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宁，A市最大风**司董事长的独生女。我爸非要我去他投资的公司当实习生，

说要看看那个叫顾宴舟的年轻总裁，到底值不值得继续投钱。于是，我收起所有名牌，

穿上打折恤，成了一个端茶倒水、复印文件的卑微实习生。上班第一天，

顾宴舟就把滚烫的咖啡泼在我手上，眼神轻蔑，说我这种女人他见多了。他的秘书宋菲，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每天变着法地刁难我，嘲笑我的穿着，暗示我想靠脸蛋上位。

他们不知道，我每天下班后写的实习报告，不是交给部门主管，而是直接发给我爸。

报告的标题是：《关于CEO顾宴舟的N个致命缺陷及清盘建议》。他们更不知道，

我的实习期，就是他的死缓期。当我的实习考核拿到A+时，

他的职业生涯将被我亲手评为“不合格”。1.欢迎来到地狱，实习生第一天上班，

我就知道，这地方不是给我这种“普通人”待的。“新来的实习生？叫什么？

”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抱着一摞文件，用下巴看我。她胸前的工牌写着：总裁秘书，

宋菲。“江宁。”我轻声说。“江宁？”她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不加掩饰的嘲讽，

“跟我来吧，总裁要喝咖啡。记住，手磨，三分糖，奶要后放，水温必须八十五度，

一度都不能差。”我点点头，跟着她进了茶水间。这里比我家洗手间还大，

咖啡机是那种看起来就特别贵的。宋菲靠在门边，抱着手臂，像监工一样看着我。

我有点笨手笨脚。毕竟在家，都是我爸给我煮咖啡。“磨蹭什么呢？总裁的时间很宝贵，

你担待得起吗？”宋菲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门框。我加快了动作。端着煮好的咖啡，

小心翼翼地走向总裁办公室。门是虚掩的。我刚想敲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又不悦的男声。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宋菲，把负责这个项目的经理给我叫过来！”我心头一紧，

手里的咖啡晃了一下。推开门，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身形挺拔。他就是顾宴舟。我爸口中那个“年轻有为”的投资对象。“顾总，您的咖啡。

”我把杯子放到他桌上。他转过身，视线落在我身上，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那眼神，

像是在打量一件廉价商品。他长得确实不错，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可惜，

眼神里的傲慢毁了一切。“新来的？”他问。“是的，顾总。我叫江宁，今天第一天实习。

”他没再说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眉头皱得更紧。“烫了。”他说着，

直接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滚烫的咖啡溅出来，有几滴甩到了我的手背上。**辣的疼。

我下意识地缩回手，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他看见了，但眼神里没有一丝歉意，

反而带着一丝玩味。“怎么？想让我赔你医药费？”我低着头，“不敢。”“不敢最好。

”他扯了扯领带，坐回老板椅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种女孩在想什么。

想靠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省省吧。我对你这种没发育完全的豆芽菜没兴趣。

”他说这话的时候，宋菲正好走进来。她听见了，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顾总，

张经理到了。”然后她转向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办公室里的人都听见。“还愣着干嘛？

还不快去重新煮一杯！没用的东西。”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然后又松开。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的，菲姐。”走出办公室，

身后传来顾宴舟和那个张经理的争吵声。我回到茶水间，用冷水冲着发红的手背。水流很冷，

但浇不灭心里的火。拿出手机，我给我爸发了条信息。【实习第一天，顾宴舟，人品10分。

】【原因：性格傲慢，不尊重基层员工，有潜在的暴力倾向。】手机震了一下，我爸秒回。

【收到。宁宁，辛苦了。记住，你不是去受气的，你是去考察的。随时可以结束。

】我关掉手机屏幕，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廉价恤、一脸委屈的自己。不，现在还不能结束。

游戏才刚刚开始。顾宴舟，宋菲。你们最好祈祷，我的实习报告能给你们写得好看一点。

重新煮好一杯咖啡，我算准了时间，八十五度，一分不差。端进去的时候，

那个张经理正灰头土脸地出来，看见我，眼神里带了点同情。我冲他点点头。

顾宴舟这次没再挑刺，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看都没看我一眼。“出去。”他说。

我安静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的工位，一个在角落里毫不起眼的位置。

宋菲走过来，把一叠比砖头还厚的资料扔在我桌上。“这些，今天下班前整理完，

做成PPT。”她说完，扭着腰走了。我翻开资料。全是些陈年旧账，数据混乱，杂乱无章。

今天下班前做完？开什么玩笑。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旁边的同事探过头，小声说：“小江，

