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婿逼我女神离婚
作者:冰刀刀
主角:顾言深萧语桐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3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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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刀刀的小说《废婿逼我女神离婚》中,顾言深萧语桐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顾言深萧语桐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顾言深萧语桐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一种冒犯。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没有说话,只是将一支小巧的黑色录音笔,颤抖着塞进了我的手心。“听完它,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章节预览

手机在白大褂口袋里疯了似的震动时,

我刚从一台持续了十二个小时的颅内肿瘤切除手术台上下来。无影灯的光刺得我眼睛发花,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酸痛无比。手术堪称完美,

我亲手把一个年轻的生命从死神手里拽了回来。这种掌控生死、逆天改命的感觉,

是我作为一名神经外科医生最大的成就感来源。我脱下沾满血污的手套,扔进医疗废物桶,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上的亢奋交织在一起,让我有种不真实的眩晕感。正准备去休息室冲个澡,

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我皱着眉掏出来,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通常这种电话我理都不会理,多半是些无关紧要的推销。但今天,

或许是刚经历了一场极限拉扯的胜利,我鬼使神差地划开了接听键。“喂?

”我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而异常沙哑,带着浓重的疲惫。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静得可怕,只能听到一阵微弱又极力压抑的呼吸声,

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我的耐心在迅速流失。“谁?不说话我挂了。

”“……秦峥。”一个女声,终于从听筒里传来。那声音嘶哑、干涩,

像是两片粗糙的砂纸在互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透着破碎感。可就是这两个字,

像一把从天而降的巨型铁锤,毫无征兆地,狠狠砸在了我的心脏上。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凝固了。

手术室外走廊的灯光、消毒水的气味、同事们的交谈声……所有的一切都在飞速退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在脑海中疯狂地回响。这个名字,

我以为我早就将它连同那段青涩的过去一起,埋进了记忆的坟墓。可我错了。我根本没忘。

我只是把她埋得太深,深到连我自己都快要相信,她已经彻底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萧语桐。

我大学时代唯一爱过的女人。是我拼尽所有勇气在全校师生面前告白,

却被她微笑着干脆拒绝的女人。也是那个,

转身就走向了顾言深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小白脸的女人。“……是我,萧语桐。

”她的声音,确认了我的猜想,也将我从回忆的深渊里,无情地拽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靠在手术室冰冷的墙壁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我从一个除了成绩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拼死拼活地学习、深造,

一路爬到了国内最年轻的神经外科权威的位置。我以为自己早就像手术刀一样,冰冷、坚硬,

百毒不侵。可她的三个字,就这么轻而易举地,

击溃了我用五年时间建立起来的所有心理防线。电话那头,

似乎也因为我的沉默而陷入了更深的死寂。“有事?”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努力让它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冷漠。可天知道,我的心跳得有多快,

像擂鼓一样,快要冲破我的胸膛。“我……我需要你的帮助。”她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脆弱和绝望。这不像她,完全不像。我记忆里的萧语桐,

永远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自信、耀眼,她的人生字典里,从没有“求助”这两个字。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揪紧,疼得我一阵窒息。能让她放下所有骄傲,

说出“需要帮助”这四个字,她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人间地狱?我没有多问任何一句废话,

比如“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那些都毫无意义。她既然打了这个电话,

就意味着我是她最后的选择。“地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语气不容置疑。半小时后,

我开着那辆刚买不久的保时捷,出现在了她发来的地址。眼前的一切让我眉头紧锁。

这是一栋肉眼可见的破旧公寓楼,墙皮大片剥落,

楼道里充斥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生活垃圾的馊味。这地方,怎么可能和萧语桐联系在一起?

她家境优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女。我怀着满腹的疑虑,敲响了那扇斑驳的木门。

门开的瞬间,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门内的女人,静静地坐在轮椅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她瘦得脱了形,

原本丰腴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窝发黑,头发枯黄得像一堆杂草,

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看不到任何光亮。如果不是那张依稀还能辨认出当年惊艳轮廓的脸,

我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的女人,

就是当年那个顾盼生辉、一笑就能让整个校园都明亮起来的萧语桐!我的心,

像是被一把钳子狠狠夹住,然后疯狂地绞动,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你……”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前的一幕,

比我见过的任何车祸现场、任何惨烈的病人,都要让我感到震撼和心痛。她看着我,

费力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对我笑一笑,但那个表情,却比哭还要难看。“很意外,是吗?

”她自嘲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当年拒绝了你这个未来的天才医生,

风光无限地嫁给了顾言深,结果,把自己搞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顾言深!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拳头,在身体两侧瞬间攥紧,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当年,

就是这个男人,凭着一张会哄女人的嘴,和那个所谓“实力雄厚”的家族背景,

轻而易举地从我身边抢走了萧语桐。我远赴国外深造那几年,

也曾断断续续地从同学口中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他们结婚了,

顾言深没有经营自己的家族企业,反而进了萧语桐家的公司,成了副总,一时间风光无两,

成了圈子里“赘婿”逆袭的典范。我还听说,大约一年前,萧语桐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

导致下半身瘫痪了。我当时心急如焚,甚至想过立刻回国看她。可我能以什么身份去?

