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弑父,我靠搞钱打败王朝
作者:金蛇郎君夏雪宜
主角:萧珩周景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3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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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小说《开局弑父,我靠搞钱打败王朝》,近期点击率非常高,讲述主角萧珩周景的爱情故事,是作者“金蛇郎君夏雪宜”大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你可以先派人去验证一下,看看我的情报值不值这个价。”萧珩盯着我,最终点了点头。他叫来亲兵,低声吩咐了几句。亲兵领命而去。……

章节预览

叛军的喊杀声几乎要掀翻车顶,我那当朝二品的爹,户部尚书钱大人,

却死死抱着一箱金元宝,导致马车深陷泥潭。眼看追兵将至,他颤巍巍地塞给我一把匕首,

眼含热泪:“月儿,记住,咱家风骨最重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接过匕首,

冰冷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太好了!我反手一送,刀刃精准地没入他肥硕的脖颈。爹啊,

你要是早这么说,我刚才还纠结个什么劲儿?毕竟这满车的金子,分我一半不过分吧?

01马车车轮陷在泥里,声音嘎吱作响,比我爹看见叛军时叫的还惨。车外喊杀声震天,

我爹,户部尚书钱大海,正抱着一个红木箱子,脸上的肥肉抖得比马车还厉害。“完了,

完了,我钱家的金子……”他念叨的不是我娘,不是我哥,而是他那几箱子黄澄澄的宝贝。

眼看外面的人影越来越近,钱大海终于做了个决定。他一把将我从金银堆里拽出来,

悲痛万分地将一把镶着七颗假宝石的匕首塞我手里。“月儿,爹的好女儿!记住,

若是……若是被那群贼人抓住,万不可受辱,咱老钱家的人,要有骨气!”我捏着匕首,

看着他那张因为舍不得金子而扭曲的脸,突然就想通了。“爹,您说得对。”我点头,

表情无比诚恳,“生死事小,失节事大!

”钱大海感动得热泪盈眶:“不愧是我的好女儿……”他话没说完,

我就把匕首送进了他的喉咙。动作干脆利落,是我前世身为外科医生练就的肌肉记忆。

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脸,钱大海的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好像在问为什么。为什么?

我甩了甩匕首上的血,一脚把他踹下马车,为本就不富裕的空间腾出点地方。“爹啊,

你不是说要有骨气嘛。”我一边嘀咕,

一边手脚麻利地把他私藏在马车夹层里的地契、银票和珠宝全搜刮出来,

塞进我早就缝好的贴身大口袋里。“这不,我帮你体面了。你看,金子保住了,风骨也有了,

双赢,赢麻了。”搞定一切,我掀开车帘,外面的世界已经换了人间。

一群穿着破烂盔甲的士兵,举着五花八门的兵器,将马车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男人,他戴着个鬼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黑沉沉的,

像化不开的墨。我心头一紧。这届叛军,颜值要求都这么高了吗?

他身边的小兵冲我喊:“车上的人,滚下来!”我理了理衣裙,

抱着我爹最宝贝的那个红木箱子,慢悠悠地跳下车。箱子太沉,我还踉跄了一下,

差点上演一个平地摔。鬼面具男子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又移到我脚边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上。

“你杀的?”他的声音有点哑,但很好听。我把箱子往前一推,露齿一笑,

甜美又无辜:“哥哥说什么呢,这是我爹,他……他为坚守大周朝的风骨,自尽殉国了。

感天动地,我哭死!”我说着,还使劲挤了挤眼睛,奈何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鬼面具男子没说话,只是歪了歪头,似乎在打量我。

他身后的一个小兵按捺不住,走上前来,一脚踹开我推过去的箱子。“啪嗒”一声,

箱盖打开,里面哪是金元宝,全是石头。小兵愣了,我也愣了。**,老狐狸!玩阴的是吧?

小兵骂骂咧咧地又去踹车上其他的箱子,结果一箱比一箱实在,全是沉甸甸的石头。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我搜刮的那些,加起来也没多少啊!“头儿,

这老小子把金子藏起来了!”小兵气急败坏地喊。鬼面具男子终于有了动作。他翻身下马,

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他很高,我得仰着头才能看清他面具下那紧绷的下颌线。他走到我面前,

停下,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钱大海的女儿?”他问。

“是……是又怎样?”我嘴硬,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把口袋里的珠宝塞进鞋底了。

他没用力,指腹的薄茧却在我皮肤上蹭出一种奇异的战栗感。“有趣。”他松开我,

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搜。”两个女兵立刻上前,开始对我进行地毯式搜查。我欲哭无泪,

