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恶魔说爱我》是小胖胖哟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现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陈峰渺渺周哲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在家里疯狂地咆哮。沉重的脚步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每一次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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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衣柜的门缝里,透进来一丝客厅的光,像一把冰冷的刀,悬在我和女儿渺渺的头顶。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我死死捂住渺渺的嘴,
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她瘦小的身体,生怕她发出一丁点声音。“林晚!你给我滚出来!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外面,是我丈夫陈峰的声音。
那个在外人眼里温文尔雅、事业有成、堪称完美丈夫的男人,此刻正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在家里疯狂地咆哮。沉重的脚步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每一次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紧接着,
是瓷器碎裂的尖锐声响,然后是书本被狠狠摔在地上的闷响。渺渺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恐惧。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眼泪浸湿了我的手掌。
“妈妈……”她用气声叫我,带着哭腔。我把她抱得更紧,嘴唇贴着她的耳朵,
用最低微的声音安抚她:“别怕,宝宝,妈妈在。我们玩捉迷藏,千万不要出声,好不好?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结婚五年,陈峰的拳头第一次落在我身上,是在渺渺一岁生日那天。
原因仅仅是我买的蛋糕不是他喜欢的口味。那一次,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扇自己的耳光,
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我看着他英俊脸上布满的悔恨,心软了。
可魔鬼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从那以后,
任何一点小事都可能成为他暴怒的导火索。饭菜不合胃口,地拖得不够干净,
甚至是我接了一个异性同事的工作电话。每一次家暴之后,
都是更卑微的道歉和更贵重的礼物。钻石项链,名牌包包,
甚至是市中心一套小公寓的房产证。他把这些扔给我,仿佛在说:“看,打你一顿,
值这个价吧?”朋友们都羡慕我嫁得好,住着大平层,开着豪车,不用工作。她们说,
陈峰把你宠成了公主。我只能在心里苦笑。是啊,一个会被王子亲手打断翅膀,
锁在城堡里的公主。为了渺渺,我一次次忍耐。我总天真地想,等她再大一点,为了孩子,
他会改的。直到半小时前,他因为一个没拿稳而摔碎的玻璃杯,
一巴掌把我从沙发上扇到了地上。我的嘴角瞬间被撕裂,满嘴都是血腥味。
渺渺吓得大哭起来,冲过来想扶我。而陈峰,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心疼,
反而是一种嫌恶。他一把推开渺渺,吼道:“哭什么哭!跟你那个废物妈一样没用!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忍耐”的弦,彻底崩断了。我爬起来,趁他不备,
抓起渺大,疯了一样冲进卧室,反锁了门,然后躲进了这个衣柜。外面的打砸声终于停了。
我听到陈峰的脚步声,停在了卧室门口。“滴——”是密码锁的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家,没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门开了。他没有开灯,卧室里一片昏暗。
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像野兽在搜寻猎物。“我知道你在里面,林晚。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那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比咆哮更让我毛骨悚然。
“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个衣柜,连着你和你女儿,一起劈了。”他不是在开玩笑。上一次,
他就是用消防斧劈开了我反锁的书房门。我浑身冰冷,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天,要么我带女儿一起死在这里,要么,就彻底逃离这个地狱。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压下颤抖,拿出一直藏在口袋里的手机。
屏幕的微光在黑暗的衣柜里亮起,我颤抖着,拨出了那个我存了三年,
却一次也不敢拨打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喂?”一个冷静的男声传来。
我嘴唇哆嗦,几乎发不出声音。“是我。”我用气声说,“老地方,启动‘金丝雀’计划。
现在,立刻,马上。”2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清晰而果断的回答:“收到。
十五分钟后,A计划启动。注意安全。”挂断电话,我将手机调至静音,塞进渺渺的口袋里。
外面的陈峰似乎失去了耐心,开始用力踹门。“林晚!我数三声!三!二!”“我们出去。
”我低头对渺渺说,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渺渺惊恐地看着我,拼命摇头。
我捧住她的小脸,直视着她的眼睛:“渺渺,相信妈妈。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在陈峰数到“一”的瞬间,我猛地推开了衣柜门。陈峰显然没料到我会自己出来,
踹门的动作一滞,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狰狞的冷笑取代。“怎么,想通了?