一个被她当众拒绝过的前追求者?我的出现,除了让她和顾言深难堪,

除了像个笑话一样提醒她当年的选择有多么错误,还能有什么用?我怕我的关心,

会变成对她骄傲的践踏。没想到,我们时隔五年的再见面,

会是在这样一种堪称惨烈的场景之下。“你的腿……”我终于找回了理智,蹲下身,

本能地想要检查她的情况。作为一名顶级的神经外科医生,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评估病情。

可我的手,在伸到一半的时候,却猛地顿住了。我怕我的触碰,会让她觉得是一种怜悯,

一种冒犯。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没有说话,只是将一支小巧的黑色录音笔,

颤抖着塞进了我的手心。“听完它,你就什么都明白了。”我站起身,靠在门边的墙上,

按下了播放键。录音的音质有些嘈杂,但里面的对话内容却无比清晰。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肯离婚啊?我真的不想再等了,我想要名正言顺地做顾太太。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腻得让人发麻。“快了,宝贝。她现在就是个废人,

掀不起任何风浪。等我把她手里的股份全部弄到手,就让她净身出户,滚出顾家。

”这个男人的声音,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是顾言深!“那场车祸,真的不会被查出来吧?

我还是有点害怕。”“怕什么?刹车是我亲自动的手,现场处理得干干净净,谁能查到?

她萧语桐这辈子,就该死在轮椅上!这是她欠我的!”录音的最后,

是男人和女人不堪入耳的调笑声,以及……床铺摇晃的吱呀声。“轰”的一声巨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瞬间点燃的怒火焚烧殆尽。

一股从未有过的、狂暴的怒火,从我的胸腔里直冲天灵盖!我猛地转身,狠狠一拳,

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砰!”墙皮混合着血肉簌簌落下,

我的指关节瞬间一片血肉模糊。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我所有的感官,

都被那无边的愤怒和撕心裂肺的心痛所彻底吞噬。这个畜生!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他不仅骗了萧语桐的感情,用甜言蜜语夺走了她家的产业,

竟然还……还亲手制造了那场车祸,想要她的命!我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死死地盯着萧语桐。而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

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可我分明看到了,她放在毯子下的那双手,

因为极度的用力,指节已经泛白到失去了血色。她的平静,是装的。她的心里,

该是何等的惊涛骇浪!该是何等的痛苦和绝望!“所以,”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极度沙哑和扭曲,“你今天找我来,是想让我,帮你杀了他们?

”只要她点头,我发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对狗男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却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太便宜他们了。”她抬起头,

那双死水般的眼眸里,第一次,燃起了一簇微弱却无比坚定的火焰。那是,复仇的火焰。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她一字一句,像是在宣读一份判决书,“我要顾言深,

跪在我面前,把他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一样一样地,亲手还回来!

我要让他尝遍我所受的所有痛苦,百倍,千倍!”我看着她眼里的疯狂与决绝,

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一股沉寂已久的热血,在我的胸中重新激荡起来。

这才是萧语桐!这才是那个我曾经认识的,骄傲的,永远不肯认输的萧语桐!

她没有被这地狱般的遭遇彻底打倒。她只是暂时蛰伏了起来,像一条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

等待着,给予敌人最致命的一击。“好。”我看着她,郑重地,

几乎是从胸膛里挤出了这个字。“你需要我做什么?”“首先,我需要一份假的病历。

”她的思路清晰得可怕,完全不像一个刚刚经历过毁灭性打击的人,“一份足以以假乱真,

证明我下半身神经永久性坏死,终身无法站立的病历。我要让他,和他背后的那些人,

彻底对我,放下所有戒心。”伪造病历,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是绝对的红线,

是足以断送整个职业生涯的禁忌。但我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没问题。”“其次,

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年前那场车祸的所有证据。录音只能让他身败名裂,我要的是,

让他把牢底坐穿的铁证!”“好。”“最后,”她顿了顿,

视线落在自己那双盖在毯子下的腿上,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但很快,

就被更深沉的恨意所取代,“我需要你,帮我做康复治疗。我要站起来,我要亲眼看着他,

是怎么从天堂,一步步掉进地狱的。”我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她,

想重新站起来。可根据我之前从内部渠道看到的诊断报告,她的脊椎神经,

在车祸中受到了毁灭性的、不可逆的损伤。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她恢复的可能性,是零。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神中的疑虑和不忍,她当着我的面,

做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动作。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轮椅的扶手,

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根根暴起。她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她的双腿,像筛糠一样,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豆大的冷汗,瞬间从她的额头渗出,

浸透了她本就枯黄的头发。她的脸上,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变得扭曲狰狞。可她,

就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连一丝**都没有。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上。

那个过程,缓慢得像一个世纪。最终。在我的瞳孔剧烈收缩中,她站了起来。

虽然整个身体都在摇摇欲坠,虽然她必须用双手撑着轮椅才能勉强维持平衡,但她,

确确实实地,用她自己的双脚,重新站立在了这片土地之上!我的呼吸,在那一刻,

都停滞了。这不是医学,这是奇迹!这是何等强大、何等恐怖的意志力!

这是何等刻骨铭心的恨意!才能让一个被现代医学判了死刑的人,硬生生地,重新站起来!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痴人说梦吗?”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惨烈到极致的笑,

汗水和不知是痛苦还是屈辱的泪水混合在一起,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我快步上前,

一把扶住了她颤抖的身体。她的身体,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可我却觉得,我扶住的,是全世界最坚韧、最强大的灵魂。“不,”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的复仇,我陪你。刀山火海,我陪你一起闯。

”这不是同情,更不是施舍。而是我,秦峥,作为一个男人,对我心爱的女人,最郑重的,

承诺。顾言深,你的死期,到了。我们的复仇计划,从伪造那份决定性的病历开始。

这件事的棘手程度,远超我的想象。我所在的医院,

是全国安保和信息系统最顶尖的几家之一,

所有的病历都有严格的电子存档、多重加密和交叉审批流程。

想要凭空捏造一份天衣无缝的假病历,几乎等于是在一个密不透风的保险库里偷东西。

我连续熬了三个通宵,喝了不知道多少杯浓缩咖啡,把医院系统的后台代码翻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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