眼睁睁看着我刚继承的“遗产”被一件件掏出来,堆在地上,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我奋斗了半天,合着是给你们送快递来了?鬼面具男子捡起一支金簪,

在手里把玩着:“钱尚书倒是清廉。”我嘴角抽搐:“呵呵,那可不,两袖清风,一心为民,

感动大周十大人物。”他似乎被我逗笑了,连面具下的肩膀都在抖。笑完,

他把金簪插回我发间,动作轻柔得不像个叛军头子。“既然钱**这么有骨气,”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那这箱石头,就赏给你了。你抱着它,从这里,

走到我们大营。什么时候走到,什么时候给你饭吃。”说完,他翻身上马,

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只留下我和一地狼藉,还有那个装满石头的、该死的红木箱子。

北风那个吹,我抱着一箱破石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这男人,

指定是有点什么毛病。02我叫钱月,穿越到这个世界十八年,

总结出了一个真理:我爹钱大海,不是个好东西。他贪财好色,欺上瞒下,

能在户部尚书这个位置上干这么久,全靠一手“糊弄学”登峰造极。所以我杀他的时候,

心理负担约等于零。但我没想到,这届叛军的路子也这么野。

我抱着那箱至少五十斤重的石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队伍后面。那鬼面具男,

我们暂且叫他“鬼脸哥”,就骑着马,不远不近地吊着我,跟遛狗似的。

他手下那帮人更是重量级,一个个闲着没事就回头看我,指指点点。“头儿,

这娘们细皮嫩肉的,能走到大营吗?”“就是,别半路嗝屁了,钱大海的宝藏还没问出来呢。

”“你们懂个屁,头儿这叫情趣!”我听得青筋直跳。情趣?我祝你全家都有这种情趣!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我的胳膊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箱子的边角硌得我生疼,

脚下也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我一**坐在地上,把箱子往旁边一扔,开始摆烂。“我不走了!

爱咋咋地!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我冲着鬼脸哥的背影喊。他果然勒住了马,调转马头,

慢慢悠悠地回到我面前。“累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说呢?”我翻了个白眼,

“你家上班还要员工自带刑具的?”他没理我的阴阳怪气,反而从马鞍上解下一个水囊,

扔给我。“喝口水,继续走。”“不走。”我梗着脖子。“钱大海藏起来的金子,在哪?

”他终于问到了点子上。“不知道。”我光棍地回答,“他要是告诉我,还能轮得到你?

”鬼脸哥沉默了片刻。我以为他要发火,或者用什么酷刑逼我。

结果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慢条斯理地打开。一股该死的、浓郁的烧鸡香味,

瞬间钻进我的鼻子。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想吃吗?”他撕下一只油亮的鸡腿,

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咽了口口水,诚实地点了点头。“抱着箱子,走到前面那个山坡,

这只鸡腿就是你的。”他循循善诱。我盯着那只鸡腿,天人交战。骨气?骨气能当饭吃吗?

不能。但鸡腿能。我“蹭”地一下站起来,拍了拍**上的土,重新抱起那要命的箱子,

迈开两条已经快断了的腿,吭哧吭哧地往前冲。“头儿,高啊!”身后传来小兵的马屁声。

鬼脸哥轻笑了一声,那笑声穿过风,钻进我耳朵里,让我觉得更饿了。好不容易爬上山坡,

我累得跟死狗一样,把箱子一扔,就摊在地上,伸出颤抖的手:“鸡腿!”他倒也守信,

把鸡腿递给我。我抓过来就啃,吃得满嘴是油。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烧鸡。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点柔和。我没空理他,

三下五除二啃完一只鸡腿,又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另外一只。他被我看得没办法,

把剩下的半只烧鸡都给了我。“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钱月。”我含糊不清地回答。

“钱月,”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尝这两个字,“我叫萧珩。”我啃鸡的动作一顿。萧珩?

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好像是我那个被钱大海坑得家破人亡、流放边疆的倒霉蛋未婚夫的名字?我抬头,

仔細打量着他。虽然隔着面具,但那身形,那感觉……不会吧?这么抓马的情节,

让我给遇上了?“看什么?”萧珩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没什么,”我低下头,继续啃鸡,

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就是觉得,你这名字,挺别致的。”他大概以为我在夸他,

没再说话。吃饱喝足,我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我擦了擦嘴,看着地上的箱子,计上心来。

“那个……萧将军,”我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你看,这箱子我也抱了一路了,

诚意也够了。要不,咱换个方式?”“什么方式?”“我知道一条近路,

能比大部队提前半天到你们大营。”我眼珠子一转,“不过,我有个条件。

”萧珩的面具转向我,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假。“你带路。如果真的能提前到,

我就免了你的苦役。”“成交!”我立刻来了精神,“但是,我走不动了,你得背我。

”空气安静了。他身后的几个亲兵,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质。萧珩也没想到我会提这种要求,他沉默地看着我,

