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吵架后,前男友开劳斯莱斯堵门
作者:我是你大表哥啊
主角:陈俊季沉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3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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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你大表哥啊”近期上线的短篇言情小说,是《深夜吵架后,前男友开劳斯莱斯堵门》,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陈俊季沉,精彩内容介绍:以后也都会在我身边。”“你放屁!”陈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季沉,你别以为你在国外混了几年就了不起了!苏然是……

章节预览

1“苏然,你闹够了没有!”陈俊的咆哮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水晶吊灯的碎片溅了一地,有一片甚至划破了他的脸颊,渗出一道血痕,

让他那张英俊的脸显得有几分狰狞。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手里还攥着半个砸烂的红酒瓶。手心被玻璃棱角硌得生疼,但我感觉不到。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他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上。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一个女人发来的微信:“俊,你老婆是不是又发疯了?你什么时候才跟她离婚娶我啊?

”讽刺的是,那个女人的微信头像,是我亲手给她拍的艺术照。她是我的“闺蜜”,林菲菲。

“发疯?”我笑出了声,笑声凄厉得像夜枭,“陈俊,结婚三年,你扪心自问,

我什么时候发过疯?是我在你妈指着鼻子骂我生不出儿子的时候发疯了,

还是在你喝醉了把烟头摁在我胳膊上的时候发疯了?”我撩起睡衣的袖子,白皙的手臂上,

一个陈旧的圆形烫伤疤痕触目惊心。陈俊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地吼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今天砸了家,还想怎么样?苏然,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别忘了,你和你那个家,现在靠的是谁!”靠的是谁?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拉锯。是啊,三年前,我爸公司资金链断裂,

一夜白头。是陈俊,当时正疯狂追求我的富二代,带着五千万的合同从天而降,条件是,

我必须嫁给他。我答应了。我收起了我所有的骄傲和梦想,嫁给了这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

我以为,用我的一辈子,可以换来我家的安宁。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

足够顺从,他总有一天会看到我的好。可我错了。婚后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他的母亲对我百般挑剔,他的朋友对我冷嘲热讽,而他,从最初的伪装,到后来的不耐烦,

再到现在的厌恶和背叛,一步步将我推入深渊。“陈俊,我们离婚吧。”我用尽全身力气,

说出这句话,声音却轻得像羽毛。他愣住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离婚?苏然,

你脑子被门夹了?离了我,你和你那个半死不活的爹,还有你那个只会哭的妈,

去喝西北风吗?”他一步步逼近,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我告诉你,你想离婚,门都没有!

你就得待在这个家里,当我的陈太太,一辈子!至于菲菲,

男人在外面有点应酬不是很正常吗?你只要乖乖听话,陈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你做梦!”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将手里剩下的半个酒瓶狠狠地朝他脚边砸去。

“疯子!”陈俊彻底被激怒了,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我闭上了眼睛,

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疼痛。然而,巴掌没有落下。

一阵急促的手机**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不是我的,也不是陈俊的。

是我们扔在玄关柜上的,那部我几乎已经遗忘了的,备用旧手机。那是我唯一的,

与过去相连的东西。陈俊的动作一顿,狐疑地看向玄关。我像是被那**唤醒了什么,

猛地睁开眼,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抢在陈俊之前拿起了手机。屏幕上,

一个熟悉到让我心脏骤缩的名字在闪烁。——季沉。我颤抖着划开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

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沉稳而急切的声音:“然然,开窗。”我下意识地抬头,

望向客厅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沉沉的黑夜。“你……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往下看。”我攥着手机,一步步挪到窗边,拨开厚重的窗帘。

楼下小区的车道上,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在夜色里安静地停泊着,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车灯没有开,但那标志性的欢庆女神立标,

在路灯下折射出冰冷而昂贵的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倚在车门上。他抬着头,

目光精准地落在我所在的楼层。哪怕隔着几十米的距离,

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焦灼。是季沉。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苏然!你在跟谁打电话!”身后的陈俊察觉到了不对劲,怒吼着朝我走来。电话里,

季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下来。我带你走。”带我走。这三个字,

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三年来所有的绝望和麻木。我看着窗外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又回头看了看一步步逼近、面目狰狞的陈俊。地狱和人间,只在一念之间。“好。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声音回答。然后,我挂断电话,在陈俊错愕的目光中,

转身冲向卧室。我没有拿任何衣服,没有拿任何首饰,我只是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

从一堆杂物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陈旧的木盒子。“苏然,**要去哪!