准备好挨打了吗?”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像欣赏猎物最后挣扎的捕食者。我将渺渺护在身后,
挺直了脊背,迎上他的目光。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英俊面庞,此刻在我眼里只剩下扭曲和丑陋。
“陈峰,”我开口,声音竟然没有一丝颤抖,“我们谈谈吧。”“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他嗤笑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只要记住,你的命,
你女儿的命,都攥在我手里!”我疼得脸色发白,却没有求饶。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你猜,十五分钟后,你们公司楼下的巨型LED屏上,会出现什么?
”陈峰的动作停住了。他狐疑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我扯了扯被他撕裂的嘴角,露出一抹血腥的微笑,“你猜,一段长达三分钟,高清**,
记录你如何把妻子当成沙袋的视频,会不会让你们公司的股价,变得很有趣?
”陈峰的脸色瞬间变了。从暴怒到震惊,再到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慌。“你……你敢诈我?
”他猛地将我推到墙上,后背撞上坚硬的墙壁,疼得我眼前一黑。他掐住我的脖子,
眼睛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录像在哪?交出来!”窒息感让我无法呼吸,但我没有挣扎,
反而笑了。“没用的,陈峰。你现在杀了我,也阻止不了任何事。
”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那份视频,我存了三份。一份,
在我一个绝对可靠的朋友那里。一份,在一家公证处的保险柜里,设置了定时指令。
还有一份……”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怜悯:“还有一份的地址,已经通过加密邮件,
发给了你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李总。邮件设定的是,如果我十五分钟内没有撤销,
就会自动发送解压密码。”“你!”陈峰的瞳孔猛地收缩,
掐着我脖子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半分。他了解我。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也了解李总,
那个为了打败他,不择手段的商场饿狼。如果这段视频落到李总手里,他陈峰,
这个海市的青年才俊,商业新贵,会瞬间从云端跌落地狱,摔得粉身碎骨。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嘶哑,第一次,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恐惧。“放我们走。
”我说,“现在,立刻,马上。别想耍花样,也别想跟踪我们。我的朋友在外面接应,
车子已经启动了。只要我们母女俩有任何意外,或者我没有在安全地点报平安,
一切都会照常进行。”陈峰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他大概从来没想过,
这只被他养在笼子里,只会逆来顺受的金丝雀,有一天会伸出利爪。“林晚,你够狠。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看着他,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陈峰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地松开了手。“滚。”他低吼道。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拉起渺渺的手,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冲下楼梯,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早已等在小区门口的阴影里。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冲我招手。我抱着渺渺冲上车,车门关上的瞬间,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我回头,看到陈峰追到了小区门口,他没有再追,
只是站在那里,身影在路灯下被拉得又长又扭曲,像一个绝望的鬼影。“安全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开口,他拉下帽子,露出一张冷静而熟悉的脸。是我的大学学长,周哲,
一名**。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渺渺似乎也感觉到了安全,在我怀里小声地问:“妈妈,我们去哪?
”我摸了摸她的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轻声说:“我们回家,回我们自己的家。
”是的,回家。一个没有暴力,没有恐惧,真正属于我们母女的家。
周哲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视频已经发出去了?”我摇了摇头:“没有。
那封邮件是假的。”周哲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我冷笑一声:“现在还不是时候。
直接把他锤死,太便宜他了。我要的,是让他一点一点地,品尝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滋味。
”3周哲将我们送到了一处位于老城区的公寓楼下。这房子很旧,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
墙壁上满是斑驳的痕迹。但当我用钥匙打开那扇看起来有些破旧的防盗门时,
我的心却前所未有地安宁。屋子不大,一室一厅,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客厅的桌上放着一束新鲜的雏菊,冰箱里塞满了食物和饮料。
这是我用自己偷偷攒下的私房钱,在三年前买下的地方。陈峰给了我很多钱,但他不知道,
我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把钱都花在奢侈品上。“谢谢你,周哲。
”我把渺渺安顿在卧室的小床上,她已经睡着了。周哲靠在门框上,递给我一瓶水。
“你确定要这么做?陈峰的势力不小,把他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没有退路了。
”我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冰水,喉咙里的灼痛感才稍稍缓解。“要么被他打死,要么,
我亲手把他送进地G。”周哲沉默了片刻,说:“我查到了一些东西,可能对你有用。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陈峰的公司,最近在竞标一个城南的**项目,
这是他今年最重要的计划。如果能拿下,他的身价至少翻一倍。但他们的竞标方案,
似乎存在一些……问题。”我的眼睛亮了。“另外,”周哲继续说,
“我查了他的通话记录和资金流水,他和一个叫‘安琪’的女人联系非常频繁,
而且有大额的资金往来。”安琪?这个名字像一根针,扎进我的记忆深处。我想起来了,
是陈峰的大学学妹,现在似乎在他公司做副总。一个长相甜美,能力出众的女人。
陈峰曾在我面前不止一次地夸赞她,说她是自己的得力干将。原来,
不止是得力干将这么简单。“我知道了。”我拿起那个U盘,紧紧攥在手心,“周哲,
这次的费用,我会尽快……”“钱的事以后再说。”周哲打断我,“你一个人带着孩子,
注意安全。有任何事,随时联系我。”送走周哲,我坐在昏暗的客厅里,久久没有动弹。
我以为逃离那个家,我就会感到轻松。但没有,我的心里反而被更大的石头压住。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陈峰绝不会善罢甘甘休。果然,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林晚,是我。”电话那头,是陈峰的声音。
他的声音不再是昨晚的暴怒,也不是往日的温和,而是一种冰冷刺骨的平静。“你在哪?
