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月光:帝王追夫火葬场
作者:暴富王发发
主角:赫连珏萧宸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23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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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贡品月光:帝王追夫火葬场中,赫连珏萧宸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暴富王发发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赫连珏萧宸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赫连珏萧宸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赫连珏萧宸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狄使们惶恐不安、几乎将腰弯到地上的簇拥中,这位年轻的王子步伐稳而不乱,背脊挺得笔直。那份沉静,并非麻木,更像是一种内敛的……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章节预览

1贡品:草原月光入宫闱天佑十九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朔风如刀,

裹挟着来自漠北的冰屑,刮过大胤帝都高耸的朱红宫墙,发出呜呜的悲鸣。

持续三年的北狄之乱,终以镇北将军萧恪率奇兵突袭王庭、断其粮道而告终。

北狄可汗被迫递上降表,割让漠南三州,承诺岁贡良马万匹,皮毛无数。然而,

议和条款中最引人瞩目,也最让朝野上下窃窃私语的,

是最后一项——北狄献上了他们被誉为“草原月光”的十七王子,赫连珏。

“听闻那十七王子,容色倾国,乃北狄百年不出的明珠!”“明珠?不过是战败的贡品,

与那些马匹皮毛何异?送入宫中,前途未卜,只怕是福不是祸啊……”市井巷陌,茶楼酒肆,

皆在议论这桩带着异域风情的皇家秘闻。钦天监说,王子入宫那日,冲煞北斗,不宜动土。

天色果然阴沉得厉害,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皇城飞檐,细碎的雪沫子打着旋儿飘落,

尚未触及金砖便已消融,只留下一地湿冷。巳时三刻,

沉重的玄黑宫门在铰链刺耳的嘎吱声中,缓缓开启。寒风瞬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呼啸着涌入,卷起百官朝服的下摆,带来一股漠北特有的、混合着冰雪与草根的气息。

在一片玄黑与朱紫的肃穆色彩中,那抹缓缓行来的素白,显得格外刺眼。

赫连珏身着北狄王室最高规格的礼服——以雪貂领、银狐腋皮精心鞣制缀成的纯白裘衣,

宽大的衣袖与衣摆上,用银线绣着北狄信仰的苍狼逐月图腾。这身装束本该彰显王族的尊贵,

此刻穿在他清瘦的身上,却只衬得那肌肤异样苍白,几乎透明。他微垂着头,

墨玉般的长发仅以一根简单的银簪束起部分,余下如瀑般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脆弱。

狄使们惶恐不安、几乎将腰弯到地上的簇拥中,这位年轻的王子步伐稳而不乱,

背脊挺得笔直。那份沉静,并非麻木,更像是一种内敛的、与屈辱身份格格不入的高贵气度,

仿佛他行走的不是敌国的金銮殿,而是故乡那辽阔的草原。

御前太监尖细的唱喏声在大殿回荡:“北狄贡使,觐见——”“北狄王子,赫连珏,

叩见大胤皇帝陛下——”狄使首领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赫连珏依言,

在冰冷的金砖上跪下,行的是标准的北狄觐见礼,动作流畅而优雅。“臣子赫连珏,

叩见陛下。”他的声音清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却又如玉磬相击,

在一片因好奇与审视而异常寂静的大殿中,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龙椅高踞于九重台阶之上,

帝王萧宸头戴十二旒冕冠,垂下的玉珠串遮蔽了他大半面容,

唯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他并未立刻叫起,无形的威压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

空气仿佛凝固,殿内只闻殿外风雪呜咽之声,以及几位老臣因寒冷而压抑的轻咳。良久,

萧宸终于开口,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抬起头来。

”赫连珏依言,缓缓抬起头。刹那间,满殿皆寂。仿佛连风雪声都在这一刻停滞。

先前他低首垂目,已觉风姿不凡。此刻真容尽显,方才知何为“倾城”。

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甚至超越了世俗认知范畴的美。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

鼻梁高挺却不过分锐利,唇形姣好,色若初绽的樱花。最动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清澈剔透,