面具下的眼神让我有些发毛。就在我以为他要把我一刀砍了的时候,他却蹲了下来,

拍了拍自己的后背。“上来。”我……我真的会谢。我毫不客气地爬上他的背,

还不忘捞起我的宝贝“遗产”,让他的亲兵帮忙拿着。他的背很宽,很稳,

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喷薄的力量。一股淡淡的、好闻的皂角味传来,

比钱大海身上的熏香味好闻多了。“你最好没骗我。”他背着我,站起身,声音闷闷的。

“放心,”我趴在他耳边,热气喷在他的脖子上,满意地看到他僵硬了一下,“我这人,

从不骗自己人。”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还算不算我的“自己人”了。03所谓的近路,

其实是我小时候跟着我那个便宜哥哥,为了掏鸟窝、抓兔子,在山里瞎转悠时发现的。

山路崎岖,非常人能走。但对于萧珩这种一看就练过的人来说,背着我,走得还挺稳。

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我趴在他背上,一开始还有点不自在,

后来就放飞自我了。“哎,萧珩,你面具哪买的?拼夕夕九块九包邮?”“萧珩,

你们叛军还招人吗?管吃管住就行,你看我怎么样?”“萧珩,你今年多大了?有对象没?

你看我……”“闭嘴。”他终于忍无可忍。“哦。”我悻悻地闭上嘴,

开始研究他面具上的花纹。这面具做工还挺精致,乌漆嘛黑的,上面刻着些我看不懂的符文,

只在眼睛的位置开了两个洞。我总觉得,那洞后面的眼睛,

一直在通过前面的某个东西反射着,偷偷观察我。他走的这条路确实偏僻,但方向没错。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终于穿过一片密林,远远地看到了叛军大营的火光。“到了。

”他把我放下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跳下地,活动了一下筋骨,

感觉自己又是一条好汉。“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他没说话,

只是摘下了脸上的鬼面具。一张熟悉的、又有些陌生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棱角分明的轮廓,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只是褪去了当年的青涩,

多了几分风霜和杀伐之气。特别是左边眉骨上的一道浅疤,给他平添了几分凶悍。真的是他。

我那个被钱大海一手策划、满门抄斩、只身逃脱的未婚夫,当年京城里最有前途的少年将军,

萧珩。世界真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不认识了?”他看着我震惊的表情,扯了扯嘴角,

笑意却未达眼底。“哪能啊,”我立刻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萧将军化成灰……呸,

萧将军英武不凡,我怎么会不认识呢。就是没想到,在这儿见着了,缘分,妙不可言啊。

”他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钱月,你倒是变得很快。”“害,人嘛,

总是要成长的。你看你,现在不也挺好,自己当老板,多自由。”我打着哈哈。

他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身朝大营走去。“跟上。”叛军大营里,

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混乱和肮脏。相反,营帐扎得井井有条,士兵们虽然衣衫褴褛,

但精神头很足,正在埋锅造饭。看见萧珩回来,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向他行礼,

口称“将军”。他目不斜视,直接带我进了主帅的大帐。帐篷里很简单,一张行军床,

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地图和文书。“说吧,钱大海的金子在哪?”他开门见山。

“我真不知道。”我摊开手,“不过,我知道怎么帮你们搞到比那点金子多得多的钱。

”萧珩挑了挑那道有疤的眉毛,示意我继续。“我爹是户部尚书,管着大周朝的钱袋子。

他那个人,你比我清楚,雁过拔毛,油水刮得足足的。”我走到桌边,拿起一支笔,

在一张空白的羊皮纸上画了起来,“这是京城的**分布图,

还有哪些官员在里面存了多少黑钱,我爹的账本里,记得一清二楚。”萧珩的眼神变了。

他走过来,拿起那张我随手画的草图,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账本在哪?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笑了,“萧将军,咱们现在可是敌对阵营。

我给你提供了这么重要的情报,总得有点好处吧?”“你想要什么好处?”“第一,

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和基本生活待遇,不能再让我抱着石头遛弯了。”“可以。”“第二,

我爹……钱大海贪的那些钱,不管是藏起来的,还是存在钱庄的,事成之后,我要三成。

”他身后的亲兵倒吸一口凉气。“钱**,你这是狮子大开口!”“闭嘴。”萧珩头也没抬。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反悔。“我答应你。”他说。我松了口气。“不过,

