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归来:仇家你怕了吗
作者:静陌人
主角:秦瑶秦东海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3 15:51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利刃归来:仇家你怕了吗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静陌人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秦瑶秦东海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九条人命,九个为你挡过子弹的兄弟。……

章节预览

导语我退役那天,队长亲手为我卸下肩章,他说:“忘了这里,好好活。”我做到了,

我忘了枪林弹雨,忘了血火厮杀,像个正常人一样,在小城里开了家修车铺。直到那天,

我修车的照片被人传到网上,附上一句:“这身材,不去当保镖可惜了。”当晚,

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我门口,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紧身短裙,身材**的女人。

她丢给我一张支票,红唇轻启:“保护我七天,一百万。

”我看着她那张和我死去未婚妻有七分相似的脸,平静地撕掉了支票。“钱,我不要。

”我擦了擦手上的机油,声音沙哑,“我要你的老板,跪在我面前。”女人愣住了。

她不知道,三年前,就是她的老板,亲手把我送进地狱,也埋葬了我最爱的人。现在,

我从地狱爬回来了。01“滚,别碰我!”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了“夜色”酒吧嘈杂的音乐。

我正擦着酒杯,闻声抬头。吧台角落,一个穿着白衬衫、长相斯文败类的男人,

正抓着一个女孩的手腕,试图把她往怀里拽。男人身后还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满脸横肉,

一看就不是善茬。女孩我认识,叫周晚晚,在附近上大学,偶尔来我这儿做**,

赚点生活费。是个很干净也很倔的姑娘。“松手。”我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斯文败类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一个酒保,也敢多管闲事?知道我是谁吗?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周晚晚,她的手腕已经被抓出了一圈红印,眼里全是惊恐和倔强。

“我再说一遍,松手。”我的声音不大,但酒吧里靠近这边的几个人都下意识地安静了下来。

“呵,给你脸了是吧?”斯文败类脸色一沉,手上加了力气,周晚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不再废话。右手闪电般探出,扣住他的手腕,五指发力。“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斯文败类的惨叫还没出口,就被我另一只手扼住了喉咙,

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涨得满脸通红。他身后的两个保镖反应过来,

怒吼着朝我扑来。我头也没回,抓着斯文败类的手腕,把他当成武器,猛地向左一甩。“砰!

”左边的保镖被他老板的身体砸中,两人滚作一团。右边的保镖一拳挥向我的后脑,

带着呼啸的风声。我侧身躲过,右腿如鞭,狠狠抽在他的膝盖侧面。

又是一声骨头错位的闷响,那个两百多斤的壮汉,像一滩烂泥一样跪倒在地,

抱着腿发出野兽般的哀嚎。前后不过三秒。整个酒吧死寂一片,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怪物。我松开手,斯文败类软软地滑倒在地,捂着自己变形的手腕,冷汗直流,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顺手拉起惊魂未定的周晚晚,把她护在身后。“你……你死定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爸是秦东海!是天鸿集团的董事长!”秦东海。听到这个名字,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三年前,境外,代号“绞杀”的行动。

我的小队负责保护一个重要商人,他叫秦东海。我们遭遇了伏击,情报泄露,

敌人对我们的位置和火力配置了如指掌。那一战,我的九个兄弟,连同我的未婚妻,

随队的军医许诺,全部牺牲。只有我,被当成叛徒,在军事法庭上被秦东海亲手指证,

说我临阵脱逃,出卖了队友。我被剥夺一切荣誉,狼狈退役。这三年来,

我像一条狗一样活着,开了一家小酒吧,藏在城市的角落里,

每天都在复盘那天的每一个细节,寻找那个出卖我们的人。没想到,

答案会以这种方式送到我面前。看着地上哀嚎的秦家大少,我笑了。那笑容,一定很难看。

“很好。”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声音轻得像耳语,“我找他很久了。”02秦东海。

这三个字像一把生锈的刀,在我心里反复搅动。三年来,我每天都在想,是谁出卖了我们。

是谁让我的兄弟们惨死他乡,让许诺在我怀里停止呼吸。她最后对我说的话是:“活下去,

替我们……看看天亮的祖国。”我活下来了,却背着叛徒的骂名,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而罪魁祸首,却成了受人尊敬的企业家,他的儿子可以在我的地盘上,

