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题材的小说《离婚前夜,老公戴上了我的项圈》,是作者“金蛇郎君夏雪宜”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江川陈安安,精彩内容介绍:他看了一眼屏幕,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按了静音,把手机反扣在中控台上。可我还是看到了来电显示。是一个没有存名字的号码,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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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躺在床上,指尖的冷光照亮了手机屏幕上一行加粗的黑体字:【结婚三年,
老婆好像只馋我的身子怎么办?】我嗤笑一声,以为是什么新型的引流贴,好奇点了进去。
评论区一片骂楼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玩梗回复。我看得正乐,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我老公江川擦着头发走出来,水汽氤氲中,
他脖子上那条黑色的皮质项圈格外刺眼,上面挂着的银色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
发出了清脆又诡异的响声。我的丈夫,在和我玩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游戏。
01“你在搞什么?”我的声音有点干,视线死死地钉在他脖子上那个离谱的玩意儿上。
江川擦头发的动作停住,他似乎没想到我还没睡。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攥着毛巾的指节泛白,“我……看网上说,这样……你会喜欢。”我脑子嗡的一声,
瞬间联想到了刚刚那个热帖。我划开手机,把那个帖子怼到他面前,语气不善:“网上?
是这个网吗?”帖子的楼主ID是【穿川不息】,一个江川用了八百年的网名。
他看到屏幕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肌肉紧绷,像是被当场抓获的罪犯。空气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他脖子上那个铃铛,因为他身体轻微的颤抖而发出细碎的响动,
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荒诞的闹剧。“沈未,我……”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嗓音干涩地不成样子。我看着他,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名校毕业,投行精英,
外人眼里清冷自持的高岭之花。此刻,他赤着上身,水珠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没入人鱼线。
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此刻写满了无措和难堪。这种强烈的反差感,
没有带给我任何**,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所以,你发这个帖子,就是为了问网友,
怎么才能让我不只喜欢你的身体?”我一字一顿地问,感觉自己像个审判官。他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走到我床边,然后单膝跪了下来。他仰头看着我,眼眶泛红,像一只做错了事,
等待主人惩罚的大型犬。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脚踝,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颤抖:“未未,别生我气,好不好?”这又是什么新学的招数?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三年的婚姻生活,平淡如水。我们是最合拍的商业伙伴,
也是最和谐的床上伴侣,唯独不像爱人。我以为他和我一样,享受这种互不干涉的默契。
可现在他这副样子,倒像是我对他进行了长期的PUA。我猛地抽回脚,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川,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他被我的动作惊得瑟缩了一下,
脖子上的铃铛又响了一声。他垂下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听到他近乎乞求的声音:“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不是看他的身体,
而是看他这个人。这句话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的心脏。我这才意识到,
问题的严重性,可能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这场婚姻,或许从一开始,
就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误会之上。我伸手,指尖冰凉地触碰到那个皮质项圈的金属搭扣。
“摘了。”我命令道。他顺从地抬起头,任由我解开那个象征着屈辱和讨好的东西。
项圈被取下的瞬间,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
我把项圈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江川,我们谈谈。”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良久,他才哑声开口,
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还记得……陈安安吗?”02陈安安。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我记忆的匣子,露出了里面早已蒙尘的过往。
她是我的大学室友,也是江川……曾经疯狂追求过的白月光。我心脏猛地一沉,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涌了上来。结婚三年,我们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就是绝不提这个人。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没想到,
今天他却主动撕开了这道伤疤。“提她干什么?”我的语气冷了下来,“怎么,
看到我没那么喜欢你的‘身体’了,就开始怀念你的白月光了?”“不是的!
”江川急切地否认,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有些吓人,“未未,你听我解释。
”他的掌心滚烫,甚至带着些许湿意。我皱眉看着他,他很少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一种近乎恐慌的情绪。“当年……当年安安拒绝我的时候,
说了一句话。”他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说,我这个人,
太无趣了,除了那张脸和身材,一无是处。”我愣住了。这些陈年旧事,我只是略有耳闻,
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细节。“她说,我这样的人,就算以后结婚了,
我老婆也只会把我当成一个摆设,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头也垂了下去,像一只被判了刑的困兽,“所以……所以我一直很怕。”怕什么?
怕这句话一语成谶。我忽然觉得有些荒谬。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
让无数对手闻风丧胆的男人,竟然会因为大学时代的一句评价,自卑到这种地步?
