈,

更不想让他知道我连错题本都看不住。“这道题的辅助线,你上次讲的比老师还清楚。

”江叙白凑过来看了一眼我写的题,手指点在“三角函数求值”那道题上,

“你当时说‘遇倍角想半角’,我到现在都没忘。”我没说话,只是加快了写字的速度。

他也没再打扰,拉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拿出自己的物理书看。教室里很安静,

只有笔尖划过纸的声音和他偶尔翻书的动静,我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忽然觉得没那么累了。

第二天早上,我把重写的错题本放进书包,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被林薇薇的跟班拦住了。

“错题本呢?是不是没敢写?”跟班叉着腰,一脸嚣张,周围还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同学,

“苏清沅,你要是识相,就赶紧跪下求薇薇,不然你别想拿到原笔记本!

”我从书包里掏出重写的笔记本,递到她面前:“你上次问我的那道三角函数题,

我在第37页补了两种解法,还有你说不懂的‘诱导公式’,我也写了例题。”跟班愣住了,

接过笔记本翻了几页,眼眶突然红了:“其实……是秦曼云让薇薇干的。她说只要你跪下来,

就把原笔记本还给你,还说会给我买最新款的手机。”她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原错题本,

塞给我,声音有点发颤,“对不起,我不该帮着她们欺负你,我妈妈也跟你妈妈一样,

是打工的,我不该……”我接过原错题本,摸了摸封面——还是我熟悉的样子,

边角有点磨损,是我翻了太多次的缘故。“没关系,”我把笔记本放进帆布包,

“以后别再帮着别人欺负人了,你妈妈知道了会难过的。”跟班点了点头,转身跑了。

我刚要走,就看见秦曼云站在不远处的香樟树下,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手里拿着一把遮阳伞,眼神冷冷地盯着我,像在看什么脏东西。我没理她,

快步走向教室——我知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回到教室,我打开储物柜,

想把原错题本放好,却发现里面多了一张复印店的订单截图。

是我上周去复印复习资料的订单,上面显示“已取消”,

截图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秦曼云让老板说订单丢了,我帮你找回来了。”字迹是江叙白的。

我把截图存进手机,心里忽然暖暖的。原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偷偷帮我。

我摸了摸怀里的笔记本,暗暗想:秦曼云,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都不会认输的。

5周三下午的文学社例会,我刚走进活动室,就看见社长手里拿着一张通知,脸色很难看。

“校办说,咱们的活动场地被取消了。”社长把通知递给我,声音有点哑,

“理由是‘苏清沅的文章太“穷酸”,拉不到赞助,浪费学校资源’。”我接过通知,

上面的字迹打印得工工整整,却像针一样扎我的眼睛。“穷酸”?

我写的《未寄的家书》明明被市报编辑夸“有温度”,怎么到了校办嘴里,就成了“穷酸”?

我攥着通知,指节泛白,活动室里的其他成员都低着头,

没人说话——他们大多是家境好的学生,怕得罪校办,更怕得罪秦曼云。“我去跟校办说,

让他们恢复场地。”陆时衍突然走进来,他手里拿着我的那篇《未寄的家书》,

眉头皱得很紧,“这篇文章写得这么好,他们凭什么说‘穷酸’?我去跟校长谈!

”我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能解决。”我不想靠他,

更不想让秦曼云说“**陆学长攀高枝”。在这所学校,

我只想靠自己的成绩和努力站稳脚跟,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陆时衍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担心:“你确定?校办那边很听秦曼云的话,你一个人去……”“我确定。

”我打断他,把通知折好放进帆布包,“相信我,我能想到办法。”放学后,

我带着文学社的两个成员——一个是喜欢写诗的女生,

一个是会画插画的男生——去了校外的书店。书店老板是个戴眼镜的老爷爷,

之前我常来这里看书,他对我很和善。“爷爷,我们想跟您谈个合作。

”我把《未寄的家书》递给老爷爷,“我们是圣德文学社的,

想借用您书店的角落当活动场地,我们可以帮您写读书推荐语,还能帮您整理书架,

您看行吗?”老爷爷接过文章,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小姑娘,你写得真好,

字里行间都是真情实感。场地我免费给你们用,

还能给你们提供茶水——现在像你们这样爱读书的孩子,不多了。”我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连忙跟老爷爷道谢。走出书店的时候,夕阳正好落在我们身上,

那个喜欢写诗的女生拉着我的手说:“苏清沅,你真厉害!我以前总怕秦曼云,现在觉得,

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她也没什么可怕的。”回到学校,我把《未寄的家书》投稿给了市报。

之前老师说过,我的文章有机会发表,我想拿到稿费,

捐给文学社当经费——我要让校办看看,我们不用学校的赞助,也能把文学社办得很好。

三天后,市报编辑给我打了电话,说文章发表了,还寄来了500元稿费。我拿着稿费单,

直奔校办,正好撞见秦曼云从里面出来。她穿着定制的校服,手里拿着一个名牌包,

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清沅妹妹,不是学姐不给你场地,你看咱们学校经费有限,

场地当然要优先给能拉到赞助的社团呀。”我掏出市报和稿费单,递到她面前:“学姐,

我的文章发表了,这是500元稿费,我捐给文学社当经费。而且,

市报编辑还特意给学校发了感谢信,说我们文学社的文章‘有社会价值’,你要不要看看?

”秦曼云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接过市报,翻了几页,脸色涨的越来越红。“算你厉害。

”她把市报还给我,眼神冷冷的,“但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看着她的背影,刚松了口气,就看见江叙白站在不远处的走廊里。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朝我挥了挥:“秦曼云让打印店老板‘弄丢’你的复习资料,还好你提前存了备份。

”我走过去,接过纸条——上面是打印店老板的证词,说秦曼云给了他钱,

让他谎称订单丢了。“谢谢你。”我小声说,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跟他道谢。江叙白笑了,

揉了揉我的头发:“跟我客气什么?对了,我帮你找了几个以前被秦曼云打压过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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