肆意欺辱我看护的女孩。一股压抑了三年的暴戾之气,从我的胸腔直冲天灵盖。

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手上的力道却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我凑到秦家大少,

秦哲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回去告诉你爹,代号‘绞杀’的行动,

还有人活着。”秦哲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痛苦瞬间被一种更深的恐惧所取代。

他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绞杀”行动是最高机密,

除了参与者和最高指挥层,绝不可能有外人知道。我松开手,站起身,

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在地上。“滚。让你爹洗干净脖子,等着我。”秦哲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甚至顾不上去扶那两个还在地上**的保镖。酒吧里恢复了音乐,

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远离我这片区域,眼神里混杂着敬畏和恐惧。“**……谢谢你。

”周晚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的小脸还有些发白。我摇摇头,

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没事了,去后面休息一下,等会我送你回学校。”就在这时,

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门口的风铃发出一阵急促的响声。一道火红的身影走了进来,

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人的心跳上。

来人正是昨晚那个开着商务车,要用一百万雇我当保镖的女人。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吊带长裙,裙摆开叉很高,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

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红唇似火,眼波流转间带着一股天生的媚态和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径直向我走来,目光扫过地上还没起来的保镖,最后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和探究。“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她在我面前站定,

一股高级香水的味道钻入我的鼻腔,“我叫秦瑶。”秦。

这个姓氏让我眼底的温度又降了几分。“我改主意了。”秦瑶抱着手臂,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一百万,保护我七天。但现在看来,或许我该给你更多。

”“我昨晚说过,我不要钱。”我平静地看着她,看着这张和许诺有几分相似,

却更加妖冶张扬的脸。“那你想要什么?”秦瑶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感兴趣。

我向前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能看清她瞳孔中我冰冷的倒影。我压低了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爸,秦东海。”秦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眼中的玩味和审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警惕。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拉开了和我之间的距离。“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没有回答她,

只是重新靠回吧台,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干净的布,继续擦拭刚才没擦完的酒杯。

“你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刚刚从我这里哭着跑出去。他应该会告诉你我是谁。

”秦瑶的脸色变了又变,她拿出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她没有说话,

只是听着,几秒钟后,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脸色变得煞白。挂掉电话,

她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那是一种看到了某种超出她理解范围的存在的眼神,

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绞杀’……”她喃喃自语,像是确认,又像是在问我。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将擦好的酒杯放回原位,动作不紧不慢。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过了许久,秦瑶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好。”她重新看向我,眼神复杂,

“保镖的合同,我依然给你。你不是想要我爸吗?那就来我们家,贴身保护我。

只要你有本事,随时可以拿走你想要的。”她把一张烫金的名片放在吧台上,推到我面前。

“明天早上八点,秦家别墅,我等你。”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的声音却不再从容,

带着一丝仓皇。我看着那张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秦瑶。秦东海的女儿。

很好。复仇的第一步,就是走进仇人的家门。03第二天早上,我把酒吧的门锁好,

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周晚晚一大早就发来消息,问我有没有事。我回了句“放心”,

然后删除了对话框。从今天起,我将踏入一个和我现在的生活完全割裂的世界。在那里,

我不能有任何牵挂。秦家的别墅坐落在城东的云顶山,那里是整座城市最贵的富人区。

一栋栋别墅掩映在绿树丛中,彼此隔着很远的距离,安静又私密。我开着我那辆破旧的皮卡,

在门口被两名穿着黑色西装、耳戴通讯器的保安拦了下来。“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

请问您找谁?”保安的语气客气,但眼神里的审视和警惕毫不掩饰。我摇下车窗,还没开口,

秦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到了?”“在门口。”“等着。”她挂了电话。不到半分钟,

别墅区沉重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保安对着我敬了个礼,示意放行。

我的皮卡车在平整的柏油路上发出沉闷的轰鸣,

最终停在了一栋纯白色、极具现代感的别墅前。别墅前是一个巨大的喷泉花园,

修剪整齐的草坪上,几个园丁正在忙碌。秦瑶就站在门口等我,

她换上了一身米白色的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挽起,素面朝天,少了昨晚的攻击性,

多了几分慵懒和清丽。但那张和许诺相似的脸,还是让我心口微微一滞。“进来吧,

我爸在等你。”她说完,转身走进了别墅。客厅大得有些空旷,挑高至少有七八米,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无边泳池和远处的山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老管家对我微微鞠躬,