”他又开口了,“账本在哪,你现在就要告诉我。”“账本被我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我神秘一笑,“但我可以先告诉你一个小金库的位置,就在城外三十里的破庙里。

你可以先派人去验证一下,看看我的情报值不值这个价。”萧珩盯着我,最终点了点头。

他叫来亲兵,低声吩咐了几句。亲兵领命而去。大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你……”“你……”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闭上。“你先说。

”他示意。“你……恨我吗?”我还是问出了口。当年萧家出事,钱大海不仅没有帮忙,

反而落井下石,甚至还想把我送给那个老得能当我爷爷的李太尉当小妾。萧珩沉默了。

他走到油灯前,拿起剪刀,剪了一下灯芯。跳动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明暗不定。“恨。

”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很重,“我恨不得将钱大海碎尸万段。

”“那……”“但我不恨你。”他转过头,看着我,“你和他不一样。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大义灭亲”的行为取悦了他?“行吧。

”我耸耸肩,“你不恨我就好,我还指望跟你合伙搞钱呢。

”他似乎被我这种随时随地都能把话题拉回钱上的能力给噎了一下。“你先在帐里休息,

饭菜一会儿送来。”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出了大帐。我看着他的背影,

摸了摸发间那支他给我插上的金簪。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04萧珩的办事效率很高。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派去破庙的亲兵就回来了,带回了整整五大箱金条。

整个叛军大营都沸腾了。有了这笔钱,他们就能买粮食,买兵器,招兵买马。

我也因此一战成名。我在大营里的待遇,从“阶下囚”直接跃升为“座上宾”,

甚至还分到了一个独立的小帐篷。萧珩的亲兵队长,一个叫王大锤的壮汉,

对我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钱**,您真是神了!那破庙我们路过好几次,

谁能想到里面藏着金子!”他一边帮我搬东西,一边咧着大嘴傻笑。我矜持地笑了笑,

深藏功与名。其实我哪知道什么破庙。那地方是我瞎编的,金子是我凭着记忆,

从钱大海提过的一处外宅里“搬”出来的。当然,这个过程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现在的身份是“掌握财富密码的女人”,人设立住了,才能有更多的话语权。

“王大哥客气了,以后还要多仰仗你呢。”我客气道。“好说好说,钱**有什么事,

尽管吩咐!”安顿下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萧珩要人。“我要十个识字的,

五个会算账的。”我坐在他的主帅大帐里,一点也不客气。萧珩正在看地图,

闻言抬起头:“做什么?”“搞钱啊。”我理所当然地说,“你不会以为,抄几个贪官的家,

就能支撑你打下整个江山吧?咱们得有自己的产业链,要可持续性地竭泽而同……呸,

可持续性地发展!”“产业链?”萧珩显然没听过这个词。“就是……比如,

我们可以开个酒厂,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最喜欢附庸风雅,我们可以酿最烈的酒,

卖最贵的价格。再比如,我们可以搞点香皂、香水什么的,女人的钱,最好赚了。

”我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金子在向我招手。萧珩听得一愣一愣的,

但眼神却越来越亮。他放下地图,走到我面前:“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那当然。

”我拍着胸脯,“我,钱月,商业奇才。”他看着我,忽然笑了。他一笑,

眉骨上的那道疤似乎也变得柔和了。“好,人我给你。需要什么,直接跟王大锤说。

”“够爽快!”我打了个响指,“合作愉快。”就在我准备大展拳脚,

在古代开创我的商业帝国时,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那天,

我正在帐篷里画香皂的模具图,王大锤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钱**,不好了!

朝廷的……太子殿下来了!”我手一抖,笔在图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太子,周景。

我名义上的另一个未婚夫。也是钱大海为了攀附权贵,硬塞给我的。此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为人阴险狡诈,最喜欢玩弄人心。前世我就是因为撞破了他和自己庶母的私情,

才被他一杯毒酒送走的。“他来干什么?”我稳了稳心神。“说是来……招安的。

”王大锤的表情很古怪。我冷笑一声。招安是假,来打探虚实,

顺便看看能不能把我这个“钱家宝藏的唯一知情人”弄回去才是真。“萧珩呢?

”“将军在前线议事。”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去会会他。”议事大帐外,

两拨人马正在对峙,剑拔弩张。一边是萧珩手下的叛军将领,个个横眉竖目。另一边,

则是太子周景和他带来的几个侍卫。周景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袍,面如冠玉,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我知道,这副皮囊下,

藏着的是一条毒蛇。他看到我,眼睛一亮。“月儿,你果然在这里!快过来,

让本宫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他说着,就要上前来拉我。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太子殿下,请自重。”我语气冰冷。周景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笑容:“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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