“就因为她一句话,你就觉得自己是个工具人?”我简直不敢相信,“江川,
你今年三十岁了,不是十三岁。”“我知道这很可笑。”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可是沈未,
我们结婚这三年,你除了在床上,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真正需要过我?”我一时语塞。
家里的灯泡坏了,我能自己换。下水道堵了,我一个电话物业就上门了。工作上遇到难题,
我习惯自己通宵解决。我甚至……很少对他撒娇。在我看来,成年人的婚姻,
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吗?彼此独立,互不添乱,已经是最好的状态。“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巴巴地解释。“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他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迷茫,
“我只知道,我想让你喜欢我,不只是我的身体。”所以,他开始笨拙地模仿,
在网上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帖子,学那些匪夷所思的招数,甚至不惜戴上那种东西来取悦我。
他以为,只要他表现得足够“有趣”,足够“放得开”,我就能像喜欢他的身体一样,
喜欢上他这个人。我看着他脖子上那道尚未消退的红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闷得发疼。“你脖子后面……怎么了?”我忽然注意到,他右边颈后靠近发际线的地方,
有一块不太明显的烫伤疤痕,像一弯小小的月牙。以前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
他下意识地抬手遮住,动作有些慌乱。“没什么,不小心烫的。”“什么时候?”我追问。
“很久了。”他含糊其辞,显然不想多说。这种遮掩,反而更让我起疑。我盯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他却避开了我的目光,默默地捡起地上的项圈,
像是要销毁罪证一样,快步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了马桶的冲水声。等他再出来时,
已经换上了一身规整的睡衣,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跪在我面前,
眼眶泛红的男人,只是我的一个幻觉。他躺在我身边,规矩地保持着一臂的距离。“睡吧,
”他轻声说,“今天……是我不好。”我没有回应,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那个小小的月牙形伤疤,像个钩子,在我心里挠了一下又一下。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江川的秘密,远不止“害怕我不爱他”这么简单。而那个秘密的答案,或许,
就藏在他不愿提起的过去里,和那个叫陈安安的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03第二天,
江川像往常一样早起上班,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走后,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他的书房。这里是他的禁地,我很少进来。书房的装修和他的人一样,
极简,冷清,一丝不苟。我漫无目的地扫视着,目光最终落在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上。
在江川这样凡事追求效率的人看来,用钥匙锁抽屉,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家里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我一清二楚。打开抽屉,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日记或者信件,
只有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不是戒指,也不是袖扣,
而是一颗……糖?一颗用最普通不过的透明糖纸包着的,水果硬糖。我拿起那颗糖,
端详了许久。糖纸有些旧了,边角微微泛黄,看得出被珍藏了很久。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陈安安送他的定情信物?我被自己这个狗血的想法逗笑了。除了这颗糖,
盒子里还有一张对折的纸条。我屏住呼吸,展开纸条。上面是一行清秀的字迹,不是江川的,
也不是我的。【江川,谢谢你的糖,很好吃。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不合适。】落款是,
陈安安。原来,这不是定情信物,而是一张“好人卡”。我捏着那张纸条,心里五味杂陈。
江川把这张“好人卡”和这颗被退回来的糖,一起锁在抽屉里,锁了这么多年。
他到底是在怀念,还是在……怨恨?我把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去,锁好抽屉。
心里却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下午,我正在公司处理文件,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我打了电话。是陈安安。“沈未,好久不见,晚上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她的声音还和大学时一样,温柔甜美。我握着手机,
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江川的公司年会合照。照片上,他站在人群中央,英俊挺拔,表情淡漠,
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好啊,”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平静到可怕的声音回答,“地点你定。
”挂了电话,我给江舍发了个消息,也就是江川的亲妹妹。
我:【你哥脖子后面是不是有个烫伤的疤?】江舍的电话几乎是秒回,
语气咋咋呼呼的:“嫂子你怎么知道的?!那是我哥的奇耻大辱!他从来不让人提的!
”“怎么回事?”“就大二那年啊,他不是追陈安安追得人尽皆知嘛。
有一次陈安安说想吃城南那家有名的蛋糕,我哥就冒着大雨去买。结果回来的时候,
为了躲一辆车,连人带车摔了。蛋糕是护住了,他自己胳膊腿都擦破了。最惨的是,
当时旁边有个炸油条的摊子,他摔过去的时候,脖子被热油溅到了,就留了那么个疤。
”江舍的声音充满了愤愤不平:“结果呢?陈安安连句谢谢都没有,
还嫌我哥送去的蛋糕被雨淋得不好看了!第二天就把我哥给拒了!你说气不气人!从那以后,
我哥就再也没穿过圆领的衣服,夏天都穿带领子的衬衫,就是为了遮那个疤!