”他问。“这不重要。”我说。“呵呵,”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藏得住?林晚,
我劝你别耍小聪明。带着渺渺,现在就回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可能。
”“别给脸不要脸!”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别忘了,渺渺姓陈!她是我的女儿!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净身出户,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是吗?”我平静地反问,
“那你也别忘了,你公司的股价,现在还攥在我手里。”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过了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诅咒:“林晚,你会后悔的。”挂断电话,
我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阳光明媚,
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可我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随时可能被拖回深渊。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打开电脑,将周哲给我的U盘插了进去。里面是两份文件。
一份是陈峰公司的财务报表,另一份,是他们那个城南项目的详细竞标方案。
我不是学金融的,但跟着陈峰耳濡目染了几年,也看得懂一些门道。很快,
我发现了问题所在。为了拿下那个项目,
陈峰在方案里严重夸大了公司的盈利能力和技术优势,甚至伪造了几份关键的资质证明。
这是商业欺诈。一旦被揭发,不仅项目会泡汤,公司会面临巨额罚款,他本人,
甚至可能要承担刑事责任。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这就是我的武器。比那些家暴视频,
更有力的武器。视频只能让他身败名裂,但这份文件,足以将他彻底摧毁。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制定我的第二步计划。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这份文件发挥最大效力的契机。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我妈打来的。“晚晚啊,你跑哪去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
”我妈的语气充满了焦虑,“你跟陈峰是不是吵架了?他都找到家里来了,急得跟什么似的。
夫妻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在外面多危险啊!赶紧回来吧,
听妈的话。”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妈,”我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你最近精神不太好,有点……有点胡思乱想。晚晚,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陈峰对你多好啊,你可别犯糊涂啊!”精神不好?胡思乱想?好一个陈峰,
这么快就开始布局,给我泼脏水了。“妈,我没犯糊涂,我很清醒。”我打断她,
“我跟陈峰之间,不是吵架那么简单。他打我,很多年了。”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我妈震惊的表情。“晚晚,你……你别吓唬妈。陈峰那孩子,文质彬彬的,
怎么会打人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看,这就是陈峰的高明之处。他完美的伪装,
骗过了所有人。在他们眼里,我是那个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疯女人。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但很快又被我逼了回去。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妈,
我过几天会回去一趟。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误会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需要回家一趟,不是为了向他们寻求帮助,而是为了拿一样东西。一样,
能让陈峰的完美面具,彻底碎裂的东西。4三天后,我带着渺渺回了娘家。一进门,
我就感受到了凝重的气氛。我爸妈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而他们的对面,赫然坐着陈峰。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身上那件昂贵的定制西装也有些褶皱。看到我,
他立刻站了起来,脸上挤出担忧和关切的表情。“晚晚,你终于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他快步向我走来,想要抱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把他隔在安全距离之外。渺渺紧紧抓着我的衣角,害怕地躲在我身后。陈峰的表情僵了一下,
随即变得更加痛心疾首。“晚晚,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是我不对,是我喝多了,
我不该跟你动手。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别不理我好不好?”他演得太逼真了,
连我都差点要信了。“陈峰,收起你那套吧。”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们之间,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晚晚,
你太不懂事了!陈峰他都这样低声下气地来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转头看着我妈,她眼里的失望和责备像刀子一样。“妈,
你是我亲妈吗?”我问,“你女儿被打了,你不关心我伤得重不重,却在指责我不够大度?