眼神却带着一丝探究。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

他穿着中式盘扣的丝绸上衣,手里盘着两颗油亮的文玩核桃。s虽然在笑,

但那双眼睛里却藏着鹰隼般的锐利。他就是秦东海。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旁边,

秦哲的胳膊上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看到我进来,他吓得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爸,人我带来了。”秦瑶走到秦东海身边坐下,姿态优雅。

秦东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从头到脚,像是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值。“年轻人,就是你,

打伤了我儿子?”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他该打。”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语气平静。空气瞬间凝固。老管家的眉毛跳了一下。秦哲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秦瑶则端起咖啡,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在看戏。秦东海盘核桃的手停住了。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变得阴冷:“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我当然知道。

”我向前走了几步,停在茶几前,“秦董事长,天鸿集团的掌舵人,三年前,

在境外靠着出卖九条人命,换来今天荣华富贵的……大善人。”最后三个字,我咬得极重。

“砰!”秦东海手里的核桃狠狠砸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猛地站起身,

脸色铁青,指着我,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你找死!”他身侧,

两个一直垂手站立的保镖立刻向我逼近。这两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步伐沉稳,

一看就是真正练过的。“怎么?又要杀人灭口?”我冷笑一声,

完全没把那两个保镖放在眼里,“三年前你已经做过一次了,这次,想在自己家里动手?

”我的话像是一把锥子,刺破了他最后一道防线。秦东海的身体晃了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惊恐和杀意。“你……你到底是谁?”“我是谁,

你不清楚吗?”我看着他,“那九个兄弟,还有许诺,他们每天晚上,没去找你聊聊天吗?

”提到“许诺”这两个字时,我清楚地看到,一直看戏的秦瑶,端着咖啡杯的手,

猛地抖了一下,咖啡洒了出来,烫在她手背上,她却恍若未觉。“阿豹,阿虎!

”秦东海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跌坐回沙发,他喘着粗气,对那两个保镖下令,

“给我废了他!留一口气就行!”那两个名为阿豹、阿虎的保镖对视一眼,一左一右,

呈掎角之势朝我攻来。右边的阿虎一记刚猛的直拳,直取我的面门。左边的阿豹则压低重心,

一记凶狠的扫堂腿,要断我下盘。配合得天衣无缝。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我没有后退,

反而向前踏出一步,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左侧倾,刚好躲过阿虎的拳风。同时,

右腿闪电般抬起,膝盖精准地撞在他的手肘关节上。“咔!”骨头碎裂的声音。

在阿虎发出惨叫之前,我以右脚为轴,身体猛然旋转,左腿带着全身的力量,像一根钢鞭,

狠狠抽在身后阿豹的太阳穴上。“砰!”一声闷响,阿豹连哼都没哼一声,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人事不省。解决完第二个,我才转过身,

看着抱着胳膊、面容扭曲的阿虎。他眼里的凶狠已经变成了恐惧。我缓缓走向他。

他惊恐地后退,却被我一脚踹在膝盖上,跪倒在地。我踩住他的另一条好腿,俯下身,

看着他的眼睛:“回去告诉你的同行,以后接秦家的活,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说完,我脚下用力。“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别墅。我松开脚,站直身体,

目光越过跪地哀嚎的保镖,直接落在面如死灰的秦东海脸上。“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关于我那九个兄弟的……抚恤金问题了吗?”04别墅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秦哲吓得脸色惨白,整个人缩在沙发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塞进缝里。老管家站在一旁,

低着头,但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秦东海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眼神里翻涌着惊恐、愤怒,以及一丝……被我说中的绝望。“抚恤金?

”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九条人命,九个为你挡过子弹的兄弟。

加上许诺,一共十个。”我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你觉得,

他们的命,值多少钱?”我的目光扫过他手腕上那块价值千万的百达翡丽,

扫过这栋奢华得如同宫殿的别墅。“还是说,你觉得你的命,比他们十个人加起来都贵?

”这句话,是诛心之言。秦东海的身体猛地一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颓然跌坐回沙发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

嘴里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的……”“是不是你,我会查清楚。”我停下脚步,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那之前,我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留在你身边。”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不语的秦瑶开口了。“爸,我早就说过,我们家需要一个真正能办事的人。

”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目光直视着她的父亲,“现在,人就在这里。”她转向我,

红唇微启:“我的贴身保镖,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那种。这个身份,你满意吗?

