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日,我把白莲花前妻踹出门外,她哭着求我开门》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程茜徐曼高斌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我需要食物,水,药品,还有……武器。我立刻冲出家门。时间不多,必须争分夺秒。我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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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搬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我随手接通,开了免提。
“江澄!你搞什么鬼?为什么拉黑我?”
是徐曼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
我一边扛着一箱水往上走,一边平静地回了一句:“没什么,手滑。”
“手滑?你把我电话也拉黑了!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差点笑出声。
爱?
上辈子我为了这份爱,连命都丢了,换来了什么?
“哦,那可能是手机坏了。”我继续敷衍。
电话那头,徐曼的哭声更大了,还隐约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高斌。
“江澄,你别跟曼曼开玩笑了,她都快急哭了。你赶紧回来,我们等你吃饭呢。”高斌一副和事佬的语气。
“没空,忙着呢。”
“忙?你一个天天在家打游戏的死宅,你忙什么?”徐曼尖叫道。
我停下脚步,喘了口气。
“忙着活命。”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把这个陌生号码也拉黑了。
我知道,他们肯定会找上门来。
我加快了速度。
终于,在下午一点四十分的时候,我把最后一箱压缩饼干拖进了家门。
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像是散了架。
但我看着满屋子的物资,笑了。
这些,就是我的王国,我的底气。
我把门反锁,然后用新买的大锁,从里面又加了两道。
接着,我拖过一张桌子,死死地抵在门后。
还没完。
我拿出铁丝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阳台和窗户全都封了起来,只留了一个小小的观察口。
做完这一切,我看了一眼手机。
下午一点五十八分。
还剩两分钟。
我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然后撕开一包巧克力,塞进嘴里。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给我枯竭的身体补充着能量。
我走到窗边的观察口,看向外面。
天色,已经开始变得有些诡异的昏黄。
街上的行人,还和往常一样,来来往往,没人意识到,灭顶之灾,即将降临。
“咚咚咚!”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江澄!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这个**,你凭什么拉黑我!”
是徐曼,声音尖利,充满了怨气。
“兄弟!开门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把门锁了算怎么回事?”
是高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在墙上,听着门外的叫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一世,我把他们当成最亲的人。
这一世,他们在我眼里,和外面那些即将变成怪物的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我看着手机上的秒针,一格,一格,跳动着。
十,九,八……
三,二,一!
“嘀——嘀——嘀——”
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划破了整个城市的宁静!
小区里,街道上,所有的大喇叭都在用一种毫无感情的机械音,重复着一句话。
“警告!警告!检测到不明高能粒子降雨,请所有市民立即进入室内躲避!重复!请所有市民立即进入室内躲避!”
门外的叫骂声,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徐曼惊慌失措的尖叫。
“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空袭警报?”高斌的声音也带着颤抖。
我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天空,开始飘下血红色的雨丝。
街道上的人群,开始骚动,混乱。
紧接着,惨叫声,响彻云霄。
一个刚刚还在打电话的男人,被红雨淋到,身体突然开始抽搐,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眼睛变得一片灰白。
他嘶吼着,扑向了身边的人。
末日,来了。
“啊——!那是什么!救命啊!”门外,徐曼的尖叫声变得凄厉无比。
“江澄!江澄快开门!外面出事了!快让我们进去!”高斌疯狂地砸着门,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我慢悠悠地走到门边,对着猫眼,看着外面那两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我轻声说:
“想进来?”
“可以啊。”
“跪下,求我。”
门外,高斌和徐曼的砸门声停顿了一下。
他们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这种话。
“江澄!你疯了!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你还开这种玩笑!”高斌的声音又急又怒。
“我没开玩笑。”**着门,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想活命,就跪下。谁磕的头响,我就让谁进来。”
走廊的窗户已经被红雨打湿,血红色的光透进来,照在他们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楼下,惨叫声和嘶吼声已经连成一片。
那是地狱降临人间的声音。
“你……你**!”徐曼的声音带着哭腔,更多的是难以置信,“江澄,我们好了三年,你竟然让我给你下跪?”
“三年?”我嗤笑一声,“你用我给你买的包,去跟别的男人开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好了三年?你花着我的钱,给高斌买最新款球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好了三年?”
这些事,都是我上一世快死的时候,他们当着我的面,笑着说出来的。
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活得像个笑话。
门外,瞬间死寂。
徐曼的呼吸声都停了。
高斌也没了声音。
显然,他们没想到,这些他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破事,我竟然全都知道。
“江澄……你……你听谁胡说八道的?”徐曼的声音开始发颤。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看了一眼手表,“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们十秒钟。十、九……”
我开始倒数。
每吐出一个数字,门外那两人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楼道里,已经能听到“嗬嗬”的嘶吼声,由远及近。
有东西上来了。
“八、七……”
“砰!”
