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胡塞吃海”精心编写完成的古代言情故事,《拆了你的青云路》是这本书的名字,这部新作品最近火爆上线了,故事情节生动感人,主人公:沈修泽沈修澤,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非常精彩,小说简介:我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抱着药盒,扬长而去。回到庆丰祥,大夫立刻用雪顶火莲入药。三个时辰后,孩子身上的高热退了,呼吸也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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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负“旺夫命格”,朱砂批命说我能助夫家登顶青云。可我的丈夫,却在我产后体弱时,
将他养在外面的情妇云舒接进门。那女人以“义善堂”善人的名义,说我命中带煞,
需以龙须草日夜熏蒸,方能净化。结果我被熏得日渐虚弱,连抱孩子的力气都没有。
她当着我的面,与我丈夫同榻而眠,娇笑着说:“姐姐若是不快,便是心中有怨,
会损了夫君的运势。”我气血攻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直到我的孩子突发急症,
需要一味珍稀药材续命,而那药材,恰好在云舒手中。她却当着我丈夫的面,
将药材全部喂给了她的宠物狗。她跪在我丈夫面前哭诉:“夫君,我知道姐姐的孩子要紧,
可我的阿宝也病了,我不能厚此此薄彼啊!这或许就是天命!”命悬一线之际,
我砸碎了家中供奉的“镇宅宝玉”,用碎片逼退众人,抢回了半口气吊着的孩子。
云舒却倒在我丈夫怀里,楚楚可怜:“夫君你看,我就说姐姐煞气未除,
她连家族的根基都敢毁,她根本不是旺夫,是灾星!”我丈夫将云舒护在身后,
满目冰寒地看着我:“我原以为你只是善妒,没想到竟如此歹毒!为了构陷云舒,
连亲生骨肉的性命都拿来当筹码!”“若非云舒点醒我,我整个家族都要被你克死!来人,
将这妖妇与那孽子给我赶出府去,宗牒除名!”他护着那个女人高高在上,
只留下抱着病儿、被家丁推搡出门的我。沈修泽,记住了。你的青云路是我铺的,今日,
我便亲手将它拆了。1冬夜的寒风像刀子,割在我单薄的衣衫上。
我抱着怀里气息微弱的儿子,被沈府的家丁推搡到门外,重重摔在雪地里。
大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满室温暖。也隔绝了我七年的痴心错付。
“娘……”怀里的孩子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呜咽,小脸烧得通红。我的心揪成一团。不行,
我的孩子不能死。我踉跄着从雪地里爬起来,脱下身上唯一还算厚实的外套,
将孩子裹得更紧。京城天寒,我身无分文,能去哪里?我咬着牙,想起出嫁时,
母亲塞给我的一支凤头钗。她说,这是林家女儿的傍身之物,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动用。
如今,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抱着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京城最大的当铺——庆丰祥。
掌柜的睡眼惺忪地出来,看到我怀里的孩子,又看看我狼狈的模样,脸上写满不耐。
“去去去,要饭到别处要去,别在这儿晦气。”我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那支凤头钗,
放在柜面上。那凤钗通体鎏金,凤眼处镶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
在昏黄的灯光下流光溢彩。掌柜的眼睛亮了。他拿起凤钗,翻来覆去地看,
脸上的轻蔑变成了谄媚的笑。“夫人,您这宝贝,小的一时估不出价,
您看……”“我不要钱。”我打断他,“我要见你们东家,立刻,马上。”掌柜的愣住了。
我抱着孩子,冷冷地看着他:“钗头有记,林氏之女,凭此令,庆丰祥上下,见令如见主。
”这是母亲教我的话。掌柜的脸色大变,捧着凤钗的手都在抖。他再也不敢怠慢,
连滚带爬地跑进后堂。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
正是庆丰祥的东家,陈叔。他看到我,再看到我怀里的孩子,眼眶红了。“**!
您怎么……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我抱着孩子,身子晃了晃,
声音沙哑:“陈叔,救我的孩子。”2陈叔立刻将我迎进内堂,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大夫。
大夫给孩子诊脉后,脸色凝重。“小公子这是中了慢行毒,又受了风寒,邪风入体,
已是油尽灯枯之相。”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慢行毒。是了,就是那日日熏蒸的龙须草。云舒,
你好狠的心。“大夫,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救他。”我跪在大夫面前。
大夫叹了口气:“毒已经深入骨髓,寻常药石罔效。除非……能找到传说中的雪顶火莲,
以毒攻毒,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雪顶火莲,只生长在极北之地的雪山之巅,百年一开花,
千金难求。陈叔面露难色:“**,这雪顶火莲,三年前曾在京城拍卖会上出现过一次,
被……被沈修泽沈大人拍走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沈修泽。又是沈修泽。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真是天意弄人。我看向陈叔,眼神坚定:“备车,去沈府。
”陈叔担忧地看着我:“**,您现在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我不是去求他。
”我擦干眼泪,声音冷得像冰,“我是去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马车在沈府门前停下。
朱红大门上,烫金的“沈府”二字,在雪中显得格外刺眼。我抱着孩子,一步步走上台阶。
守门的家丁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这妖妇还敢回来!滚!
”我没理他,径直往里走。家丁上来阻拦,被我带来的人一把推开。
我畅通无阻地走进了沈府。正厅里,沈修泽正和云舒依偎在一起,品茶听曲,好不惬意。
看到我,沈修泽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回来做什么?嫌不够丢人?