宛如雪山之巅未被尘染的湖泊,映照着大殿内摇曳的烛火,

仿佛能直直照进人心底最深处的隐秘。然而,在这极致的美貌之下,

是周身萦绕的那股冰雪般纯净而疏离的气质,令人见之忘俗,心生震撼,

竟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不少官员看得呆了,手中笏板差点滑落。

萧宸置于蟠龙扶手之上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他自认登基十余载,阅美无数,

后宫佳丽如云,环肥燕瘦,各具风情,却无一人能及眼前这少年之万一。这美,近乎妖异,

瞬间攫取了他的全部心神,像一道凌厉的光,劈开他因政务和权术而日渐冷硬的心防。同时,

一股莫名的、黑暗的欲望也随之滋生——想要看这冰雪消融,想要看这美玉坠尘,

想要将这高高在上的月光,彻底拉入属于自己的泥淖。他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

语气依旧淡漠,听不出是赞赏还是忌惮:“草原月光,名不虚传。”顿了顿,

他刻意加重了某个词,“既为‘贡品’,便留在宫中。赐号‘珏公子’,居漪兰殿。

”“贡品”二字,轻蔑且定位明确,瞬间将那份惊世之美打回原形。“公子”之号,

暧昧模糊,非妃非嫔,无品无级,更像是对一件玩物的随意安置。群臣目光各异,

有惊艳未褪的,有深表怜悯的,有面露鄙夷的,亦有暗自揣测圣意的。赫连珏眼帘低垂,

浓密的长睫如蝶翼般敛下,掩去眸中所有情绪,只余一片恭顺的阴影。他再次叩首,

声音平稳无波:“谢陛下恩典。”无人得见,他宽大裘袖之中,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指尖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血痕。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提醒着自己此刻的身份与处境。

故乡的草原、阿娘温暖的怀抱、族人期盼又担忧的眼神……一切,都已远在千山万水之外。

2折辱:明珠蒙尘风雨侵赫连珏成了大胤后宫中最特殊,也最尴尬的存在。

漪兰殿位置偏僻,却环境清幽,殿内陈设雅致,一应器物用度皆按份例供给,甚至偶有超出,

内务府不敢明着克扣。萧宸从未临幸,却也未在物质上刻意亏待,

仿佛只是随手将一件珍奇物件搁置在角落,然后彻底遗忘。然而,这彻底的“无视”,

本身就是一种慢性的凌迟。更何况,他那无法遮掩的容貌,如同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在这深宫之中激起了滔天巨浪。宫人们私下窃语,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追随着那抹素白身影,

带着好奇与探究。侍卫们轮值时,也忍不住借着巡逻的机会,向漪兰殿内张望几眼。

更有一些宗室子弟与年轻臣工,想方设法寻了由头,只为一睹“草原月光”的真容。

这惊人的美丽,引来了无数或倾慕、或好奇的目光,也招致了更多源自嫉妒与排外的恶意。

首当其冲的,便是以贵妃林氏为首的后宫嫔妃。林贵妃出身将门,父兄皆在朝中担任要职,

她本人容貌艳丽,性情骄纵,入宫多年盛宠不衰。听闻陛下竟留下如此绝色,虽未临幸,

但那“珏公子”的名号以及漪兰殿的存在,本身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北狄王子,绝非池中之物。这日午后,雪后初霁。

赫连珏因殿内憋闷,只在漪兰殿附近的小梅园散步。他身着月白色常服,未披裘氅,

身影在疏影横斜的梅枝间,更显单薄清寂。恰逢林贵妃乘坐步辇经过,远远瞧见,

美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前方何人,见贵妃娘娘驾到,还不上前见礼?

”身边的大太监尖声喝道。赫连珏脚步一顿,依宫规上前,躬身行礼:“臣子赫连珏,

见过贵妃娘娘。”林贵妃并未叫起,只是用挑剔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

那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针。“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位名动京城的‘草原月光’。

”她语带讥讽,“果然生得一副好模样。只是,在这大胤宫中,光有模样可不行,

得懂规矩。”赫连珏维持着行礼的姿势,沉默不语。“本宫听闻,你们北狄人最是粗野无礼,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林贵妃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指尖的护甲,“见了本宫,不行大礼,

眼神飘忽,可是心存不敬?”“臣子不敢。”赫连珏低声道。“不敢?