一声闷响。
我透过猫眼看出去,是高斌,他一脚踹在了门上,眼睛通红地吼道:“江澄!你他娘的别给脸不要脸!赶紧开门!不然等老子进去了,弄死你!”
我笑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耍横?
上一世,你就是用这副“为了你好”的嘴脸,骗走了我多少物资?
“六、五……”
“别!别数了!”徐曼突然尖叫起来,她一把推开高斌,然后,在猫眼的正下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江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进去,求求你了!我不想死!”
她一边哭,一边真的开始磕头。
“咚!”
“咚!”
“咚!”
额头撞击水泥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高斌站在一旁,整个人都看傻了。
他大概没想到,平时那个在他面前高傲得像个公主一样的徐曼,为了活命,能这么豁得出去。
“江澄……哥,澄哥!”高斌也反应过来了,他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兄弟,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该跟徐曼不清不楚。你看在咱们多年兄弟的份上,开开门,让我也进去吧!”
说着,他竟然也犹豫着要往下跪。
我看着猫眼里的这一幕,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这就是人性。
在死亡面前,尊严一文不值。
“停。”
我淡淡地开口。
徐曼磕头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额头上一片红肿,混着眼泪和鼻涕,狼狈不堪。
“江澄,你……你肯让我进去了吗?”她眼中闪着一丝希冀的光。
“嗯。”我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知道你们那些破事的吗?”
徐曼愣住了。
“现在,你亲口告诉我。”我声音冰冷,“你跟高斌,什么时候开始的?背着我,都做过些什么?说得越详细越好。说得让我满意了,我就开门。”
我要的,不是他们的膝盖。
我要的,是撕碎他们最后一块遮羞布,让他们当着彼此的面,把所有肮脏都暴露在阳光下。
徐曼的脸,瞬间变得比纸还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一旁的高斌,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江澄,你……你别太过分了!”高斌咬着牙说。
“过分?”我笑了,“还有更过分的。你们俩,谁先说,我就让谁先进来。另一个人嘛,就在外面陪着那些‘走地鸡’玩玩好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了两人中间。
他们几乎是同时,看向了对方。
眼神里,充满了猜忌、恐惧,和一丝……狠厉。
信任的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嗬嗬……”
嘶吼声,更近了。
就在三楼的楼梯拐角,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出现了。
是小区的保安老李。
此刻,他半边脸都烂掉了,一只眼球挂在眼眶外,喉咙里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声音,正一步一步地,往六楼走来。
“是……是李叔!”徐曼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高斌身后躲。
高斌也吓得两腿发软,死死地盯着那个正在上楼的怪物。
“我数三声。”我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魔咒,“三……”
“我说!我说!”
徐曼猛地从高斌身后冲了出来,指着高斌尖叫道:“是他!是他勾引我的!大半年前,你出差的时候,他喝多了,跑到我们家,强迫我的!”
高斌瞬间懵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徐曼:“你……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自己给我开的门,还穿着……”
“你闭嘴!”徐曼像是疯了一样,打断他的话,“就是你!你一直嫉妒江澄,想抢走他的一切!连我都抢!江澄,你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都是他逼我的!”
为了活命,她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向了高斌。
高斌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徐曼,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看着狗咬狗的戏码,我心里一阵畅快。
“哦?是吗?”我故意拖长了音调,“听起来,你挺无辜的。那你倒是说说,他都是怎么逼你的?细节,我要听细节。”
我就是要让他们互相撕咬,互相揭开对方最丑陋的伤疤。
而我,是这场审判唯一的观众和法官。
就在徐曼还想继续编造谎言的时候,那个已经变成怪物的保安老李,已经走到了五楼半。
它闻到了活人的气息,速度陡然加快,嘶吼着冲了上来!
“啊——!”
徐曼和高斌同时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高斌在求生的本能下,做出了一个我意料之中的选择。
他一把抓住身边的徐曼,用尽全力,将她推向了冲上来的怪物!
“你去死吧!”
徐曼被推得一个趔趄,直接撞向了保安老李。
老李张开腐烂的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高斌!你不得好死!”
徐曼发出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
而高斌,则趁着这个机会,转身就往楼下跑。
我看着猫眼里这血腥的一幕,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活该。
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然而,高斌没跑两步,楼下又传来了嘶吼声。
又有怪物上来了。
他被堵住了。
他绝望地回过头,看向我这扇紧闭的门,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悔恨。
他开始疯狂地用头撞门。
“江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救我!救我啊!”