”“他不是都说了是喝多了吗!”我爸也开了口,声音洪亮,“男人在外面应酬,
喝点酒动了手,也是常有的事。你一个做老婆的,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才甘心?”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这就是我的家人。在他们眼里,
丈夫的面子,家庭的和睦,远比女儿的伤痛和尊严更重要。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我一直以为,
家是我的港湾。可原来,这个港湾,早已被陈峰用金钱和谎言腐蚀得千疮百孔。
“我今天回来,不是来听你们教训的。”我不再看他们,目光直直地射向陈峰,
“我只问你一句,离不离婚?”陈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晚晚,别闹了。”他压低声音,
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我们回家再说。”“就在这里说。”我寸步不让,“今天,
当着我爸妈的面,你给我一个准话。”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爸妈被我的态度惊呆了,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陈峰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伪装出来的温情正在一点点剥落,
露出底下狰狞的本来面目。“好,林晚,这是你逼我的。”他忽然冷笑一声,
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摔在茶几上。“你自己看吧。”我走过去,拿起那些纸。第一张,
是我的心理评估报告。上面赫然写着:重度抑郁,伴有被害妄想和暴力倾向。
主治医师的签名,是我曾经咨询过的一位心理医生。第二张,
是我名下所有银行卡的冻结通知。第三张,是一份律师函,
内容是要求我立刻交出女儿的抚养权,否则将以“母亲精神状态不稳定,
不适合抚养孩子”为由,向法院提起诉讼。我捏着那几张纸,手抖得厉害。
我早就知道陈峰卑鄙,但我没想到,他可以卑鄙到这种地步。他早就开始布局了。
他鼓励我去看心理医生,不是关心我,而是为了拿到这份可以随时用来攻击我的“证据”。
他给我那些银行卡,不是让我随便花,而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切断我所有的经济来源。
“怎么样?”陈峰抱起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残忍,“现在,
你还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林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跟我回家,
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你就等着净身出户,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渺渺。”“你做梦!
”我将那些纸狠狠撕碎,扔在他脸上。“你这个疯女人!”我妈尖叫起来,冲过来想拉我。
我爸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吼道:“反了你了!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
就别再认我这个爸!”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最亲的人,他们此刻的嘴脸,和陈峰是何其相似。
原来,我一直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很好。
”我抹掉眼泪,从随身带来的包里,也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很旧的U盘。
“陈峰,”我晃了晃手里的U盘,“你还记得这个吗?”陈峰看到那个U盘,脸色骤然大变,
那是一种见了鬼的表情,充满了惊骇和恐惧。“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失声叫道,冲过来想抢。我迅速后退,将U盘紧紧攥在手心。“怎么,怕了?
”我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你以为你销毁了所有的证据,
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忘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U盘,
是我无意中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的。里面,存着他大学时期,如何逼迫前女友堕胎,
并导致对方终身不孕的所有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这件事,是他心里最深最黑暗的秘密。
也是他之所以在婚后,对渺渺表现出近乎偏执的控制欲的原因。
他怕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更怕当年的丑闻被揭发。“你把它给我!
”陈峰疯了一样向我扑来。我爸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就在陈峰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按下了U盘上的一个小按钮。客厅的电视屏幕,
突然亮了。紧接着,一段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伴随着一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清晰地回响在整个客厅里。5“……求求你,陈峰,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打掉。
我给你二十万,把这个孩子打掉。我的未来,不能有任何污点。”“我不要钱!我只要孩子!
陈峰,你不能这么对我!”“由不得你。你不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去。”……电视里,
女孩绝望的哭喊和男人冰冷的威胁交织在一起,像一根根毒刺,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爸妈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屏幕,又看看脸色惨白如纸的陈峰,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疑惑,
再到惊恐。“这……这是什么?”我妈颤抖着声音问。陈峰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地跌坐在地上。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敢置信。
“你……你早就知道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是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手握审判权杖的复仇女神,
“在你第一次对我动手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那所谓的‘爱’,到底有几分真心。于是,
我开始查。没想到,还真让我查到了你心里最肮脏的秘密。”我将他书房里那个暗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