”林贵妃冷哼一声,“本宫看你敢得很!冲撞凤驾,目无尊上,罚你在此跪足一个时辰,

好好反省反省!”彼时地上积雪虽已清扫,但碎石路面仍残留着冰碴,寒气刺骨。

赫连珏穿的并不厚实,闻言,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却并未争辩,依言撩起衣摆,

跪了下去。冰冷的寒意瞬间透过衣物,侵入膝盖,如同无数细针扎刺。寒风凛冽,

刮在脸上如同刀割,单薄的衣衫难以抵御严寒,他的脸色很快变得苍白,毫无血色,

唇瓣也渐渐失去了颜色,微微颤抖。然而,他的背脊,却始终挺得笔直,

仿佛体内有一根不肯弯折的傲骨。时间一点点流逝,赫连珏只觉得双膝从刺痛到麻木,

再到钻心的疼痛,意识都有些模糊起来。就在这时,

一道温和的男声响起:“贵妃娘娘何事动怒?这冰天雪地的,何苦与一个……小小公子计较。

”来人是五王爷萧启,当今天子的异母弟弟,素有风流倜傥、怜香惜玉之名。

他今日入宫向太后请安,恰巧路过。林贵妃见是他,面色稍霁,

但语气仍不善:“五王爷有所不知,此子粗野无礼,冲撞本宫,略施小惩罢了。

”萧启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赫连珏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惊艳与怜惜。

他笑着对林贵妃道:“娘娘凤体尊贵,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气?瞧他身子单薄,再跪下去,

只怕要出人命。给小王一个面子,饶他这次如何?”林贵妃本也无意真要了赫连珏的命,

见有台阶下,便顺势道:“既然五王爷求情,本宫便饶你这次。起来吧,日后需得谨言慎行!

”说罢,冷哼一声,令太监起驾离去。萧启上前一步,虚扶了赫连珏一把,

温言道:“珏公子快请起。贵妃娘娘性子直爽,并无恶意,公子莫要往心里去。

”赫连珏借力站起身,膝盖一阵剧痛,险些踉跄。他低垂着眼,避开萧启过于关切的目光,

轻声道:“多谢王爷解围。”他声音微哑,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听在萧启耳中,

更添几分怜爱。然而,赫连珏并不知道,这一幕“英雄救美”,

经由无数双眼睛和嘴巴的传播,早已变了味道。

“狐媚惑人”、“勾引亲王”、“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五王爷为其出头”的污名,

如同瘟疫般在后宫蔓延,甚嚣尘上。流言,终是不可避免地传入了萧宸耳中。是夜,

帝王携着一身酒气,驾临漪兰殿。他屏退了所有宫人,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他与赫连珏两人。

烛火摇曳,映照着赫连珏略显不安的容颜。萧宸一步步走近,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他猛地伸出手,捏住赫连珏的下颌,力道之大,迫使对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帝王的眼中,

是毫不掩饰的冰冷与锐利,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怒意。“朕倒是小瞧了你。

”萧宸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更显危险,“安分了几日,便耐不住了?

连朕的五弟都为你所惑,亲自为你出头。你这张脸,果真不愧是‘祸水’。

”赫连珏眼中掠过一丝清晰的痛楚与慌乱,他试图解释:“陛下明鉴,

臣子与五王爷素无往来,今日之事,纯属巧合,臣子从未有此心……”“从未?

”萧宸冷笑一声,指腹粗暴地摩挲着对方下颌处细腻的肌肤,留下刺目的红痕,

“北狄送你前来,所图为何?美人计?乱朕宫闱?还是想借着朕的弟弟,图谋不轨?

”“臣子……不知。”赫连珏被他捏得生疼,偏开头,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所有的解释在帝王的猜忌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不知?

”萧宸猛地将他掼倒在地!赫连珏猝不及防,手肘撞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还未缓过神,萧宸已俯身逼近,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浓重的阴影和酒气,

语气森然如冰,“那便学!既是贡品,就该知晓如何取悦主人!而不是四处招蜂引蝶!

”那一夜,漪兰殿的烛火燃至天明。翌日,萧宸拂袖而去,面沉如水。赫连珏称病,

三日未出漪兰殿。当他再次出现在人前时,虽尽力用衣领遮掩,

颈侧暧昧的红痕依旧若隐若现。而最令人心惊的是他那双曾经清澈剔透的眼眸,

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尘的琉璃,空洞、沉寂,失了往日的光彩。此后,

各种或明或暗的折辱开始变本加厉。宫宴之上,萧宸会突然命他起身,

当着文武百官及其家眷的面,表演北狄战舞。战舞本是雄浑壮阔、充满力量之美,

此刻却让一个身份尴尬、身形单薄的“贡品”来跳,极尽羞辱之意。

赫连珏只能在一片或同情、或鄙夷、或看热闹的目光中,沉默地舞动,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凌迟他的尊严。侍墨之时,萧宸会故意“失手”打翻砚台,