菲姐这是给你下马威呢。这堆东西，我们组三个人都得弄两天。”我对他笑了笑，

“谢谢提醒。”然后，我打开电脑，开始埋头整理。他们以为这是刁难。对我来说，

这可是个好机会。这些陈旧的资料里，藏着公司最真实的运营状况。那些顾宴舟想掩盖的，

不想让投资人知道的东西，可能全在这里面。我拿出手机，对着资料拍了几张照片，

加密后发到了一个邮箱。【爸，找个专业的财务团队分析一下这些原始数据。我觉得有问题。

】做完这一切，我才开始慢悠悠地整理起来。PPT？我当然会做。但不是为他们做。

而是为我的最终报告，再添一笔有力的证据。2.猫捉老鼠的游戏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在公司过得像个透明人。不，连透明人都不如。我是个出气筒。顾宴舟开会发火了，

宋菲会过来让我去把会议室的垃圾倒了，虽然有保洁阿姨。公司打印机坏了，

她会指使我去修，尽管我连墨盒都没换过。最离谱的一次，

她让我去楼下便利店给她买指定的卫生棉，还特意强调要“日用加长带护翼”的。

我全都照做了。脸上的表情永远是顺从的，甚至带着点讨好。公司里的人看我的眼神，

从一开始的同情，变成了鄙夷。他们大概觉得，我是个为了留下来毫无底线的软骨头。

背地里，风言风语传得很难听。“看见没，那个江宁，肯定又是看上顾总了。”“可不是嘛，

整天跟在宋菲**后面，想走夫人路线呗。”“顾总能看上她？别搞笑了，她那一身地摊货，

连宋菲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这些话，他们以为我听不见。其实我都听见了。每次听到，

我都会在心里默默给他们记上一笔。人事部A组，王姐，喜欢嚼舌根，团队协作能力5。

市场部B组，小李，眼高于顶，业务能力评估待定。我像一个幽灵，游荡在公司的每个角落，

收集着所有人的信息。而他们，把我当成一只可以随意戏耍的老鼠。这天，

顾宴舟要和另一个公司的老总吃饭。宋菲提前一天就通知我，让我去餐厅提前订位，

并且把菜单确认好。她特意发给我一份长达三页的文档，

上面详细列明了顾宴舟和那位老总的口味禁忌。“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否则，

你明天就不用来了。”她冷冷地警告我。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把餐厅的菜单研究得滚瓜烂熟，又和餐厅经理反复确认了每一个细节。第二天，

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餐厅。检查了包厢环境，确认了餐具的摆放，

甚至连桌上花瓶里的水都亲自换了。一切准备就绪。我站在包厢门口，等着他们来。结果，

顾宴舟他们到了，宋菲却把我拦在了外面。“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公司了。

”她上下打量我一眼，眼神里的嫌弃快要溢出来，“穿着这身来，不是给我和顾总丢人吗？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连衣裙。确实不是什么名牌。但在我看来，干净得体。

“菲姐，可是……”我还想说什么。“没什么可是的，赶紧走。”她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了一下，没再坚持。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包厢里传来顾宴舟的声音。

“让她滚远点，别在这碍眼。”我走出餐厅，夏天的阳光有点刺眼。拿出手机，

我没有给我爸发信息。而是打给了另一个人。“张叔，是我，宁宁。”电话那头的张叔，

是我爸的私人助理，也是公司的董事之一。“大**，有什么吩咐？”“帮我查一下，

和顾宴舟吃饭的那个‘宏远科技’的李总，他儿子是不是快要出国留学了？”“是的，

正在申请一所米国的名校，但好像有点困难。”“嗯。”我挂了电话。

然后给那所名校的校董发了封邮件。我是那里的名誉校友，每年都有一笔不小的捐款。

我的推荐信，分量不轻。做完这一切，我拦了辆出租车，回公司。回到工位，

我开始继续整理那些枯燥的数据。仿佛下午的屈辱，从未发生过。晚上七点多，

顾宴舟和宋菲才回来。看顾宴舟的表情，似乎不太高兴。宋菲的脸色也很难看。我猜，

那顿饭，他们没谈成。顾宴舟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里面就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宋菲黑着脸走过来，把一份文件甩在我桌上。“顾总让你把这份合同重新做一遍，

明天早上就要！”又是故意找茬。这份合同我看过，没什么大问题。我打开文件，开始加班。

公司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很快，整个楼层只剩下我，和总裁办公室里那个暴躁的男人。

大概十点多，办公室的门开了。顾宴舟走了出来，他好像喝了点酒，走路有点晃。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股酒气混着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还没走？