”陈俊堵在门口,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盒子,“那是什么?”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陈俊,我说过,你会后悔的。”说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将他推开,赤着脚,冲出了这个囚禁了我三年的金色牢笼。2电梯的金属门缓缓合上,

将陈俊气急败坏的怒吼隔绝在外。镜面一样的门壁上,映出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睡衣凌乱,

长发披散,赤着一双脚,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可她的眼睛里,

却燃烧着一簇死灰复燃的火焰。我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木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叮”的一声,

电梯到达一楼。门一打开,初秋夜晚的凉风瞬间灌了进来,我光着的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冲出单元门,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停在不远处的劳斯莱斯。

季沉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静静地站在那里等我。他还是和记忆中一样,身形挺拔,

五官深邃。只是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和凌厉。岁月似乎格外偏爱他,

只在他身上留下了成熟的魅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沧桑。我们之间隔着二十米的距离,

隔着三年的时光,隔着一段我以为早已死去的青春。我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

脚底被粗糙的路面硌得生疼,可我却像是感觉不到。我的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上车。

”他看着我,声音有些沙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心疼,愤怒,

还有……一丝庆幸。我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坐进了副驾驶。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柔软的真皮座椅包裹着我冰冷的身体。季沉脱下他身上的风衣,盖在了我的身上,

风衣上还带着他身上清冽的、熟悉的味道。他绕到驾驶座,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整个过程,我们没有一句多余的交流,却有一种诡异的默契。

就在车子即将驶出小区大门的时候,一道身影疯了似的从单元楼里冲了出来,

一边跑一边挥手,嘴里大喊着什么。是陈俊。他连外套都没穿,只穿着一件家居服,

脚上踩着拖鞋,样子比我还要狼狈。“停车!季沉!**给我停车!”他追着车跑,

面目狰狞地拍打着车窗。季沉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一脚踩下了油门。

劳斯莱斯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瞬间将陈俊甩在了身后。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越来越小的身影,他最终停了下来,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

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报复的**都没有。这三年的婚姻,

就像一场漫长而痛苦的凌迟,到今天,终于结束了。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

车厢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我低着头,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怀里的木盒子。“疼吗?”季沉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我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我摇了摇头。他却像是没看到我的动作,

自顾自地从扶手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医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棉签和消毒药水。

在一个红灯前,他停下车,倾过身子,不由分说地抓起我的手。

当他看到我手心被玻璃划出的细小伤口时,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眼神瞬间变得骇人。

“他打你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我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了,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苏然,看着我,告诉我,他有没有打你?”我被迫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眸子。那里面翻滚的怒意,是如此真实,如此灼热,

烫得我心口一颤。我忽然就觉得无比委屈,三年来积压的所有痛苦、隐忍和不甘,在这一刻,

尽数化作决堤的洪水。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一滴,两滴,最后串成了线。我不想哭的,

尤其不想在他面前哭。这会显得我很没用。可我控制不住。季沉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我,

眼里的怒火渐渐被无尽的心疼和懊悔所取代。他松开我的手,伸出手臂,

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对不起,然然。”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声音沙哑得厉害,

“对不起,我来晚了。”这个怀抱,温暖,而又坚实。是我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深夜里,

疯狂渴望过的温度。我再也忍不住,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像是要把这三年的委屈,一次性全部哭出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

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无声地安抚着我。直到我哭得累了,渐渐止住了抽噎,他才松开我,

用指腹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痕。“回家了。”他哑声说。家?我哪里还有家?

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他重新发动车子,说:“回我们的家。

”3劳斯莱斯最终停在了一处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复式公寓楼下。这里是江城最顶级的豪宅区,

寸土寸金,安保严密到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季沉领着我,乘坐专属电梯直达顶层。

电梯门打开,是一个独立的玄关。他输入密码,厚重的指纹门应声而开。门后的景象,

让我彻底愣住了。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江城的璀璨夜景。室内是极简的黑白灰设计,

低调而奢华,每一件家具,每一处摆设,都彰显着主人不凡的品味和财力。

但这都不是让我震惊的原因。让我震惊的是,这个房子里的很多细节,都无比熟悉。

玄关柜上摆着一盆我最喜欢的龟背竹,客厅的角落里放着一架斯坦威的三角钢琴,

那是我大学时梦寐以求的型号。甚至连沙发上随意搭着的毯子,

都是我曾经在某个家居杂志上看中过的款式。这里的一切,

都像是……按照我的喜好来布置的。“这是……”我茫然地开口。“我们的家。

”季沉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放到我脚边。拖鞋是粉色的,

上面还有一只可爱的兔子耳朵。是我最喜欢的风格。“三年前,我回国后,就买了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替我换下那双早已脏污不堪的脚,“我当时想,等我找到你,

我们就住在这里。”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我却听出了一丝不易察ยาก的颤抖。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又酸又胀。三年前……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秋天。

季沉拿到了国外顶尖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准备出国深造。我们约好,等他回来,我们就结婚。