”云舒则是一脸惊慌地躲到沈修泽身后,怯生生地说:“姐姐,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没看她,目光落在沈修泽身上。“沈修泽,我儿危在旦夕,需要雪顶火莲救命。我知道,
东西在你手上。”沈修泽冷笑一声:“你的儿子?那是孽子。他的死活,与我何干?
”“雪顶火莲是何等珍贵的药材,岂是那孽子配用的?”云舒也附和道:“是啊,姐姐,
那火莲是夫君准备献给陛下的祥瑞,关系到夫君的前程。你不能为了一个孽子,
毁了夫君的青云路啊。”好一个“关系到夫君的前程”。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恶嘴脸,
只觉得恶心。“沈修泽,我最后问你一次,给,还是不给?
”3沈修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清晏,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弃妇,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告诉你,雪顶火莲就在我书房,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拿。
”他笃定我不敢。笃定我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任他拿捏的林清晏。我笑了。“好。
”我将怀里的孩子交给身后的陈叔,转身就向书房走去。沈修泽愣住了。他没想到我真的敢。
“拦住她!”他厉声喝道。几个家丁立刻围了上来。我没回头,
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谁敢动我,就是与庆丰祥为敌。”家丁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庆丰祥是京城最大的商号,背后势力盘根错节,不是他们一个小小的侍郎府得罪得起的。
沈修泽脸色铁青:“反了!真是反了!林清晏,你别忘了,你是我沈修泽的妻子!”“错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从你将我和我儿子赶出家门的那一刻起,我林清晏,就与你沈修泽,
恩断义绝。”我不再理会他,径直走进书房。书房的博古架上,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里,
静静地躺着一株通体赤红的雪莲。这就是雪顶火莲。我拿起木盒,转身离开。经过正厅时,
沈修泽和云舒还站在原地。沈修泽的脸上满是震惊和不甘。云舒则死死地咬着嘴唇,
看向我的目光里淬满了毒。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云舒,你给我听好了。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只是开始。
你加诸在我母子身上的一切,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她的身体抖了一下。
我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抱着药盒,扬长而去。回到庆丰祥,大夫立刻用雪顶火莲入药。
三个时辰后,孩子身上的高热退了,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我守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小脸,
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陈叔走了进来,递给我一杯热茶。“**,都过去了。
”我摇摇头:“不,陈叔,还没过去。”沈修泽以为,他的青云路,
是靠他自己的才华和努力。他不知道,从他考中状元,到官拜侍郎,每一步,
都是我林家在背后为他铺路。他更不知道,我林家,才是这大周朝真正的无冕之王。当初,
我为了嫁给他,不惜与家族决裂,隐姓埋名,甘愿做一个平凡的官家妇人。我以为,
我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陈叔,传我的话下去。
”我喝了一口茶,暖意流遍四肢。“从今天起,收回所有对沈修泽的扶持。”“把他给我,
从云端,狠狠地拽下来。”4第二天,朝堂上就出事了。户部尚书当朝参本,
弹劾吏部侍郎沈修泽,以权谋私,收受巨额贿赂。证据确凿,人赃并获。龙椅上的皇帝震怒,
当即将沈修泽打入天牢,听候发落。消息传到我这里时,我正在给孩子喂药。
他已经能睁开眼睛,虚弱地对我笑了。我亲了亲他的额头,心中一片柔软。陈叔站在一旁,
恭敬地汇报着:“**,沈修泽这次,怕是翻不了身了。”我点点头,并不意外。
那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我林家送给他的“前程”。如今,我只不过是把送出去的东西,
换了一种方式,收了回来而已。“云舒呢?”我问。“沈修泽一出事,
她就卷了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跑了。”果然是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的货色。
“派人跟着她。”我说,“别让她死了,也别让她好过。”我要让她尝尝,
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沈家倒了。树倒猢狲散,昔日门庭若市的沈府,
如今冷清得能听见雪落下的声音。沈修泽的母亲,我曾经的婆婆,找上了门。
她跪在庆丰祥门口,哭天抢地,说我不念夫妻情分,心肠歹毒。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我让陈叔把她“请”了进来。她一见到我,就扑上来要打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你这个扫把星!克星!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儿子!”我没躲,任由她撒泼。等她骂累了,
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婆婆,您是不是忘了,是谁当初一口一个‘旺夫命格’,
把我夸上了天?”“又是谁,在云舒进门后,说我煞气重,会克了你儿子的前程?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我什么?”我逼近一步,“您现在是觉得,
我这个‘克星’,终于显灵了?”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我笑了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
递到她面前。“这是沈修泽亲手画押的宗牒除名书,您过目。”“从今往后,
我林清晏与沈家,再无瓜葛。”“至于你儿子,是生是死,是富是贵,都与我无关。
”我顿了顿,看着她惨白的脸,补上最后一刀。“哦,对了,忘了告诉您。
您儿子这次贪墨的银两,数目巨大,按律,当斩。”她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里没有半分怜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狱卒打扮的人冲了进来,神色慌张。“林……林夫人!”他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
“沈大人他……他招了!”我眉头一挑。这么快就认罪了?倒不像他的风格。
“他不但认了贪墨的罪,还……还攀咬了您!”狱卒的声音都在发抖。“他说,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受您指使!他说您才是幕后主使,您利用他敛财,