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舒舒爱提毛笔熬夜写作”带着书名为《遗忘倒计时:我忘记了女儿,前夫一家笑开了花》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乐乐顾远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我的过去。手腕上的倒计时,毫不留情地减少着。我的遗忘症状,也越来越严重。我去幼儿园接乐乐,却开着车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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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回病危的女儿,我签下了一份魔鬼契约。契约生效的那一刻,
一个倒计时出现在我眼前。医生说,女儿的身体在奇迹般地好转。而我,
却开始想不起她的名字。当倒计时结束,她会彻底康复,而我将永远失去关于她的所有记忆。
01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冰冷坚硬,一如我此刻的心情。里面那个小小的身体,
曾像一株濒临枯萎的幼苗。而现在,她的脸颊透着健康的粉色,像清晨沾着露水的苹果。
监护仪器上平稳的曲线,是我听过最动听的乐章。我的女儿,她活过来了。
喜悦像涨潮的海水,几乎要将我淹没。但紧随其后的,是深入骨髓的寒意。我抬起左手手腕。
那串鲜红的数字,像烙印一样灼烧着我的皮肤。720:00:00。三十天。
每一秒的流逝,都是在切割我的灵魂。“苏晴女士,这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
”主治医生陈主任的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拿着最新的检查报告,激动地比划着。
“所有危急指标全面好转,白细胞和血小板计数都在稳定回升。”“按照这个速度,
一周内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周围的护士们也投来惊奇又祝福的目光。他们称赞我的坚持,
也感叹孩子的生命力。我扯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可脸上的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陈主任还在说着什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我的脑子里一片轰鸣。我想喊出我女儿的名字,告诉全世界她有多棒。
可是……她叫什么来着?一个无比熟悉,刻在心尖上的名字,此刻却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我能看到它的轮廓,却怎么也抓不住。心脏猛地一缩,一阵酸涩涌上喉咙,堵得我说不出话。
恐慌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啃噬着我的神经。我胡乱地点着头,转身冲向走廊尽头。
**着墙壁,颤抖着摸出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解了三次锁才成功。我点开备忘录,
那个置顶的文档标题是“我的宝贝”。点开它。第一行字写着:乐乐,我的快乐。乐乐。对,
我的女儿叫乐乐。这两个字明明那么简单,我刚才为什么会想不起来。**着墙壁滑坐下来,
将脸深深埋进膝盖。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我手腕上的倒计时。719:48:13。
它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挣扎。我开始记录。我必须记录下来。我在备忘录里疯狂地打字。
“乐乐,五岁,血型A,最喜欢粉色的兔子玩偶。”“她喜欢吃草莓味的冰淇淋,
但是不能多吃。”“她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我的胳膊,会发出小猫一样的呼噜声。
”我拼命地写,想把脑海里所有关于她的碎片都固定下来。写了整整一个小时,
直到手机发烫。我长舒一口气,重新看了一遍。然后,我关上屏幕,闭上眼睛。我问自己,
乐乐最喜欢的那只兔子玩偶,是什么时候买的?是在她三岁生日,还是四岁生日?是在商场,
还是游乐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刚刚才写下的细节,转瞬之间就模糊了。那种感觉,
就像试图用手去捧起一把沙子,攥得越紧,流失得越快。无力感将我彻底包围。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顾远”两个字。我的前夫,乐乐的父亲。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喂。”“苏晴!我刚跟陈主任通过电话!