可就在他出国前的一个星期,我爸的公司突然出事了。一夜之间,负债累累,濒临破产。

而我爸也因为急火攻心,突发脑溢血,住进了ICU。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我求遍了所有能求的人,得到的却是冷眼和嘲讽。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陈俊出现了。

他像个救世主一样,解决了我们家所有的问题。但他提出的条件,却是让我立刻嫁给他,

并且,要我跟季沉断绝一切联系。我别无选择。我给季沉发了一条短信,

只有三个字:分手吧。然后,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换掉了手机号,从他的人生里,

彻底消失。我甚至不敢去想,当他收到那条短信时,会是怎样的心情。我以为,我们这辈子,

都不会再有交集了。“你……”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会知道我……”“我知道。”他打断了我,抬起头,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

“我知道所有事。包括你为什么嫁给他。”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进去说吧,外面凉。

”他扶着我站起来,带着我走进客厅。他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转身进了厨房。很快,

他端着一杯热牛奶和一盘精致的点心走了出来。“先吃点东西。

”他把东西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看着那杯热牛奶,眼眶又是一热。我胃不好,

以前每次来例假,季沉都会给我煮一杯热牛奶暖胃。这个习惯,他竟然还记得。而陈俊,

结婚三年,他甚至不知道我对牛奶过敏,只会觉得我矫情。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季沉,

对不起。”我低声说。“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他坐在我身边,

目光落在我一直紧紧抱着的那个小木盒上,“是它,对吗?”我浑身一僵,

下意识地把盒子抱得更紧了。“然然,你不用再一个人扛着了。”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把东西给我,剩下的事,我来处理。”我抬起头,

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三年前,我为了保护我的家人,放弃了他。三年后,

他却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告诉我,他可以为我扛起一切。我紧绷了三年的神经,

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松懈了下来。我颤抖着手,将那个我用三年的青春和自由换来的小木盒,

递到了他的面前。“季沉,这里面……”“我知道。”他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

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把我揽进怀里,“我都知道。三年前,陈家为了拿到城西那块地,

设计陷害了你父亲,让他背了所有的锅。你嫁给陈俊,就是为了进陈家,

找到你父亲被冤枉的证据。”我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我所有的委屈,

所有的隐忍,所有的不为人知的痛苦,他都看在眼里。“你是怎么……”“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陈家这些年做的脏事,

不止这一件。我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查。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他顿了顿,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然然,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能伤害你了。

我保证。”我趴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第一次,

生出了一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就在这时,我的旧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是陈俊打来的。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让我恶心的名字,正想挂断,季沉却按住了我的手。他拿过手机,

划开了接听键,并且按下了免提。“苏然!你死哪去了!你跟那个奸夫跑了是不是!

”电话那头,传来陈俊气急败坏的咆哮,“我告诉你,你最好马上给我滚回来!否则,

我让你全家都给你陪葬!”我气得浑身发抖。季沉却只是冷笑了一声,对着电话,

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陈俊,游戏开始了。”4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过了足足有十几秒,

陈俊才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夹杂着惊恐的声音问道:“季……季沉?怎么是你?苏然呢?

”“她在我身边。”季沉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而且,

以后也都会在我身边。”“你放屁!”陈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季沉,

你别以为你在国外混了几年就了不起了!苏然是我老婆,legally!

你现在这是拐带**,是犯法的!我警告你,马上把她给我送回来!”“老婆?

”季沉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陈俊,你配吗?你婚内出轨,家暴,

还用她家人的安危来威胁她。你觉得,这些证据如果都摆在法官面前,法院会把她判给你吗?

”陈俊再次沉默了。这一次,沉默里带着明显的慌乱。“你……你别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家暴了?我那是……夫妻间的小打小闹!”他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是吗?

”季沉的语气陡然转冷,“那你敢不敢让她去做个伤情鉴定?三年来,你留在她身上的伤,

新的旧的,加起来够不够判你个故意伤害?”“你!”陈俊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色厉内荏地吼道,“季沉,这是我跟苏然的家事,跟你一个外人没关系!你少多管闲事!

”“从你三年前算计她父亲,逼她嫁给你开始,这就不再只是你们的家事了。

”季沉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锤子,狠狠地砸在陈俊的神经上,“陈俊,

我给过你机会。三年来,我一直在等你回头是岸,善待她。可惜,你没有。”“现在,

游戏结束了。或者说,由我来制定规则的新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

季沉不等陈俊再开口,便直接挂断了电话,随手将那部旧手机扔进了垃圾桶。整个世界,

瞬间清净了。我怔怔地看着他,心里翻江倒海。原来,他三年前回国后,就一直在关注着我。

他知道我所有的遭遇,却一直隐忍不发,只是在暗中调查陈家,搜集证据。他不是不救我,

他只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一个能将陈家彻底连根拔起,让我永绝后患的时机。而今晚,