”他声音沙哑。“合同还没做完。”我低着头说。他突然笑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江宁，你可真有毅力啊。”“你到底图什么？图我的钱，还是图我的人？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就算**了躺在我床上，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的手指很用力，捏得我生疼。我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

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他。“说话！”他低吼。我慢慢地，慢慢地开口。“顾总，您喝多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松开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还拿出纸巾擦了擦。“滚。

”他吐出一个字，转身回了办公室。我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继续敲击键盘。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那个李总发来的信息。【江**，太感谢您了！犬子的事，多亏了您！

您放心，和贵公司的合作，我明天就签。只是，我想和您当面谈。】我回了两个字。【不必。

】然后把手机扣在桌上。顾宴舟，你以为你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你不知道。你，

和你的公司，都只是我掌心的一只小虫子。我想让你活，你就活。我想让你死，

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而现在，我只是想……再多玩一会儿。3.一根稻草第二天一早，

我把修改好的合同放在宋菲桌上。她看都没看，直接拿进了总裁办公室。没过多久，

她喜气洋洋地出来了。“江宁，你运气不错。宏远科技的李总刚刚打电话来，说同意签约了。

”她一副“算你将功补过”的表情。“顾总心情好，今天就不找你麻烦了。”我低下头，

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菲姐，谢谢顾总。”顾宴舟很快就出来了，春风满面。

他要去和李总正式签合同。经过我工位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你，跟我一起去。

”我愣住了。宋菲也愣住了。“顾总，这种场合，带一个实习生去，不合适吧？”她急忙说。

顾宴舟瞥了她一眼，“怎么，我的决定需要你来质疑？”他又看向我，

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让她去长长见识。省得以后以为，签个合同是多么简单的事。

”这是一种施舍。一种高高在上的、带着羞辱意味的施舍。他想让我看看他的“高光时刻”，

好让我更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我顺从地站起来，“好的，顾总。

”宋菲的脸都气绿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

签约地点在一家高级酒店的会议厅。李总比顾宴舟先到。看到我跟在顾宴舟身后，

李总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复正常，热情地和顾宴舟握手。签约过程很顺利。

顾宴舟意气风发，在媒体的闪光灯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完字，他端起香槟，

对李总说：“李总，合作愉快。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李总笑着，眼神却飘向我这边。

“顾总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他说着，朝我举了举杯。“这位是？”顾宴舟手臂一伸，

把我揽了过去。动作很亲密，但力道很大，带着不容抗拒的控制。“我的实习生，江宁。

带她来学习学习。”他把我往前推了推。“来，小江，敬李总一杯。

”他的手还搭在我肩膀上。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古龙水味，混着香槟的甜腻，

让人有点反胃。我端起一杯果汁，对着李总。“李总好。”李总的眼神很复杂，

他迅速和我碰了一下杯，然后对顾宴舟说：“顾总，这小姑娘看着很机灵，好好培养，

以后肯定有出息。”顾宴舟哈哈大笑，“借您吉言。”他似乎把李总的客套，

当成了对自己眼光的肯定。签约仪式结束后，顾宴舟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

他甚至主动和我说了几句话。“看到了吗？这就是商业。几千万的合同，几分钟就搞定。

”“你那种整理资料的活，干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个层面。”“好好学，好好看。

要是哪天表现好，让我满意了，我不介意把你留在身边。”他说“留在身边”的时候，

眼神别有深意。我垂下眼睑，轻声说：“谢谢顾总栽培。”他很满意我的反应。回到公司，

他直接宣布，晚上请整个部门吃饭，庆祝项目拿下。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宋菲走到我面前，

酸溜溜地说：“别以为你跟着顾总出去一趟，就飞上枝头了。实习生，永远是实习生。

”我没理她。因为我知道，她也蹦跶不了几天了。晚上的庆功宴，设在一家很豪华的中餐厅。

顾宴舟是主角，所有人都围着他敬酒。他喝了不少，脸颊泛红，说话也开始不过脑子。

酒过三巡，他突然把矛头指向我。“江宁，今天这个项目，你也有功劳。”他端着酒杯，

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虽然只是订了个餐厅，但没有你，也就没有今天的签约。

”他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来，我敬你一杯。

”他把一杯满满的白酒推到我面前。“你把它喝了，就算我认可你了。”我不会喝酒。

“顾总，对不起，我酒精过敏。”我小声拒绝。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怎么？不给我面子？

”“江宁，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喝是看得起你！”“今天你要是不喝，就立马给我滚蛋！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有看戏的，有同情的，