他说乐乐情况好多了!”顾远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就知道我们的女儿没那么脆弱!”“你这阵子辛苦了,等她出院,我来照顾,你好好休息。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话,我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苏晴?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是太激动了吗?”他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我……”我张了张嘴,想告诉他一切。想告诉他,
我们女儿的命,是我用记忆换来的。可我说不出口。他会信吗?他只会觉得我因为压力太大,
精神失常了。“我没事。”我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就是……太累了。”“是啊,
你肯定累坏了。”顾远的语气温柔下来,“等我,我明天就飞回去。”挂掉电话,
夜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我回到病房外的探视走廊,乐乐已经睡着了。
她怀里抱着一只小小的毛绒熊。我盯着那只熊,看了很久很久。这是谁送的?是顾远,
还是我?我完全想不起来了。我拿出手机,翻开相册。一张张照片划过。照片里的女人是我,
孩子是乐...是我的女儿。我们笑得那么开心。可我看着那些画面,
却感觉像在看一部别人的电影。那种血脉相连,心脏共振的感觉,正在一点一点地减弱。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站在一片纯白的虚无之中。
那个模糊不清的“虚影”就站在我对面。它没有五官,没有声音,
但我能清晰地接收到它的意思。“规则,不容挑战。”冰冷的意念,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刺进我的脑海。02一周后,乐乐出院了。顾远办好了所有手续,开车来接我们。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给乐乐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金边。她坐在儿童安全座椅里,小腿晃悠着,
好奇地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妈妈,
我想听你唱歌。”乐乐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就唱那个,小星星睡觉的那个。
”我的心咯噔一下。小星星睡觉的歌?是什么歌?我搜索着枯竭的记忆,里面只有一片荒漠。
“妈妈?”乐乐歪着头,催促着。开车的顾远也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笑意。
“怎么了?你最拿手的那首摇篮曲,忘了?”我喉咙发干,尴尬地笑了笑。
“最近……有点累,嗓子不舒服。”我胡乱地哼起一首耳熟能详的儿歌,调子跑得乱七八糟。
车里的气氛瞬间有些凝固。乐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低下头,小声地问:“妈妈,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扑过去,越过座椅的空隙,紧紧地抱住她小小的身体。“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爱你。
”“妈妈最爱最爱乐乐了。”我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可怀里的温度,却无法驱散我内心的冰冷。回到家,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这个我生活了六年的地方,此刻却让我感到了铺天盖地的陌生。客厅的布局,沙发的颜色,
墙上的挂画……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站在玄关,像一个误闯别人家的小偷,
不知所措。“怎么不进来?”顾远提着行李箱,从我身边走过。
乐乐已经欢快地扑向了她的玩具角。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走了进去。接下来的生活,
变成了一场艰难的寻宝游戏。我依靠着贴在各处的便签,才能勉强维持正常。“厨房在左边,
米在第二个柜子里。”“厕所在主卧里面,别走错了。”“乐乐对花生严重过敏,
任何带花生的东西都不能碰!”一张张黄色的便签,贴满了整个屋子,像一块块补丁,
修补着我破碎的记忆。顾远很快就发现了这些便签。起初他只是觉得奇怪,
后来他的眼神就变了。从疑惑,到担忧,最后变成了沉重的怜悯。一天晚上,他坐在我对面,
表情严肃。“苏晴,我们谈谈。”“你是不是……病了?”他小心翼翼地措辞。
“照顾乐乐压力太大了,很多人都会有产后抑郁,或者一些情绪问题。”“我咨询了朋友,
他说你这种情况,最好去看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这三个字像一记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他是关心我,但在我听来,这无异于宣判我是一个疯子。“我没病!
”我的情绪瞬间失控,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很好!我比任何时候都好!
”“那你告诉我,这些便签是怎么回事?你连厨房在哪都要写下来!还有,
你有多久没好好叫过乐乐的名字了?”顾远的质问,像一颗颗子弹,击穿了我脆弱的伪装。
争吵爆发了。这是我们离婚后,第一次如此激烈地争吵。最后,我把自己锁进了房间。
我背靠着门板,身体无力地滑落。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
女儿的质问,前夫的不解。我像一座孤岛,被整个世界抛弃。绝望像藤蔓一样将我缠绕,
几乎要让我窒息。不。我不能被打垮。如果连我都放弃了,那乐乐怎么办?我从地上爬起来,
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既然无法让别人理解,那我就自己战斗。我打开电脑,
新建了一个文档。文档的名字是:“记忆对抗计划”。我要跟那个该死的契约,
跟那个冷冰冰的规则,斗争到底。第二天,我买来了我能买到的所有记录设备。高清摄像头,
微型摄像头,录音笔,还有十几个超大容量的硬盘。我要把未来的每一天,都刻录下来。
就算我忘了,这些机器会替我记住。03我的“记忆对抗计划”正式开始执行。每天,
等乐乐和顾远都睡下后,书房就成了我的战场。我架好摄像机,打开录音笔,对着镜头,