我跟陈俊的决裂,就是那个时机。“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看着他,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告诉你,然后呢?”他反问,

“让你继续待在那个火坑里,一边忍受着陈俊的折磨,一边为我担惊受怕吗?然然,

我不想让你再多受一秒钟的煎熬。”他的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而且,我相信你。我知道,

你不是那种会任人宰割的菟丝花。你嫁进陈家,忍辱负重,一定有你的目的。

我不能打草惊蛇,破坏你的计划。”我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个世界上,

最懂我的人,永远是他。他知道我的骄傲,也知道我的坚韧。他尊重我的选择,

并且在我身后,为我铺好了所有的路。“好了,不哭了。”他叹了口气,抬手帮我拭去眼泪,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他领着我去了二楼的卧室。卧室的装修风格也是我喜欢的暖色调,衣帽间里,

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女士服装,从睡衣到礼服,一应俱全,连尺码都是我的。梳妆台上,

摆满了**的顶级护肤品。仿佛我一直都住在这里。“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我抚摸着一件柔软的羊绒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嗯。”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我总想着,万一哪天你突然回来了,总不能让你没有换洗的衣服。

”万一哪天你突然回来了。一句简单的话,背后却是长达三年的,日复一日的等待和准备。

我的心,彻底被一种巨大的酸楚和感动填满了。我洗完澡,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衣,

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三年来,

我第一次躺在这样一张安全、舒适的床上,不用担心半夜会不会有人闯进来,

不用提防枕边人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可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陈俊会善罢甘休吗?

他肯定不会。他刚才在电话里的威胁还言犹在耳。以他的性格,

他绝对会用尽一切手段来报复我,报复我的家人。虽然季沉说他会处理,但我还是放心不下。

我拿起手机,想给我妈打个电话,提醒他们小心。可当我打开手机时,

却看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短信内容很短,只有一张图片。图片上,

是我爸妈所住的小区门口,几个穿着黑色西装、剃着寸头的男人,正靠在一辆面包车旁抽烟,

眼神不善地盯着小区大门。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陈俊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5我拿着手机,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那几个男人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善茬。

他们守在我爸妈家楼下,意图不言而喻。陈俊这是在警告我,如果我不回去,

他就要对我爸妈动手!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手腕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给握住了。

季沉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袍,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要去哪?

”他看着我,眼神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了一切。“我爸妈……”我把手机递给他看,

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陈俊派人去堵他们了!我要回去!我不能连累他们!

”季沉接过手机,只扫了一眼,便随手将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和慌张。“放心,叔叔阿姨很安全。”他把水杯递给我,语气笃定。

“可是……”“没有可是。”他打断我,目光沉静地看着我,“然然,你觉得,

我会毫无准备地把你带出来吗?在你下楼之前,我已经安排了我的人过去。现在,

叔叔阿姨已经被接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了。陈俊派去的那些人,扑了个空,

只能在楼下干等着。”我愣住了。我下楼之前?也就是说,在他打电话让我下楼的那一刻,

他就已经预判到了陈俊所有可能的反应,并且提前做好了所有的应对措施。这个男人的心思,

到底有多缜密?“喝点水,然后睡觉。”他把水杯又往我面前递了递,“从现在开始,

你不需要再为任何事情担惊受怕。你只需要相信我。”我怔怔地看着他,接过水杯,

机械地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也稍稍抚平了我内心的惊惧。

“陈俊……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还是不放心。“他当然不会。

”季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他现在应该已经自顾不暇了。”“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挂掉他电话之后,就什么都没做了吗?”季沉拿起自己的手机,

点开了一个财经新闻的APP,递到我面前。屏幕上,一条加粗的红色标题,

赫然映入我的眼帘:【深夜重磅!陈氏集团涉嫌严重财务造假,已被**立案调查!

】新闻的发布时间,就在十几分钟前。

新闻内容详细披露了陈氏集团近年来通过虚构合同、伪造账目等手段,粉饰业绩,

欺骗投资者的种种劣迹。虽然报道里用词还算谨慎,只说是“涉嫌”,

但放出的几份关键合同扫描件,却已经足够说明问题。而其中一份合同,我无比熟悉。

那正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个小木盒里,最重要的证据之一!“你……”我震惊地看着季沉,

“你把证据放出去了?”“只是一小部分。”季沉收回手机,云淡风轻地说,“开胃菜而已。

足以让陈氏集团的股价在明天开盘后,直接跌停。也足以让陈俊和他的父亲,焦头烂额,

再没有精力来找你的麻烦。”我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从我离开陈家,到我看到这条新闻,

前后不过一个小时。就在这一个小时里,季沉不仅安顿好了我,保护了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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