浓黑的墨汁泼洒在他素白的衣袍上,污浊一片,如同他此刻的人生。帝王则冷眼旁观,

看着他无措地站在原地,窘迫狼狈。甚至,萧宸会默许一些趋炎附势的宗室子弟或臣子,

在宴席间对赫连珏进行言语上的轻薄与试探,看他如何隐忍应对,以此取乐。

赫连珏皆默默承受了。他变得越来越沉默,神情日渐麻木,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只留下一具精致却空洞的躯壳。唯有在夜深人静,独对北方星空之时,那双空洞的眸子里,

才会流露出深切的、无法言说的痛楚与浓得化不开的乡愁。他的美,成了他无法摆脱的原罪。

这原罪招致了万千觊觎与磨难,也如同催化剂,

使得萧宸内心那份扭曲的占有欲与折磨欲日益炽盛。

帝王沉溺于这种亲手摧折美好、看其在自己掌中挣扎的**,以及那**背后,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刺痛与沉沦。3心动:舍身挡箭裂坚冰时光荏苒,

转眼已是次年春日。皇家春狩,是胤朝重要的传统,意在彰显武力,与民同乐,

亦是对宗室子弟的历练。萧宸照例携文武百官、后宫嫔妃及宗室子弟前往京郊皇家围场。

赫连珏亦在随行之列。他的存在,如同一个美丽的装饰,被帝王带在身边,

像展示一件惹人艳羡亦招人非议的战利品。所到之处,目光如织,有惊艳,有好奇,更多的,

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嫉妒。春狩第三日,狩猎进入**,众人深入林木茂密的猎场核心区域。

萧宸一身劲装,骑在高头骏马之上,意气风发。赫连珏则骑着一匹温顺的母马,

跟在队伍稍后的位置,神情依旧是惯常的淡漠,仿佛周遭的喧嚣与他无关。

午后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就在萧宸张弓搭箭,

瞄准一头壮硕公鹿的瞬间,异变陡生!

“咻——咻咻——”数支冷箭毫无征兆地从密林深处激射而出!目标明确,直指御驾!

“有刺客!护驾!护驾!”侍卫统领的嘶吼声瞬间划破了狩猎的宁静。场面大乱!马匹受惊,

人仰马翻。训练有素的侍卫们迅速收缩,组成人墙,将萧宸护在中心,刀剑出鞘,格挡箭矢。

然而,刺客显然谋划已久,箭矢来自不同方向,角度刁钻狠辣。混乱中,

一支淬了幽蓝寒光的弩箭,悄无声息地绕过正面护卫,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

直射萧宸毫无防护的后心!这一箭,速度快得惊人,时机把握得精准无比!侍卫们反应不及,

萧宸自己也因专注于前方而未能察觉。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电光火石之间!

一直沉默跟在稍后位置的赫连珏,瞳孔骤然收缩!他甚至来不及思考,

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那是源于草原儿女对危险的本能感知,还是……别的什么?

他猛地从马背上跃起,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与力量,不管不顾地扑向萧宸,用尽全身力气,

将猝不及防的帝王从马背上重重推开!“陛下小心!”“呃——!”利刃撕裂皮肉的闷响,

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那支淬毒的弩箭,未能命中目标后心,

却狠狠地钉入了赫连珏单薄的肩胛骨!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他向后踉跄几步,随即,

那素色的身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软软地倒入尘埃之中。鲜血,

瞬间在他月白色的骑射服上洇开,迅速扩大,染成一朵惨烈而妖异的红花。

他的脸色在倒地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唇色尽失,长睫剧烈地颤抖着,

仿佛承受着无法言喻的剧痛。萧宸被推得踉跄几步,稳住身形,猛地回身,

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那个平日里清冷疏离、任由他折辱也逆来顺受的少年,

此刻倒在地上,肩头插着致命的箭矢,鲜血汩汩涌出。那张倾国的容颜因剧痛而扭曲,

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然而,就在他意识即将涣散的前一刻,

那双总是淡漠的、或是空洞的眸子,望向自己时,

竟清晰地映着未散的惊惧与……一种纯粹的、不容错辩的担忧?他在担心朕?

萧宸只觉得心神剧震,如遭雷击,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情绪狠狠撞击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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