”她眼底闪烁着一丝奇异的光芒,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邀请。

我看着她那张与许诺有七分相似的脸,心中一阵刺痛。许诺的温柔和善良,

在她脸上变成了妖冶和危险。“可以。”我点了头。我要的不是一个保镖的职位,

而是一把能随时**秦家心脏的钥匙。秦瑶,就是这把钥匙。秦东海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瑶瑶,你疯了?你要把一个魔鬼留在身边?”“魔鬼?

”秦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和悲凉,“爸,我们家里的魔鬼,还少吗?

”这句话让秦东海彻底没了声音,他像是被戳破了所有伪装,只剩下狼狈。“就这么定了。

”秦瑶拍了拍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福伯,”她对老管家说,“带江先生去客房,

就在我隔壁那间。另外,把那两个废物处理一下,别脏了我的地毯。

”老管家恭敬地应了声“是”,然后走到我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江先生,

请跟我来。”我没有动,只是最后看了秦东海一眼。“管好你的儿子,再有下次,

我就不是打断他一条胳膊那么简单了。”秦哲吓得一哆嗦。我这才跟着福伯,走向二楼。

经过秦瑶身边时,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欢迎加入这个家,

我的……守护骑士。”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的沙哑,“作为你的雇主,

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帮我查清楚,三年前,许诺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的脚步猛地一顿。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都冲上了头顶。我霍然转身,

死死地盯着她。她也正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了刚才的玩味和挑衅,

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化不开的悲伤。05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伪装,在听到“许诺”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时,全部土崩瓦解。

我猛地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

将她死死地按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我的力量很大,大到秦瑶的脸瞬间涨红,呼吸变得困难,

但她没有挣扎,只是用那双盛满悲伤的眼睛看着我。“你,再说一遍?

”我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跟在我身后的老管家福伯脸色一变,

立刻上前:“江先生,请您放开**!”我根本没理他,眼中只有秦瑶。

“咳……放开……”秦瑶艰难地拍了拍我的手臂,“我……会告诉你……一切。

”她的眼神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我心中一震,

扣着她脖子的手终究还是松开了。秦瑶靠着墙,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福伯,你先下去。”她缓过气后,对管家说。

“可是**……”“下去。”秦瑶的声音不容置疑。福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瑶,

最终还是躬身退下。走廊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到我房间说。”她沙哑着说,

转身走向隔壁的房间。她的房间比我想象的要简洁,主色调是黑白灰,

只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和窗边的一架望远镜。这与她妖冶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是我妹妹,双胞胎妹妹。”秦瑶背对着我,看着窗外,扔出了第一颗炸弹。我愣在原地,

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中。“爸妈很早就分开了,我跟了爸,姓秦。她跟了妈,姓许。

”秦瑶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我们长得很像,但性格完全不同。

她是光,我是影子。我们约定好,每年只见一次面,从不告诉任何人。”难怪。

难怪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那么熟悉。不是简单的相似,而是一种来自血脉深处的连接感。

“三年前,她作为军医参加‘绞杀’行动前,给我发了最后一条信息。”秦瑶转过身,

眼眶通红,“她说,她好像发现了爸爸一个很可怕的秘密,和他的海外生意有关。她还说,

她觉得这次行动很不对劲,让她很不安。”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那次行动之后,

军方给出的结论是,遭遇情报泄露,小队陷入重围,全员牺牲。而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也是出卖情报的叛徒。”秦瑶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但我不信。我不信你会背叛她,

更不信她的死只是一场意外。”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爸……秦东海,

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黑白两道通吃,但我知道,他最核心的生意,都藏在海外。

许诺发现的,一定就是那个秘密。我怀疑,是爸爸为了掩盖秘密,故意泄露了你们的位置,

想借敌人的手,把你们所有人,包括他的亲生女儿,一起埋葬在境外!”这个猜测,

和我不谋而合。这三年来,我无数次复盘,都觉得秦东海的角色太过可疑。

他作为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商人,却对敌人的动向了如指掌,

事后又精准地将所有罪名推到我身上。“所以,你找上我,不是心血来潮,是早就计划好的。

”我终于明白了。网上那张照片,恐怕也不是意外。“是。”秦瑶毫不避讳,

“我需要一个有能力、有动机,并且能接触到核心的人,来帮我撕开这个家的伪装。

你是唯一的人选。”“你想要什么?”我问。“真相。”秦瑶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