开始讲述。“今天是乐乐出院的第三天,倒计时还剩528小时。
”“我给她讲了小红帽的故事,她听得很认真。”“我记得,她第一次听这个故事的时候,
是在……”我卡住了。是在哪里?我拼命地回忆,大脑却像生了锈的齿轮,发出痛苦的**。
讲述的过程,能短暂地激活那些沉睡的记忆碎片。可一旦录制结束,我关上机器,
那些好不容易浮现的画面,会以更快的速度沉入遗忘的深海。这是一种酷刑。
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我的过去。手腕上的倒计时,毫不留情地减少着。我的遗忘症状,
也越来越严重。我去幼儿园接乐乐,却开着车在两条街区外兜圈子。我死活想不起来,
那所挂着长颈鹿招牌的幼儿园,到底在哪个路口。最后,是幼儿园的老师打来了电话。
电话是打给顾远的。那天晚上,顾远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更深的忧虑和无力。
他没有再提心理医生,只是默默地收走了我的车钥匙。我知道,在他心里,
我已经是一个需要被监管的病人了。我将所有录制好的视频和音频,全部加密,
存进一个黑色的移动硬盘。我设置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密码。然后,
我把硬盘和一张写着密码线索的卡片,一起交给了顾远。“这是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我。
“一个备份。”我平静地说,“如果有一天,我忘了很重要的事情,你就打开它。”“苏晴,
你别这样,我害怕。”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没有再解释,他半信半疑地收下了。
这是我留给未来的火种,是我对抗虚无的唯一武器。乐乐从幼儿园带回来一幅画。画纸上,
用稚嫩的笔触画着三个人。一个高大的男人,一个温柔的女人,还有一个小小的女孩。
他们手牵着手,站在太阳底下。“妈妈,你看!这是爸爸,这是你,这是我!”她指着画,
骄傲地向我展示。我看着那幅画,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陌生的抽痛。
我能辨认出画里的人是谁。可我无法感受到那份本该属于我的幸福。那幅画,
画的好像是别人的家庭,与我无关。我强迫自己挤出笑容,弯下腰,称赞她画得真好。
“乐乐真棒,画得太漂亮了。”我的声音很温柔,可我的内心,却是一片冰冷的荒芜。
我开始出现大段大段的记忆空白。有时候,我会端着一杯水,在客厅里呆坐一下午。
直到天黑,顾远回来开灯,我才猛地惊醒。我不知道自己这一下午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原本要做什么。时间在我身上,变成了一个个没有意义的窟窿。那个夜晚,
虚影又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它依然是那个模糊的人形轮廓,带着绝对的、非人的冷漠。
“情感,是基于记忆的。”它的意念直接投射进我的脑海。“当记忆的土壤消失,
情感的花朵,也会随之枯萎。”“你的挣扎,毫无意义。”我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窗外的月光,惨白得像死人的脸。我看着身边熟睡的乐乐,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如果连爱都会消失,那我还剩下什么?04乐乐的身体彻底康复了。
她变得比生病前更有活力,像一只挣脱了束缚的小鸟,每天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顾远欣喜若狂。为了庆祝,他组织了一次家庭野餐,就在市郊的森林公园。那天的天气很好,
阳光明媚,微风和煦。可我的心情,却像被乌云笼罩。我铺开野餐垫,摆上我准备的食物。
三明治、寿司、水果沙拉。都是我喜欢吃的。我完全想不起来,乐乐喜欢吃什么。
是喜欢火腿三明治,还是金枪鱼寿司?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乐乐欢呼着跑过来,
当她看到食物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妈妈,没有我喜欢吃的草莓蛋糕吗?”她小声地问,
眼神里满是失望。“蛋糕吃多了对牙齿不好。”顾远无奈地走过来,打着圆场。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保温盒,里面装着他一早去买的、乐乐最爱的草莓千层。
乐乐开心地欢呼起来。她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看着她那个小小的、失落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痛。这是一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我必须告诉顾远真相。我把他拉到一边,远离乐乐的视线。
“顾远,你必须相信我。”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我撸起袖子,将手腕伸到他面前。
“你看这里,你能看到吗?”他茫然地看着我光洁的手腕。“看到什么?”“一个倒计时!
红色的数字!它一直在走!”我激动地喊着。他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变成了惊恐。他伸出手,
想要触摸我的额头。“苏晴,你是不是发烧了?”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我没有疯!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将关于契约的一切,和盘托出。从那个虚影,到以记忆为代价,
再到我日益严重的遗忘。我讲得语无伦次,却充满了绝望的真诚。顾远静静地听着。
他的眼神,从惊恐,到悲伤,最后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怜悯。他认为我彻底疯了。“苏晴,
我们回家,我带你去看医生,最好的医生。”他伸出手,想来拉我。“不!
”我激烈地反抗着,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你不信是不是?那我证明给你看!
”我开始说,说出那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私密细节。“我们第一次见面,
是在大学城的那个旧书店,你当时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我们第一次约会,
你带我去吃的那家西餐……”我说着说着,突然卡住了。那家西餐厅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