”我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眼前却浮现出江川昨晚的样子。他遮住伤疤时慌乱的动作,
他说“很久了”时躲闪的眼神。烙印的名字,叫陈安安。晚上,我如约来到餐厅。
陈安安已经到了,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还是那么清纯可人。“沈未,
你还是这么漂亮。”她笑着和我打招呼。“你也是。”我坐下来,开门见山,
“找我有什么事?”她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是关于江川的。我听说他最近在负责一个新能源的项目,
我们公司正好也想往这方面发展,所以想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我了然。原来是生意。
“这个你应该直接去找他谈,他公私分明。”我淡淡地说。“我找过他了,
”陈安安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但是他……好像不太愿意见我。沈未,我知道大学的时候,
我拒绝他,可能让他有些难过。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她话没说完,
但意思很明显。她在暗示江川对她余情未了,所以才避而不见。我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江川打来的。我当着陈安安的面接起电话,
开了免提。“喂?”“未未,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江川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
带着一丝下班后的疲惫,但很温柔。“不用了,我在外面吃。”“和谁?”他随口问道。
我抬眼,看着对面的陈安安,故意放大了声音:“和一个老同学,陈安安,你还记得吗?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04电话那头的沉默,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弦,
绷得人神经发紧。陈安安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
享受江川因为她而产生的情绪波动。“江川?”我故意又叫了一声。过了几秒,
他的声音才重新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又冷又硬,“在哪儿?
”我报了餐厅的名字。“在那儿等我。”他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连一句再见都没有。
陈安安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姿态优雅。“看来,他还是在乎我的。”“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懒得和她争辩。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悲。为江川,也为我自己。一个男人,
用三年的时间,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自卑和伤口,
试图用一种笨拙到可笑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而另一个女人,却可以轻而易举地,
用一个名字,就让他瞬间破防。大概二十分钟后,江川就到了。他穿过餐厅,
径直向我们走来,步伐很快,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他甚至没有看陈安安一眼,
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让他操碎了心的孩子。“回家。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容置喙。“江川,我们话还没说完。”我试图挣脱,
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有话回家说。”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警告的意味。“江川,
好久不见。”陈安安站起身,柔声细语地打招呼,试图刷一下存在感。
江川这才像是刚发现她一样,侧过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
陌生得像是看一个完全不相干的路人。“陈**,”他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太太不喜欢和不熟的人吃饭。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打扰她。”说完,他拉着我,
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陈安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被他一路拖进车里,
我才终于甩开他的手。“江川,你发什么疯?”他没有发动车子,只是趴在方向盘上,
肩膀微微耸动。车内的空间很小,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你为什么要见她?
”他闷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是她约我的。”“你可以拒绝。
”“我为什么要拒绝?”我反问,“我们只是吃顿饭,叙叙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怕我欺负你的白月光,还是怕我发现你对她旧情难忘?”他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沈未!”他低吼道,
“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我吗?”“我**你?”我气笑了,“到底是谁在**谁?
江川,你敢说你心里完全没有她了吗?那你抽屉里锁着的那颗糖和那张纸条,又算什么?
”我说完,就后悔了。我看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和受伤。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地靠回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你都看到了?”“对,我看到了。”我承认。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那不是怀念。”他终于说话了,
声音沙哑得厉害,“那是提醒。”“提醒?”“对,”他睁开眼,看向窗外,眼神空洞,
“提醒我,我曾经是个多可笑的傻子。提醒我,永远不要再让任何人,
有机会那样践踏我的真心。”“所以,你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我问。“是。
”“那你和我结婚,又算什么?”我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一场交易?
一个合作?还是……另一个让你不用付出真心的保护壳?”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
精准地捅进了他最柔软的地方。他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
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和挣扎。“沈未,”他一字一顿地说,“和你结婚,
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需要勇气的决定。”因为他害怕,害怕历史重演,
害怕自己再次成为那个被嫌弃、被抛弃的工具人。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按了静音,把手机反扣在中控台上。
可我还是看到了来电显示。是一个没有存名字的号码,但那个号码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