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话。宋菲更是抱着手臂，一脸得意。我看着那杯白酒，

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动。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试探。也是我给他，最后的机会。

我慢慢站起来，端起那杯酒。在所有人注视下，我把它举到嘴边。然后，我看着顾宴舟，

一字一句地说：“顾总，我喝了这杯酒，是不是以后就不用滚蛋了？”他以为我服软了，

得意地笑起来。“当然。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点点头。然后，手腕一转，把整杯酒，

从他头顶，一滴不剩地浇了下去。4.审判日时间仿佛静止了。

冰冷的酒液顺着顾宴舟的头发流下来，划过他错愕的脸，浸湿了他昂贵的西装外套。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个被泼了水的雕塑。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宋菲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扑了过去。

“你疯了！江宁！你居然敢对顾总动手！”她手忙脚乱地用餐巾纸去擦顾宴舟的脸。

顾宴舟终于回过神。他的脸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眼神里燃起两簇火焰，

像是要把我活活烧死。“你找死！”他咆哮着，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我没躲。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冰冷。他的手在离我脸颊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不是他不想打，

而是他不敢。我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让他陌生的、彻骨的寒意。

“你……你……”他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完整。我拿起桌上的餐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然后，我看向包厢里那群呆若木鸡的同事。“看够了吗？”我问。

“看够了，就继续吃饭。”我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他们面面相觑，

没人敢动。我不再理会他们，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就走。经过顾宴舟身边时，我停了一下。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顾总，游戏结束了。”“明天早上九点，

董事会。我建议你，穿得体面一点。”说完，我没再看他一眼，径直离开了包厢。身后，

是死一般的沉寂，和顾宴舟粗重的喘息声。回到家，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舒适的真丝睡衣，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我爸的电话打了进来。“宁宁，都解决了？”“嗯。

”我晃了晃杯子里的酒，“爸，你的眼光真不怎么样。这个顾宴舟，就是个绣花枕头，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电话那头传来我爸的笑声。“所以才让你去看看嘛。辛苦了，

我的宝贝女儿。明天，张叔会把一切都安排好。”“好。”“对了，”我爸又说，

“那个宏远科技的李总，刚刚给我打电话，一个劲儿地道歉，说不知道是你，多有得罪。

”“他儿子挺优秀的，给个机会也是应该的。”我说。“你呀。”我爸宠溺地叹了口气，

“行了，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挂了电话，我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城市的夜景。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而其中，有一盏灯，即将熄灭。是我亲手，

拔掉的电源。第二天，我没有穿恤和牛仔裤。我选了一套剪裁合身的香奈儿职业套装，

化了个淡妆，踩着JimmyChoo的高跟鞋，出现在公司楼下。公司的保安看到我，

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个样子。我径直走向总裁专用电梯。

宋菲正好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看到我，也是一脸震惊。她今天的妆特别浓，

但依然掩盖不住眼下的黑眼圈。看来昨晚没睡好。“江宁？你怎么在这？你还敢来公司！

”她反应过来后，立刻冲过来想拦我。我没理她，直接按了顶楼的电梯按钮。“让开。

”我冷冷地说。“你……”她还想说什么。电梯门开了。我走了进去。她想跟进来，

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你没有资格坐这部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

隔绝了她那张扭曲的脸。顶楼，董事会会议室。我到的时候，所有董事都到齐了。

张叔坐在主位旁边，看到我，站起来，恭敬地喊了一声：“大**。”所有董事都站了起来，

看向我，眼神里有惊讶，有探究，但更多的是敬畏。他们都知道我是谁。我点点头，

在张叔给我留的位置上坐下。主位，是空着的。是给我爸留的，但他今天不会来。今天，

这里由我做主。九点整，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顾宴舟走了进来。他换了身西装，

头发也精心打理过，但面色憔悴，眼神里布满了血丝。他看到我坐在那里，瞳孔猛地一缩。

“江……江宁？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没说话。张叔清了清嗓子，开口了。“顾总，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江宁**，我们公司最大股东，江董事长的独生女。”“这次，

江**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公司，是受江董事长所托，对您和公司的运营状况，

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尽职调查。”“尽职调查”四个字，像四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顾宴舟心上。他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我站起身，

拿起面前的一份文件。“顾宴舟先生。”我开口，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

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这是我这一个月的实习报告。”“报告里，

详细记录了你在职期间，决策失误三十七次，管理漏洞五十二处，以及……个人品行不端，

打压、羞辱基层员工，共计一百零八次。”“我的结论是，你不具备担任公司CEO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