我没有理他。
我转身,从物资堆里,翻出了一包薯片,一瓶可乐。
“咔嚓。”
我打开可乐,气泡嘶嘶作响。
然后,我撕开薯片包装袋,捏起一片,放进嘴里。
“嘎吱,嘎吱。”
清脆的咀嚼声,在房间里响起。
门外,是两个**被怪物啃食的惨叫。
门内,是我一个人,悠闲地享受着末日的第一顿“大餐”。
这种感觉,真是带劲。
门外的惨叫声和啃食声,持续了大概十分钟。
我吃完了一整包薯片,喝光了一瓶可乐,打了個饱嗝。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最后,只剩下怪物“嗬嗬”的低吼,和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的拖沓声。
我知道,高斌和徐曼,已经“吃”完了。
现在,轮到他们变成“厨师”,去寻找新的“食材”了。
我没有急着出去。
末日初期,外面是最混乱的时候。
病毒通过血液和体液传播,一个抓伤,一个咬伤,就足以致命。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急着出去寻找物资,才被感染者抓伤了胳膊,虽然没变异,但那条胳膊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阴雨天就疼得钻心。
这一世,我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拥有满屋子的物资,足够我安安稳稳地在这里生活一年半载。
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第一波混乱过去,等军方建立起初步的秩序和安全区。
到时候,我再出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我走到窗边,通过预留的观察口,小心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整个小区,已经彻底乱了。
楼下,几只变成了怪物的邻居,正在追赶着一个试图逃跑的女人。
女人跑得跌跌撞撞,没跑几步,就被一只怪物扑倒在地。
血腥的场面,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涌。
但我强迫自己看下去。
我必须尽快适应这一切。
在这该死的末日里,心软,是第一大致死原因。
我看了一会儿,拉上了窗帘,把外界的惨状隔绝开。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冰箱压缩机嗡嗡作响的声音。
这种与世隔绝的安全感,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开始整理我的“王国”。
食物和水,是重中之重。
我把保质期短的,比如一些真空包装的熟食和面包,放在最外面。
大米、面粉、压缩饼干这些能长期存放的,则堆在最里面。
我还特意留出了一块地方,放我的“小金库”。
十几条高档香烟,几瓶好酒。
这些东西,在末日里,比黄金还珍贵。
上一世,我亲眼看到,有人为了一包烟,就能出卖自己的队友。
整理完食物,是药品。
我把药品分门别类,用标签贴好。
抗生素、消炎药、感冒药、肠胃药……
然后是武器。
消防斧被我放在了最顺手的地方,床头。
撬棍放在门后。
军刀别在我的腰上。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
电力系统还没有瘫痪,房间里的灯还能亮。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最多三天,全城就会陷入一片黑暗。
我从物资里翻出一个太阳能充电板和一个大容量的充电宝,放在阳台上,让它在白天尽可能地吸收能量。
我还找到了几个手摇式发电的手电筒。
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在未来,都是能救命的宝贝。
晚饭,我给自己煮了一锅泡面,加了两个鸡蛋,一根火腿肠。
香气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弥漫开来。
在外面哀嚎遍野的时候,我却能安稳地吃上一口热饭。
这种感觉,既奢侈,又残酷。
吃完饭,我没有立刻休息。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走廊里,有两只怪物在游荡。
是“新鲜出炉”的高斌和徐曼。
我能听到他们喉咙里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嘶吼,还有指甲划过墙壁的“沙沙”声。
他们被困在了这一层。
因为楼梯间的防火门,被我从里面用铁丝反锁了。
这是我搬完物资后,做的最后一件事。
我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缓冲区”。
而这一整条六楼的走廊,就是我的缓冲区。
但让他们一直待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万一他们把门撞开了,或者引来了更多的怪物,都是麻烦。
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
我决定,清理门户。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
消防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我把几件厚衣服套在身上,又用布条把手腕和脚腕都缠紧。
这是为了防止被抓伤或者咬伤。
准备就绪后,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没有直接开门。
而是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用一张小镜子,观察外面的情况。
那两只怪物,就在离我门口不远的地方,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徐曼的肩膀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血洞,高斌的脖子则被撕开了一半。
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特征,变成了只剩下本能的野兽。
很好。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把他们逐个击破的机会。
我从物资堆里,翻出了一只小闹钟。
是那种最老式的,上发条的机械闹钟。
我把时间定在三分钟后,然后从门缝里,用尽全力,把它扔向了楼道的另一头。
“啪嗒。”
闹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只怪物几乎是同时,被声音吸引,转过头,摇摇晃晃地朝着闹钟走了过去。
机会来了!
我猛地拉开门,身体压低,像一只猎豹,冲向离我最近的那只怪物——高斌。
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手中的消防斧,已经带着风声,狠狠地劈向了他的后脑。
“噗嗤!”
像是西瓜被劈开的声音。
黏稠的、黑红色的液体,溅了我一身。
高斌的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后脑勺上,是一个狰狞的窟窿。
一击毙命!
我没有丝毫停顿,转身面向另一只怪物,徐曼。
就在这时,我扔出去的闹钟,响了。
“铃铃铃——!”
刺耳的**,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
徐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到,变得异常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